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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娘亲,爹爹来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云玲

    温晏则是因为夜无月隐瞒她太多的事,心里越发不舒服。就好像他们三个是一个屋子里的人,而她这个妻子却在门外,还没有顾相思让他信任一样。

    这种身在局外的感觉,让她觉得很难受。

    夜无月也很无奈,这件事,谁知道谁危险,西陵滟是有那个本事,没人可以抓了他,威胁他说出师父的来历。

    可温晏不一样,温晏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果让她知道了他与师父的来历,一定会给她造成极大的危险。

    这件事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人多口杂,知道的人越多,越会容易泄露出去这个秘密。

    毕竟,谁都有说漏嘴的时候,连他也是谨言慎行,师父更是选择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以防止自己有一日说漏嘴。

    他欠师父一条命,上辈子害师父二十多岁就没了。

    这辈子,他一定要看着师父幸福下去,不让师父再像上辈子一样,人生一半便就那样走了。

    温晏见夜无月望着她红了眼眶,她吓得一愣,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有说,便带着他一起离开了。

    夜无月跟着温晏走了出去,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上了马车。

    温晏坐在马车里,夜无月在外头赶车,这样的情景,让她想到了曾经的一场路途。

    那一段日子,他们过得很清苦,可那却是她此生最开心无忧的日子。

    如今什么都有了,他们也能安顿下来,过他们的小日子了。

    可是她却变得越来越不开心,好想回到当初那场旅途上,一直走下去,没有找到顾相思就好了。

    夜无月将马车停在了无人的半道上,他转身进了马车,一把抱住泪流满面的温晏,红了眼眶,苦涩一笑:“槿娘,不是我要瞒着你这些事,是这些事攸关师父的生死,我已然曾害苦过她一次,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处于危险之中,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为何你一直在说是你差点害死了王妃,可你却不肯说你因何差点害死了王妃,甚至……你们到底是怎么成为师徒的你们又是怎么分开的王妃明明就不曾离开过上河村,她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为何她会满腹诗书,为何她……唔!”温晏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可她还是有话没说完,就被夜无月捂住了嘴,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连说连问都不可以了吗

    夜无月一手捂住温晏的嘴,对她摇了摇头道:“槿娘,这些问题以后你不能再问了,你会害死师父,也会害死我的。槿娘,请你相信我,从始至终,我唯一放在心上的爱人,只有你,从不曾有过任何人。”

    温晏满脸泪痕的呜咽哭泣望着他,她真的很不明白,他口口声声说着她是他唯一爱的人,那又为何隐瞒她这么多的秘密

    “槿娘,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你嫉妒我太过于在乎师父,而师父又与我们年龄大不了几岁,所以你一直害怕我对师父不止是师徒之义,我都懂!”夜无月抱着泣不成声,万般委屈的妻子,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双手捧着她的脸,红着眼眶温柔对她说:“槿娘,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对于师父,我从来都是打从心底敬如长辈,从不曾对她有过一丝亵渎。你相信我好吗别再胡思乱想了,师父她如今真的很危险,我也很危险,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你也会很危险,我们大家……可能都会死的,槿娘。”

    “死为什么会死不是有王爷在吗”温晏心里再不舒服,她也不想身边的人有事,大家好好的在一起,有时再有些不愉快,他们也是开心的时候多啊。

    “嘘!什么都不要问了,等师父顺利生下孩子后,我们就随南琰国的船去南琰国,到时候我们还一起驾车游山玩水,好不好”夜无月抱着温晏,依然不打算将他的来历告诉温晏,至少这时候不能说,他希望十年后西陵滟能灭除这些人,他与师父也能声望极大,那怕被人暴露出来历,也能让人多少好接受一些吧。

    温晏也是被夜无月这些话吓坏了,她紧紧抱着夜无月,如果他们很快能离开西贺国,那她就什么都不问了。

    “槿娘,别胡思乱想那么多,我看着心疼,你也让我挣扎纠结的很痛苦,我又害怕的事太多,因而不敢告诉你许多事。”夜无月紧紧抱着温晏,他可以离开师父远赴海外,却不能让温晏离开他身边。

    他清楚的知道,他一生最终能拥有的只是温晏,师父待他恩重如山,也终究只是人生一个亦师亦友的人,而不是能陪他一起走下去,白头到老,携手不离的人。

    “我不问了,夜大哥,我以后什么都不问了,我们回到以前那样,你说什么我听什么,我一定不再胡思乱想了,也不再疑神疑鬼乱问了。”温晏哭着抱紧夜无月的腰身,这一辈子,夜大哥是她最重要的人了,她不想让他出事,也想他们能白头到老走下去。

    夜无月安抚住了温晏,也是暗松口气。温晏本就是个历经苦难,极为没安全感的女子,他很怕她这样会闹出心病来,几次都想脱口而出告诉她,他的来历。

    可回头谨慎一想,还是不能说,温晏知道的越少,才能越安全。

    而他们也快离开西贺国了,以后远在南琰国的他们,也是能真的远离这些是非了。

    ……

    另一边,淡雪霁带着受伤的西陵流清,一路奔跑了五百里,这才在一个山林里藏身起来。

    这匹马解了马鞍缰绳,放了就是一匹野马入林。

    它自己会到处乱跑,可是天黑之前,却是一定会回到它主人身边的。

    淡雪霁一直觉得这匹马极其有灵性,也不知道西陵流清是在哪里找来的这匹野马驯服的

    西陵流清的内伤服药没什么明显效果,只能靠她自己运功疗伤了。

    淡雪霁出外采了点野果,回来找了一个铁盆架在篝火上煮汤,水果煮汤配上牛乳,可是大补的美食。

    至于为什么有铁盆行走江湖之人,又怎么可以不备点烧水之物呢

    西陵流清坐在一旁盘膝打坐,运功自行疗伤。

    淡雪霁煮了许久,水果煮烂了,又加了水囊中的牛乳,这才找个白瓷小碗,用水冲洗干净,盛了一碗先尝尝味道。

    西陵流清运功几周天后,总算是觉得好受点了。

    淡雪霁已经热了几次牛乳了,她可总算醒了。

    西陵流清醒来后,便起身走过去,腿有点麻,她走过去扶着淡雪霁的肩坐下,伸手接了淡雪霁递给她的牛乳,闻着有果香,应该很好吃吧

    天色已经快黑了,淡雪霁算着马儿也该回来了,便出山洞下山去找马儿了。

    西陵流清喝了两小碗牛乳,胃里暖暖的,身上也不冷了。

    她坐在山洞一块石头上,一会儿投一根柴火,却久等不到淡雪霁回来,她便是有些担心了。

    “姐姐,快走!”淡雪霁惊恐的声音传来,还有马的嘶鸣声,以及重物倒地的声响。

    西陵流清冲出了山洞,见到她的马儿被人一掌打倒,撞在一个粗壮的树上,痛苦的挣扎嘶鸣着,她双眼越睁越大,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嘴里还在喊着:“墨染,墨染……墨染,墨染,谁允许你打它的!”

    云泓从不曾见过这样愤怒的西陵流清,她居然为了一头畜生,如此仇恨的瞪着他他难以置信,也很愤怒。

    淡雪霁受了很重的伤,捂着胸口起身踉跄走过去,一把抓住西陵流清的手臂,塞给了她样东西,低声对她说:“一路向北走,去西兰城,你弟弟是镇国王爷西陵滟,你是西贺国流清大长公主,当今皇上是你的侄儿,快走!”

    西陵流清被淡雪霁大力甩出去,她看着淡雪霁扑向来了云泓他们,她头疼欲裂,心里难受极了。

    淡雪霁将他所有的本事都亮出来了,或许一开始他带西陵流清北上,只是有一点愧疚,更多的是想报复云泓,可是一路相处多日,人非草木,又孰能无情呢

    他既然叫她一声姐姐,那就当这一回大义牺牲的弟弟吧!

    如此一来,他淡雪霁这辈子,也就谁都不欠了。

    西陵流清一手捂着头,头疼的她根本走不了,在云泓一掌把淡雪霁打飞,淡雪霁飞撞在一棵大树上,落地吐一大口血后,她忽然之间就动了。

    墨发无缝自动,红衣烈烈作响,她整个人气势猛涨,双手成爪,眼神冰冷的看着云泓,骤然




第266章 相见不识(一更)
    云泓带走了西陵流清,淡雪霁和墨染晕倒在了山洞里。

    没过多久,山洞前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一袭广袖黑袍,女的一袭广袖白裙。

    他们的动作快的有点诡异,今日山洞后,便救醒了淡雪霁和那匹马。

    “唉!习惯了。”黑袍男子摇头一叹,他一开始学的是兽医啊!

    女的救醒了淡雪霁,一上来,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非常凶恶的问道:“与你一道的姑娘人呢”

    淡雪霁打小就在江湖上混,阅历丰富,一瞧这二位打扮,就已猜到他们的身份了。有点难受的咳了两声,看向这名怒美人,苦笑说:“你们来晚了一步,她又被之前那个人抓……咳咳!抓走了。不过……咳咳!这个给你们,它能找到姐姐。”

    白衣女子拿过他手里的瓶子,不打开也能闻到,这是寻香蛊,是用一种香料养大的,无论身上染了香料的人走多远,它都能找到对方。

    “小子,你心眼儿挺多啊是个混江湖的料。”黑袍男子走过去,马已经没事了,过个四五天,也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淡雪霁一手捂着胸口,看向他们说道:“二位还是先去追人去吧,我怕……咳咳!对方若是让姐姐沐浴更衣,香料可就被洗掉了。”

    “有道理!”黑袍男子点了点头,就看到他媳妇儿已经走人了。

    淡雪霁手里握着怒美人给他的一瓶药,他往后一躺,躺在了地上,笑着自言自语道:“云泓啊云泓,这回你可是麻烦大了,我就不信你一个隐藏起来当缩头乌龟的云海山庄,敢和独孤家对上。咳咳……姐姐啊姐姐,老弟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若是阴阳神医救不回你,你可千万别怪老弟,老弟我真的是尽力了。”

    墨染爬起来走过去,用前蹄轻轻的踢了踢淡雪霁,也不知道它是想干什么。

    “墨染,别闹了!现在我们无法去找你主子,你还是随我下山,咱们找个城郡,想办法让对方给西兰城送个消息,希望镇国王爷能尽快派人来……咳咳!将这个云泓给碎尸万段,帮咱们出气吧!”淡雪霁倒了两粒药丸吃下,胸腔里暖和和的舒服多了,他这才起身,带着墨染,背着包袱,离开了山洞。

    墨染如今受了伤,奔跑不了,它无法去找它的主人,只能跟着这个一路待它还错的臭小子了。

    淡雪霁也没欺负墨染,唉!大家都是伤号,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吧!

    就这么走着吧!总会走到一个城镇上的。

    黑夜里,一个少年,身后跟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寂静无人的大道上,倒真显得是十分的凄凉。

    ……

    这边儿,云泓他们没走多远,便被阴阳神医夫妇给快马加鞭追上了。

    云泓鲜少在江湖上行走,可他却也有听闻过阴阳神医之名。抬手阻止了他的人与对方动手,骑在马上的他,怀里抱着女扮男装的西陵流清,看向他们二人客气笑说:“我等只是错过了投宿,正准备找个地方暂做休息之处,不知二位……我等只是普通人,二位有何要求尽管提,我必会尽量满足二人。”

    “既然你说愿意满足我们的要求,那好!你把你怀里的人给我们,我们便放你们离开。”白衣女子冷冰冰的看向对方,直言要求道。

    黑袍男子在一旁摇头笑说:“红绡啊,你以前不是常说男人的话都是鬼话吗你今儿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了呢”

    “他说的最好不是鬼话,否则,江湖事江湖了,可就别怪我让他们见见血了。”莫红绡是独孤笑的妻子,他们夫妇联手,一次性毒死个百八十人,那都是小事一桩。

    反正,莫红绡是出了名的凶残,独孤笑则是出了名的宠妻无度,他家娘子说一句出手,他就立刻领命出手杀人。

    怎么说呢用独孤笑的话说,天大地大,没有她夫人一句话大。

    只要他夫人高兴,让他干啥他干啥,绝无二话。

    云泓忍下这口气,望向他们夫妇二人,声音变冷道:“二位,在下并不是江湖中人,还请二位行个方便,放我等离开。这些东西,便当时谢礼,如何”

    莫红绡远远一闻就知道,对方拿出的这几盒药材都是好东西,她也是很喜欢的。不过,她看向对方依然蛮横的冷冰冰道:“东西我们笑纳了,人也必须得留下来。”

    “对!东西算是我们这一路辛苦追你们的补偿,人才是我们追你们的最终目的。”独孤笑对于他媳妇儿的话,从来都是支持,并且打心里觉得是非常有道理的。

    反正,他媳妇儿就是真理,所有人都得必须信他媳妇儿的道理,无理的也是道理。

    云泓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得两口子,他深呼一口气,看向他们夫妇二人问道:“二位为何一定要管这件闲事凭二位的脾气,并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

    “的确啊!我们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可是珵珵一直哭闹着让大哥帮忙找姑祖母,大哥没办法,就找上我们,我们总不能不帮这个忙吧”独孤笑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被迫来来抢人的模样,他的无奈和苦恼,真是怎么看都欠揍。

    “和他们废话什么动手!”莫红绡最烦与人啰嗦,管他们是不是江湖中人,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独孤笑在他家媳妇儿出手后,他便手中折扇打开,自马背上纵身飞起,挥扇便是洒了漫天花雨,与花缘君的那招有点相似。

    可花缘君的是真暗器,独孤笑这些五彩缤纷的花瓣,却都是有毒的。

    云泓挥袖拍出一掌,击溃了扑面而来的花瓣龙卷风,纵身飞起,抱着昏迷不醒的西陵流清,一退就是两三丈远。

    “翻云掌”莫红绡一眼认出了云泓的掌法,对于这个欺骗她的臭男人,她手中猩红的毒鞭子,一下子一下子挥舞越发凶残了。

    “你这家伙真是作死,我家娘子最讨厌别人骗她了,你们明明是曾经云海山庄的后人,却说什么不是江湖中人呢哼哼,骗子!”独孤笑飘然飞到前头,拦住了云泓的去路。

    云泓之前根本不知道西陵氏皇族居然与独孤家结了姻亲,否则,他根本不会犯下这样留有后患的错。

    也是他过于自负,认为能把西陵流清困在云海山庄一辈子,因此才不在关心西陵氏皇族这许多的事。

    可最该死的还是邢庄,他去了西兰城这么久,也从不曾来信告诉过他,西陵氏皇族与独孤家已结姻亲之事。

    莫红绡一人便缠住了那十几个人,也不是说她武功多厉害,而是她浑身都可能冒出毒镖毒烟来,那条鞭子更是厉害的狠,被鞭子抽到,立马就会皮肤极速溃烂,不及时削掉一块肉,就等着化为脓水吧!

    云泓一边要防止独孤笑往他身上洒毒|粉,一边又要护着昏迷不醒的西陵流清,束手束脚,自然是比不过无所顾忌的独孤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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