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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双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闲散的火柴

    ≈esp;≈esp;中路从左侧侧翼赶来监视铁乌龟的军官见着阮鸿在另一边和刘贝叶打得好不热闹,他有些莫名的羡慕,远处的铁乌龟也不像是全被扎死了,怎么就不反抗一下呢,动二下让他也品尝一下胜利的滋味也是好的,无处发泄的他命令部队再一次向齐掷长矛,没有反应,对面依旧死气沉沉,看来这一仗他是抢不到什么功劳,只能看着别人建功立业,刚要哀叹,从河谷方向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一台红色重型动力甲居然翻过左侧的小河直接朝着侧翼冲过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只能依稀看到河面上似有一层蓝色光带,分明是一整队的符文甲部队,大多是杜盖克兰,还有一些扈特人,不过撑死了就八百多的样子,想要冲破他五千军阵,这也太不给他这个七纵队的指挥官面子,当自己是泥捏的不成,当机立断,先是命令后方的相位炮部队阻击从河岸边冲过来的骑兵,然后左侧四列人马有序转向随时准备投射攻击,扎死敢于来犯的敌人,部队刚开始调整,变数出现,一直没有动静的铁乌龟阵一下子活过来了,它朝着中间不断聚拢,然后慢慢的前行,七纵的军官不以为意,想和他玩这点小伎俩,侧翼击破吗?就这么点人,太少了,又是一轮的齐攻,终于乌龟阵在距本阵百米的地方停止前进的步伐,七纵军官很兴奋,这正好是己方相位炮的射程范围,连忙让后方炮兵迅速调整攻击参数,在这个距离也敢停下来,岂不是找死吗?既然这么没有常识,那就莫怪他狠心拍死,但是又一个变故突生,铁乌龟阵中间发生变化,大量山熊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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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依次从阵线里突出来,山熊的符甲技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产生超强的区域防御能力,就这样二台连着二台接力着朝前冲击,一条山熊通道又硬生生推进五十米,尽管对方不断攻击山熊,但是在那一小段时间里,并无法击破山熊的防护,真正致命的变数也在那一刻产生,山熊甲延伸的顶端,突然打过来大量的针状物,应该是投掷矛,不过要比新南的同类矛短小好多,但是数量巨大,而且攻击频率惊人,就在那个点上,如针雨一般打向七纵的兵线,瞬间七纵队中间漏出一个巨大的缺口,这个缺口还在不断的向二端辐射,大量的死伤,七纵的士兵开始有所动摇,谁也没有见过攻击速度这么快的武器,更可怕的是这种武器好像无穷无尽一般,针雨不断打入本阵,精度极差,但正是这种极差的精度带来了更大的恐慌,于此同时,侧翼的骑兵队在红色动力甲的引领下也冲将过来,他巧妙的躲过相位炮的轰击,身体躯壳上覆着着一层蓝色结晶,还有一层不知名的旋风顶在正前方,新南的投掷矛打在他的装甲上效果很差,侧翼的士兵被这个红色怪物给唬住,慌乱中居然停止了进攻,七纵的军官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眼看着自己的部队有溃败的迹象,他连忙命令还没有调整好参数的相位炮立刻开始攻击,但是铁乌龟早就不是铁乌龟,一个个持着巨大盾牌的战士不要命的朝着他们的阵营猛冲过来,七纵队想要还击,但是中间的针雨就没有停歇过,这种准头极差的攻击扰乱了所有人的心绪,使得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组织有效的还击,终于,终于溃败的征兆先从侧翼显现,因为红色动力甲成功闯入侧翼军政,就如一台锋利的切割机肆意的收割士兵的生命,呼号惨叫声从侧翼传过来,影响了整支部队,有士兵转身开始逃命,紧接着就是可怕的连锁反应,军官失去了对七纵队的控制,他的部队完蛋了,本来手持巨大盾牌的汉玉龙军队干脆扔下盾牌,拼命追杀溃逃的新南人,场面极其血腥,而得手的刘月夕并没有放松,他将溃兵和后方的相位炮阵地交由奥兹团去处理。他自己领着符文甲骑兵队冲向右翼,战争没有结速,这里只是侧翼,只有斩杀了黎鸿才能说胜利,此刻黎宏包围刘贝叶部的大网已经布置的差不多,只剩下中间阮鸿自己的机动部队撤离,就可以合围对方。

    ≈esp;≈esp;阮鸿不愧是阮知青调教出来的将军,临战指挥一点都不慌乱,即使左侧翼溃散,自己本阵的炮兵都有被敌军消灭的危险,他仍旧选择继续吃掉刘贝叶部,因为他很清楚,中间的铁乌龟已经不可能再对他造成新的威胁,但是刘贝叶这边的机动部队若是逃出生天,跑到开阔处重新把速度拉起来,那这一场战役很可能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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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五最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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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鸿重鼓士气,命令机动部队迅速脱离战斗,不再与刘贝叶纠缠,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刘月夕带来的不光有正面的这只铁乌龟阵和杜盖骑兵队,更隐藏了一队阮鸿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战力。

    ≈esp;≈esp;此刻的刘月夕顾不得刚才高强度的精神力消耗,驾驶着花妖急速冲向阮宏的后方,即使身后的杜·盖克兰骑兵队被自己远远的拉开都在所不惜,乌力提醒到:“大人,我们现在冲进敌阵就是孤军深入,阿勇他们能不能按照预定计划完成任务还是未知数,你这样太冒险了,等一等后面的杜盖骑兵吧。”

    ≈esp;≈esp;刘月夕拉动操纵杆将花妖的行进速度拉到极致,“我相信刀子他们一定能做到的,如果因为我的晚到场让阮鸿跑了,会被他们笑话的,乌力你就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咱们冲进去,,大杀特杀,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这才是我喜欢的方式。”

    ≈esp;≈esp;红色花妖巨大的身躯直冲阮鸿军阵的背面,巨大的轰鸣声伴着滚滚尘土飞扬,依稀可以看见一队骑兵跟在后面不远处,不时传来狻猊兽的撕鸣。

    ≈esp;≈esp;阮鸿的副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并没有怎么经历过战争,颤颤巍巍的询问:“大人,后面有追兵,我们被包抄了。”

    ≈esp;≈esp;阮鸿狠狠瞪了他一眼,“蠢货,慌什么,警卫营,全体向后,不惜一切代价堵住这队骑兵,还有你也去,我这里不需要没有胆量的副官。”

    ≈esp;≈esp;那名倒霉的副官只能跟着警卫营一起顶上去,处理完这个恼人的小插曲,阮鸿继续指挥他的主力部队誓要完成合围刘贝叶军的壮举,刘贝叶的符甲机动团也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拼命往前压,连向来不充当前锋的外邦人都全部压上,但是防御模式下的屠象者如江中砥柱,即使是加强版本的军团之威都无法破开他的障壁大盾,眼看着阮鸿的机动团且战且退,一点点慢慢脱离包围圈,情况十分危急。

    ≈esp;≈esp;就在那一刻,刘月夕率先发难,一对花须急速催动,伐由大阵最高程度的调动暗能,下一秒二道无比巨大的真空光轮飞出,直接轰向阮鸿警卫营处,警卫营的符甲武士不敢有丝毫怠慢,齐齐发动最强的防御技能,警卫营里山熊甲不在少数,二声巨大的轰响后,警卫营的死伤不少,那位倒霉的副官当场毙命,不过刘月夕也成了强弩之末,短时间内再难有强力输出,但驾驶舱里,刘月夕却得意的说道:“乌力,给你半分钟,调整一下花妖的状态,真正的大戏开场了,阮鸿,我会让你知道动力甲才是战争的未来模式。”

    ≈esp;≈esp;花妖顺势一扭,一个大迂回扭身离去,正当大多数人都被他分心之时,刘贝叶的符甲团里突生变故,一台巨大的重型动力甲从队伍的最后方以以龙车之势高速前冲,四足人马型动力甲,手中挥舞巨大战戟,身后还有一条机械臂挂着一根巨大的炮管,正是阿勇的武悼天王,屠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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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者的驾驶员一惊,先前怎么没有见着这个大家伙,不过这名驾驶员也是一位新南成名多年的花环武士,对抗重型动力甲,不正是他的主要职责吗,胸中战意大盛,这么近的距离,刘贝叶的蛛后无法发挥合击的威力,正是他屠象者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大笑着放下厚重的障壁大盾,整个身躯已经转换成攻击模式,提起二根粗大的狼牙刺就冲将上去,巨大的身躯展现出极其不相称的敏捷性,他属于变异种猿型机甲,同为重型甲,在一对一的近身战中人马型要吃些亏,不过尉迟勇一点都不着急,悠闲的看着全息屏幕里的屠象者,自言自语道:“真要是干架到是这种最好,回头有机会让月哥再给我搞一个,打群架用武悼天王,单挑用屠象者,妙。不过大头陈肯定会来抢吧。这家伙,说要搞一个帅一点的出场,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搞砸了吧。”

    ≈esp;≈esp;说谁谁到,二头狻猊兽拉着一辆简易的战车,战车上,武安侯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架着长枪长驱直入,银灰色的盔缨在他脑后飞舞,说不尽的沧华,装不完的逼格,新南人都看傻了,这也太把战争当儿戏了吧,这二台动力甲要是早点出来,新南的符甲机动团未必占的了好,现在才来不觉得晚些吗。

    ≈esp;≈esp;通讯频道里,“还在飞驰的陈怀先得意洋洋大的说道,阿勇,我今天这个出场帅不帅,是不是很复古啊。”

    ≈esp;≈esp;“切,打起来你这假把式有半毛钱用处,都是花架子,快点用心干活,我上了,一人一个,看谁快。”

    ≈esp;≈esp;屠象者看到二台动力甲向他袭来,全无惧意,想以多胜少,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身后二台蝎虎座一左一右护住他,蝎虎座是中型甲中的大路货,不过中型甲就是中型甲,蝎尾上的安装的投掷型相位炮若是被正面砸中,就是重型动力甲也够喝一壶的,三对二,双方看不出谁更有优势,陈怀先喊了一声我先上,松开战车的缰绳,借着战车的高速一跃而起,那高度几乎笼罩在金耀夫的光芒中,让人无法直视他,想从空中的盲区进攻,屠象者冷笑一声,估算了武安侯甲大概的落点径直冲上去,这样的空中攻击更本无法改变落点,除了耍帅一无是处,在高级别花环武士的对决中这样做就是摊开胸膛让人扎的愚蠢行为,屠象者只要事先踩一个好一点的预攻击点就可以轻松击破之,阿勇也着急,只能硬着头皮也冲上去先架开屠象者保住陈怀先的性命再说,经验老到的屠象者又怎么会看不出,“你们俩,顶住这台大的,我解决天上的傻子。”

    ≈esp;≈esp;二台蝎虎座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眼看着陈怀先的武安侯甲就要惨遭屠戮,阿勇奋力攻击,想要冲过去,但是二台蝎虎座又岂是易于,他冲不过去。

    ≈esp;≈esp;屠象者站在最佳攻击点,手中狼牙棒相击,发出瘆人的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很想笑,可惜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把巨长长剑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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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他甲胄的薄弱点,屠象者被直接贯穿,怎么会这样,失去动力无法行动的屠象者都没有看到这把致命大剑的主人,空中,武安侯一个华丽的翻转,居然神奇的改变方位,他的长矛直接刺进屠象者的驾驶舱,那名花环当场毙命,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谁都没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一台重型屠象者就这么交代了,他一死,新南的符甲机动团大乱,武悼天王、武安侯、刀子的血腥审判者,还有蛛后齐齐发力,没几下就解决了剩下的三台蝎虎座,没有这些压场面的,剩下的符文甲几乎丧失大半战力,在凶恶的动力甲淫威之下,沦为只只待宰羔羊,刘贝叶把握时机,趁着阮鸿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大范围合击攻击拉开活捉阮鸿的序幕,恰好刘月夕的杜盖铁骑也及时赶到,这才反应过来的阮鸿听到到处都是活捉他的呐喊声,慌乱了,他的亲兵连忙调转反重力战车的车头,带着少量近卫想要逃走,这下可好,本要合围刘贝叶的四个纵队全乱了,他们大多想要跟上主帅一起逃跑,输已经成了定局,经验老道的刘月夕也重返战场,以他为首的众人伺机斩杀少量敢于反击的新南溃兵,这样一来一去,近一万五千新南军彻底乱了军心,慌乱中相互踩踏者不计其数,刘月夕们且战且追,慢慢分割包围收割再包围,可怜阮鸿多年培养的亲兵,几乎伤亡殆尽,依旧在战车上的阮鸿捶胸顿足,他好不后悔,自己怎么就如此大意,没有看出刘贝叶是故意藏拙,引他上钩,只能说对方完全利用了他想要胜她一把的功利心态,好计谋,输的无话可说,想要收拾残兵逃回德光前线求援,但是面对刘月夕这边清一色的高速机动部队,还有埋伏在暗处的深渊打击小队的远程好手,他又怎么可能成功,他最后的部队也被刘月夕们分割吃掉,沃野荒丘上到处都是新南人的尸体,即使还活着的士兵也大多没有组织,成了刘月夕们的猎物,这是一场猎杀的盛宴,一场大胜,嗖嗖嗖,七八支特质的弩箭涉过来,阮鸿的战车一侧的反重力装置失去作用,战车突然倾侧,车上的人全都摔在地上,阮鸿的帽子掉了,披头散发的他在亲兵的搀扶下,还妄图逃跑,这会儿,还跟着他的士兵已经不足二百,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跟着亲兵往前奔跑,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少,他终于进入密林中,刘月夕的重装部队进不来,他已经发疯似的往前跑,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不断的消失,最后他实在跑不动了,只剩下二名最忠实的亲兵还跟着他,阮鸿扶着一个大树喘着粗气,问:“我们这是到哪了。”

    ≈esp;≈esp;“阮大人,你没有跑多远,其实我刚才就想提醒你,在丛林里逃跑不能顺着树走,会跑偏的。”回答他的居然是一个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

    ≈esp;≈esp;阮鸿不敢回头,突然一把刀夹在他的脖子上,冰冰凉,他呀的大声惨叫,尖利的声音连林子外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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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 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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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月夕看到那个被绑起来的阮鸿,心情有些复杂,成王败寇,阮鸿是阮知青的亲族胞弟,很有分量的将军,如今落得个失心疯,要用木棍咬住他牙齿避免他伤害自己的下场,也是可悲的,刘月夕叹了口气,昆季很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大人,我按照您的命令解决了他的手下,没想到刚要抓他,他居然受刺激就疯了。没法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

    这事怪不得昆季,只能说比较可惜,刘月夕命人将阮鸿关起来妥善照顾,刚才一场大战的消耗有点大,连续服用战斗药加暗能的侵蚀,身体强壮如他也受不了,坐着休息片刻,阿勇跑过来,他这一仗打的轻松,而刀子和陈怀先居然在吵架,真是服了这二夯货,什么时候,真是的,赶紧让阿勇将那二人拉过来,免的让别的士兵看到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被拉过来的陈怀先愤愤不平,“月哥,你给评评理,刀子说话太过分,这一场我和阿勇甘愿做绿叶,给他创造机会击杀屠象者,这家伙不领情还说我添乱,气死我了,我容易吗?”

    当时的情况刘月夕也不在场,便让大头陈复述了一遍,添油加醋的罗罗一通,大头的气也消了,关键是刘月夕听得很认真,最后还变相的关心了他一句:“哟,这个太凶险了,从空中攻击老牌花环,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刀子,你要好好谢谢大头啊,大头是在用性命替你吸引注意力。”

    这话正是刀子要抱怨的,事先商量好,由阿勇和大头牵制二台蝎虎座,刀子自会想办法击杀屠象者,这是最中规中矩的办法,但是偏要出风头的大头陈选择了直接吸引屠象者来攻,其实在团战中这样做很不智,既将阿勇推进危局,二打一怎么说都危险,又束缚了刀子的手脚,血腥审判者的这种不讲理的技能杀力极强,还有个名头的,正是这套甲最为核心的符文阵所具有的效果,名字也很霸道,叫‘五步不留活’,可以短时间内抽空周遭暗能提升全物理属性至一个不讲道理的地步,但是控制起来极难,一旦发动不好收回,就算对动力甲的掌控强如刀子,使用这一招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差池,陈怀先临时起意,改变既定打法,刀子险些伤到他,自然心有不满,若是换做刘月夕来打配合,必定会老老实实的二道光轮缠住二台蝎虎座,为刀子创造最稳妥的机会。

    见二人都没有发作,刘月夕又说道:“不过大头,下一次不许这么冒险,万一你出事,大家都会担心的,刀子也是担心你,没有的别的意思。”

    陈怀先嘴里小哼哼了二下,还是有点小不服气,刘月夕接着说:“刚才乌力说,那台屠象者的动力炉似乎没有太大的损坏,大部分配件也是好的,等过一阵子,我把他运到鞍城请大刀匠帮你看看,能不能修复改装一下,做成新的动力甲。”

    有了这等好事,陈怀先自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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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喜地,哪里还顾得上先前的不愉快,乐得买个乖,屁颠屁颠的帮着去清理战场。

    他人刚走,刀子说:“月哥,你就是太惯着他。”

    刘月夕笑笑,“怎么办呢,大头就是爱出风头,改不了的,由着他吧,只是辛苦你了,下一次还是我来替你打掩护,你抓紧时间,去修复舱里躺一会儿,半小时后我们出发。”

    高阶武士的高强度出战都极其损耗,所以需要及时放生化仓修复机体,这一场刀子和刘月夕的消耗都很大,“月哥还是你去吧,我看你状态很不好,我没事。”

    刘月夕瞪了他一眼,“走了个不着调的,这会儿你接上?这事能看玩笑吗?强行改变五步不留活的进程,你的身体肯定有伤了,万一留下暗伤怎么办,快去,你要像爱惜珍宝一样爱惜自己的身体,骑士之路一步根一步半分不能有差池。”

    “可是大哥这次我们就带了一台生化仓,你怎么办?”

    刘月夕往身上洒了二瓶上品药剂,“我无所谓了,而且我的身体素质比你好,时间来不及了,快去吧,不要啰嗦。”说完半按着刀子,将他请进生化仓。

    缓了一会儿,刘月夕好了许多,不过脑袋还是很疼,以一人之力发动结晶奇迹,还有不太用的大地胎膜,以及最后那个超大号的真空光轮,换做普通花环武士早趴下了,花环受损都有可能,不过刘月夕不在乎,眼下他最大的本钱就是身体素质,反正骑士无望,尽情的挥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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