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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宫殿内外的护卫早已撤去,宫殿内也被清扫干净,大殿之中布置得富丽堂皇,随处可见的美玉装饰精巧无比,随便拿出来一件在后世可都是无价之宝。刘封粗略扫了一眼,且末的王宫和鄯善大不相同,鄯善主要以金、铜装饰,配以木雕和石雕,而且末则主要是以玉石为主,甚至连大殿中八根庭柱的基石都是一整块的碧
玉,庄严之中多了几分清雅内敛,不似黄金那般堂皇张扬。
宫殿内翡翠白玉之多,看得刘封眼花缭乱,不禁叹道:“都说且末之玉仅次于于阗和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且末玉先前邓崴在成都的就几次提起过,最初还是汉昌号的主要利润货物之一,且末玉有“昆山之玉”之称。从若羌到且末乃至于阗这一条路上都出产美玉,以且末和和田区域品质最为上乘,且末境内白玉、青玉、青白玉、花玉、碧玉等品种俱全,尤以白玉最佳,色泽鲜亮,在
中原和贵霜大受欢迎。
且末以区区数百里的疆域,数万人的数量成为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和它出产玉石赚来巨额财富是分不开的。
苏森笑道:“我听那些商队的人说,且末好多处建房挖井,都能挖出美玉来,所以没有官府批文,任何人不得私挖土地,否则按照重罪论处。”
刘封言道:“这些天生之物可算得上是天降之财,不劳而获,又是国之命脉,自然官府要牢牢把控。”
苏森问道:“稍后摆宴,是否要试探一下那东川王?”
刘封微微一顿,笑道:“临场再看其有何动作,暂且静观其变,我自有分寸。”
苏森不再多问,带人到大殿周围仔细检查,以防有人暗中有布置,这座大殿梁柱房顶都极其复杂,每一个角楼要检查一遍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
从刚才见面的情况来看,且末国王哈斯克果然是被架空了,看他那一副身体如同风中残烛,恐怕已经无力处理国政,基本就是东川王把持朝政。从钟殷提供的情报和马哲的分析来看,这东川王绝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安末真达已经失败丧命,但东川王不做任何挣扎就放弃偌大的权力,这可不是正常人的选择,更何
况他唯一的子嗣还死在班辞手中,他岂能善罢甘休?此时东川王越平静,刘封便越觉得其中有阴谋,只是眼下初来且末,诸事生疏,无法主动调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最主要的城防和军权都交接过来,倒要看看他还能耍
什么手段。不多时马哲已经派人准备摆设酒宴,虽然春季瓜果不多,但王宫的府库之中还是提供了不少好东西,刘封只要求准备一道红烧肉,便到偏殿休息小憩,等候晚上的应酬。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4章 摆宴白玉宫
华灯初上,且末城在混乱了几日之后初步恢复秩序,看到大街上巡逻的汉军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从不无故扰民,且末百姓都放下心来。
夜幕之中,且末大小官员都赶往王宫,这将是决定他们命运的一夜,每个人都愁眉紧锁,心事重重,除去国号,意味着原本的官职将彻底变化,按照汉廷的制度执行。官职卑微的心存侥幸,想着一会该如何表现,万一被大将军看中一眼,从此之后便可平步青云,高官厚禄者则心事重重,国降为郡县,官职至少连降四五级,在内心之中
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官场之上,升官就如同去解去身上的重重束缚,每升一级,束缚便少了一层,虽然风险大了一些,从低到高却充满成就的喜悦之感。
但从高到低却难以接受心中的落差,头上多出许多上官来,也就意味着又增加了条条束缚,平日吆五喝六、自由散漫惯了,突然又被束缚起来,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丝竹之声隐约从大殿内传来,且末百官鱼贯而入,彼此相视无奈而笑,此时并无过多的交流,心中滋味万千,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汉军将官在右,且末百官在左,大家各按旧职入座,朝臣以下的小官则坐在汉将下位的区域,空荡的白玉宫很快便充盈起来。
不多时东川王与金雕大将军一起来到宫中,二人都穿了便服,但气度还是与众不同,两人的座位都在上首,向百官微微颔首示意,便静静坐下,神态上看不出喜忧。且末百官心中叹息,东川王号称西域十大名将,金雕将军托乎拉木武艺高强,又有金雕这样神奇的助手,必定会得到刘封重用,他们不愁官职,但也无法再照顾百官,今
后只能各奔前程了。
众人各怀心事,随着一阵隆重的鼓乐之声响起,便见大殿门口走进来一群人,当先一人正是大将军刘封,与他同行的是国王哈斯克,身后跟着几位大将和宫人。
白玉宫的白玉门槛略高,哈斯克佝偻着瘦弱的身躯,颤颤巍巍竟无法迈过,扶着门槛身躯微微颤抖,风烛残年的姿态一如当下且末的命运。想他作为一国之君从来都是从大殿上出现,很少走过这道百官之门,如今却连自己宫殿的大门无法迈过,且末官员看到这艰难的一幕,不禁悲从中来,有人忍不住低头落
泪。
就在此时,迈过门槛的刘封忽然转过身来,亲自将哈斯克搀扶住,帮他跨过门槛,让身后的侍从一时间手足无措。
“多谢八千岁!”
哈斯克孱弱沙哑的声音随着夜风飘进大殿,所有人都浑身一震。
且末官员想不到刘封会亲自搀扶国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远在上位的东川王猛然双目收缩,暗中握紧了拳头。
刘封搀扶着哈斯克一直不曾松手,二人携手走过大殿,百官纷纷起身行礼,二人一直来到大殿之上,先让哈斯克入座之后,刘封才转身回到主位之上。
“诸位请坐!”
刘封展开双臂,忽然觉得灯光之下大家的眼神有些异样,灼灼发光,不由微微一怔,还没有意识到他搀扶哈斯克这一幕震惊了多少人。
其实在刘封心中,只是下意识地搀扶一位孱弱老人而已,但这在且末官员看来却大不相同,毕竟哈斯克已经是亡国之君,阶下之囚了。
按照正常礼仪,哈斯克今日要带领百官跪拜而进,衔玉请降,没想到刘封竟与国王携手而进,甚至搀扶入座,这让百官震惊的同时,心中的不安也减去不少。大殿之中安静下来之后,刘封朗声道:“西域诸国,原本便是大汉疆域,为了保住这边土地,历朝不知多少将士洒碧血于万里之外,埋忠骨于黄沙之中,身留关外,魂不归
乡,何其壮烈?
若无这些将士远征,西域之民,不知多少人被匈奴所杀,被西部各国奴役,成为他人阶下之囚,不说立国,安身也难!
只是苦于道长路远,许多政令无法及时传布关外,久而久之,便有凭高恃远起不臣之心者,此等忘恩负义,妄图分裂疆土者,朝廷必将严惩。
此番本将奉旨发兵以讨不臣,且末上下及时幡悟,惩恶锄奸,诸位都有功劳,本将先敬诸位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想起前几日提容王和丞相勾结安末真达之事被揭发,全国上下搜捕叛逆,光是大臣官员就杀了五十多人,兀自心有余悸。
饮罢之后,刘封又笑道:“此番诛逆,东川王功不可没,若非及早除掉提容王及其同党,两国免不了一场交锋。”
东川王起身抱拳道:“此事全是班将军之功,若非他先识破母归吁的阴谋,我等都还被蒙在鼓里,若是让母归吁得逞,班将军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刘封微微点头,叹道:“据本将所知,提容王、母归吁等与安末真达暗中勾结,是为楼兰古城宝藏之事,如今安末真达伏诛,可惜藏宝图还未集齐,不知那提容王手中可有
藏宝图。”
“这个……”东川王目光一阵闪烁,低头道,“此事下官确实不知,提容王已被诛杀,府中也没有搜到可疑之物。”
“禀大将军,残余藏宝图就在罪臣手中,罪臣愿意献上。”
就在刘封摇头叹息之时,忽然旁边的哈斯克颤颤巍巍离席跪在地上。
这一句话让东川王脸色骤变,急声问道:“王兄,你知道藏宝图在何处?”哈斯克没有理会东川王,抬起头来看着刘封不知为何竟满面泪痕,悲声道:“罪臣听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且末能有今日,全是因这藏宝图而起,就是大将军不说,罪
臣也打算将其献上,还请大将军恕罪。”
刘封起身道:“爱卿快起来说话,藏宝图之事,牵涉极多,若真能找到那些宝藏,也都会用来治理西域,爱卿于且末有大功呀!”东川王快步上前将哈斯克扶起来,低声问道:“王兄,你之前不是说藏宝图被父王藏起来了么?”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5章 殿前试探
且末国主哈鲁克说出藏宝图,大殿之上再次安静下来,鄯善近二十年来不断蚕食周围各国,大家多多少少听说都是为藏宝图而来。若羌、精绝等都被鄯善吞并,只有且末还留存,与东川王的文韬武略不无关系,但也有一点重要的原因是且末的藏宝图在上一代国王的时候就被人盗走,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鄯善才没有全力先攻打且末。
没想到今日亡国之时,哈鲁克忽然说出这一句话,不仅东川王意外,那些大臣也都深感震惊,原来这个宝物一直都在,只是被国王隐瞒了。
哈鲁克挣开东川王的手,迈步向前,来到玉阶之下,趴在第二层台阶的中间位置摸索了许久,终于指着其中的一块玉石:“大将军,藏宝图就在这下面。”
刘封看东川王动了一步又忍住了,才对一旁的苏森示意道:“去看看!”
苏森上前将哈鲁克指着的那块玉砖掀开,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从里面取出来一个木瓜大小的锦盒来,轻轻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巴掌大小的一块古旧羊皮。
“这就是先父留下的藏宝图,今日献于大将军,”哈鲁克垂泪道,“还望大将军今后对且末百姓多加照顾。”刘封微微点头,看哈鲁克欲言又止,知道他必然也察觉了一些什么,不便当众讲出,就是这藏宝图,也只敢在自己在的时候当众交出来,刚才还找了半天,可见他平时根
本看都不敢看这个位置。
刘封点头道:“爱卿放心,治理西域,定会秉公办事,且末沃土千里,又有美玉出产,将来必定不亚于扜泥城。”
苏森刚将藏宝图呈上,哈鲁克不知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心事了却,忽然不住咳嗽起来,嘴里喷出血沫,刘封赶忙让人先带他下去歇息,派人小心看护。
短暂的骚乱结束之后,刘封示意酒宴继续,今日设宴主要是安抚且末官员,双方席前相见认识一下,且末新亡,并不适合歌舞乐曲,一切从简。
刘封笑道:“想不到且末的藏宝图保存如此隐秘,而且十分完整,有劳诸位护国有方,若是被那提容王和母归吁等人奸计得逞,只恐很难将它找出来。”
东川王早已回归座位,摇头笑道:“将藏宝图藏在玉阶之上,当年父王真是煞费苦心,只有王兄一人知道,我等从未想过。”
刘封叹道:“怪不得当初审问母归吁,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原来是他果然不知情。”
东川王吃了一惊:“母归吁不是死在行军大帐的吗?”
“非也!”刘封摇头道,“母归吁在帐中受伤,被班将军所擒,带回伊循城审问,最后咬舌自尽。”
“哦,原来如此!”东川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借着端酒的功夫掩饰过去,抱拳问道,“不知可曾审出些什么来?”
刘封微微摇头,叹道:“说起来,这母归吁也算有几分骨气,受了许多酷刑竟然只说了安末真达的名字,倒令人佩服!”
“他,他受了酷刑?”东川王果然有些失态,忍不住问道,“他坚持了多久?”
刘封却未回答,转头看向班辞:“班将军,不如你来讲讲如何审问母归吁,叫大家也听听我们对付卖国之贼的手段。”“遵命!”班辞站起身来,环视众人,面带笑容,开口道,“母归吁勾结外贼,实乃且末之贼,当日在行营之中行刺末将不成,意图逃走,被末将斩断一条腿,才将其生擒!

如此凶险之事,班辞却笑着讲出来,让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只听他继续说道:“将此贼抓捕伊循城之后,收入监牢之中审问,奈何他闭口不言,只好动用大刑……”
“这第一,”班辞伸出一个那手指头,淡笑道,“先用钳子拔其指甲,从手指到脚趾,尽数拔掉——”
众人听得浑身发愣,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脚指头也慢慢扣紧,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第二!”班辞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伸出两个手指头,“扎竹签!将竹签插入十指之中……”
“第三,”班辞的声音渐冷,“此贼对我等审问不置一词,大概是耳朵聋了,便将其双耳割下,再割手指、脚趾,一节一节取下来……”
“嘶——”
说到这里,大殿上一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倒吸凉气,有些人坐立不稳,脸色苍白。
“最后看此人还不招,此时安末真达已经伏诛,便将他下半身埋入土中,从后颈处下刀,隔开一尺来长的口子,慢慢用刀分开皮肉,如蝴蝶展翅一般……”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有的人哀呼一声竟被班辞的描述吓得昏厥过去,最后这残酷的剥皮之法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忽然仓啷一阵清脆悦耳的龙吟之声响起!
桌案前一把长剑出鞘,寒气逼人,火光之下反照得坐席前一片亮白。
众人正被班辞所说的酷刑听得心惊肉跳,这一声剑鸣之声将席间的一些人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惊叫出声。
抬头看到金雕将军托乎拉木满面怒容,杀气腾腾,仗剑直视班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顿时又屏住了呼吸。
听到班辞竟然对母归吁用了如此狠辣的手段,托乎拉木不由得火往上撞,再也忍耐不住,猛然起身从腰中拔出了宝剑。
大殿中安静下来,还回荡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之声,班辞就在他对面站着,神色淡然,依旧淡笑着看着面带杀机的托乎拉木。
文鸯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继续放到唇边浅酌,马哲也在一旁低头夹菜,不动声色。
这一刻且末这一方的大小官员全都心中忐忑,对母归吁仅有的一丝怜悯瞬间消失,心中大骂托乎拉木这个混蛋太鲁莽。
别说那母归吁本就该死,就是现在你敢在殿中动手,这不是找死?要是惹怒了刘封,还会连累其他人。此时托乎拉木已经剑拔在手,身旁的人想要拦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低垂着脑袋,身躯尽量往旁边挪开,脑海中飞速想着脱身之词。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6章 气急败坏
东川王眼角偷看一眼坐在上位的刘封,见他正淡淡地看向托乎拉木的剑刃,脸上神色古井不波,看不出喜怒,在桌案下踢了一脚托乎拉木。静默之中,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抱拳笑道:"班将军不愧为班家之后,智勇双全识破母归吁的奸计,将两国干戈化于无形之中,使且末免于刀兵之灾,在下无以为谢,
特将收藏宝剑相赠班将军……"东川王一面说话,一面从托乎拉木手中不动声色接过长剑,转动剑刃介绍道:“此剑名曰‘神芒’,乃是天山寒铁所铸,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正所谓宝剑赠英雄,我看此剑
正好可配班将军。”
托乎拉木这时也意识到刚才太过冲动,处境对自己极为不利,明白东川王说话的用意,立刻改变态度,强行打个哈哈,咧开嘴做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不错,此剑正是刚才赴宴时东川王让末将携带,班将军看看这把宝剑还能用否?"
说着话把宝剑又取回来,收回剑桥之内,将剑柄递向班辞。
“这个……”班辞没想到东川王反应如此之快,反倒愣住了。
犹豫之间却听刘封笑道:"班将军,既然东川王有此盛意,却之不恭,你就将此剑收下吧!"
"多谢美意!"班辞大喜,站起身来将宝剑接过。又抽出半截近前观看,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剑刃上光滑如水,似乎有波纹在晃动,果然是一把宝剑,不由大笑道:“有此神兵利器,若再有宵小蟊贼敢向我动手,保证
他伏尸当场。”
托乎拉木闻言不禁眼角一阵抽搐,脸色铁青,在东川王的轻轻拉拽之下才缓缓坐下来。
直到此时那些且末官员才松了一口气,但经此一事,大家都不敢再多言,酒宴显得沉闷了许多,刘封只好宣布散席,叫大家早些休息,明日升帐议事。
众人散去,班辞笑道:“这东川王临危不乱,反应也十分机敏,方才的形势,连我都不知该如何化解,这一招‘孟德献刀’着实巧妙。”
刘封言道:“此人临危不乱,城府之深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位列西域十大名将并非浪得虚名。”
若不是钟殷事先透露机密,今天东川王的表现没有任何异常,倒是那个金雕将军怒而拔剑,反而让人意想不到。
文鸯还端着半杯残酒,撇着嘴言道:“我觉得这老家伙有问题,看他有些不顺眼。”
班辞言道:“方才故意说动刑之事,东川王似乎忍住了极大的怒意,莫非此人和母归吁关系匪浅?”
刘封诧异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班辞将那把剑举起来,指着靠近把手的位置:“剑柄之上有血迹,定是刚才东川王接剑时留下,必是他含怒握拳,指甲嵌入手心之中所致。”
文鸯嗤地一声冷笑,反问道:“这把剑如何?”
班辞掏出丝巾擦着剑柄和手上的血迹,双目发光,点头赞道:“好剑!”
文鸯大笑道:“哈哈哈,这么说来,还不算吃亏。”
“今夜初次交割兵力,你们要小心巡守,”刘封对文鸯和班辞嘱咐一句,迈步向后宫走去:“我去看看老国王伤势如何了。”
文鸯问道:“要不要派人监视东川王和那个什么金鸡将军?”
刘封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有主张。”
马哲失笑道:“明明是金雕将军,到你这里变成金鸡将军了。”
文鸯撇嘴道:“我看他就是个弱鸡而已。”
班辞大笑道:“终有一日,要将他的金雕变成沙雕。”
众人一齐大笑,边讨论城中布防之事,一起往宫外而去。
夜色渐深,且末的百姓们早早休息,躲在家中不敢出门,虽说汉军没有扰民,但毕竟刚刚换了守军,大家还是保持警惕和戒备。
除了皇宫被征用大半用作军事府之外,其余官员宅院暂且不做变动,百官回家之后各自收拾着贵重东西,随时准备搬离。
东川王府就在皇宫外对面的街道之上,东川王和金雕将军回到府中,两人又气又恨,一个暴躁如雷,一个脸色阴沉。
砰——哗啦啦——
东川王进屋之后一脚把桌案踢翻,坐在椅子上双目寒光闪烁,咬牙切齿,吓得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殿下,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金雕将军握着拳头,沉声道,“我的好兄弟母归吁受尽痛苦而死,尸骨未寒,凶手在我们眼前逍遥自在,你让我们先投降汉军,现在没有
了兵权,只能任人宰割,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当然不能,母归吁好样的,不愧为我……我们的好伙伴,"东川王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心绪,缓缓道,"如何对策,本王已有计划,若不是为了藏宝图,我们又何必如
此忍辱负重。"
金雕将军怒道:“没想到大王竟然知道藏宝图的秘密,那东西就藏在我们每天跪拜的地方,这个老东西吃里扒外,还不如早点把他给除掉。”“没想到父王当年就不信任我,”东川王握着拳头站起来,才发觉手心刺痛,展开手掌一看,竟不知何时掐破了掌心,掏出丝巾握在手中,缓缓道,“难道当年与安末真达会
面,让他起了疑心?”
“过去的事已经不重要了,”金雕将军无奈摇头,催问道,"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对策?你说出来也好让早做准备。"
"此事需要周密计议,”东川王向门外走去,“外面都是汉军,此时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你我到书房详谈。"
"好!"金雕将军跟着东川王转入后堂,来到王府深处的书房,这里十分隐秘,除了几名心腹之外,下人不能轻易进入。从人献茶之后,东川王将其挥退,缓缓道:“安末真达身死,藏宝图必都在刘封手中,汉军势大,即便当初你我起兵抵抗,也只有败亡一途,要想得到藏宝图,还需从长计
议。”“从长从长,听到母归吁的死得那么惨,我一刻钟都忍不了,”金雕将军又烦躁起来,“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比骨肉还要亲,如果不能为他报仇,我怕忍不住会对班辞动手。”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977章 自以为计
“稍安勿躁,小不忍,则乱大谋!”东川王示意金雕将军坐下,吐出一口浊气,“本王对母归吁的感情,并不比你少,取藏宝图和为母归吁报仇,这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
金雕将军这才勉强耐着性子坐下,一口将杯中茶喝光,盯着东川王等他谋划。
东川王言道:“要想得到藏宝图,就要先得刘封的信任。”
金雕将军叹道:“这谈何容易?”东川王眼里闪过自信的光芒,缓缓道:“刘封向来礼贤下士,唯才是用,且用人不疑,如今的西域都督郭淮不也是曹魏降将么?以本王之韬略,又熟悉西域地理,若能助其
破于阗,平西域,立下大功,将来必可在西域之地得以重用,再设法得到探寻楼兰古城之权,岂非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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