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树白
肉呀,这么久没有吃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面子算什么刚才的小脾气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开玩笑的,一间!”
楼薇没有和他争,本来也只是逗一逗他,现在自己是半刻也和他分不开了。闪舞
“听他的,一间!”
权恒被她逗弄了,却无可奈何,只好先休了战。
这和广告的图片上完全是两码事啊。这床单儿,这枕头,这房间,也太脏了吧。
“每晚上可是一千多,这就是普通酒店的标间儿呀。”
看着他一样一样看着,嫌弃的样子,楼薇想笑,却还故意这样说,就是存心让他不痛快,可真是记仇。
可他对这房间实在是太不满意了。
“要不然咱们再换一家吧,太脏了。”
“反正我是累了,你要嫌脏就自己去吧。”
楼薇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向后仰了过去。刚才是碰上了屠书朗的妈妈不得已。这次再损失押金,连心和肝儿都疼了。
自己过去出差的时候住的可是一二百一间的,这算什么。
权恒用手纸在桌子上抺着,谁不至于有灰尘,但总感觉不干净,这些还罢了,在床到底是住了多少个人有没有换床单儿呀怎么感觉好多微尘的样子。
“要不然把服务生叫来换个床单儿,大不了加钱。”
“你信不信就算是你多加几千块。她给你拿来的床单儿仍然不一定是干净的。”
权恒不敢置信,普通的这种酒店他是没有住过的,对行情还真的不了解。
“会吗”
楼薇认真的点点头。
“早该准备一个荧光灯照一张让你看看,你就一分钟也住不下去了。”
这样一说,权恒都感觉蚂蚁都在自己身上爬了。
他的洁癖其实也不太厉害,比如现在,心理作用真大部分。
“我去看看卫生间。”
卫生间看上去还算是干净,在看看那浴巾什么的,心里又膈应起来,看了一圈儿出来,知道,在床上舒服地躺着的人是不会妥协了。
今天和衣而睡吧,权恒眼睛都没有神釆了。
“你有没有带睡衣”
“嗯,不过没给你带。”
“啊”
都怪自己,和好之后也变得过于依赖对方。收拾行李都让她做,这下所谓的河顺就是穿着衬衣长裤睡觉了。
“骗你的,我还不知道你,都在箱子里呢。”
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权恒笑笑,去打开箱子。
“一起洗吧,把我的睡衣也拿出来,浴巾我也带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可是她第一次这
第556章 在蓉城五
“你,别……”
“好呀……”
手迅速的缩了回来,两只手伸到胸前把他推得远远的,并且得意的仰着脸。
知道她是调皮,欲擒故纵,却还是败给了她。
可是他正准备将计就计,打了个滚,想靠近她,对方却一骨碌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就跑,还差点摔了一跤。
“不行,我得去洗澡。”
“你……楼小薇!”
说完磕着牙,就觉得她像极了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想把枕头拿过来,盖住自己的脸,闻了闻觉得有股异味儿又扔到一边。
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打开行李箱,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让自己保持相对干净的铺在床上东西。
坐回到床上,觉得坐过的地方,灰尘都被自己的睡衣粘过来了,甚是难受。
把两个枕套都拆了下来,把床单也扯了,用两个手指捏着,走到阳台。
抖动拍打老半天,迅速关上阳台门,把那些东西拎了回来,总觉得刚才的灰尘又跟着回来了,自己做的是无用功。
既然是这样,身上又沾了不少尘,必须得重新洗个澡才行。
做完这一切,楼薇洗完澡拿着吹风机出来,看他正在装枕头,铺床单。
指了指椅子,建议道:
“还是受不了了要不你睡那个椅子,两个拼在一起,或许可以。”
权恒嫌弃的瞥了一眼,进来的时候他都看了一遍,也不是没想。
“我刚才看了,好像更脏!”
说完已经把床单铺平了,仔细看了看,好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赃污,才放心了些。
楼薇把吹风机插在卫生间门口,几下把头发吹得半干,丢下走了过来,扑在他刚刚展平在床单上。
“那我就管不了了,先睡了!”
知道她是故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脸,权恒又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躺下去,怕太使劲了,把那些灰尘又泛起来。
想凑上去说句话,对方却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想睡了,可是他哪里睡得着,一想到处都是细菌包围着自己,非得等到极困了才行。
“要不我用吹风机加热,是不是可以消毒”
“那你去吹你那边儿,我要睡觉!”
楼薇其实觉得这样是有些用的,她也这样干过,却又是故意不赞同。
权恒拿过吹风机开了加热最大档,细细的把线的长度能够到的地方都吹了一遍。
等把吹风机放回去再回来,见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
“唉,着什么急睡觉呀咱们聊聊天!”
楼薇眼睛都没有睁,懒洋洋的回答他。
“累了一天了,坐车过来,看完何承承,错了酒店,又到这儿来,你不累吗”
“累呀,但是一伤心累就不显得重要了,遇见了某人未来的婆婆,可又不是我妈,这事儿还真的奇怪的很呢!”
被这样数落,还有点阴阳怪气的,知道自己理亏,楼薇马上换了一副面貌,一只手捞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
“我刚才都跟你解释过了!”
“只解释,没有补偿吗原来还可以这样呀,那你以前要求我的那些就算是欺负人了!”
说完还真的像特委屈一样,半眯着眼睛确实不错眼儿的盯着她,等着她给一个说法。
“我要是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也不会天天这么纠结了,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想要的”
用手撑着头,侧过来,还挺认真的,好像他说什么都要答应一样。
权恒很认真,微微抿起嘴,看她的目光又是那种能洞穿的深情。
“看来我说的话,你都不记得!”
楼薇眨了眨眼睛,可不是吗他要什么,可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过了,那也是自己想要的呀。
楼薇突然间就没有了戏谑的心,抬起脸,虔诚的看着他,重重地点点头,以至于他都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个我早就答应了,别的呢小一点儿的事情!”
“除了这个,我别无所求!”
他在她脸上搜寻着,怕这是个玩笑,也怕这是另外一种试探。
“好呀!我倒是有一个小的事情,要问你呢!”
“嗯”
把手伸过去,撩起她额前的一缕头发,对着那眼眸,深深的望了进去。
“假如我要是,一周都不洗澡,让你抱着我,你肯吗”
其实有时候,大是大非很容易有答案,而这些小习惯才是难题,这一点儿,她最清楚。
“就这”
“就这!你以为细节就不重要吗。”
权恒虽然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自己过去和现在可从来没有隐瞒自己有洁癖的事情呀,但觉得……这有什么难呢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要不你试试!”
楼薇突然闪到一边,躺平了,把手臂枕在头下。
“你别以为是开玩笑,一周不洗澡,我试过很多次的,冬天,家里太冷,基本上有的时候10多天洗一次澡呢,这还因为冷到不行,草草的擦洗一下就拉倒了,并不能认真的洗干净。”
权恒不能想象,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尤其是他在尼德兰的时候,周围那些同学的体味过重,更有些喷了浓重香水的在他旁边,以至于他一天洗两次三次澡的时候都有。
“……”
“看吧!这样的酒店,对我来说是奢侈的,过去出差的时候,住的那些,上面散落的头
第557章 在蓉城六
“不知道,我从小到大……”
说到这里他马上顿了顿,打算先解释一下:
“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陈述一个事实,我从小到大,我妈妈本身就爱干净,我的床单什么的,都是一天一换的,后来在乡坪,你也知道的,有阿姨管,大学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床单你也给我洗过的,还真没有睡过……”
其实那时候楼薇就很纳闷儿,学校里每隔二十几天就会收一次床单被罩去洗的,两个轮流替换,也就是一周,顶多10天换一次,但是他的有好几条,自己过去给他洗的频率,也就是5天一次。
后来住在一起了,他一天换一次床单的习惯,才被发现,虽然也慢慢适应了,但仍然觉得太过。
但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很多时候,在他看来这种最基本的条件,别人也不一定有的。
“哦……”
楼薇拉了一个长音,幽幽的说:
“意思是说,这种环境之下……”
手伸了过来,主动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像是拿错了剧本一样,一寸一寸的做着过去他对自己做过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样子上学得丝毫不差。
“就算是我……也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实际上就是裸的诱引。
“小木,别……你干嘛呢,你不是说累了要休息吗”
要是在家里,他现在肯定特别受用,可是现在……
“嗯……是……”
楼薇故意哼哼的很娇媚,那声音从喉咙里慢慢的溢出来,似有似无的。
“但……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用肢体语言表达一下感情吗”
说完,另一支手臂已经在他的背上开始游移了。
“小木……”
权恒觉得自己嗓子干涩,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这是……第几天来着……她晾了自己多久了
是呀,表白之后,没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太不正常了,可是这床单,这被罩……
他使劲攥住了手,握成拳头,强忍着欲念。闪舞
“明天,明天……我……”
“是吗可是……我……咱们的赌约……”
“你都全部答应我了,还有什么赌约呀”
权恒说的很急,现在是现在,自己可真的不想再忍一个多月呀。
“就算是没有赌约,也有我愿意不愿意那一说呀!那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太愿意,你要怎么办”
楼薇意思很明显,就是过期不候了,你在面前,我在床上,随你选,爱吃不吃。
身上这整齐的睡衣,变成了她选择题的两端。
“小木……”
别闹两个字还没有出口,对方在他背上的手,已经慢慢的下滑,还是有若无的捏了他一下,就在那块腰间最柔软的肉上,并且接着向下,一路滑下去,过去害羞的,不主动碰的,也不放过了。
想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刚才已经初步处理过这床单被罩了,大不了一会儿再洗个澡。
对方脸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故意看着他的反应,也好决定动作是否深入。
“我就是网兜儿里的小猎物了,那么现在……你吃吧!”
看他虽然没有动,却已经快忍不住颤抖了,楼薇心里明了。
“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就是撑不住了,楼薇抬起头来,凑近了,飞快的点了他唇一下,又马上撤回来,微笑着望着他。
等不了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压了上去,在她唇上辗转着,一个长吻结束,还故意恶作剧不放开,用牙齿重重的咬住她的上唇,舌在上面描画着,一遍又一遍。
“嗯……大……”
楼薇扭动着身子,指腹又向下挪了挪,他健壮的身躯,弹性十足,都能感觉到皮下的肌肉,仿佛用手指再戳一下,就要呈现出更完美的形状。
她的也很美,是柔柔的那种,几乎透明的白,像糯米,从脖颈到肩膀,再从肩颈望下去,那里面幽深……呃……也是嫩白胜雪。
终于放开了,楼薇觉得自己的上唇和下唇,都被吸吮得肿胀了起来,还很麻木,热烫,从唇上扩展到耳廓,又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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