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束手就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土豪
“知道了。”
短短的三个字,带着些许颤音,还有委屈。
一直回避他的星眸,闪过一丝决然,倏然用双手勾住了霍骁的脖子,送上红唇。她动作生涩,表情凄凉。
霍骁看着慕初笛一脸的悲怆,莫名的怒火再次不打一处来。刚才还想要继续的兴致,就跟被泼了冷水一样,瞬间熄灭。
多少女人,为了靠近他,不惜付出昂贵的代价。
而面前这个女人,做了他第一个女人,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情!
难道自己现在的条件,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小公司老板
想到这里,霍骁的拳头就不自然的握紧了。
看着慕初笛勉强甚至带着厌恶的表情,霍骁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失控”。
本想放过她,可现在,他不想了。
“乖乖的服侍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强势而冰冷,像上位者对平民的施舍。
果然,慕初笛死灰的眼神微微一动,眼底的悲怆却怎么也遮盖不住。
曾经,她想要的一切,不过是可以和池南哥哥幸福的走完这一生
可现在,这只能是奢望了!
“不说话还是奢望着不可能的事”
男人那双幽深的眼睛,似乎能够洞察人心。
在他的目光下,慕初笛有种的感觉,而这种心底的秘密被地揪出,使她非常仓皇。
慕初笛薄唇轻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回霍总的话,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慕初笛此刻死寂的眸子,就像一个黑洞,可以吸尽所有的一切,甚至是攻击、侵略,却丝毫没有任何回应。
霍骁一向见到女人就心烦,巴不得她们一见到自己就退避三舍。
她确实做到了,她对他:退避三舍,没有反应,规规矩矩办事,不多问,不多嘴。
可他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甚至,带上了一丝烦躁。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个人身体对峙的僵局。
慕初笛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欣喜的光,那是她为池南设置的专属铃音。
只是,那抹光稍纵即逝。
来电显示上,赫然的写着:最爱宝贝南。
霍骁将手机一把抢过,握在了自己手里。
“喂。”霍骁按下接听键,依旧是沉稳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对面怔了一下,半天才说出第一句话:“您好,麻烦找一下小笛。”
身体的贴近,让慕初笛清清楚楚的听到电话里的每一个字。
当听到池南要找自己的时候,慕初笛下意识去抢电话,两只手却霎时被霍骁的另一只手轻易钳制住,动弹不得。
“你以后不必再找她。”
电话这头,池南的眼睛里垄上了一层更加阴霾的雾气。
这个声音,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您好,我是慕初笛的未婚夫,麻烦”
虽然,慕初笛此刻正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实,已经让池南有种想要咆哮的感觉,但他还是尽力的忍住了愤怒。
“那我现在就通知你,你不是了。”还没得能池南说完,霍骁就已经用命令氏的口吻,打断了他的话语,语气里带着不容动摇的霸意。
池南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语气里也多了一丝警惕:“你是谁你把初笛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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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上了我的床,还想躲着我?
“少奶奶,卧室收拾好了,您是不是过去看看”
还在原地发呆的慕初笛被一个软而有力的女声拉回现实。
慕初笛寻声转身望去,一位50岁上下的中年妇人正站在客厅门口朝自己说话。
她愣了两秒,微微点了点头,眼眸深垂,身体却如同幽灵一般,没有灵魂地跟在中年妇人身后。
硕大的卧室,除了黑白灰,找不到其他的色调,足有三米宽的帝式实木双人床,全玻璃透明金色墙面的卫生间,豪华的顶灯,让人有种误进宫廷的错觉。
卧室侧面,隔断式全墙大衣柜的门正敞着,一半已经完全被收拾出来,而另一半,则整齐摆放着三排一看就知道是很高档的男士服装。
“少奶奶,您的私人衣物是由我们帮您收拾,还是”中年妇人语气里带着慈祥。
“嗯,不麻烦您了,我自己整理就好。”慕初笛礼貌的回答。
慕初笛轻轻蹲了下来,打开自己已经被侍从拿进卧室行李箱,慢慢将为数不多的衣服,挂进空出来的另一半衣柜里。
东西少的可怜,三层大的衣柜,她的衣服,连一个角的空间都没占全,反倒是显得扎眼。
“少奶奶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吩咐的吗”
“不用了。”
看着慕初笛不带多余表情的回复,张姨的脸上,拂过一层不易被察觉的表情。
慕初笛,是她在霍家做管家这么久,见过的唯一一位被少爷亲口承认身份的少奶奶,也是她这辈子唯一见过的即将坐拥亿万财产,还面若冰霜,眼带泪痕的女人。
“我看今天折腾一天累了吧,我就先不打扰您了,晚餐的时候我来叫您。”说完,张姨便退出了房间。
慕初笛一个人留在了卧室里,黑白灰的色调,时时刻刻都在散发着如同霍骁一样的冷傲。
而她,也许永远都在这冰封毫无感情的世界里。
凌晨一点。
一辆由远而近,急速驶来的跑车声打破了整个江岸梦庭的寂静……
黑色西装,让黑夜中的霍骁浑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霍骁进屋脱下外套,挽起袖子,健硕的身体一沉,便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的谈判,着实费了点心思,但终归,霍氏集团用最优势的价格,拿到了世界各国都在跨界相争的东南亚黄金地段开发权。
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黑眸扫视一番,却没有见到那个柔弱的身影。
张姨娴熟的将已经榨好的芒果西瓜汁端了上来,轻轻打量着沙发上的霍骁。
以往,如果是这个点,少爷肯定是睡在了酒店里,尤其是要谈重要客户的时候,没想到今晚破例回来了。
“她睡了”声音里,依旧是冷冽。
张姨望了望四楼关闭着的门,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恩,少奶奶从下午开始一直睡到现在都没醒,晚餐也没有吃。”
见霍骁没有多说什么,张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是要叫少奶奶现在下来吗”
霍骁摆手示意不用,径自上了楼。
卧室里一片安静,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慕初笛的侧脸上,阴影的折射,让本就楚楚动人的脸颊更具魅惑,起伏的薄被印出一条玲珑曼妙的弧线。
霍骁来到床边,不自觉用手拂过这张清素的面庞,没想到,她放松下来的时候,竟会有一种别致的味道。
床上的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眉羽闪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眼睛。
逆着月光,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正站在她的床旁。
慕初笛下意识警惕的坐起身子,向后另一侧床沿退了退,刚才还恬静如玉的面庞瞬间闪出了一丝不安。
拂在她脸上的手指顿然停滞。
“怎么,上了我的床,还打算躲着我”
她明明记得,刚才,自己有醒来过一次,见已经是夜半十分,才安心的继续睡过去,她以为,今晚霍骁是不会回来了,哪知……
慕初笛嗅到一股强大的凌冽正向自己扑面而来,威慑的她不能动弹,下意识又往床的另一侧躲了躲。
第18章你是这样照顾我的孩子?
清晨五点,轻快的鸟叫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霍骁合上电脑再次回到卧室。
看到在床头还在发呆的慕初笛,先是一怔,然后径直走到衣柜前。
拉开衣柜的一霎那,霍骁的眉间一皱,但下一秒,便开始不动声色的选衣服。
“你就打算用这样的方式照顾我的孩子”只带这几件衣服
霍骁脱掉了身上披着的睡衣,精壮的身材再次展现在了慕初笛的面前。
听到“孩子”两个字,慕初笛下意识的想开口,却又没有说出一个字。
镜子里的男人已经换上了一套整齐的西服,英俊而迷人。
“起来吃饭。”
不容拒绝的命令,一如他惯有的强势。
“是。”
慕初笛缓缓的下床,光着脚背对着霍骁旁边,显得更加娇小柔弱。
由于太累,她昨晚是直接合衣而睡的。
现在的她也似乎并没有想起要换衣服,仿佛短住在别人家的访客一般。
“你今天准备一下,下午跟我去领结婚证。”
公事公办的态度,慕初笛愣住片刻,便嗯了一声。
慕初笛,你什么都不要想了,这辈子,平淡温馨的婚姻,与你,不再有关系。
霍骁并没有再多说什么,系好领带,径直走出卧室。
精致的早餐和一排女侍早已在楼下餐厅恭候。
慕初笛手握女侍递上的手帕,揉擦了好一阵子。
坐在一旁的霍骁见慕初笛动作缓慢,眸子里闪出一道冷光。
“怎么,不合口味”语气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慕初笛愣了一下,“啊”,仿佛刚才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霍骁并没有再和慕初笛说什么,俊眉紧蹙,“张姨,去跟厨房说,换三套早餐上来,日式,中式,还有西式。”语气里带着十分的不悦。
“哦,不用麻烦了。”慕初笛回过神来,“这套已经很好了。”
她连忙将手里的帕子递回给旁边的女侍,缓缓的舀起面前的牛奶,喝了起来。
早饭缓缓在一片安静中进行。
突然,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的沉默。
慕初笛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墨眉一紧,下意识将手机面盖了过去。眼底再次显现出一抹悲凉的情绪。
虽然,她已经告诉过池南,除了开价的事情,就不要再打扰自己,但是池南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已经连续打了不下一百通电话。
一夜的时间,慕初笛要么不接,要么按掉,就是迟迟舍不得,将这个号码拉至黑名单里。
电话再次震动了起来。
慕初笛索性将电话关机。
“这样才对,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女人,就应该做好。”
看到慕初笛下定决心要跟池南绝交的样子,霍骁的语气有了些许缓和。
慕初笛没有说什么,不管对自己的处境再怎么感到悲哀,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从某种角度上说,霍骁都是自己养父的救命恩人,既然自己如今,已经拿到了钱,该有的恭敬和谦卑,都是应该的。
早饭后,霍骁便去了公司。
今天真的会去领结婚证了吗
镜子前的慕初笛,望着熟悉而陌生的自己。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仿佛在用剧烈的痛感,增加自己走下去的勇气。
“少奶奶,现在方便进来吗”见门没关,张姨站在门口,带着祥和的微笑。
嗯。
张姨向门外某个方向点头示意,十几个长相年轻,打扮时尚,手里提着大箱小箱的工作人员便整齐的走进卧室。
“你们是”慕初笛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姨笑着站在门旁边:“少爷说了,这些都是给少奶奶的结婚礼物。”
还没等慕初笛反应过来,箱子一个一个被打开,一件件物华品贵的衣服、首饰,被工作人员展示了出来。
“少爷说,他今天实在没时间挑选,就干脆把衣服全买回来,让少奶奶挑好了,穿上去领结婚证。”张姨依旧是一张朴实的笑脸。
“我知道了。”慕初笛淡淡的说了一句,“张姨,那麻烦您帮我整理一下挂在衣柜里吧。”
张姨见慕初笛对眼前的一切不为所动,笑眉之间,多了一层担忧。
在
第19章你在质疑我?
霍骁踏进了江岸梦庭的大门。
见到依旧穿着旧衣服,没有做任何准备的慕初笛,霍骁的眸子里,闪出了不悦,刚刚签下大合同的大好心情顿时全无。
张姨很快就觉察到了霍骁的情绪,连忙解释,“少奶奶是在等少爷回来帮她选衣服。”
“哦是吗”语调微微上扬,透着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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