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嗜宠佞毒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陌庭
不过,她也没空去思索他为何离开。因为,二娘已经带着慕君华来了院里。
正疑惑他们两何时走得这样近,且慕君华还没有丝
第262章 堕胎药(一更)
殷非翎腿筋猛地一颤。伸到一半,放下了手,转移话题,“莲兄如此好说话的人,平日里行不少善事,也没得罪过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
话一出口,他又拧紧了眉。
该不会真得罪人了吧
书院里有个世家公子,学术优良。颇得老先生喜爱夸赏。可自打莲兄去了学府过后,风向一转,都说老先生对莲兄倍加看重。
难不成遭人嫉妒了
慕槿淡扫他一眼,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弯弯绕绕。转身向外走去,扔下一句话,“若你安分守己,京中任你自在。没事就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
“哎,我和你一起去!”
说罢,殷非翎不带丝毫犹豫跟了上去。
两人行走在行人熙攘的街头,四处打量着可疑之人。在三条街上细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我觉着吧,既然人不见了,情况无非两种。要么他自己不见的,要么别人让他不见的。莲兄不可能是第一种,那便是第二种。”殷非翎抱臂扭眉思索着。
慕槿目光看向前方,未多言,听他分析。
“若是第二种,也分为两种。要么借此得利,要么因此害人。眼下暂不知是哪种,但是能将人弄走的,除却人多以外,便是武功高于莲兄者。”他细细分析道,“如此一来,便可进一步推论。若是人多,势必会引起注意,且这么多人,也不可能都与莲兄有仇。很可能是雇凶杀人。但若是杀人,何必要将人弄不见,失踪也好,直接杀了也罢,都会引起注意。还不如干脆杀了,赶紧离开一了百了。可这么久都没消息,没有坏消息便是好消息,那想必背后的人目的不在此。人暂时也安然无恙。”
“既然目的不是杀人,那便可推回到之前所说,那个人想要借此得利。将人弄没了,要么莲兄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要么是与莲兄亲近之人有他想要之物,借此威胁。可莲兄若有此物,想必那人得到之后便会将他灭口了,或者,莲兄身上根本就无此物。那个人若是威胁,那能借莲兄威胁到的人,便是近日京中风头正盛的折香郡主你了。”
殷非翎自顾点头,看到女子略显平静的侧脸,越发肯定这个想法。
“你该不会是想引起幕后之人的注意,让他早点给你透露什么消息,所以才在这几条街上转了又转吧”他摩挲着下巴,一脸奇怪地看向她,“这诱饵当的,在下佩服。”
“聪明不能当饭吃,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希望你的聪敏配得上你的胆子。”慕槿睨他一眼,两人已转过拐角,行人渐无。
“欸”殷非翎眉毛一挑。“这话什么意思啊喂——”
巷口,冷风卷着利器直往面门而来。
慕槿抓住殷非翎的衣襟,将他推到墙上,险险避过。抬眼看去,只见一道黑影消失在墙头。
“嘶!哎哟,疼死我了。你下手轻点儿行不行”殷非翎揉着被撞上墙的肩,苦皱着眉。“怎么会有刺客杀你来的还是说,那是弄走莲兄的人”
“若要杀你,方才那一刀,你便躲不过了。他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我想看他要做什么。”慕槿淡蹙他一眼,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拧眉思索后,才道,“他应该只是想给个警告。是不是那个人,暂时不知。”
若是,却没留下什么线索。若不是,那行刺她又是什么原因派他来的人又会是谁
“想不到,你的仇家还挺多。”殷非翎揉着肩,走出巷口,边走边说道。
却在下一刻,冷不防地,被拽住了后颈。
“问你一个问题。”
慕槿淡扫向他,语气淡淡。
“什么问题”殷非翎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悦的时候爱对他不客气。
可转念一想,她什么时候客气过
“你们族里,有没有一个叫玉筹,字泯之的人”她也不犹豫,直接问出了口。
“玉,玉泯之”殷非翎见她说起这两个字,眼睛瞪大,眼底闪烁。忽而又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坚决否认道,“没,没有。族里没有这个人。从来都没听说过。”
“现在听过了。他为何会离开那里在族里是何身份你可有见过他”慕槿淡问道。丝毫不给他否认的机会。
这个小子,很难骗得了人。
“我,我没见过。也没听过。要不是你说这个名字,我都不知道有这个人。”殷非翎拽下自己的后颈,转身摆手道,“好了,我们还是继续找莲兄罢。”
慕槿看着他闪烁其词的转身,抿着唇,心头划过几许思索。眼里里流转着波光。
两人行在街上不久,没什么线索。却见着一个红衣女子从药堂里走出,身边还携了一个丫鬟。
手里提着几包药。
锦儿
拥有这张脸的人,她很难忽视。更何况还是同她以前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见她神色恹恹,眼底露出一抹疲倦忧郁之色。对着身旁的丫鬟摇了摇头,走出了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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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贵客上门(二更)
锦儿有了身孕,却抓了堕胎之药。她怀的骨肉是谁的,不言而喻。可她为何不要这个孩子
是不要,还是不敢要
慕槿思怵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事她也没心思管,若是管了,必会接触齐欢。这个孩子是他的,若他都不在意,那她更不需要去理会了。
“这件事,容后再说。”她淡淡地说,“方才在街上之时,你可有什么发现”
收好药,她便坐下。
“那是自然。”殷非翎点头,又作出一副思索状,“方才在街上,跟踪我们的人,不止刺杀我们的那个。只不过,剩下的这些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行事。”
“那依你觉得,会是谁派来的”慕槿也不否认,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殷非翎耸耸肩,摊开手,“不过,若是让莲兄消失的人有所求的话,必定会来找你的。万事再乱再急也慌不得。你不如仔细想想,莲兄,或者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慕槿点头。他说得没错。
莲柚失踪,无风不起浪。她担心的是柚儿的安危,以及他的身份。近日那股不安感也越来越重。
“大小姐。”
院外传来一道声音。
“何事”
慕槿偏头看去,只见府中的一个丫鬟从院外走进,到跟前见礼。
这个丫鬟她见过,乃是她回京之时,奉了方淑云的令前去接她的人。叫什么名字,她忘了。
“禀大小姐,太妃娘娘近日觉着头晕心口疼,请了太医前去诊治也不见效。便想起了前阵子大小姐替皇后娘娘救治一事。太妃娘娘派人来请大小姐去王府,想让您出手,为她诊治一番。”丫鬟低头轻声地说,“现在太妃娘娘的人已在外候着了,大小姐请吧。”
“让人看病还这么横气,真是病得不轻。”殷非翎小声嘀咕道。
慕槿瞥他一眼,又移开,“她可说过具体病因”
按理说,太妃娘娘向来不待见她。这会儿子派人请她前去,也不知有什么目的。
“太妃娘娘的人只管传话,除此之外,什么也未说。大小姐还是尽快前去罢,若是惹恼了娘娘,您也是担待不起的。”丫鬟低声道。
“威胁我”
“奴婢不敢。”
丫鬟头一低,连忙否认。
慕槿勾唇,清浅的眸光里闪过一道暗色。什么时候不找,偏寻了这样的时机。心里不得不将她与莲柚失踪的事联想起来。
可她没有证据,也无法推测出那个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如此,我走一趟便是。还要亲自去谢过太妃娘娘信任之恩呢。”她唇角半带讽刺,起身向外走去。
“哎,你真要去我看那个老婆子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糊弄的。”
“嗯。便是我不去,她也会以各种理由来找我的。”
殷非翎在府里是待不住的,又见她心意已决,是以又跟了去。
府外有派来接她的马车,二人上了车。一路往王府而去。
听说太妃娘娘自打从外面回来过后便再没住在宫里,而是与宁安王待在一处。
就算是如今回宫了,宫里也是皇后娘娘做主。她若是待在宫中,少不得要受人管束,听别人的话行事。所以,不如回王府来得自在。
有了太妃的身份,还有宁安王母妃的名
第264章 心病(三更)
屋内,炉鼎香烟缠绕。
窗户虚掩着,但也不透气。待在屋子里反觉闷得慌。
慕槿坐着,殷非翎立在她身后。
看向白色纱帘内,若隐若现的人影。指腹把着脉,垂眸若有所思。
“本妃近日头越发疼痛,心口处也时不时如蚂蚁爬痕,刺痒微痛。不知道郡主可有医治之方”帘内,太妃娘娘的声音徐徐传来。听不出虚弱之感。
慕槿拿开手。敛眸勾唇,问,“不知娘娘之前服用过何药连太医开过了药也未见效,娘娘便如此草率,信得过臣女”
事出反常必有因。
对于这个太妃,她不了解。只不过,深宫中的女子,心机哪会有简单的。
“俗话说得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万一本妃碰对了呢”太妃低缓地说。借着纱帘,目光看向外面的女子。
殷非翎不屑地瞥了里面一眼,做了个鬼脸,随即撇过头。这是拐着弯儿的不信任加骂人呢。
慕槿并未生气,挑了半边眉,淡淡地回应,“依臣女之见,娘娘这倒像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宁可病急乱投医,也不肯对症下药。”
“那依你诊断结果,本妃是得了何症要用何医呢”太妃娘娘继续问。抬手抚了抚额头,似头疼犯了。
也不知她能看出个什么名堂。
慕槿心里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浅淡地说,“娘娘头痛,乃是忧虑堆积过甚。多日失眠,服用过多的药,以致身体紊乱,冲穴至头顶。而心痛之症,乃是心闷堵塞,诸事不顺所致。”
见里面的人未说话,她又勾唇继续,“解症之法,除却少服用一些无干的药,安稳睡眠外。还要解心中思虑,力求琐事畅顺。心病还须心药医,娘娘有心病,找到根源,再专治方能大好。”
静了片响。
帘内传出一声低笑,忽而,帘子被徐徐拉开。露出太妃娘娘的雍容华贵之貌。
“郡主果真是一个聪颖过人的女儿家。”语气不含褒贬,她拾绢掩了掩鼻,目光淡凉,“既知本妃得了心病,那会医术,便也是半只脚踏入了医师之列。作为医者,替病者治好疾症,方为仁心。否则,也担不起医师的名头。”
这高帽子戴得,着实歪了。
慕槿淡笑地回着,“娘娘此言差矣,臣女虽会治些小病,可却从未认过这医师名头。若娘娘真有心病,那不妨自医。”
“那你可知本妃心病何在”太妃突然发问。凉蔑的目光微冷。语气却依旧柔缓。
“不知。”慕槿如实回道,“臣女愿闻其详。”
“呵呵。”太妃看着她,冷笑一声。“这明知故问,装糊涂的本事,郡主用得也真是通透。”
“不敢。”慕槿接话。
至始至终,她的言行举止,没有丝毫不合礼数。也让太妃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殷非翎抱臂,扭头不屑地看了太妃一眼。这心思,明显得他都看出来了。没事找事,也不怕闲得慌。
太妃端了身旁一盏茶,两指拈着茶盖,轻吹了几下,呡了一口放下。眼底又恢复了平静。
“按理说,以你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加上如今这个名不副其实的郡主之尊,配我家桓儿,也算是门当户对,绰绰有余。”太妃徐徐道来
第265章 无所谓(一更)
三分冷冽聚于眉间,七分冷凝绕于周身。紫衣华贵,却也冷沉至极。
他一进屋,目光便直对座上太妃,明显不悦。“本王的亲事,太妃还是不要干预的好。毕竟与未来宁安王妃共度一生的人,是本王。不是太妃您。”
言下之意,便是她多管闲事,没有这个资格。
“你!”太妃见他如此出言顶撞,眉间堆得如褶皱的山峰,怒道,“放肆!”
她一心为了他好,却不被领情。且这人还是她的亲儿子,怎能不叫她气怒。
慕槿见母子二人对峙,谁也不肯低头。只一旁静静立着,也不插话。
“本妃这是为了你好,李府小姐知书达礼,恭顺温良。嫁予你为妻哪点不好”太妃质问,“身为堂堂王爷,日后哪里只会有一位妻子哪个男子府中不是三妻四妾”
“那这事你直接与本王说便是,应不应,都是本王说了算。可你今日你背着本王找她过来,是想让她慑于你的身份,逼得她答应为止吗”宁安王言语依旧冷冽。“我尊您一声太妃,是念在你当年生我却不养我的母子情份上。如今,本王就认认真真地再说一次。我的事,你永远也别干涉。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你!真是反了天了!”太妃怒不可遏,将手里的茶杯朝他摔去。
宁安王不动。
“你!”太妃见他不躲,那茶杯没有偏差地砸在他头上,从额间流出丝丝鲜血,映入她惊愕的眸。
茶杯又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您若是气消了,那本王便告退了。若是气不过,那这事您更不用插手了。免得让您气不顺,心疼头痛,再找借口让人过来替你瞧病了。”宁安王眸也未抬,转身拉过慕槿的手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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