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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程武一怔:“大将军此言何意?”
“一时感慨罢了!”
刘封淡然一笑,程武并不知道这片原属于大汉的疆域在后世有一个奇葩的名字,为了彰显帝王的功绩,竟将故土称为新疆,实在令人好笑。顿了一下又问道:“且末使者在伊循城事败,且末至今还没有表态么?”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0章 止战之殇
问起且末的情况,程武也是眉头一皱:“按说且末事败,要么赶快前来认罪,要么调兵把守要道,但至今不见有动静,叫人猜测不透。”
刘封思索片刻,言道:“扜泥城已经了,善后之事由你来定夺,明日我先去伊循城,看看且末究竟意欲何为,叫文鸯随后领大军来会合。”
程武言道:“且末国力弱小,前些年几乎被鄯善吞并,如今苟延残喘,不堪一击,必定难以自安。大将军亲到伊循城,且末细作得知,其主必有动作,也好早做对策。”
刘封遂命程武掌管扜泥城诸事,传令点拨一千精兵第二日赶赴伊循城,不觉间已到晚春时节,昆仑山仿佛披上了一层绿意,显得生机勃勃。伊循城最明显的标志莫过于东西绵延长十里的屯田群落和沟渠,一路的荆棘和沙柳丛到了这里愈发茂密,高大的树木正长出枝叶,进入这一大片绿洲之中,让人浑然忘了
身在大漠之中。
这座被风蚀的沧桑古城,虽然经过几次修葺,但荒废的屯田遗迹,干涸长满杂草的沟渠,依然无法掩饰其曾经的辉煌。伫立在茫茫沙浪中,纵横的沟渠保存着这片地区没有被流沙吞没,来往的商队如同流动的血液,让这座伊循城延续至今,甚至在若羌被灭之后成为鄯善西面的主要城池,
而原本的若羌国都反而逐渐荒废。
古老的城墙不因残墟而暗淡,那些已经破败的黄土城墙和随处可见的残垣断壁,都将在不久之后修葺一新,成为不亚于扜泥城的繁盛之城。
一月前刘封去海头城之后,发现恢复此城地区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缺水是最难解决的头等难题,便计划将海头城的百姓迁到伊循城。
西域之地地广人稀,扜泥城也不过两万多百姓,伊循城只有数千人,就算将海头城的一千多百姓全部迁到伊循城,还无法让伊循原本的屯田之地全部饱和。
西域的发展需要一个漫长的阶段,甚至在后世都无法达到饱和,眼下只有集中人口占住肥沃之土,再慢慢繁衍生息。
这里水源不少,草木茂盛,伊循城远远在望,城中守军早已发现刘封这一队人马,虽然知道东面来的必是汉军,还是马上派出十名游骑前来查问。
苏森上前交涉,听说是大将军到,几人大惊,赶忙上来迎接,前方开路将兵马径直带入城下,班辞不在城中,副将商越将刘封迎进城中。
商越在刘封面前还有些拘谨:“不知大将军要来,班将军今早去巡察河道还未回城。”
刘封笑道:“不妨事,且末使者一行被杀之后,可还有消息传来?”
商越摇头道:“至今不见且末有任何动静,细作也未有消息传来,据伊循城的商队所说,且末全城戒严,只许进不许出,西进的商队也都滞留在伊循半月多了。”
刘封缓缓点头:“安末真达阴谋败露,且末参与其中,还派使者意图行刺将领,如今独木难支却按兵不动,实在太过反常。”
商越看着刘封,犹豫了一下言道:“大将军,且末兵马不过五千,城池又不如扜泥城高大,不如直接发兵攻打,可一战而定。”
刘封笑道:“且末如此挑衅,若不发兵,岂不有损朝廷威严,还谈何讨平西域?尔等不必相劝,待文鸯领大军到,自当兴师问罪。”
商越笑道:“且末不过弹丸之地,也妄图螳臂当车,正好杀鸡儆猴,除之以慑西域诸国。”
刘封冷笑道:“且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料他此时非但朝堂不安,全城上下也一片惶恐,此时还未动作,是在等待扜泥城的消息,期待安末真达能有万一的成功机会。”
商越言道:“此时悔之晚矣!此次出兵,末将愿为前锋!”
刘封吩咐道:“你即刻派出游骑到且末境内巡视,加以威慑,乱其军心,待大军到来,即刻进兵!”
“遵命!”商越大喜,马上领命去部署兵力。
休息一阵之后,还不见班辞回城,刘封换了便服到城中闲逛,果然滞留在伊循城的商队不在少数,这次西征打乱了许多商队的计划,导致整个西域商路出现了动荡。
大街之上多是愁眉叹气的商人,无法踏上商路,他们的货物滞销,便意味着无法赚到钱,却又无能为力。
经过几家客栈,偶尔听到里面传出哭嚎之声,有些商队在此滞留太久,无奈将货物亏本卖出,濒临破产,刘封也只能无奈叹息。
在战争面前,再大的商业利益都是苍白无力的,一切的财、权都要建立在国家之上,没有这个作为支撑,都是空中楼阁,水中之月。
丝绸之路虽然早就开通,对于整个西域和中原各地都有极大的帮助,但西域各国独立为证,盗贼四起,商队看似利润不小,但风险也极大。
加之各国都要征收关税,能够真正从玉门关到大宛国的商队寥寥无几,大多都是中途游走在两三国之间,能够走过四国之上的便是大商号了。
改革总会伴随着阵痛,每一个在局中的人都无法幸免,这就是止战之殇!
这些商队的难处刘封深有感触,但作为上位者,他不可能去救助每一个遇到挫折的商队,只能尽快平定西域来改善局面。
正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轻声呼唤自己。
苏森看看来人,低声道:“将军,是战狼镖局的人。”
那人指了指左边的一间酒楼,笑道:“将军,钟镖头正在此处饮酒,正好看到将军经过,特命小民前来询问,可否方便到楼上一叙?”
刘封扭头看去,果然是战狼镖局的钟殷在楼上窗口看着大街,颔首示意,便微微点头。
钟殷见刘封准备进门,赶忙下来迎接,刚才他只是想打个招呼,也不知道刘封是否有时间与他会面。自从知道刘封的身份之后,钟殷知道他军务繁忙,到了扜泥城便再未见过面,临行之时也只是向托人见了文鸯致谢,并传话转告刘封,不想先走一步还是滞留在扜泥城,
今日又碰到了刘封。钟殷下楼迎接刘封,二人含笑抱拳,并无多话,叫来店家重新点了酒菜,来到二楼的包厢之内。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1章 且末秘辛
酒菜重新换过之后,钟殷让几名属下守在门外,笑道:“将军军务繁忙,在下叨扰了。”
刘封笑道:“我也是今日猜到伊循,正在闲逛,今日并无钥匙。”
“如此在下便放心了,”钟殷微微点头,叹了口气:“原本打算早日能到于阗,未料且末不识时势,螳臂当车,又害了不少人。”
刘封淡笑道:“且末陈兵相抗,并非因其国力雄厚,而是另有阴谋,如今计谋破败,已成风中之烛,随时可灭。”
钟殷点头道:“以大汉兵马之强盛,攻打且末自然如犂庭扫穴,将军此番来到伊循,想必也是为出兵准备。”刘封叹道:“方才在大街之上,看到有人因为商路阻塞而破产,这也是无奈之事,只能尽快出兵,早日平定西域,将来这西域之地,当如中原一般通畅,再无关隘阻塞了。
”“我等等的就是这一天!”钟殷举杯大笑,“将军为汉室奔走,数十年南征北战平定中原,如今又亲征西域,比之那些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以命相搏,些许财物又算得了什
么?”二人共饮一杯,钟殷言道:“我等本是粗莽草野之人,本不该多问官府之事,但此番将军去且末,在下还是要多言一句,若是将军招降且末官员,千万小心东川王和金雕大
将军。”
刘封端着酒杯放到唇边,扫了一眼钟殷:“哦?”
钟殷言道:“据我所知,此二人其实早已暗中投降鄯善国,只是外人不知,在下有一好友在东川王府当护院,故而略知一二。”
刘封眼神微动:“怪不得鄯善早已吞并若羌、精绝等地,唯独且末尚存,原来其中另有隐情,如此说来,且末国王岂非也是个傀儡?”
钟殷摇头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只是今日正好遇到将军,想起此事,便提醒一二,他日兵进且末城,将军还是多留些心思为好。”刘封微微点头,如果钟殷所言不假,那这个东川王和金雕大将军肯定就是和安末真达暗中勾结之人,扜泥城的事情刚刚结束,这两人还未得到消息,所以且末才一直按兵
不动,静观其变。钟殷又道:“那金雕大将军武艺高强,麾下有一支金雕卫士十分勇猛,听说此人确实养了一只金雕,能够在九天之上巡视且末境内一切动静,任何敌人、商队都无法逃过它
的监视,只是少有人见过此物。”
“还有此物?”刘封倒有些意外,忽然想起来在羌地的时候见过匈奴人驯养的飞鹰,笑道,“倒要见识见识。”
“另外还有一事,将军当小心留意,”钟殷又道,“且末人人都可投降,但唯独东川王绝对不会,若是其虚与委蛇,或许别有所图。”
“何以见得?”
钟殷低声道:“前几日在伊循城外被杀死的且末使者母归吁,乃是东川王的私生子。”
“哦?”刘封眉毛一挑,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秘闻,却又笑道,“堂堂一个王爵,何必还搞个私生子?就算是婢女下人,升为妃子光明正大岂不更好?”
“这可大不相同!”钟殷摇摇头,苦笑道,“此事说来连在下都觉得匪夷所思,那母归吁乃是且末三王妃所生,东川王哪里敢相认?”
刘封一怔,失笑道:“看来这东川王胆子还不小,敢在皇宫内胡作非为。”
钟殷叹了口气,又缓缓说道:“外人都以为东川王乏嗣无后,其实仅此一子存活,没想到又被班将军给杀了,东川王老来丧子,岂会投降?”
刘封眉头微蹙:“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钟殷也无奈道:“在下也十分疑惑,如此冒险之事,那东川王怎会让母归吁去冒险。”
刘封微哼一声,冷笑道:“但此事若做成,母归吁的功劳岂非最大?将来分得好处,也自然是母归吁最多。”
钟殷大笑道:“哈哈哈,这大概就是富贵险中求吧?”
二人推杯换盏,钟殷将所知的西域各国事都简要介绍一番,虽说有些情报刘封已经知道,但钟殷所知的一些信息也是细作无法打探到的。
临别之际,钟殷才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起身施礼道:“将军此番兵进且末,我等草民不能同行,但有一事想劳烦大将军,若蒙承救,在下没齿不忘。”
刘封摆手道:“今日相会,我们都以江湖规矩相见,钟镖头何必如此?有话请讲。”
钟殷言道:“在下挚友数代追随且末王族,此番在东川王府中效命,也是身不由己,将军将来问罪东川王,若是他有什么过错,还望将军能够担待一二。”
“原来是此事,这倒无妨!”刘封点点头,接过信物笑道,“正所谓各为其主,忠人之事,只要此人有心弃暗投明,我不会追责,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说起来他祖上也是忠良之后,常怀报国大志,奈何无有门路,”钟殷轻声一叹,“此人名叫蒙虎,现为东川王护卫之首,其祖便是大秦开国功勋蒙恬。”
“竟是名将之后?”刘封倒有些意外,不过蒙恬距今数百年过去,子孙后代本事如何其实与先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钟殷言道:“当年赵构矫诏政变,赐死蒙恬在阳周,其亲信保着一名子嗣远遁西域,最终落脚且末境内,一直延续至今。吾兄蒙虎常怀大志,也有回归中原之意,奈何时代委身且末王室,不得脱身法,如笼中之鸟难以展翅,此番王室破灭,也是他的机会,但愿他能明辨是非,从此完成夙愿
,认祖归宗。”刘封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慨然叹道:“古来征战,不知多少人流离失所,权力之争,多少功臣含冤而死,蒙恬北逐戎人,威振大漠,首筑长城,万里安边,流功于后世,其
后代回归家乡,也是理所应当。”
钟殷大喜,再次躬身抱拳:“多谢大将军成全,在下先代蒙兄谢过将军,他若见到此物,定能回心转意。”“能为朋友如此,钟镖头之赤诚,也令人叹服,”刘封起身举杯,大声道,“此等情谊,当浮一大杯!”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2章 遣使归降
伊循城的田地在汉军的协助开发之下恢复了三分之一,还有大片的土地荒芜,只是城中的百姓根本忙不过来,愈发坚定刘封迁徙海头城百姓的想法。三日之后,文鸯带领两万大军赶到伊循城会合,马哲成功说动胡硕去重操旧业,不过胡硕数年不曾出手,自觉信心不足,怕辜负了刘封的期望,打算先去楼兰城看看情况
再作决定。据细作打探的情报分析,且末国王很可能已经被架空,由东川王掌控实权,这很可能是安末真达早就计划好的,留下且末没有吞并,必定还有些顾虑,只可惜安末真达死
得太痛快,很多疑团只能慢慢解开了。
这一日正商议出兵之事,忽然士兵来报,且末使者求见大将军,倒让刘封几人疑惑不解,且末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即刻传令升帐,议事厅中,文武站立两列,刘封端坐帅位,不多时且末使者在士兵的带领之下战战兢兢走进来,见了刘封趴伏在地上大礼参拜:“罪臣前来请罪!”
刘封淡淡看着堂下之人,冷笑道:“若不是看我大军整备,想必且末王还不知罪吧?”“回大将军的话,且末使者刺杀守将一事,全都是提容王和丞相密谋,他们暗中勾结安末真达篡位,我王一直不知情,直到母归吁事败后才查出真相,这几天时间国内忙着
平叛,没有时间前来请罪,还望大将军明察海涵。”
“哦?”刘封言道:“如此说来,且末是因有人篡权内乱如此,并非国主本意?”“正是!”使者答道,“我王平定内乱之后,即刻派小人前来请罪,且末自始至终都奉大汉为主,年年朝贡从未间断,若不是提容王他们暗中弄权,早就派人来迎接大将军了
。”
刘封微微一顿,问道:“你此番前来,且末国主有何话说?”
使者再拜道:“鄯善之事我主已经明晓,情愿归顺汉室,除去国号,从此奉行大汉律令。”
刘封双目微凛:“尔等愿降?”
“千真万确!”使者大声道,“我王已经认罪,诚惶诚恐,早知天威,心甘情愿投降,望大将军能够从轻发落,体恤且末百姓便足矣。”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刘封缓缓点头,“既然且末国主甘愿认罪,看在数万百姓的份上,本将便不追究其过错,明日到且末城中再作详谈。”
“多谢大将军!”那使者赶忙叩谢,“我等明日恭迎大将军进城。”
刘封命人将使者送走,对一众武将笑道:“看来这一仗又不用打了。”“嗐,这算什么西征?”文鸯大感失望,将头盔摘下来埋怨道,“以往都听说西域能人极多,民风彪悍,历代君王不能讨平,还以为有硬仗要打,这可倒好,来了近三月,一
次正式的战斗都没打。”班辞和商越也都无奈摇头,他二人一直跟随郭淮,但最钦佩的人却是刘封,都憋着一股劲要好好表现,奈何对手太弱,根本不给机会,仿佛一拳打在了松软的沙土中,有
力无处使。刘封笑道:“西征并不是打打杀杀,而是教化百姓,归顺华夏,战争只是当权者不甘愿放弃利益而挣扎,并不见得是好事,如此既可保且末不被破坏,免了一场修葺,又能
减少将士伤亡,岂不更好?”
马哲也点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既然且末知错归顺,便可既往不咎,以示我朝宽宏大量,陛下隆恩浩荡。”
刘封神色不动,对几人言道:“且末虽降,但出兵之事不可迟缓,诸位即刻领兵出发,明日尽早进入且末城,也好安置兵力,安民部署,再向西行可就艰难多了。”
“遵命!”
牢骚归牢骚,执行军令大家还是毫不含糊,无论如何,这毕竟也是一场大胜,西征之事又进一步了。众将各去调兵,马哲皱眉道:“素闻且末东川王胸藏韬略,善用机谋,数年来与鄯善交锋稍有败绩,随着若羌、精绝被灭,东川王力保且末不亡,在国中威望极盛,怎会此
次甘愿投降?”
刘封笑道:“大概是见我军容强盛,自知不敌,便放弃抵抗了。”马哲摇头道:“鄯善吞并周围各国,当年也有五万雄兵,孔雀海境内无人能敌,彼时东川王力排众议,亲自统兵大破鄯善兵马,在西域名噪一时,乃至位居西域十大名将之
列!此时我军只有兵马两万,何以反惧?”
“十大名将?”刘封眉毛一挑,“如此说来,格思认为此人别有图谋不成?”
马哲也拿不定主意:“此人过于反常,将军到了且末,还要多加留意才是。”
“这个自然!”刘封点头道,“到了且末之后,由你来负责清查王宫、官府一应公文,暗中调查这东川王是否别有所图,若是将来我等西进,此人蛰伏而动,必为大患。?”
“遵命!”马哲会意,也去准备出发。
苏森为带来盔甲装备为刘封披挂,忍不住问道:“方才马参军起疑,将军何不将母归吁之事告知于他?我看这个东川王如此反常,必定没安好心。”刘封笑道:“非是我担心他们走漏消息,若先说出此事,怕他们行事不慎,被此人识破,此人与安末真达狼狈为奸,心机必深,既对我军怀恨在心,绝不能留下祸根,当设
计除之。”
苏森冷笑道:“这种小人,若是换了我,进城之日便一剑杀之,永绝后患。”刘封叹道:“此人与安末真达颇有相似之处,为且末百官所推崇,在军中威望极高,百姓又十分拥戴,而且在西域有些名望,若不由分说便杀?了,今后西进,谁还敢投降我
军?大国之战,当以信义为先,不可草率行事。”
苏森笑道:“属下也只是随口一说,先礼后兵的道理属下也略知一二。”刘封披挂整齐,带领护卫来到府外,大街上一队骑兵已经在静静等候,手搭凉棚看了看明媚的阳光,笑道:“我们去会一会这个西域名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3章 受降入城
春风送暖,遍野葱绿,汉军长长的队伍行走在戈壁之上,旌旗招展,铠甲鲜亮,如长龙游走,威武雄壮。
第二日中午来至且末境内,且末的王城算不上高大,远远仅见城中有一座高大的圆顶建筑,琉璃瓦在阳光下散发着点点光芒,应该就是王宫所在。
城门外种了两排长达十里的杨树,青藤环绕其上,到了盛夏绿荫遍地,鲜花盛开,这条官道也成为且末境内的一大景致。
此时枝叶新出,斑驳的阳光洒落在青石板上,且末的百官跪在道路两旁恭迎汉军到来,无数百姓躲在远处围观,谁都知道汉军的到来将会对且末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道跪着三排人,全都素衣敞襟,披散头发,手捧一个白玉环,居中的一人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之下端着一枚印玺,身材消瘦,须发灰白,杂草一般黯淡无光。
刘封翻身下马,在文鸯等人的簇拥之下走上前,且末文武一阵骚动,光是这几人的气势就让他们心中震惊,更不要说后面刀枪齐整的军队了。
“罪臣哈斯克恭迎八千岁,且末从此情愿去除国号,归顺汉室,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群臣在国王的带领之下山呼万岁。
刘封微微颔首,马哲上前接过且末国王印绶,交到刘封手中。
“诸位辛苦了,都起来吧!”
众人谢罪,纷纷起身,那哈斯克在侍卫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来,刘封才看清他一脸颓废之色,面黄肌瘦,目光涣散,好似病入膏肓。
抱拳问道:“爱卿身体抱恙,可曾找人医治?”哈斯克没想到刘封第一句话是关心他的身体,不由一阵激动,面色微微潮红,忍不住咳嗽数声,才道:“罪臣生病已久,药石没有多大用处了,有生之年能见到威震中原的
大将军,荣幸之至。”
刘封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扫视左右大臣,跟随在哈斯克身边的必定都是王公大臣,目光在一位身形高大的白须老者身上微微停顿,传令全军进城。
进城之后,刘封命哈斯克等人先去歇息准备,到晚上在白玉宫摆宴与众人会面,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是安排交接兵力。
文鸯接管且末军营,班辞负责城防,商越安顿城内治安,马哲则带人进入皇宫,且末的王族宾妃一应都安顿到东面的偏殿暂住。且末百姓早就知道大汉的政令,这也和多年来西域商队的宣传分不开,优待俘虏、按律治民等等,这都是且末这些百姓不敢想象的,汉军接管各处府衙,对于且末百姓来
说并无多大恐惧之心。在这个只有几万人的地方,光是王公大臣及其亲属等等就有成百上千,普通百姓哪里有什么权力可言,和奴隶其实并无差别,他们对这些贵族的畏惧远远超过了外来的汉
军。
随着几张榜文在各大街上昭示宣传,听了粗略的大汉律令和《大汉盛世录》的概要,且末城中一片欢腾,随处都可听到欢呼之声,完全没有半点亡国的颓丧之气。
刘封和苏森等人来到白玉宫,这里是且末的王宫大殿,宫门的门槛竟是用白玉做成,手笔之大,连刘封都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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