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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戈弄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贾沉艾

    却哪知那小妾得了银两后,当天下午就毫无征兆的音讯全无了,县太爷夫人数落县太爷好心喂了狗,县太爷却摇头叹道:“别人年轻貌美,风姿犹在,另寻出路有何不可。”

    官不在是那官,差却依然当着差,百姓也终日不变的忙碌着,府里派来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眉目,只能一推二五六,全都赖在原知县身上,官府都解决不了,百姓更是没办法。

    众人虽有怨言,但也都敢怒不敢言。

    又过了几日,县衙门口,一个个百姓像看戏似的看着县衙贴出的公文,上面罗列着原知县一条条罪状,大家瞬间将矛头指向原知县,县里无故死了几十人的事也就暂时被压了下去,告一段落。

    半个月已过,向榕终日躺在床榻上限制自由,心疲力乏,想回家修养。

    高郎中却说,断筋非同小可,而且他这里并无上等药材辅以治疗,完全恢复至少两个月,现在还处在危险期,不能乱动只能静养。

    高郎中之所以严词拒绝,是怕他回家舞刀弄枪,二次拉折续接的韧带,那样弄不好将会丧失一部分行动力。

    断臂男天天前来查看,只见向榕一直闷闷不乐,他也束手无策,直到第十六天。

    断臂男和往常一样前来探望,向榕望着门外看见是师父,略微失望,半个月以来就再也没见过白茉莉了,她没有再来,向榕心里也清楚,可是他希望再看到她的笑靥。

    “怎么,看见我不开心啊!”断臂男瞄见了向榕一闪而过的失落。

    “没,没有。”向榕强颜欢笑道。

    “唉,你小子,是不是犯花痴了”断臂男一语中的。

    向榕眉眼闪烁,脸颊微红,微微摇摇头,“哪有......”

    断臂男见他心虚脸红,心里知晓一二,也就没再多问,转移话题道:“你学乱刀斩也已经十一年了,这十一年你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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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断臂男冒险尝试 白茉莉乐得其中
    头脑并不灵光的向榕气的断臂男端坐在一角闭目养神,可是他又不想看着向榕在这里受苦,每日似个活死人一般,还不如借此机会修炼内功。

    “我本想再等一段时间教与你内功心法,可偏偏这时你又受了这伤,也算是一个锲机。”断臂男重重呼了一口气道。

    向榕费力的坐起身,翘首期待着断臂男教与他内功心法,他早就想学内功了,每每看见断臂男运气发功,屋内屋外吞云吐雾,令人羡慕不已。

    “只是内功心法需要有天赋之人才可掌握,还需循规蹈矩,从弱进强,总而言之练习内功是一个繁缛的过程,切不可急功近利,心思歪曲。”

    向榕撇撇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断臂男见向榕一副懵懂的样子,有些担心,向榕心思单纯,头脑简单,遇喜则乐,遇悲则哀,既是修行内功心法的优点也是缺点,修习内功心法,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和凝聚力,他担心向榕意志力不够强硬,容易误入歧途。

    不过好在他可以随时在一旁指导,也不至于走火入魔,自毁身亡。

    “虽说你没有通过的我的考验,也并不具备练习内功心法的条件,但我还是决定教你内功心法了。”断臂男暗自点点头,松口道。

    向榕本来欢愉的脸上,露出不解,为什么自己没有通过考验

    “谁叫我是你师父呢,徒儿受伤,为师心里不忍啊。”断臂男感慨。

    向榕哑然一笑,总觉师父他老人家有种被胁迫的感觉,自己哪有那么不堪。

    “运气修身有助于筋骨血脉通顺,自然也有修复强健的能力。”

    向榕茫然的看着断臂男,眨眨眼,像模像样的拄着下巴沉思道:“也就是说如果习得了这内功心法,就不用住在这医馆了”

    断臂男眸子一转,“这倒不是,你还要住在这里,只是你的筋愈合的速度会加快,至于多快,那就要看你的造诣了。”

    “原来如此,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向榕迫不及待,满心欢喜的问道。

    “现在就开始。”断臂男又将双目闭合,脊背挺直,双腿自然盘起。

    向榕傻头傻脑的看着断臂男在眼前运功打坐,不知所措。

    断臂男一只眼睛悄然睁起,瞄了一下向榕,嘴角裂出一条缝,“跟着我一起做!”

    “奥。”

    向榕学着断臂男的模样盘起腿,昂首挺胸,但却空留一双臂膀这放也不是,那放也不是,很是别扭。

    断臂男察觉到向榕心思涣散,上下摇晃,摇摆不定,闭眼斥道:“不要乱动!”

    “师父......我......”向榕委屈的支支吾吾。

    断臂男深呼一口气,将已入体内,还未来得及转换的气息整个吐出,他以为向榕是心思不定,故有些失望。

    但当他看到向榕是因为不知双臂摆放在哪里而动来动去后,一口老血又差点吐出。

    不过他一想,这也确实怪不得向榕......

    “双臂自然垂下,于下丹田之处两手上下重叠,两手均手心向上,其中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断臂男又闭上了双目说道。

    向榕按照断臂男的意思也屏息凝神,气息均匀的吸进吐出,就这样过了没半分钟,向榕感到乏味又突然问道:“师父,然后呢”

    断臂男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在吸气呼气。

    反观向榕,他见断臂男无声无息,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上下打量着断臂男,只见他稳如泰山,静如处子,自己却浑身瘙痒,想伸伸胳膊腿。

    “仅仅片刻就忍不住了”断臂男神情严肃,凌厉的斥道。

    向榕只好乖乖的又继续练习起吐纳,他也不知道这有何用,只是以前就听师父说过,吐纳是与自然交融的过程,是切身体会自然最简单的方式。

    只是他体会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自己像个雕塑一般,还不如躺着舒服。

    一个时辰过后,断臂男才缓缓睁开双眼,只感觉他神清气爽,气宇非凡,相比之前精神大振,而向榕却萎靡不振,咬牙切齿的摇头晃脑。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断臂男站起身,淡淡说道。

    向榕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断臂男,张张嘴,问道:“这就完了”

    “完了什么完了,还没开始呢!你呀,连最基本的吸气呼气都做不明白,我怎么继续往下教”断臂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向榕皱着眉头,不服气的说道:“不就是吸气呼气吗,我觉得我做的很好啊!”

    “还差的远呢,你看你刚刚那个样子,抓耳挠腮,摇头晃脑,顾首不顾尾,哪里像在打坐吐纳”断臂男质问道。

    “练习呼吸有什么用”向榕并不服气。

    “你还想不想学”断臂男反问道。

    “想学啊!”向榕瞪大双眼,嗷嗷待哺。

    “那你就先把吐纳练习明白,至少要做到正襟危坐一个时辰不乱动,期间气息还不准紊乱,否则免谈。”断臂男言罢,留下干瞪眼的向榕扬长而去,不留一丝颜面。

    周围病人见断臂男肃穆威严的面孔,个个避之不及,一个离向榕很近的病人见断臂男远去,低头对向榕窃窃私语。

    “你看他那模样,好生吓人,换做谁,也不会傻坐在一个时辰不动!”

    向榕眉头紧锁,独自坐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断臂男的话,心思紊乱。

    高郎中走了出来,见向榕盘坐在床榻上,神情紧张,慌忙制止道:“你怎么做起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乱动吗”

    向榕尴尬一笑,又躺了下来,经过这么一动,手脚处确实有些撕裂感,阵阵疼痛划过全身。

    又过了几日,朝廷派了新的知县来当差,县衙里的官吏彻底翻新了一遍,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城东一案并未有任何进展,县城里隔三差五就会有人失踪,慢慢的一股恐怖的气息蔓延在整个井弦县。

    向榕躺在床榻上日日夜夜练习吐纳,虽有些枯燥无味,但也算难得找到了点事情,自是乐的其所,强于做白日梦。

    自打那日断臂男愤然而去后,他就没在来过回春堂,向榕也不知师父为何没来,他猜想也不至于因为与他置气才不来吧!

    唉,原本他还想向断臂男邀功请赏,自己这些日子苦练吐纳打坐,正襟危坐半个时辰已不成问题。

    当然闲在医馆的日子也并非只练习吐纳,他也会与路过的差役聊天,差役们说,老知县在开封府被斩了头,第二天,井弦县就来了新的知县,整个县衙焕然一新,如若他再不回去,恐怕连捕快的位置都没了。

    向榕也是苦笑,原本以为县衙肯定需要自己,现在可倒好,连名额都快被顶掉了,也是呜呼哀哉。

    看来自己当务之急是取得师父的信任,赶快教自己真正的内功心法,早早回衙门复命才是。

    他又不顾高郎中阻拦,直起身子练起吐纳,吸气,呼气,沉入丹田,汇聚丹心,凝炼成团,压气为丸,散入血脉。

    “你是向榕”

    向榕正聚精会神的练习吐纳之术,忽闻耳边有人问话。

    他皱眉睁眼,一团丹田之气瞬间消散,流出体外。

    这是谁啊!在他练功时来打扰,甚是讨嫌,向榕磨磨牙,眼皮上翻,瞥向身旁之人,“你是谁”

    那人鼠头鼠脑的环顾一圈,一脸讪笑道:“我是一只耳。”

    一只耳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向榕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努力回忆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

    他想来了,赵捕头曾与他说过这个一只耳,赵捕头说这一只耳为人狡猾,诡计多端,而且神龙见首不见尾,干尽了偷鸡摸狗之事!现在好像靠贩卖消息为生。

    向榕有些厌恶的看着一只耳,爱搭不理的回道:“你找我何事”

    一只耳不知向榕为何神情冷漠,也不好细问,只是继续刻意献殷勤的拿出一包烧鸡递给向榕。

    向榕闻到那黄包纸里溢出的香气,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别过头,“你这是干什么”

    “哈哈,向老弟无需多心,我是听说你为了井弦县身负重伤,特意拿只烧鸡代表乡亲父老来慰问你啊!”一只耳双手托着烧鸡,递到向榕面



第三十六章 刀疤男十字斩刀战尸傀
    细雨濛濛欲湿衣,遮天云雾吞万里。

    一秒前还是晴空万里无云,下一刻稀稀落落的小雨淋湿了路人的衣衫,三两农户拿出蓑衣,抡着锄头,不辞辛苦,邻家的幼女欢快的光着脚丫,踩踏着细腻的泥土。

    那无人的废墟,断壁残垣,瓦砾之上,刀疤男子轻踏而过,蒙蒙细雨从睫毛边刮过,汇成一颗雨珠滴下,四只脸上写着“人”字的尸傀从瓦砾下蹦出。

    那僵硬的脸庞,空洞的目光,散发着无尽的悲凉。

    刀疤男子左腰间挂着两把长刀,算上刀把约有一米五,细长的刀身似夏日的垂柳,轻盈不羁。

    面具人鬼魅一般的身影在蒙蒙细雨中流下一阵残影,“你是谁,为何来扰我”

    “无名。”刀疤男子帽檐下的眼神透露着浓浓杀意,嘴上的胡茬微微颤动。

    面具人看着刀疤男子慢慢摸向刀把的手,毫无动容,矗立在原地,“无名侠客有名刀,我想起你了,你是开封府那个双刀杀手,你说没有名字是因为你不想回想起家人和过去吧,我理解。”

    “废话少说。”刀疤男子右手已经将刀抽出了一半。

    面具人似乎有些无奈,向后退了两步,“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有人纠缠,难道就不能让我安静安静吗”

    刀疤男子喉咙可见的咽了咽,他心里清楚对面的人是一个嗜血狂魔,杀人如草芥,而且手段多端,变幻莫测,现在自己在他的地盘上,尽可能要小心行事,还不知这里隐藏着多少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你既然想来杀我,那就来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面具人左手一挥,四只尸傀动如脱兔,手持双刀从两侧向刀疤男子袭来。

    刀疤男子半只长刀还在鞘里,眉目尖锐,犀利,犹如鹰眼,四只尸傀好比地上奔跑的绒兔,待那四只尸傀近身,他猛然向前探出半步,长刀快如闪电,好似划过半边天,轻易地斩下了四只尸傀的头颅。

    他右手持刀并未给面具人惊讶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气势如虹,势在必得。

    被砍断头颅的四只尸傀并未倒地,而且丝毫未受影响,转而八只尖刀齐齐砍向毫无警觉的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余光瞥见没死的尸傀,脸上一闪而过惊讶,脚下用力一瞪,身子向下倾斜,趴在地上,躲过了那几刀。

    他的草帽跌落在地,没有时间在顾忌草帽,刀疤男子又是一个鱼跃,翻滚起身,风驰电掣一般,划过四刀,刀刀重伤尸傀胸口。

    却见四只尸傀依然行动自如,八只尖刀一齐砍向刀疤男子,刀疤男子应接不暇,一只尖刀划破了他的衣裳,所幸没有伤到要害。

    他被迫远离了这四只尸傀,冷冷的看着它们和面具男,右手反手握住腰间长刀,直臂将另一只长刀拉出。

    面具人一旁坐看他打斗,冷嘲热讽道:“你那刀法华而不实,力度太小,砍砍虾兵蟹将还好。”

    刀疤男子不为所怒,静静观察着眼前四只尸傀,他本以为砍掉它们头颅便会杀死它们,可是他错了,之后他又重创它们,它们依旧不受影响,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一种妖术,而这些人被施了妖法杀不死。

    既然如此......

    刀疤男子左手长刀转了半圈正握过来,两只细长的刀犹如螳螂的两只前臂。

    四只无头尸傀一拥而上,刀疤男子面无表情,只是对着眼前来袭尸傀快如闪电的横劈竖砍两刀,之后他竟将左手刀反握过来插进刀鞘。

    四只尸傀瞬间不再动了,面具人暗中拨动手指,四只尸傀也毫无反应。

    时间流动两秒后,四只尸傀的身体均被横竖劈开,分成了四节散落在地。

    面具人看到这个结果,非但没惊慌,还向前跨了两步,称赞道:“本以为你不过尔尔,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另外,你的刀法我似曾相识,可否让我知道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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