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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为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楠重楼

    七皇子府邸

    “混账!”书房中一身大红朝服的男子怒不可遏,一掌重重的拍在身旁桌上砚台之上,那金丝楠木的书桌不堪重压,瞬间坍塌,那落地的坚硬的红丝石砚台上被生生的嵌入一只掌印。屋内所有的人齐齐跪了下去。

    “来人!拖下去,杖毙!”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红衣男子已经没有耐心到不问缘由,直接屠戮。眼看那门口为首挺直着脊背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彩衣女子就要被人拖下。

    “殿下,是我指派俞婉儿做得此事!”一位身着石青袍子的儒雅男子推门而入,众人一见,不仅暗暗的松了口气。

    “太傅,你………”宗政祺看着来人,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气氛及其压抑。

    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屋内的沉重气息略微压制了一些,但见宗政祺冷着脸转过身,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杖十,剩下的人都给我滚!”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之前的杀手也是你派得”

    “是我!”宋仲闻答得丝毫没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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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征战一
    “小郑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几乎冻僵的小郑子听到了一声冰冷的声音,他连忙推门进了房。他只见一个人影坐在房间的深处,一股杀气滚滚而出,郑公公不由得一晃,稳了稳身子方才回答:

    “奴才在!”

    “派暗卫去彻查国公府,我到要看看,宫如玉那老头子到底要玩些什么!”

    “诺!”

    花开两支,各说一面。

    初云山谷中,宫式微正一面哼着小曲,一面控制着火候,灼烧着架子上的琉璃器具,很快,鹅颈一般的管口,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她兴奋地将少量液体收集到另外一个白色瓷瓶中,又将另外一些汁液挤入器皿中。

    “你在做什么”不是何时,一道白衣早已立于半蹲着的宫式微的身后,看着宫式微的动作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宫式微早已知道这厮武功至臻化境,只是自己毫无所觉让她满心的挫败感又加重了几分。

    “我在蒸馏!”

    “蒸馏”

    宫式微仔细给他解释了一下什么是蒸馏,蒸馏的作用。临末了,宫式微用指甲取了一些被色粉末,兴致勃勃的问那白衣男子:“可要试试”

    只见那人无意搭理自己。

    宫式微只觉自己自讨没趣,满脸不满的继续点火去了。

    “你会医术、又精通毒物,对于经商也颇有心得,你还会些什么”

    宫式微右眉一挑,得意看着那人,又奸诈一笑,说道:

    “你身居宗政莲府内密道、武功志高、身中奇毒又可支配天下第一的夜煞门,你又是谁”

    只见那白衣男子回身坐到了藤椅上,好整以暇的开了口:“都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你方才想起问我是谁了”

    宫式微一时语塞,满脸羞红,又狠狠的抬起头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想回答便不要回答,何必揭人家短处踩”随后,她又暗自嘟囔:“自从见了宗政莲那个妖人,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莫不是被他下了药了么”

    “不是药,是蛊。”那人没头没尾的的说了一句。

    “是蛊毒啊,怪不得!”宫式微一脸恍然大悟状,随即惊诧的看向声音的主人,“你怎么知道”

    白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睨着宫式微,优雅的在藤椅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因为,我,就是宗政莲。”

    宫式微木然的接收了宗政莲这三个字,倏地蹦了起来跑到白衣男子的面前,用手遮住了眼睛,精致的下颌,潋滟的红唇;又挡住的了下半张脸,高挺的鼻梁,神琥珀色的双眸,宫式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的说道:“真的是遮住了!”只怪他平日里将头发紧紧梳起,气势又总是压迫着人不能对视,便给人一种邪肆的诡谲感,在这谷里相遇,他一头散落的发和温婉的气息显得他柔和的很,使得自己竟没有分辨出来。

    “但是……”宫式微下意识的盯着宗政莲的双眼,对了!

    现在的白衣人确实是琥珀色的眸子。但是当时,她清清楚楚记得,“睡美人”,是黑眸。

    “你是想问我,瞳仁的颜色吗”宗政莲修长的手指勾着宫式微的长发,不知为何,他似乎爱上她头发手感,特别是将她的长发一圈圈的缠在自己的手指上那种极致的舒适感。

    “因为毒性的原因,原本是黑色的瞳仁转为琥珀色,因为毒性突然被解,瞳仁的颜色也一度恢复。只是,也许因为毒性浸淫日久,颜色渐渐不能恢复,又变回现在的颜色。”

    确实有这种可能,宫式微肯定的点了点头:但是,宗政莲是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蛊而善于用毒的自己分毫不觉

    宫式微前思后想,莫非是牡丹宴是



第五十七章 征战二
    那时候,莲姐姐不知为何一去不回,宫式微饿的没有办法,只好与路边的小乞丐一同讨饭。因为自己乖巧又听话,才不至于被几个稍大的孩子欺负;但每每到了冬天,食物紧缺,自己也有几次几乎被饿死。到了后来,有几个当街的无赖收留了他们,对于听话的,教习他们一些技巧让他们上街偷盗财物,每日上交所得后,才能换得勉强一顿饱饭;至于那些不怎么听话,或者试图逃跑的孩子,都被打断了手脚,有毒哑了喉咙,丢到到街上继续乞讨,而这些孩子大多因为伤痛折磨往往活不过半年。

    在剩下的孩子一位自己的顺从能获得温饱的生活时,他们惊恐地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几个年纪较大的女孩都失踪了。他们小心翼翼的打探,原来几个女孩子都被卖进了苦窑,连青楼都算不得,只能伺候一些车贩走卒之人。

    这时的宫式微一惊恢复了大半的前世记忆,她带着四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逃了出来,几个孩子一路向南流浪者,居无定所,一路上也只靠着变卖宫式微所采的草药和自己所擅长的字画勉强糊口。后来再一次采药中巧遇了茶山老鬼,那时候,他因为轻估了药性而至麻木不得动弹,宫式微用奇妙的手法和制药方法为他解了围,自此以后无儿无女的茶山老鬼便缠上了她,非要收她做了孙女,教授了他们武功,一直到,宫式微十岁下山,进了华王府。

    那些带着恐惧与恨的遥远记忆,让宫式微的一张俏脸狰狞了起来,浑身散发出了嗜杀的气息。一双冰冷的手臂,缠到自己的腰间,“小微儿,你这几年成长速度之快出乎我的意料。”那极为好听却戏谑而凉薄的男音在脑后响起,宫式微只觉腰间一紧便被抱坐在了他身上,周身她所熟悉的男人气息掺杂着麒麟麝的味道让宫式微瞬间想起听雨阁中的情事,不由得全身紧绷。宗政莲似乎察觉到了怀中少女的不安,不由缚的更紧,以便更好地欣赏她的局促。

    宫式微很快东西了对方的企图,放松下了身子,淡淡的说:“四皇子说笑,微儿只有十三岁,长得快些也是应该。”

    你丫个变态,你以为老娘贵庚了说出来吓死你!不要一副长辈的样子“关爱”有加。

    宗政莲看到怀里的小娃娃又恢复了从容老道的模样,不由得没了兴致,“既然我找到了你,断没有放过的道理,否则你一个不小心,陪葬的可是本王的性命!”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面前的小脑壳。宫式微怒目而视,似乎是要把这男人盯出个洞来,看着怀中炸毛的小动物,男人眼中笑意更深。

    “你可以选择待在我身边,或者是待在四皇子府邸。”

    宗政莲把玩着嘴前白玉似的耳垂,饶有兴趣的道。

    “这有得选吗”宫式微努力把耳朵远离魔手,咬牙切齿的想,这两个选项根本没有区别吧,好吗自己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救了这厮,看他毒发才是真真爽快。

    “当然有区别!”宗政莲懒洋洋的一把捉回试图逃走的小耳朵,疼的宫式微龇牙咧嘴,戏弄着那团顶尖暖玉似的小肉,他才满意的继续说道,“呆在我身边便是随我去征战突厥;而呆在四皇子府邸……”宗政莲阴霾的冷笑一声,“虽说你现在是世人口中已死之人,但为保你安全,还是锁在地牢里好了!”宗政莲虽然说的随意,却让宫式微颇为无语,那地牢自己是知道的,且不说暗无天日、蚁鼠横行,单说宗政莲为试药或是取血解毒而死的人不知凡几,宫式微想到这里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笑的一脸乖巧,“微儿愿意跟着四皇子!”宫式微心里轻叹,这宗



第五十八章 征战三
    第一夜

    是夜,一更天。

    府内的更夫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随即全府的灯都通明了起来。

    一位蓝袍太监匆匆进了正堂,同总管说道:“圣上急召四皇子进宫!”

    府内总管一听此事非同小可,小跑着进了卧房所在浮曲园。

    总管不等通报,亲自去通知主子。

    “咚、咚、咚!”轻敲了三声,半晌并无人答应,总管颇有些意外,今日主子并未通知夜间外出。这总管进不得房,却也不敢再用力敲门了;思索片刻,只得在门外低声禀报:“主子,圣上传旨让您入宫,如今海公公正在大堂候着您呢!”

    不一会儿,只听“支呀”一声,一脸铁青的宗政莲只披了一件外袍打开了房门。老总管一愣,没想到开门的竟是自家的主子,今儿当值的小厮呢但是事有紧急,老总管无暇细想,便上前细细禀报。宗政莲优雅的轻理被夜风吹乱的长发,那魅惑的姿态,连服侍多年的老管家也不觉愣了一愣;宗政莲瞥了一眼老管家,冷哼一声,老管家一身冷汗,连忙让门外候着的金嬷嬷上去伺候着更衣洗漱。

    三更天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寒意,宫式微被吹进的秋风冻的醒了过来,她眼都没睁,只紧紧的裹了裹被子,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姿势又要睡去。

    “哐铛”门被推开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宫式微再次惊醒,自己明明落了锁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易打开

    “谁!”宫式微大喝一声,这一声让那进门的人顿了一下,宫式微颇为满意,她如此大声,一是试图唤起宗政莲;二是试图吓跑进来的人;三是最后把所有人都引来才好呢!

    不料那人听到了不退反而向耳房走来。宫式微疑惑起来,来不及多想,那人已经靠近了床边。

    “你还知道有人进来了”一道低沉幽冷的声音,同样熟悉的还有那双神琥珀色的眸子和美到妖异的脸。

    宫式微一见是宗政莲,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又施施然躺了下去,“四皇子,大半夜的这是干什么你的鎏金夜壶就在床下,想必就不用我一个小女孩家家伺候了吧!”说罢,只见她死猪一样的四肢一摊,又要睡去。

    床边的宗政莲怒极反笑,伸手一拂,宫式微瞬间就感觉身上一轻,刹那间寒气包裹了全身。原来宗政莲一怒之下掀了被子扔到了地上。宫式微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周身的寒冷令她睡意全无,只见她上穿肚兜,下穿亵裤,一脸的床气,盘着腿坐在床上,气鼓鼓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宫式微一直对睡眠要求极高,床要大,床品要好,枕头、床垫都有要求,更重要的是——一级睡眠,也就是裸睡,只是现在寄人篱下,要不的那么多要求,只好穿着这些入睡了,被打扰了休息,宫式微不由得怒由心中起“宗政莲,你这是作甚,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了”

    一缕散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划过,垂在了胸前,乌黑的发丝衬着胸口那片柔嫩更加的柔白,淡粉色的抹胸松松的搭在了前胸,里面的丰盈若隐若现;下面便是不可盈握细腰和小腹。宗政莲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眸色渐深。

    宫式微没有等到回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被狠狠的摁倒在床上,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她秀气的下颌,薄唇粗暴的覆了上来。那入侵硬生生的撬开了贝齿,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致。宫式微恼羞成怒,提膝就踢向身上的男人。只见那双眸子微微眯起,眉梢轻挑,嘴角挑起了一丝轻蔑的弧度,宗政莲膝盖向



第五十九章 征战四
    宗政莲看着难得犹如受伤小兽一般的宫式微,没由来柔软了许多,表情也不似平日那般阴冷;他看着那可怜的小兽打着赤脚,衣不蔽体;一手扯了床上的丝毯给她披上,宠溺的轻轻拍了拍她纤细又单薄的后颈,轻叹了口气,“去瞧瞧吧!”

    这日许是个十五,月光皎皎的应在宫式微身前的高挑的身影上,白色中衣罩着淡紫色的外袍;没有了白日里的灼灼其华,愈显得他如九天明月;身后的宫式微有瞬间的错愕,望着身前的那人,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底点点泛滥出来。

    宗政莲走进耳房,隔空一挥衣袖,只见床边的罗帛凭空飘飞了起来;紧接着,两只黑影斜斜的冲着两人直飞了过来。宗政莲动也未动,那两只黑影极为准确在即将撞上他的时候以一种奇异而准确的角度贴着门框飞了出去;可是,他身后的宫式微可就不能如此淡定了,宗政莲只觉腰间一紧,他顺势低头看去,宫式微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死死的抓住他腰间的带子。他沉默了片刻,而后似笑非笑的睨着身后的人儿,

    “你若再不放手,本王的腰便折了。”

    宫式微警惕的抬起头来,再确认那两只蝙蝠不在房中,这才用力拽着腰带,借势慢慢站起身来。宫式微听他揶揄的语气并不恼怒,一边重新裹了裹毯子,一边很诚恳地说道,“是人便有弱点,这是人之常情。难不成都像某只生吃人血过活的妖兽一般。”

    “何为妖兽”话中的某只半合着魅眸幽幽的问道。

    “自然是容颜妖孽,行为禽兽。”宫式微一张得意的脸正对上回头看谈的那张妖异而又艳丽的面容。

    “本王若不禽兽一些,怕是对不起这两个字。”男人轻佻的笑着,危险而靡丽。宫式微惊的后退一步,“难道是怕了”男人看着她的举动,低低的笑着。

    “主子,您看天色不早了,保住玉体,还是早早歇着吧!”宫式微连称呼都改了,极尽阿谀;她一向自诩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切不能给这妖人落下磋磨自己的把柄,所以这一番话说的极为流利。宗政莲修眉一挑,斜睨着眼皮下天晴抹胸,“你这衣不蔽体,坦胸露乳的来劝本王歇着,不是心怀不轨又是什么”

    宫式微望着面前绝色的高冷美人,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一句不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这平素傲娇范儿的爷今儿是犯了什么病。宫式微眼前一晃,连人带毯一并被卷入了一个冷香的怀里。下一秒,两人齐齐倒在了正房的卧床之上,床边层层银红色软烟罗垂落了下来。宫式微趴在宗政莲胸口,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像堵了棉花,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竟然点了我的哑穴!宫式微怒目而视。却被帘外怪异的男声打断,说这声音怪异是因为这声调似男似女,喑哑着嗓子,给听的人带来似两块琉璃在一起摩擦的不适感。

    “四皇子,主子要见你。”

    “主子”宫式微听着不由瞪大了眼睛,宗政莲还有主子谁能压得住他不过很快,宗政莲的动作给了她回复。宗政莲一手挑弄着怀里美人的发梢,另一手略略掀开了罗帐,让床上的春光若隐若现;他漫不经心的道:“本王现在很忙,没得时间。”

    那帘外的人神色一僵,见宗政莲语出不善,便未置一词,转身便走。宫式微只听见身下的男人轻哼一声,周身的浓重杀气给她带来压抑到窒息感觉。随即,宫式微直觉头皮一阵刺痛,就见自己的半根头发落入宗政莲的手中,就在宫式微还在诧异宗政莲企图的时候,




第六十章 征战五
    她一把掀开了帘子,却不禁笑出了声,原来门口那侍奉的小丫鬟头低得太深,在帘内看的不甚清明,只觉得像一个无头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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