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双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闲散的火柴
这个要求有点变态,二万对五万,守住就不容易,还要正面对抗,这怎么可能。
“阿杰,要不把大头掉过来吧,游击战我不擅长,我只会防守反击,步步为营。”阿勇自认不行,主动让贤。
刘杰很高兴,作为一个将军能认清自己很重要,“我把阿勇的亲兵都调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红云防守战非你莫属,我和红云树商量过了,他同意了我的要求,渭河烬渠还有决心谷等几处险要的几颗年前新值下的结界树他愿意放弃,我已经派人去切断他们和世界树的联系,让这几颗树变成化身树,不就是围点打援吗?没有条件我们创造条件。”
阿勇这才想起这一出,没想到刘杰这么有想法,化身树,有点意思,是个办法。
同年金季节末,十镇上路发生一场大战,就在德光要塞附近,阮知青突然集结十万重兵同时围攻宜春和德光二处要塞,与此同时兽人大酋长血嚎也连同几个部落一起攻击圣光要塞,十镇线告急,守城将士浴血拼杀,苦苦支撑了四天,严王按照往常的惯例,在第五天的时候准备伏击新南攻击德光要塞的补给部队,但是万万没想到,阮知青攻城是真的,下饵诱捕严王主力也是真的,照说经过四天的鏖战,阮知青的攻城部队便丧失了暗区长距离行军的能力,一方面高强度攻城士兵服用的绿剂和战斗药毒性积累肯定到了极限,二来没有结界树的保护,各种暗区反应已经普遍开始在军中爆发,同往常一样严王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以五千精锐部队偷袭攻击部队,可没想到这支补给部队火力强劲,连中型动力甲都有,一交火便死死咬住严王的部队不放,更要命的是周边攻击德光和宜春的阮知青部迅速集结四万人马企图对严王实施包围,情况非常危急。
宜春北面的远离大道的小路上,一只符文甲程度很高的部队正在急行军,他们看着有些狼狈,所有的辎重部被丢弃,严王穿着苍白执剑者,他受伤了,左边肩膀绑着绷带,刚才一场阻击战,他险些被十几台中型哈维尔和马克三型给包围,幸好苍白圣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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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场给力,所有的外场袭击都没能击中他,他以伤换伤,斩了二骑哈维尔,在阿兵的接应下才艰难的突出来。
“呼,刚才真的好险,还好斑龙和枭阳不在,要是天年班环力场之下,这些个笨家伙都力量翻倍,那我们真有可能挂了,哈哈哈哈,不过从侧面也印证了斑龙的雾是不分敌我的,也只有枭阳因为特殊的机制可以在雾场里自由无碍的行动,怪不得需要练习感知震动这种这么变态的方式,哈哈哈哈,阿兵,来这么一场知道对手的虚实,也不错。”
阿兵替他主人换上纱布,摊上这么个不怕死的另类贵族主人,也是一种奇妙的人生经历,“大人,前面设了好几道路障,我们抓紧去海滩集结吧,船快到了。”
严王让仆兵重新给他穿好符文甲,“不,没受伤的部去阻击追兵,要让敌人搞不清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年扶摇那组刚才撤退的时候走散了,他们应该是去另外一个登陆点撤退,那个地方根本没有办法设路障阻击敌人,若是让敌人发现了,他们的麻烦会很大,我们尽量吸引敌人吧。”
阿兵争辩到:“姓年的自己好好大喜功,仗着是伯苓侯的儿子到处出风头,大人为何要替他挡灾。”
严王摇摇头,“伯苓侯老爷子是个真正的能人,会办事的那种,他就一个独子,也送上战场,能保就保吧,阿兵,心胸要开阔一点,不要计较太多,这样烦心的事情太多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都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怎么纵观局。”
阿兵不服气,但是还是跟在严王身边,消灭了一小股来犯的新南人,打了没一会儿战斗以新南人灭收场,阿兵跟着严王赶紧离开战场,避免被敌人发现包围。
他们一边跑,严王突然说道:“从马亚山口过来增援的那组应该是月夕的手下吧。”
阿兵回答道:“是的,有这么强的装备,居然先前一直躲着不出现,非要到最后时刻才出手,不过她的那台动力甲是什么来头,好厉害,居然可以调动这么多从甲,防御力和圣甲虫一样变态,群体攻击方式也很特别,好像在哪见过,叫什么来着的。”
“无冕君王的军团之怒,我看到她的队伍里有大量的外邦人,还有一种很怪异的纯防御型从甲,和圣甲虫真的太相似了,刘月夕这小子,胆子真够肥的。她进入的那个时机把握的非常好,而且那个军团之威释放的也很是时候,硬是干掉了新南一骑屠象者,符文甲战团最重要的是对队伍的攻击节奏把握要好,能算准每个波次的暗能输出,把控局,这个既要有天赋,后天也要多加练习,这个女人估计是个”
阿兵没明白严王的意思,“大人您说什么。”
“没什么,这个女人挺面生的,也不知道刘月夕从哪里搞来这么厉害的动力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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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官,估计刘贝叶这个名字是后面起的,有机会查一查这个女人的来历。”严王粗略的分析一番。
阿兵回问:“大人对这个人感兴趣?”
严王摇摇头,“不不,不要轻举妄动,刘月夕现在和金羽的关系就如坐在火山口上,千万别去碰不该碰的,他们两个现在是征讨新南的二股最重要的力量,这个时候要是内斗起来,对我汉玉龙大大的不利,金羽是个气量极小之人,这事要谨慎,今个回去这次的战报我亲自审阅,关于刘贝叶出现在马亚山口的事情不许写半个字,把我的命令传下去,就说是事关军事调动绝密,所有人不得对外泄漏今天阻击战的半个字。”
海边一条巨大的登陆船缓缓停泊在浅摊,严王的部队有序的撤离,最后严王看了看天边的红霞,跳上登陆船返回川流岛大本营。
桥堡镇,参与这次大型攻城战的所有将军都站在屋子里,静若寒蝉,没有人敢支声,因为阮知青就坐在办公桌前用刀削一个树根,这是阮知青唯一的一点小爱好,他手里的树根不断的变细再变细,最后啪的一声,断了,阮手里的雕刀也断成二截,他放下根雕,将断刃直接插在桌子上上,问:“这么说,你们没有抓到严王,让他跑了,我还损失了一万多生力军,还有一台重型动力甲,谁能告诉我,这么板上钉钉,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是怎么成功的把他给我浪费了的,说,每个人都给我说。黎英从你开始,为什么中路六万大军,他刘月夕居然能如此堂而皇之像模像样的从马亚山口冒出来一整支成建制的符文甲部队,而且特么的根据你们的描述,他居然有一个师的规模,不知道的还以为金羽的符文甲师没有失踪呢。”
黎英身材高大,英气十足,他没有回避问题,说:“阮帅,是我估计不足,我没想到刘月夕会这么狠,居然敢把所有的机动力量放到马亚山口去救援严王,如果没有这只突然冒出来的部队,严王一定会被捉住,是我的责任,低估了中路的这个对手,请大帅责罚。”
阮知青压下心里那口气,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去打压手下人意义不大:“你今天就赶回去,搞清楚中路这个刘月夕到底是什么路数,哪哪都有他,强攻红云城,我不希望再看到马亚山口出现大量刘月夕的部队。”
黎英替所有人挡了雷,其余的将军们幸运的免过一场严厉的责罚,不过事情的余波并未了结速。
从马亚山口撤离的刘贝叶面有愁容,她手底下的人见将军闷闷不乐,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边上去询问,刘贝叶想来想去,还是问了句:“我是不是打的太保守了,不应该使用蛛后的所有能力,这样可能会给刘大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愿没有人看出破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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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金羽的疑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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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贝叶的是刘月夕手下唯一一个非嫡系的将军,阿勇和大头陈是刘月夕的过命的兄弟,但是南华是降将,居然可以爬到这个位置,各个大的家族没有人支声这件事,足以说明南华的领军天赋,三位将军里阿勇善守大头陈善功而南华攻守皆强,她的打仗风格中规中矩,战绩不华丽,但是却是三人中毫无疑问的最强,刘月夕非常仰仗她。
刘贝叶的手下问道:“将军刚才若是不出手,那严王怕是逃不出那个包围圈,形势所逼没有办法。”
“可是我们打的太招摇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把今天的战报详细拟一份出来,你亲自跑一次,交到翡翠镇的溜大爷那里,这事一定要让刘大人知道。”
话说回刘月夕,他最近在山南省的鞍城,那里是全国最大的军工企业集散地,也是大刀匠欧阳泽的家,刘月夕为了解决金羽长期克扣军火供应的问题,不得不亲自上阵,托了各种各样的关系,找了门路,希望能跨过金羽的钳制,直接从鞍城的渠道进购军火,目前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还是亏了欧阳泽大师的帮忙,刘月夕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运气为什么会这么好,欧阳泽对刘月夕的帮助已经超出了二人的交情,刘月夕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为了军火供应的事情,连西雅城都跑过一次,半山圣者明面上说会帮忙,其实还是划水,说白了人家不愿意为了刘月夕去得罪另一个圣者金羽,月夕跑断了腿得到的答案还是一个生硬无比的‘服从统筹安排,军需物资会统一调度。’把刘月夕气的不行,具他所知,金羽为了卡他的军需,很多物资他都发给了驻扎在北面的预备队或者非作战部队,很可笑的一点是刘月夕还能从一些渠道将一部分这样的军火买回来,前几天望京查出一起反腐的案子,一名南方军团管后勤保障的中校被抓然后被军事法庭判了死刑,但是很奇怪的是这名军需官到死都没有‘供出’他将军火卖给了刘月夕,由此可见金羽想通过这个办法封杀刘月夕的决心有多强烈,本来已经感觉无望的刘月夕在返回翡翠镇的途中路经鞍城,出于礼貌他拜访了欧阳泽夫妇,还以紫悦的名义给林晚秋送了一份礼物,欧阳夫妇的孩子生下来已经快二岁,时间过的太快,当年那件事还历历在目,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阿杰也从哭天抢地长不大变成现在性情冷淡的样子,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刘月夕无意说到这事,欧阳泽只是随便托人捎了几句话,本无解的事情就有了转机,找对门路果然重要。刘月夕和大师相谈甚欢,虽然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但是最基础的几样物资刘月夕不用再担心,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夜已经很深。
灰羽枭的人在门口恭敬的等他回来,递上溜子要求亲手交给刘月夕的文件,刘月夕拿回房里拆看看了看,大笑。来送信的人还等着他的回复好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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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夕说道:“恰好,我还收到军部的战报,战报里说严王在这次反阻击战中一句未曾提起刘贝叶的事情。把你们的二份情报加在一起真是莫大的讽刺,若昂公爵真应该给他金羽发个勋章,为了他个人的私利,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把我的话传给刘贝叶,让她放心甩开手干,今后无论金羽怎么克扣我们都不用太害怕,她手里的那些符文甲我都有采购渠道的证明,金羽查不出任何问题的,大胆的用。”
同年风季,经过一段时间休整的新南军发动新一轮攻势,中路的黎英开始大举进攻,埃利松多和伊鲁里塔的新南军大规模集结出动,和阿勇的守军在渭河烬渠还有决心谷打了三场防守战,阿勇连败三场,一直退守到红云城附近。黎英携胜勇之势,率五万大军直攻红云城,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好些谣传说红云可能会受不住,幸好阿杰及时弹压,封锁谣言的传播,红云也进入宵禁的状态,在城里普通老百姓看来,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战在所难免,而在红云内城结界树独立空间里,阿勇刘杰正在发愁怎么吸引黎英的主力,不至于被红云的城防火力给吓跑。
“这几场打下来看,我觉得新南缺乏有效的攻城武器,他们的相位炮就射程而言,不及我们的超弩级大炮,他们想要攻城,最好的不办法还是围而不打,然后不断挖断红云的根脉网络,让我们被孤立。”阿勇说了眼下的状况。
刘杰一边绘制地图,一边说:“我不担心他黎英来攻击红云,新南只是个二流国家,没有电气骑士,也没有像样的圣者,凭他们手里这个层次的武器,是没有办法攻击红云这样的世界树,他们从一开始的侵略行为就不是盯着这些,如果没有估计错误,他们是想吃下翡翠镇以下所有属于我汉玉龙的领土,然后逼着我们在翡翠镇签下城下之盟,好不断壮大自己。”
阿勇点点头,新南的野心不小。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红云居然已经是世界树,而且我们是照着双皇冠大十字堡的样式建造的红云城坊,我连输三场黎英应该已经轻敌了。”
阿杰不放心,“你说的这些即是我们的优点,也是缺点,红云是世界树的秘密只能使用一次,红云背后没有什么天险可以依托,如果这一仗不能重创敌人,将敌我差距拉到相同水平,万一他黎英化整为零攻击我们的大后方,到时候我们只能疲于奔命的去防守。”
阿勇不解阿杰到底是什么意思:“红云虽然是世界树,但它毕竟不会移动,我们手里的兵力有限,阿杰我怎么听来听去,你要打一场歼灭战啊,你可别想太多了,我手里全是步兵,不可能长途奔袭,若是同对方在野外作战,这要是被包了饺子,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阿杰摇摇头:“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我在想怎么才能将对手限制在红云附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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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消耗他们。”
阿勇觉得更荒唐,“这怎么可能,黎英不是什么庸碌无能之辈,打不过他会跑的,难不成还跟着红云这一边死耗着,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先守住红云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他是不是敢绕过我们直接偷袭翡翠镇腹地,那都是后话,我觉得黎英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孤军深入。”
阿杰笑笑,“我这也就是个设想,或许我以己之心踹度他们了,好吧,先回归现实,红云这一场要打的漂亮些,起码也要给黎英当头一棒。哦对了,勇哥,谷云这几天在抱怨,说红云西夕银行最近有大量客户在抽离资金,这个我事先就没有接触过,该怎么办。”
阿勇说:“这个月哥早就预料到了,和倪加奥少爷早就商议过对策,一方面战争时期,所有银行都限制大额资金支取,我们红云西夕已经是最晚执行的,所以没有问题,至于其他方面的倪加奥会有应对,让我们无需操心,实在不行就军事管制,谁敢乱来,按叛国通敌扰乱民心论处,这一点还是要说月哥有先见之名,当年就把这些商家轰出内城,他们现在有钱有势的早回望京避战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留下来看住产业的代理人而已,谁都不舍得真跑了,毕竟当年谁都没想到红云会成为要塞城市,也不曾想它会成为战略重地。这你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怎么做,若是有问题或者谁出来扎刺的和我说,我都认识,我来对付。”
阿杰放心了,解决完非战争因素,二个人又开始合计防守的问题。
在望京那一边,建木之上,金耀羽看到父亲来回踱步,看来心中烦躁不已,便问:“父亲,怎么了,谁又惹您生气了。”
金羽将一份战报丢在桌上,“你看看刘月夕关于马亚山口不增援严王写的理由,这话明着看是在给他不出兵找借口,暗地里就是说我不给他提供弹药军需,这个混账。”
金耀羽不敢随便接这个话,确实克扣了不少本该属于刘月夕的给养,但是无奈金羽新进想要培植的几只原二线部队普遍都不行,他们拿着甲类作战部队的装备,但是真拉上战场,在上路的各条战线上发挥都欠佳,不得说战争是最佳的炼金炉,严王领着的部队就是能打能跑,而金羽的部队不是被新南人一击即散,就是根本不敢正面对抗,他们大多是南方省北面富裕地区的子弟,养尊处优惯了,有好多大炮响了还会趴下哭的,根本就不堪用,最近还惹出了偷偷倒卖军需给刘月夕的事,幸好强行按下来,若是真让别人查出是刘月夕在买本该属于自己的军火,那就不是一个玩笑的问题。手下人的酒囊饭单让金羽恼怒不已,自己强行克扣刘月夕的军需看似没有人说,但西雅城的这些大佬都是盯着的,金羽不想成为别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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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金羽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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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羽反复斟酌,最后说:“这样,我听闻一个小道消息,这次严王可以脱身,是因为马亚山口出现一支增援部队。”
金耀羽回:“这在战报里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而且严王还非常严厉的斥责刘月夕不去增援的行径,父亲您说的这件事到底是传闻还是真的。”
金羽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若是符甲师团还在该有多好,最起码前方战局的第一手资料我们都能掌控,不用像现在这样被动等着严王和刘月夕爱德华他们提交的战报,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唉。”
父亲又提及这件事情,让金耀羽很为难,铁甲舰和符甲师团的失踪几乎成了父亲的心病,利用建木大搞监视已经弄的望京民怨沸腾,刘月夕根本就不愿意再踏足望京半步,和小妹明玉的婚事也实质告吹,父亲再执着于此已经没什么意义,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就是知道是他刘月夕干的,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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