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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卿若渊

    “那不行啊,相爷都关心孤了,礼尚往来,相爷身边又




第103章 喂药
    殷颂奇怪的感觉愈重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瞧着脸色可不好看。”

    晏千琉垂眼,盯着自己袖口的精绣的暗纹:“臣无碍的。”

    殷颂微微蹙眉,但他不想说,她也不好多问,当下笑道:“那好,是去孤府上,还是去寻一处雅座”

    晏千琉:“都不必了,只几句话,路上便好。”

    两人并肩缓缓往外走,灼眼的阳光照在脚下白玉砖上,仿佛有暖意从鞋底窜进心里,殷颂笑:“刚才左相还提点了孤几句关于江南士子的事儿,还把你们的先生介绍给孤。”

    “先生,柳先生”晏千琉微怔,随即冷笑:“他倒是会做好人。”

    “柳先生不问世事许久,若无你们师兄弟俩的引荐,孤也不好意思去叨扰人家。”殷颂斜斜瞥他一眼,戏谑道:“孤也真是想见见,是怎样一个人物,才能教出你与左相两个大梁双骄!”

    晏千琉微微沉默,轻声道:“先生是个难得的人,他与我们不同,他是真的淡泊名利、也是真的大义无私,臣见过太多汲汲利禄的小人,可先生那样的人物,臣平生仅见过寥寥。”

    求学于柳如是门下,那位柳先生最让他敬重的,不是他的学识、他的阅历,而是他的为人!

    他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忠君爱国、体恤百姓,这些是他会做的,但除此之外,他也要名、要利,要青史留名、要权势赫赫;他是南域顶级门阀晏氏的继承人,是名闻天下的大才子晏先生,他生于的俗世,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他的私欲太重,他注定是与柳如是截然不同的人!

    他倒不觉得自己这样哪里不好,但显然柳如是那样的真君子才是世间道德所追捧的,自己做不到的,那对于做到的人,总会多三分敬意

    殷颂难得见晏千琉这样高傲的性子敬佩谁,更添了三分性质:“那孤可一定要去好好拜访一番。”

    她转而又道:“江南世族门阀集聚,富贾商会众多,势力盘根错节,若是孤想做些什么,怕是会有所限制,晏卿可有何建议”

    “江南官商勾结已是常态,陛下赐您尚方宝剑,以您的强势与手腕,想收拾谁不容易!这方面就不需要臣多嘴了。”晏千琉从宽袖暗袋中取出一个账本模样的东西:“至于江南世族,臣虽然已离家许久,但消息还是有一些的,这本子里是臣大致总结的各府人事往来,您路上空闲时便看一看,也不求默背如流,只囫囵记个大概到时不抓慌便好。”

    看着殷颂接过去,他又道:“臣已往家中去信,让晏家好好配合殿下行事,臣在那边也有几位故交,在世族中很有几分地位,都已记在本子上,您需要时便联系他们,他们会与您方便的。”

    殷颂随手翻了翻那册子,足足百页,字迹邪俊风流,明显是他亲笔所写,各府关系写得细致又清晰

    这是什么这就是外挂啊!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份心思,实在是厚重!

    “晏卿啊晏卿!”殷颂合上册子,美眸盯着他,感慨道:“能得你,当真是孤的大幸!”

    “你放心吧,晏卿,对江南世族,孤会按分寸行事,绝不会教你为难,晏家而今是门阀之首,将来也不会被动摇。”

    晏千琉垂眼:“臣信殿下。”

    “您出行那日,臣有公事,要去临县一趟,无法为您送行。”他退后两步,手臂大开,从身侧至身前双手交叠,弯身作揖:“此行路途遥遥,您,保重。”

    ……

    五日之后,元昭帝姬奉旨南下

    先是走陆路往东至涿郡,然后通过大运河走水路一路南下至余杭,足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要走两个多月

    大梁国力孱弱,但发明创造这方面比起宋朝还是强了许多,毕竟宋朝的船只有平底方头的沙船,个头不大,吃水不足十吨,但大梁现在的船已经隐隐有明朝福船的影子,而作为皇室用船的眼前这艘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收尾高昂,看着极为阔派,几乎已经可以被称为巨型福船、也就是宝船了!

    殷颂登上主船,三千御林军两千留在这艘船上,另外还有三艘中型福船簇拥着,都安装了弓箭火炮,加上坚硬的防冲击装置与护板,说是优秀的战舰也不为过!

    船队扬帆,殷颂负手站在船头,看着陆地渐渐远去,风拂起她宽大的袖口裙裾,飘飘扬扬,风流潋滟

    足以容纳四艘巨船并行的庞大运河,是隋朝留下的福泽,再不是现代所见的狭小的可怜的遗址,身处其中,更能想象到当年隋炀帝下扬州那浩浩荡荡的船队,逶迤百里的奢靡与雍容,那丰厚的历史的气息,在呼吸间触手可得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

    无论多少次想起,她都会觉得奇妙

    她苏越,穿成了殷颂,在经历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时代,另一个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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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耳鬓厮磨(超甜)
    他用食指与拇指捏着蜜饯,她就仿佛啄食的幼鸟,一口咬过蜜饯,粉嫩的舌尖无意的擦过他的手指,濡湿的柔嫩的触感却留在指尖,一直窜进心里去

    霍劭端着勺的手一颤,她却一无所知,探过头去含住玉匙,轻轻一吸,黑色的药汁消失在那张淡粉色的唇瓣里,她蹙眉抱怨着:“苦死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她不知道头顶的男人在用怎样幽深的眼神盯着她,小脑袋在他怀中动了动,墨色长发蹭在他的胸口,被子簇拥下裸露的脖颈肌肤白皙如雪,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可见,纤长而脆弱!

    他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下巴上浅浅的青茬蹭得她发痒,她笑着避开,伸出小手软软的推他,被他反手握住,她微瞪着眼睛看他,眼神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柔顺与亲昵

    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声交缠,他沉沉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一紧再紧,克制住让人热血沸腾的念头,薄唇轻轻吻在她柔嫩的侧脸上一下,便抬起头,把下巴轻顶在她头顶,撩了撩她鬓角散下的碎发,又勺起一勺喂她

    殷颂抿过那一口药,唇角弯弯,往后愈深的倚在他怀中,侧过头,用小巧的鼻尖顶了顶他的胸口,轻声道:“你不是喜欢我么”

    他又勺了一勺药,淡淡道:“嗯。”

    殷颂唇角弧度愈大,她突然挺起腰,与他面对面,鼻尖几乎相触,拖长了尾音,用暧昧而甜蜜的声音道:“你知道么,刚才如果你想亲我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哦……”

    她真是个很清楚自己魅力、也很会利用自己魅力的人

    没有男人可以对这样近乎邀请的挑逗无动于衷,霍劭定定看着她,嗓音沙哑却平静:“我知道。”

    殷颂微微挑眉,她伸出手,指尖从他的眼角轻轻往下滑,声音近乎诱惑:“哦……那为什么不呢……”

    她的指尖划过他唇边、下巴、喉结,俨然还要继续往下的架势,霍劭突然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戏弄

    “我算不得君子,但绝不会趁人之危的欺负你。”他道:“不必试探我了,心思太重对修养不好,都这副模样了,还在瞎想些什么。”

    殷颂魅惑的笑容一僵,被他重新按回被子里,又连喂了好几勺药

    苦涩的滋味弥漫在口腔中,殷颂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狠掐了一下,又懒懒倚过去,心里头却泛着甜

    虽然每次耍心眼都被他识破,有损她英明神武的高大形象,搞得她怪没面子的,但是……有这么一个看透了你、还愿意接受你一切缺点,还珍爱着宠溺着你的人,真是挺高兴的……

    霍劭拥着她,她折腾了这许多天,消瘦了两圈,本就纤细的身子更是瘦得可怜,手环着的人儿骨头都凸出来硌人,让他眉头始终蹙着,心底那点绮念都化成怜爱

    她不爱喝那药膳,可吃正常的食物吃什么吐什么,也就流食还算好些,再不加药材进补那得成什么样儿了!

    这两天虽然也用得少,但好歹没再吐了,太医说是已经适应了,接下来会渐渐好起来,要不明儿端碗细面过来让她试试

    他正沉吟着,怀中人儿又动了动,他漫不经心用下巴蹭蹭她头顶的发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突然手中一沉,殷颂拉着他的手,直接把他端着的汤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小半碗下去,霍劭看了一眼,把基本空了的碗放在旁边小桌上,又喂了颗蜜饯给她,奖励般的亲亲她眼角:“真乖。”

    殷颂扬了扬头,压下他的脑袋直接亲在他唇上,霍劭整个人都僵住,她却没有一触即离的意思,用柔软的双唇夹住他薄薄的下嘴唇,轻轻的摩挲,顾盼生媚的美眸直勾勾盯着他

    霍劭的呼吸骤然粗重,他定定看着她几秒钟,然后把手放在她后背上,微微用力往怀中带,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瓣,珍而又珍的亲吻

    殷颂眉眼弯弯,唇瓣被他温柔的含住,她探出舌尖,在他唇上勾了一遍,然后调皮的往他口腔里探

    霍劭混身一震,素了三十年的男人哪儿尝过这般滋味,抚在她背上的手渐渐用力,另一只手按在她脑后,以强势却温柔的力道将她更深的压向自己

    他用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舌尖,她亲亲密密的缠上来,男人顿时明白了,卷着她的舌头就不放了

    水渍交缠的身影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殷颂刚开始还能凭借着上辈子丰富的理论知识瞎得瑟,等吻了一会儿男人尝着味儿了,就彻底把她压下去了,舌尖被吸得发麻,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吸走了,她软在他怀里,能听见他粗重的鼻息与喉咙里低沉性感的低吟,让人一听就面红心跳

    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双唇分开时银丝从中间断开,殷颂喘着气儿倚着他

    霍劭看着她,她白嫩的脸被憋得通红,唇瓣可怜的肿起来,清亮的眸子染上一层潋滟的水色,那股子清纯的媚态,显得楚楚可怜,却更能引起男人本性中的暴虐欲,想对她为所欲为,想让这玉一样的人儿,彻



第105章 面首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转眼已经在水上飘了近两个月了

    正是午后,阳光暖洋洋的从半开的窗棂撒进来,屋内熏着淡淡的花香,浅淡的怡人,殷颂套了件宽松的软绸长裙,只在外面披了件云蓝曲水纹的褙子,懒懒散散的半倚在男人怀里,漫不经心翻着手里的册子

    男人倒与她那不伦不类的随意打扮不同,穿着朴素却正经的藏蓝直襟,幕僚文士的打扮,衬得冰冷锋利的男人多了几分温润的儒雅,但那高大挺拔的身板与硬冰冰的气质,到底与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有些违和

    他向来板直的腰板微微往后靠,让怀中的人儿能以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他,一只手从果盘里去过一个紫皮的硬果子,一只手握着看似轻巧的一捏,那厚厚的果皮就干脆的分成几瓣摊在他手心,露出里面白嫩嫩的几瓣果肉,他另一只手拿起小银叉子叉起一瓣,喂到她唇边,殷颂眼睛还盯着册子,只张张嘴,甜香的果肉就吃进嘴里去了

    —当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被伺候到家了!

    入口即化,清甜可口,殷颂满意的舔舔唇,霍劭见了,轻轻笑了:“这么好吃”

    在大梁,山竹不叫山竹,叫莽吉柿,这可是个稀罕东西,出产在热带,大梁也就最南边那一块儿有人种植,产量很少,基本上刚摘下来就送到南域世家豪门府上,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甚至因为路途遥远怕坏了,连建安皇家都没贡,殷颂还以为大梁没有这种水果呢

    要不是几天前在浔阳府停泊休憩,知府出身士族,得了这么一小盘,冰镇着给她送过来,她也吃不着这东西

    “别瞧它不起眼,味道却独特,平时吃不着的!你也尝尝。”殷颂含着一瓣,拿过小银叉叉了一瓣喂给他,霍劭侧了侧头,没咬,反而低头过来吻上她的唇,舌尖卷了卷她的小舌,在她酥麻之际卷过一小块山竹肉收回来,然后才放开她,低笑着用指尖抹了抹染上水色的薄唇:“味道是不错。”

    殷颂面无表情

    是她错了,男人在这方面学习力惊人,从纯情男变成老司机什么的……果然挖了坑最后埋得就是自己!

    看着她的表情,霍劭笑意更甚,俯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克制一下没再对她的唇瓣下手—大前天被她撩得兴奋过头,生生亲肿了那张小嘴,被她把手臂都掐出血了不说,她两天没好意思出房间,也不许他亲近,把他憋得不行,以后可就长记性了!

    殷颂嘴上不说,其实喜欢他亲她,被他亲后整个人都软软的,摊在他怀里,感受着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温柔的力道让她愈发懒洋洋的,微微眯眼:“你这两天来得太勤了,李勇就没说什么。”

    李勇是奉命领军的那个镇国将军,按理说皇室中人出行,应该由御林军内部的将军率军随行护卫,但镇国将军是编制外的虚衔,皇帝多疑,削藩之事,即使是对殷颂也不是那么放心,便把自己的心腹安插进来,好随时知道消息

    殷颂心里门儿清,但一来她不可能明面上反驳皇帝的意思,二来她有自信自己真想瞒下的东西,也不会让他知道

    但当时她没料到会与霍劭有这段渊源,两人关系突飞猛进,霍劭来她屋里的愈发频繁、呆得时间也越来越长,就算刚开始还能用“幕僚与主子商量正事儿”或者“幕僚关心主子”这种借口搪塞过去,后面霍大大越来越嚣张的进出姿态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想想玲欢偷偷告诉她外面的谣传,殷颂就觉得头疼

    “他认为我是你的面首,只是做幕僚方便行事。”霍劭在她耳畔低语,声音带笑

    殷颂唇角一抽,斜眼瞧他:“堂堂定远王,被人这般腹诽,你倒是心态良好。”

    霍劭被讽刺了,却面不改色,环着怀中人儿柔软的身子,俨然已经是沉迷美人乡的架势,哪儿管自己被别人说成什么样儿,而且……他暧昧的捏一捏她纤细腰肢上的软肉,低低笑:“说得倒也没错。”

    耳鬓厮磨,缱绻亲密,他们这模样,在外人看来可不就像帝姬与受宠的面首

    左右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能这样拥吻着心爱的姑娘,就是被骂成面首,他也甘愿

    霍大人都不在意,殷颂就更无所谓了,左右大梁的帝姬养面首也颇有传统,就连殷玲私底下都在宫外养了两个,殷颂这种不打算嫁人不在意名声的就更可以坦坦荡荡的养了!而且被扣上面首的帽子,就更没人有兴趣探究霍劭的来历了,也算是另类的大隐隐于市吧!

    思绪渐渐发散,殷颂漫不经心摆弄着手中晏千琉给的“世家大全”册子

    此次去南域,虽说根本目的是对东南临江王动手,但江南也的确该好好规整规整,士子、世族、商会三大势力,千丝万缕勾缠着大梁的经济政治文化等多个领域,那么,她该先从哪方面着手呢

    殷颂若有所思,忽然道:“现在到哪儿了”

    “已经进扬州了。”霍劭问:“怎么了”

    殷颂不答反问:“下一次什么时候停”

    “还有三天吧,是在宜襄府的码头。”

    皇家出行,路程自然是早安排好的,船队抵达那两天,地方官员就会等着接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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