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自上次昆仑玉事后,流安并没有停止过对大昭的试探,圣上心有所感,一面制约几个皇子,一面也在抵抗流安的蠢蠢欲动。暗主每一次出动几乎都是保密,暗阁除却跟着暗主的死士知晓暗主身份和踪迹,再无渠道知晓,可是……这一次我们的保密已经足够,可消息还是传出去了,且不说暗主到底跟踪出什么结果……我怀疑,在半路截杀暗主的并不是那支流安队伍,而是另一支埋伏已久的杀手所为,分明是借那支队伍故意将暗主引去,然后杀人灭口。”邱明山终于说出自己的猜测,神色异常凝重。
“圣上”余莫卿第一个念头闪过圣武帝那张看似无良却城府之深的脸庞,这世间除了他会对金珂这般试探和陷害。
“少主应当知晓,没那个必要。”邱明山瞥了余莫卿一眼,否决了她的猜测。
余莫卿这才意识到了危机感,的确,圣武帝并没有这样的必要,傅子文和嘉宜夫人均在他手中,而暗阁的名声也被他赌在金珂身上,一边是性命,一边是名誉,圣武帝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再者他召回金珂原本就是为了自己,如果再失去金珂,他又该信任谁毕竟他明里暗里又在防着余莫卿这个新任的暗主,又怎会花心思去应付金珂
可是……
“能知晓金珂身份并已经回京之事,又知晓圣上正在差遣金珂为自己办事,同时设计引诱金珂离开大昭,又在境外埋伏有谁布局这般广筹为何把目标定在金珂身上他有什么目的又能得到什么”余莫卿一股脑问出了太多问题,神色已经跟着复杂起来,“对了,消息有没有传进圣上耳中”
第四百九十六章 容雍宫败
第二日一早,余莫卿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带着人准备赶进宫。圣旨上写的是午时行刑,宫中行事复杂,即便是指明她来送刑,想想在宫中几个关卡肯定还要走程序,待走到刑场也不知是何时,索性还是去早些,以免出了差错。
今日的容雍宫已经完全陷入沉寂,因圣武帝自下旨囚禁惠妃时便调离了所有宫人,而惠妃原本豢养的那一群精兵则全部充公带走了,一个都没有留下。随后又调来了一批禁军看守,任何人看望都需要圣武帝的许可,否则一律按串通勾结处理。但好歹圣武帝还有最后一点怜悯,派了两个宫女继续服侍惠妃,负责她的囚禁这段日子的起居和三餐。
说起来,距离大婚第二日被抓进宫来审问那一次,余莫卿的确很久没有见到惠妃了。而后公审之时余莫卿只是作为辅证,所以也未曾参与对惠妃的审问中。要说惠妃作为犯人应当是参与公审的,但圣武帝下令只查收惠妃认罪之词,其余一概不问。若说其他人同犯也就罢了,可是惠妃身份摆在那儿,自然也是考虑已久,毕竟一面是惠妃母族的势力,一面是皇权的威严。
对于大昭百姓来说,后宫之事也不过云烟,过了遍耳朵就过去了,可是对薛氏一族可并不简单,所以哪怕是从真相公布,圣旨已颁,惠妃的未曾被关押过天牢,只在容雍宫中生活。但据余莫卿听说,惠妃自从被囚禁后就一直很浮躁,尤其是脾气越来越暴烈,先开始是对宫女大吼大叫,而后又拒绝进食。又不知那一日听了劝说才开始吃饭,否则这几日定也没个人样了吧。
余莫卿向来对这些人从未有过同情,即便说惠妃在朝堂大刀阔斧和后宫怎么统率,这都与余莫卿无关。想来若不是惠妃对她怀恨在心,百般设计陷害,她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和这样的后妃有什么交集了。只不过命运是个奇怪的东西,既然惠妃敢下得去手,她余莫卿也就无畏面对。
只是如今世道中落,她也难想象惠妃又能风光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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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押送惠妃
殿内因长久没有见过光,昏暗犹如迷雾般打在这对相拥的宫女身上,煞白的脸上不断闪过羞怯和恐慌,“你们……究竟是谁”
余莫卿走近了些,将脸上的蒙面向下一拉,昏暗的光线打在她清艳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解释,“本座奉命押送惠妃,如今是来提人了……”
“押送”两个宫女见余莫卿模样,微微有些诧异,面面相觑了会儿,好半天才开口,“可是……那个暗……暗阁”
这两个宫女虽被调过来得晚,但宫内发生了什么还是晓得的,殿外重兵把守,殿内未必平静,更何况惠妃也不是软柿子。
“正是,还请妹妹通融。”余莫卿点头应道。
宫女这才行了礼,向旁边一靠让出了位子,“大人安好,娘娘便在殿中,请吧。”
余莫卿没有立即进去,而是侧头看了宫女一眼,“对了,惠妃她……如何”
“娘娘……先前发脾气的时候倒是吓了大家一跳,最近倒没那么多不满,对咱们也不会打骂了。”宫女怯生生回道。
“这期间她可有见过什么人”余莫卿顺便问道。
宫女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但却摇了摇头,“并没有。”
“那她有说些什么吗”余莫卿想知道惠妃在最后的时刻还有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的勾当。
“嗯……这个……”宫女有些为难的模样。
“出了什么事”余莫卿疑惑。
“娘娘之前嘴里总是骂着宫内的人和事,后来旨意下了,好似……好似受了刺激,心智有些不稳……胡言乱语了好久,该骂的也骂了,不该骂的也骂了……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能说什么,原本圣上吩咐的是全部通报的,但宫里管事的说这些话传进了圣上耳朵也不好,便也不用通报了……不过娘娘恢复得快,不久便和以往的模样无二了。”宫女说起惠妃总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恐惧。
第四百九十八章 恨意难消
“不曾放在眼里呵呵,余莫卿,到了这个时候,何必说风凉话存心看本宫笑话”惠妃偏头冷笑,美目中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早知今日,娘娘何必当初若娘娘早点认清现实,就不该在太子之事上拉本座这一马……”余莫卿并不在意惠妃的敌意,叹息一声,又走近了一些。
“何必当初”惠妃冷笑不止,上挑的眉峰满是不屑,“余莫卿,若早知当初,你又会放过本宫吗”
“说不准”余莫卿回以一笑,可是眼中却是森冷,“娘娘,抛开暗阁的威胁来说,臣女自认为从未招惹过娘娘,更未曾触及过太子,娘娘为何一再不肯放过臣女哪怕是金矿之事,臣女不信坠湖失忆之事未曾传进娘娘耳中,可几次追杀,三番陷害,甚至拿臣女的家人来威胁臣女,娘娘何曾肯给臣女残喘的机会”
惠妃微微抬头,迎面逼问的神色尽收眼底,可那双美目回应的冷傲丝毫没有妥协,“笑话!余莫卿,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你当是说失忆便失忆本宫又怎知你心中想着什么再者,本宫不过是为了维护我皇家尊严,你又算什么插手皇家之事,你还不够格……”
“那娘娘为何不在那时陈胜追击”余莫卿面色清冷,不禁反问。
“余莫卿,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背后干了些什么勾当。护女院的大火,春花楼的转手,金矿的调查,你当真以为本宫没有怀疑过你太子愚蠢就罢了,本宫还没有瞎了眼!猎场上来不及揭发你,你当真以为没有人来惩治你对,本宫承认,你还算有本事,能逃回国都,看来你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不是呵呵,陈胜追击又如何你不照样一一化解就连圣上都被你骗的团团转,本宫还有什么话好说”惠妃嗤笑,一片嘲讽。
“臣女未曾骗
第四百九十九章 冷嘲热讽
“怎么,很好奇吗”惠妃脸色突然转好,挑眉一笑,“魏承德服侍本宫数年,本就忠心耿耿,这点小忙他难道不该帮”
余莫卿眼色微凝,又想起那夜探访容雍宫所看到的景象,明明惠妃对魏承德并不信任,为何还肯将夜袭此等大事交给魏承德来做如今嘴上还说着有多信任一般
按理说,那夜她已经知晓有人想要刺杀丁大所以早将丁大转移,最后还是选择魏承德暗中帮忙,这又安的是什么心余莫卿若有所思,联想到第二日一早前来将军府捉拿她的人,好似是知晓头天夜里魏承德就会被抓似的。公审之时魏承德一再封口,虽承认了惠妃之罪,却自始至终未曾交代他与惠妃之间具体的交接,也许他尚未意识到曾经有人假扮过自己又或许他知道,只是故意在隐瞒更未曾料到惠妃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所以说,夜袭将军府本就是惠妃意外试探魏承德的忠心,而第二日的私符才是陷害余莫卿的重头戏
可是惠妃又何必多此一举国都祸乱之始她便已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又何必在意魏承德的忠心毕竟她下的命令魏承德何曾违抗过她又因什么与魏承德心生嫌隙
“是,臣女着实惊讶,副使的忠心的确令臣女佩服,即便娘娘做的是错的,他也从未阻拦过。”余莫卿将疑色藏在面孔下,顺口道。
“错本宫何曾错了需要这些狗奴才来阻拦区区废人,他有什么资格”惠妃冷笑,妩媚之眸微瞪,仿佛要将余莫卿吞噬一般,“呵,余莫卿,本宫且告诉你,就算他阻拦又如何本宫自圣武王府便跟随圣上,圣上登基,本宫入宫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当这天下之安全靠一人所赐本宫在后面付出了多少,帮了多少,你知道吗你懂吗本宫执掌后宫,从未有人敢忤逆过,可偏偏……偏偏千算万算,本宫竟从未想过,到头来却栽在你个丫头片子手上,本宫又该怪谁就连圣上都信了你的鬼话,就算有人阻拦了本宫又如何本宫还不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之说”
“那娘娘为何不曾想到这结局”余莫卿冷眸微敛。
“结局何等结局”惠妃故作疑惑,嘴角的弧度异常冷酷,“要本宫死吗本宫没有错,为何要死”
即便是公审已结,圣旨已下,惠妃还未曾当年承认过自己的罪行,仿佛是为自己留最后一丝情面和尊严。更何
第五百章 心生歹毒
“你说什么”余莫卿眉心一跳,下意识问道。她倒是知晓圣武帝本就知晓惠妃在背后干的一些事,但碍于一直找不到时机揭发,所以圣武帝也选择隐瞒于此,并不提及。只不过听惠妃口中说出,余莫卿还是愕然不已。
“怎么很惊讶吗”见余莫卿面色一愣,惠妃也吃惊一笑,满眼讽刺,“你当真以为圣上一概不知当真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便想要管咱们皇家的事再者,本宫于宫中豢养的那群奴才,当真就是只是为了本宫的安危着想呵呵,你莫要忘了,当年暗阁骂名一片,宫中祸乱,乏臣无能,那一群东卫阁的废物除了听命还会做什么若不是本宫养的人花了大力气,宫中鸡飞狗跳还要到什么时候且不说本宫与圣上夫妻一场,就拿你们!你们这群奴才!一群白眼狼!但凡记得本宫一点好意,还会将本宫囚禁在这座狗屁般的宫殿里吗!哈哈,分明都是贪生怕死的杂种,拿本宫在前面当挡箭牌!”
斥责,怨恨,狰狞,看着惠妃那双阴狠的眸色,余莫卿看得出惠妃的不满和气愤。可是这样的气愤,随即被惠妃忽然隐藏在了冷若冰霜的脸庞后,华贵的宫服在地上逶迤而至,纤细素手抚了抚她因气愤而凌乱的碎发,不愿将任何狼狈的模样展露。
余莫卿知道,这是惠妃最后的尊严,即便被毁在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手上,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将这些痴狂表露出来,更何况还是在她极为憎恨的人面前。
余莫卿隐约想起邱明山所说,当年在位者是谁并不重要,大昭只是需要一个暂时的领头人,需要一个安抚百姓的势力,需要一个威严的。正巧,圣武帝身边缺少不
第五百零一章 言辞相对
惠妃言辞犀利,咄咄逼人,满眼都是恨意,原本想逼近余莫卿施加压力,可是偏偏脚下坚稳如石,依旧与余莫卿保持了一段距离。
“娘娘为何要自欺欺人”余莫卿并没有因惠妃表露的威胁而退缩,眼中一片冷然,仿佛已经看透惠妃最后的伪装,丝毫不给惠妃留几分颜面。
“自欺欺人”惠妃冷眼横去,根本就不满意余莫卿的说辞,“本宫说错了吗若不是你从中插手,本宫该做的早就做完了,还轮得到你来反咬本宫一口呵呵,毁了宫中的财路,还赔了太子半条命,难道这也要算在本宫头上”
“看来娘娘怕是忘了,连这见解都偏颇了……太子无恶不作,以一城百姓性命做代价,实属残暴,圣上纵容有度,可偏偏殿下猎场上行刺圣上,此等罪行,恐怕就算给殿下十条命,也难挽回吧可是仔细想想,殿下虽娇纵轻狂,若没有人为殿下掌控全局,有人为其撑腰,殿下又怎能不顾及后患,如此厚颜无耻纵观宫中,恐怕也只有娘娘在殿下身后主谋,才能让殿下后顾无忧,以便施以暴虐吧如此来说,娘娘就不应该负责了吗再者,娘娘给自己铺的后路可不比殿下少,毕竟宋幕这几年与太子的来往信件以及那地下钱庄的凭证,可统统都是在容雍宫中发现的呀娘娘再怎么逃避推卸,怎么说也难逃共犯一罪吧娘娘口口声声说是为圣上筹谋集税,可是为何是利用无辜的生命那些卖入春花楼的姑娘,那些丁山村无法孕育的后代,拿着喝了下毒过后的水源的乾城百姓,难道就该让自己的性命变成娘娘和殿下手中的暴利吗娘娘虽说圣上知晓娘娘所为,知晓这些钱财开路并不光明,可是娘娘又真正公开过那些背着圣上所做的暴行吗就连臣女的性命在娘娘眼里都是蝼蚁般的存在,都能拿来随意处置,娘娘恐怕也未曾向圣上坦白过吧”看着惠妃猖狂的脸庞,余莫卿想起了太子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庞,同样娇纵华贵的表面,却总隐瞒起那一颗腐朽恶毒的心。
惠妃仿佛是被戳中死穴,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素手捏紧了衣袖,却又在看到余莫卿眼中的气愤而松了开来,她眼中又恢复了不屑,细长眉峰微微挑起,一派戏谑,“呵,余莫卿,那你呢你就什么都向圣上坦白了吗你口口声声说本宫和太子犯罪不堪,用计之深,残虐暴行,那你呢你手上难道就不曾沾染过鲜血护女院的大火,东卫阁前去追捕你的人,丁山村的村头和祠堂之人,难道就未曾遭到你的毒手还有你极力想要隐瞒的,在那些徒留之地所发生过的,难道就不怕本宫全部抖出来还有啊,你以为本宫会相信猎场上太子行刺之事太子受本宫多年教养,从未犯过惹恼圣上的事,为何,为何偏偏是你这个贱人跟来的时候就出了事你可别当本宫是傻子,当真什么都不知晓呵呵,你摸着良心想想,咱们可是彼此彼此呀……”
看着惠妃得意的模样,余莫卿知道她暗指的是什么,的确她从护女院逃回国都途中所发生的那些事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她纵火而逃,顶替秋棠回都,
第五百零二章 冤冤相报
“怎么娘娘还说自己没有自欺欺人那芳华殿内囚禁的慧娘是凭空而来的还是说芳华殿的大火是别人放的还有,先皇后之死,德妃之死,皇嗣受辱,后妃或失踪或惨死,罪状书上白字黑字,娘娘签字画押,如今娘娘百般逃避否决口辞,难道只为扰乱臣女视听还是想让臣女心存愧疚,不该揭发娘娘曾经犯下的罪行”余莫卿嘴角冷冷微勾,她虽想到关于后宫之事在惠妃心中有所芥蒂,只不过惠妃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
面对余莫卿的话,惠妃是绝对找不到反驳的机会。好在是作戏惯了,惠妃瞬间便收起了偏激,仿佛刚才只是一时心起突然反驳,而如今又一副冷傲不屑,犹如那些发生的惨案和暴行不过浮云,她仍旧自如面对,好似当初她第一次踏进这皇城般,那天生的自信和傲然,是她岿然不动的伪装。
惠妃眉峰一挑,冷笑不止,“呵,那些个贱人不该死吗从进了王府时就是混吃等死的祸害,整天除了想着争宠,何曾为江山社稷着想过又何曾以圣上的安危想过满脑子歪主意,整天鸡飞狗跳,三天两头哭闹上吊,一肚子坏水……就算进了宫又如何一群低劣不堪的贱货,都仗着什么呀还满脑子想要高攀皇家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那先皇后呢她才是圣上正妃,是六宫之主,娘娘为何痛下杀手”余莫卿已经分不清现在的惠妃是因为心智受损才导致这般忽冷忽躁的模样,还是因为惠妃不过是故意寻开心才找余莫卿的茬。她只知道那些死去的后宫之人,不论尊卑,又凭什么要受惠妃的掌控。
“先皇后呵呵……哈哈……”惠妃嘴边的冷笑愈渐残酷,眼中恨意和血色更深,“她配吗区区资质,就算先本宫嫁给圣上又如何就算做了皇后又如何也不看看自己家世背景,想要踩在我薛氏一族头上怕是给她几百年都做不到吧!”
“可是就算先皇后身份不如娘娘尊贵,娘娘又为何不看在太子和三皇子的面子上,放过先皇后一命非要以性命相抵视人命如草芥,娘娘为何如何残忍”余莫卿知晓惠妃对家世极为重视,也不仅是她,恐怕后宫之人,又有何人不是因攀附名利而挣破头。
“残忍本宫残忍吗呵呵,说什么看在太子和三皇子的面子上他们有什么面子本宫的侍女惨死府上的时候,本宫的孩儿死在腹中的时候,本宫被陷害差点丧命的时候,又有谁来看本宫的面子!呵,人人都知先皇后面色温婉,性子柔和,可谁知道啊,根本就是个喝人血的毒妇罢了……说本宫不给面子说本宫不够稳重偏偏要本宫忍耐一时,以本宫儿子的性命来换那所谓的安稳吗!”惠妃越说越气愤,眼中甚有湿润之色,直到意识到了失态,惠妃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轻蔑一笑,眼中薄凉至极,“呵,本宫没有要了那贱人全族人和两个儿子的命来陪葬,都已是仁义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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