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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玉面青龙猛地转过头来,怒瞪着刘封,许久之后,才咬牙说道:“难道官兵围剿与世无争的门派也是因为战争?”
刘封皱眉道:“若是邪门歪道,自然要清剿干净,若是侠义之道,我大汉与之和睦共处,侠义堂之事阁下想必也知道吧?”
玉面青龙赤红着双目,胸膛不断起伏,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冷笑道:“哼,那我来问你,终南山中的抱犊寨犯了何事,竟被汉军灭门?”
“抱犊寨?”刘封一怔,正名字倒是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遇到过。
却见玉面青龙苦涩一笑,自嘲道:“不过说来也是吾儿学艺不精,竟被一群女兵给灭门,真乃我唐门之耻!”
女兵?唐门?
听到这句话,刘封猛然想起来一件事,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吃惊地看着玉面青龙:“阁下莫非便是紫衣神君唐坚?”
“紫衣神君,紫衣神君……呵呵,”玉面青龙喃喃自语,眼角竟流出两行浊泪,惨然笑道,“连宗门子嗣都保不住,还有何颜面敢称神君?”
刘封看他的神色,加上先前之言,已然明白了这玉面青龙为何要与他为仇,说起来此事也真是阴差阳错,想起来令人啼笑皆非。
紫衣神君唐坚当年在整个西北绿林倍受尊敬,终南山抱犊寨也是西北之地绿林豪杰经常聚会之处,侠义堂成立之后,抱犊寨也曾一度组建商队行走西域商路。
长子唐林负责掌管商队,此人心机极深,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洛阳见到持燕王玉佩的女子,这本是刘封留给熊耳山一家农人的燕王玉佩。
唐林灵机一动,让属下扮作劫匪打劫女子,自己英雄救美,并谎称其家人被山贼所杀,将女子带到了抱犊寨。
女子为感救命之恩委身于唐林,唐林便借着燕王令牌招摇撞骗,在西凉各州郡打通关节,抱犊寨的商队实力大增。
唐坚见唐林能力非凡,虽然武艺不如自己,但经营方面的才略远超于他,将抱犊寨交给老大唐林打理,远走西域行侠仗义去了。
后来抱犊寨的人招惹当时正在训练的巾帼军,被关凤等人连锅端了,唐林夫妇被俘,最后真相大白,那女子听说家人无恙,原谅了唐林。
马谡见唐林心机深沉,又十分大胆,连紫衣神君都骗过,正是最适合云羽卫的人员,便将其收留培养,也算是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后来情况如何刘封便不知道了,他本以为唐林至少会向唐坚报信,却没想到这二人竟然至今还未联络上,竟造成如此大的误会,所幸先把唐坚给俘虏了,没有铸成大错,
否则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想到此处,刘封不由失笑,唏嘘言道:“若本王说那唐林还活着,你可相信?”
“还活着?”唐坚猛然眼睛一亮,死死盯着刘封,撑起身躯问道,“此话当真?”
刘封笑道:“本王虽非九五至尊,但也是金口玉言,岂会虚言哄骗你?”
“林儿他,他现在何处?”唐坚一下子坐了起来,腿上的伤疼得他一阵咧嘴,但此时也顾不上,急切地看着刘封,“若是犬子当真还活着,老夫愿意向将军赔罪。”
刘封自然明白唐坚老来丧子的痛苦和失而复得的激动,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他不但活着,还已经成家立业,为你生了个孙子呢!”
“当真,当真?这是真的?”
唐坚怔怔地看着刘封,有些语无伦次,想相信又觉得这是既成事实,要不相信却又觉得刘封堂堂大汉大将军确实不会撒谎骗他,而且自己如今被俘,也没有哄骗的必要。
“主公,大家都收拾好了,何时起程?”正在此时,苏森前来禀告。
“马上就走吧!”刘封看看左右,那些贼人的尸体无需掩埋,想必不出两日就要被掩埋黄沙之下了。
苏森领命而去,峡谷中驼铃声响起,商队和镖局的人缓缓而出,由文鸯在前面开路,往伏魔岭西面出口走去。
刘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言道:“我看此事其中必有诸多误会,稍后你我一同上路,抱犊寨之事我慢慢说给你听。”
“好,好好……”唐坚连连点头答应着,擦着眼角的泪水,此时只是个沧桑而又激动的老人,完全不见昨夜潇洒桀骜的半分姿态。刘封让周处叫人来给唐坚腾了一辆车,此时他还不能骑马,只能先回到扜泥城慢慢养伤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28章 一家人
离开伏魔岭,朝阳升起,再向西的路上风沙骤增,放眼望去都是起伏的沙丘,春风呼啸而过,阵阵龙卷风如同游荡在荒原的孤魂野鬼。
唐坚躺在马车上,听罢刘封讲述抱犊寨被灭的经过,真是又惊又喜,老泪纵横,多少年他的心绪不曾如此激动过。
当年他在于阗境内被人暗算,逃入昆仑山中养伤苦练武功,在山中找到昆仑玉矿,再次出山之后以玉面青龙的身份威震西域。
就在他准备将抱犊寨的商队发展到关外的时候,却得到抱犊寨被汉军消灭的消息,最疼爱的长子唐林被官兵以谋反之罪抓走,九死一生。
唐坚共有二子,次子随他行走西域,在于阗遇险被敌人杀害,他已经亲手血刃仇敌,将其千刀万剐,再听到抱犊寨的消息,差点气得疯了过去。
人生悲惨莫如来年桑子,唐坚三年内连失二子,又被好友暗算,人生凄凉可想而知,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刘封为唐林报仇。
将得到的昆仑玉矿全部挖掘卖掉,唐坚用两年时间打造出无数机关暗器,培养亲信,蓄养人马,就等着刘封到西域来的时候一击必杀。
他早已看出刘封十年前部署西域,就有西征之意,在河西四郡和两关之地花重金布下无数眼线,就是专门用来大听刘封出关的消息。
这一次幸好自己轻敌大意没有得手,如果出了意外,可真是追悔莫及,想来这也是天意,刘封一世英雄,司马懿、孙权之流都败在他手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唐坚暗自庆幸,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愿已了,整个人都觉得舒畅了许多,天空飘荡的云朵也轻盈如絮,湛蓝的天空一如他此刻的心情明朗。刘封在马上说道:“按照时间来算,大概唐林被抓之时正是老寨主受伤之时,在进入云羽卫前他或许也曾派人向你送信,只可惜数年没有消息,唐林也在挂念老寨主的安危
呢!”
唐坚回过神来,苦涩一笑,叹道:“说来此时也有老朽不当之处,三年隐藏深山,出山之后又遮掩身份,犬子就算有心寻找也无从知晓。”刘封失笑道:“进入云羽卫之后,也有一年多的秘密训练时间,为了能够方便行事,要将一个人的身份尽可能的隐藏,我猜定是马谡伪造了唐林被杀之事,所以才有此误会
,倒叫你父子二人不能相见。”唐坚自然知道云羽卫的地位,唐林冒用刘封的玉佩做事,非但没有被追究,反而进入云羽卫,他已然深感满足,加之自己行事鲁莽,对刘封又愧又敬,在马车上勉强坐起
来抱拳道:
“老朽有眼无珠,得罪千岁,真是罪该万死,羞惭至极,本该就此了断,但千岁大恩无以为报,若千岁不嫌弃,愿舍此残躯为千岁效命,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刘封忙在马上还礼道:“老寨主不必如此,既然误会尽除,唐林也在朝廷,大家也算同为大汉臣子。老寨主对西域情形必定十分熟悉,今后西征之事,若是老寨主愿意,要
劳烦一同经受军旅之苦了。”唐坚闻言大喜,脸上泛起红光,再次抱拳道:“千岁放心,只要这残躯还有用处,属下自当全力以赴,孔雀海中还有一千三百兵卒,待属下伤愈后将他们都带来军中效命。

刘封大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了。”
“千岁,千岁掌柜……那,那小人呢?”
二人尽释前嫌,正高兴之时,忽然身旁传来一个胆怯的声音。
刘封回头一看,这人腿上和屁股上也都缠着绷带趴在另一辆马车上,面容感受,一双眼睛呈土黄色,有些像动物的瞳孔。
此人正是昨夜文鸯所俘虏的沙贼头领热合奎,人称金眼蝰,他是土生土长的西域人,但多年在商路上摸爬滚打,中原话也能交流。
昨夜偷袭商队财物,没想到多年从未失手的绝技竟被几条大黑狗破坏,知道这是遇到了天敌,昨晚被抓心中未免忐忑。
今早看到玉面青龙也被抓住,更是大吃一惊,不过也心中暗喜,有玉面青龙做这个大家伙,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应该会暂时放过自己。刚才在马车上悄悄听二人对话不敢坑死,却没想到聊了半天越听越不对劲,说着说着玉面青龙和这个叫千岁的掌柜的越来越熟,竟然成了一家人,热合奎不由着急起来,
只剩下自己一个贼头子,还不被这帮人剥了皮?
刘封见热合奎神色焦急,不禁笑道:“你尽管放心,稍后见到汉军,只要你愿意弃恶从善,帮助大汉征讨西域,保住此地百姓安乐,非但不会治你的罪,还有功劳奖赏。”
“真的?”热合奎瞪大眼睛,细长的眉毛跳动起来,激动道,“我们也可以加入汉军吗?”
刘封正色道:“当然,西域中原本都是大汉疆域,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何不可?”
“一家人?”热合奎再次震惊,旋即兴奋大叫道:“一家人!”
他这一嗓子喊得前面的商队都纷纷转头来观望,露出不解之色,昨夜双方还杀得你死我活,怎么突然就变成一家人了?中间负责掩护的钟殷却若有所思,如果他所料不差,这个封掌柜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刘封,昨夜文鸯和周处的对话他已经听出了些端倪,再想想他的名字和昨夜的行动
,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没想到阴差阳错就和威震天下的麒麟王并肩作战,真是恍如一场梦一般,但昨夜一战非但没有损伤人员,还抓到了两大帮派的头领,如果不是刘封这样的机谋和那两个大
将的勇猛能实现,也只有在梦里能做到了。
正感慨之际,忽然前方尘头大作,一处绵延的沙丘后面涌出一队人马来,这支人马足有四五百人,策马在沙丘上狂奔而来。前方开路的文鸯一声大喝,所有人都纷纷下马戒备,钟殷凝目观看,没有见到任何旗号,这帮人穿着不一,装扮各不相同,绝不是巡逻的汉军,不禁脸色一变,不知哪里的贼人又来抄掠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29章 狐假虎威
官道之上沙土飞扬,这群人来势极快,远远地呈半圆形包抄过来,将商队围堵在官道之上。
“哼,哪里来的蟊贼,好大的胆子!”
钟殷微哼一声,带人上前护住商队,和文鸯、周处三人并列站在官道之上,冷眼扫视来人。
刘封低头看着马车上受伤的两位头领:“这可是你们的人?”
唐坚和热合奎同时摇头,从这些人的装扮他们一眼看出就不是自己的人,更何况昨夜一场恶战,双方都受重创,肯定早就回到老巢去了。
唐坚苦笑道:“此处距离扜泥城不过十里地,官兵经常在此巡逻,我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在城外劫持商队。”
热合奎也点头道:“说得对,说得对!道上都有规矩,伏魔岭是最好伏击为之,过了伏魔岭就不能再动手了,正面和官兵挑衅是愚蠢的行为。”
刘封微微点头,虽说这些贼人来去无踪,但也尽量避免和官兵正面冲突,甚至不会在他们管辖境内动手,一旦真的触怒官兵,对双方都没有好结果。
正在此时对方的人马已经逼到近前,近一半的人骑着马,剩的是大小不一的骆驼,个个头戴裹巾,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一看便是典型的西域人面貌。
“停下,都停下,得儿得儿——”
当先一位络腮胡的大汉用马鞭指着文鸯等人大喝,鼻子下的八字须翘到了两腮边,显得飞扬跋扈,嚣张至极。
钟殷上前几步,抱拳道:“敢问阁下是哪条道上的?在是战狼镖局钟殷。”
战狼镖局在且末到阳关这一条路上颇有威名,一路上几支商队同行,为保安全,震慑蟊贼,打的都是战狼镖局的旗号,只好由钟殷出面调解。
“什么狗屁道不道的,老子是官府的人!”那人冷哼一声,从腰中掏出一方令牌,招摇大喝道,“看清楚了,我是扜泥城东路巡察域长
库密驮,都停下来接受检查。”
钟殷眉头微蹙,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刘封等人,抱拳陪笑道:“域长大人,战狼镖局在扜泥城是报过号的,到了城内自有人查问。”
“少废话,尔等敢抗命不尊吗?”
库密驮大怒,跳下马来,快步走到钟殷面前,将令牌拿在在他面前,沉声道:“战狼镖局也不行,必须接受检查,除非……”
钟殷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咳咳——”库密驮挑了挑眉毛,连胡须也跟着抖动,凑近前对钟殷低声道,“交一百两银子的过路费。”
“什么?”钟殷吃了一惊,“域长大人,先前可从没有这个规矩呀!”
库密驮冷笑道:“哼,我现在是东路域长,自然是我说了算,否则你们谁都别想过去!”
钟殷脸色一沉,知道这家伙假公济私,怪不得不穿官服铠甲,故意跑出城十里之外来堵截商队,原来是为了索要贿赂。
“域长大人,每年的税收我们可是如数上交的,例行检查也在城门处和商号内,你这……未免太不合规矩了吧?”
“嘿嘿,别说废话!”库密驮拿着腰牌言道,“如若不然,就要接受检查,如果被我们搜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钟殷面现怒色,旋即却又平静下来,淡笑道:“不知道域长大人打算如何搜查?”
他毕竟是老江湖,脸上神色惊慌,心中却在暗笑,这个库密驮他从未见过,肯定是今年才信任的东路巡检域长,刚出道便如此贪婪,将来必定为各商队和镖局的大患。也真是老天有眼,正好大将军刘封就在队中,这小子不知死活送上门来,正好让他现出原形,一个小小的域长绝不敢如此嚣张,最好顺便将他背后的势力一并揪出来,除
掉这个隐患。
刘封向来嫉恶如仇,在朝堂设置明亮司和云羽卫,对贪官污吏惩处极严,绝不容情,这次遇到刘封,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统统都要搜,每个人身上也要搜一遍,要是少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别怪我!”
库密驮唾沫横飞,再次凑近钟殷,威胁道,“实话告诉你,扜泥城的检商大禄换了人了,我这里搜查不过,检商处你也过不去。”
“哦?”钟殷脸色微变,面现犹豫之色。自从西域商路打通以来,来往的商队和镖局等数不胜数,各国为了商队通行方便,都设置了检商处,专门针对短期停驻的商队办理公文,别看这个官署权利不大,却是个
大肥差,哪个商队去办事不得多多少少送点礼?
鄯善国被灭之后,检商处的官员是郭淮委派的军中官吏,为人正直清廉,没想到竟然换了人,如果和这个域长一副德行,以后大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库密驮见钟殷脸色数变,犹豫不决,得意笑道:“钟镖头,你的大名本官也听过,这是看在战狼镖局的面上才收你一百两,你可要知进退啊!”
钟殷故作为难,干笑道:“域长大人,以往打点检商处,也不过数百钱而已,这一百两银子,可是我镖局一月的吃喝度用,是不是太过了些?”
“哼,废话少说!”库密驮闻言大怒,捋着翘起来的八字须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战狼镖局以后在这条商道上走不了了。”
钟殷也脸色一冷,大声道:“你就不怕我去官府上告吗?郭都督定会严查此事。”
库密驮却大笑道:“哈哈哈,郭都督是我们的人,你尽管去吧!”
钟殷眉毛微不可查地一挑,转身看向刘封,忽然说道:“忘了告诉域长大人了,在下这趟镖,保的是汉昌号,汉昌号的东西你也要检查吗?”
“汉昌号?”库密驮脸色微变,仔细看了看后面的车队,大笑道,“汉昌号又如何,既然是战狼镖局保的,我就找你,汉昌号的货也一样要检查。”
被钟殷一激,库密驮的声音很大,钟殷确定后面的刘封已经听到了,不觉暗笑,正要再套话,忽然后面又热大叫起来:
“域长,这里有人受伤,他们身上有血迹,肯定在路上杀人了,都要抓起来。”库密驮一怔,旋即手舞足蹈地兴奋大叫起来:“嗨呀,胆敢杀人,全都给我抓起来,没有三千两银子,全都关到监狱里去。”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30章 欲擒故纵
听说有人受伤见红,库密驮仿佛闻到血腥的狼一样,双目放光,喜滋滋地跑了过去,只要出现人命,可就不是一百两银子能解决的了,就算是汉昌号也不敢抗命。
文鸯吸了吸鼻子,撇嘴道:“子隐,我想揍这小子一顿。”
周处笑道:“他自己要往火坑里挑,你又何必拦着?”
钟殷听到这二人的对话,看他们作为刘封的护卫竟然无动于衷,愈发确定刘封的身份,饶是他先前大概猜中了身份,此时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喂,你们两个为何受伤?”库密驮摇摇摆摆来到最后面的车队,看着马车上的两人喝问。
刘封早已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神色古井不波,抱拳笑道:“域长大人,这两人是我们抓来的俘虏。”
“俘虏?”库密驮一瞪眼,见唐坚和热合奎满身血污,揪着胡须问道,“你是何人?”
刘封答道:“在下汉昌号商队封疆。”
“原来你就是汉昌号的人!”库密驮重新打量刘封两眼,敷衍地抱个拳以示尊重,但依然鼻孔朝天,眼珠一转言道,“你们说是贼就是贼?交给本大人带回去审问。”
库密驮听说有两名贼人,忽然改变了主意,如果能把这两个贼人带回城,又是一件大功,又能避免得罪汉昌号的人。
正当他暗自得意的时候,却见对方摇头笑道:“只恐这两人大人不敢审问。”
“放肆,还有本大人不敢审问的贼人?”库密驮大怒,指着刘封冷笑道,“不要以为你是汉昌号的人本大人就怕了你,不把这两个贼人交给我,汉昌号也要接受检查。”
刘封问道:“不知大人如何检查?”
“检查嘛,当然是所有人、所有货物都要查一遍!”库密驮眉毛一阵抖动,指着身后众人阴笑道,“但本大人手下人多手杂,如果丢了什么东西,本大人可不敢保证。”
身后跟来的那些随从闻言哈哈大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整个车队,蠢蠢欲动,他们其实更希望搜查,这样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运气好的话还能搜到宝贵物品。
“若是我既不愿交人,又不愿被搜查呢?”
“啊?什么?”库密驮正在得意大笑,被刘封一句话说得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抗命?”
刘封冷哼道:“私自搜查商队,却不知是何人之命?难道是郭都督不成?”
库密驮怒道:“哼,就算是汉昌号,也不能和官府作对,你如果抗命,本大人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关进监狱。”
热合奎看了一眼唐坚,低声叹息道:“这家伙比我们还心黑,我看他才是真正的强盗。”
躺在车上的唐坚看着这个肥猪一样的白痴,不由冷笑连连,也不知道这人如何当上了域长,竟然如此嚣张,只怕背后之人也有些来历,这次可真被他给坑惨了。
刘封眼神一冷,对一旁的苏森使了个颜色,苏森心神领会,他早就对着这些飞扬跋扈的家伙看不顺眼了。
脚下移动,只见一道黑影闪过,苏森已经跨步来到库密驮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两个耳光,只打得他在原地转了一圈,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库密驮凄厉地惨叫响起,正要大声喊叫,忽然看到一道寒光出现在面前,吓得脸色苍白了浑身的肥肉抖动着,惨叫声戛然而止。
苏森用剑指着库密驮,沉声道:“叫他们都滚!”
“你,你敢抗命……”
苏森剑刃微微一动,剑锋便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道浅浅的血线出现,鲜血滴滴答答掉下来。
“饶命,好汉饶命!”库密驮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反抗。
苏森冷然道:“还不下令?”
“走,快走,都给我回去,回扜泥城。”
库密驮带来的人正在骚动,一时间不敢靠近,听到他的大喊,个个转身上了坐骑扬长而去,定然是去报信了。
苏森将报价收回,默然回到刘封身旁,看也不看绝尘而去的那些喽罗。
库密驮用衣袖颤抖着擦着下颌的血迹,哭丧着脸颤声大叫道:“完了,你们都完了,给我等着——”
刘封翻身上马,对前方的文鸯招手道:“出发!”
此时他也知道钟殷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已经到了鄯善境内,无需再隐瞒了,至于其他商队能不能看破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苏森用剑指着库密驮,让他在前方带路,商队众人胆战心惊,早上刚刚脱离险境的喜悦烟消云散,都不敢再和刘封亲近,汉昌号得罪了鄯善的官兵,这个是非对错还真是
不好评判。
前面沙土飞扬,久久未散,库密驮跌跌撞撞地在前面小跑着带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他强撑着一口气奔跑者,眼中不时闪过狠戾之色。他知道属下回去之后一定会报信,到时候带着城中的守军出来,好好教训一顿这帮人,刚才的屈辱他一定要十倍地还回来,尤其是刚才动手的那个人,他要亲手将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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