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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慧娘一直以为既然芸冉风头在盛人却低调异常,人也没有多招惹惠妃,又生下了皇子,便有了圣武帝的保护,便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一直受惠妃的掌控。但毕竟是她们想法太简单了,惠妃是不会放过任何人的,尤其是事关芸冉。

    先皇后殒没不久,惠妃终于将矛头对准芸冉。其实趁着六皇子入太学院之时,惠妃便已经有了危机感,那时她一面私底下派人欺辱六皇子,一面又将那副毒害皇后的毒药拿给了慧娘,并且威逼利诱,让她对芸冉下手。可是慧娘已经不愿再成为惠妃的帮凶,所以任惠妃如何威胁她也没有服从。

    可是惠妃的手段又岂是他们所能预见的正如点燃草原的从来都不是火球,而是火星。正巧趁着谣言四散,芸冉禁足之际,她要让芸冉无路可走。所以应运而生,被她称为给芸冉治病的药终于被送到了芳华殿内,并且是由慧娘亲自送到了芸冉手中。

    芸冉服毒之多,最终神智确实受损,那夜安排芸冉离开的是惠妃,只不过惠妃是想让下属将芸冉抛尸宫外最后再制造一出谣言。只是慧娘发现的及时所以想要出手阻拦。然而谁都没有想到那口井就在那儿,是芸冉最后的选择,谁都没有机会阻拦。从芸冉跳井之际,慧娘就已经心生绝望,更后悔没有随芸冉一同赴死。

    可是惠妃才没有任何同情心,至始至终她都嫌弃芸冉死得不够惨烈,所以又将恨意加注在了慧娘身上。

    芳华殿的密道是个不错的地方,这么多年除了用来监视芸冉,而芸冉死后倒成了荒芜之地。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查看,于是她便将慧娘关在了里面。临走前她只告诉了慧娘几句话,她要慧娘活着,活得比芸冉还要好,她要让慧娘带着悔恨一直活下去,让她终身都忘不了怎么亲手毒害自己的主子,让她永远活在自责中。随后为了避免慧娘自残轻生,惠妃派了宫人每日不仅送来三餐,还将慧娘四肢锁住,让她无法触碰到任何利器。后来慧娘轻生的没有那么强烈,惠妃便干脆在密道里给了慧娘一片能打理的地方,让她一直活在黑暗里。

    就这样,日复日,年复年,十几年的时光像流水一样不复返,慧娘也从青葱妇人熬出了银丝白发。而当她以为一辈子都只会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密道中苟且时,却见到了第一个将光明带来的女子。

    “她死前留了一封信,”余莫卿几乎将慧娘所说的一切告诉了六皇子,生怕六皇子想得太多心情不好,她又安慰道,“她歉意之深,能熬到惠妃被定罪之时,如今泉下有知,已经是死而无憾……”

    可是站立的男子身影寂寥,仿佛秋月冷枫,倏然开口之下一片落寞,“原来是这样……”

    “殿下,节哀。”余莫卿又道。

    “节哀呵,你以为账就这么算完了”六皇子才从母妃和慧娘的阴霾中走出来,语气却尚未缓和,眼神倒又添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余莫卿眨了眨眼,该说的她已经说了,该还的她也已经还了,她对六皇子所有的歉意已经止步,这男人心中还想着算什么账

    “如果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我,你可会告诉他这些”六皇子收起了那副画,又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余莫卿不明白六皇子突如其来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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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可是那样的语气和行为又让她不得不怀疑,眼前人不正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可以令她几日恍神的男子吗偏偏要换了身份来试探她吗还是原本就故意隐瞒着自己的身份

    见六皇子与自己僵持,余莫卿又发起话来,“殿下,臣女从来就不奢望解释什么,也从不奢望谁能理解臣女做了什么,可是殿下不同……殿下是德妃之子,臣女有错在先,理应向殿下解释。而后,前因后果皆事起臣女自私己念,尚未考虑其他人的感受,鲁莽在先,却也未能及时向他人解释。那夜殿下之言却如警行相伴,令臣女醍醐灌顶,回来后一直思虑,正好凑此机会向殿下澄清,一来向殿下表明歉意,二来免去殿下再有误会,三来……”

    “三来……什么”见余莫卿突然顿住,六皇子更加狐疑,却不敢松懈抓着余莫卿的手。

    “三来……”余莫卿凤眸流转,略微停顿半分,抬眸看向上方那个抗拒的面孔,低声笑了起来,仿佛要将全身靠在了六皇子身上,愈渐倾斜的身子已经让六皇子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后的桌子上,却始终无法逃离。

    “三来,为臣女私心……”余莫卿一只手被抓住了,另一只手却搭在了男人腰身之上,缓缓向上攀去,不断挑战着身下人的把持力。然而她脑中倒是疑惑,六皇子虽表面孱弱,可是身材倒是不容小觑,光是她指尖掠过的地方,除了精壮她已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但她还没有忘记继续解释着,“三年前猎场之上,殿下临阵阻拦,想来当时是为臣女着想,不愿看到臣女误入歧途。臣女记挂在心,却未能再见到殿下以表谢意。重返国都,臣女身份不便,围猎之时于圣上面前有所辩驳,亏得殿下为臣女解围。策礼之时,殿下慌乱中抢先搀扶臣女,臣女铭记于心……臣女知晓,殿下不过无心之举,但臣女却久记于心,殿下也从未解释不是臣女不敢妄自菲薄,但却不敢自作多情……殿下刚才问臣女怕不怕,殿下可会将臣女告诉殿下的公布于众臣女自然是怕的,毕竟谁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是……殿下聪慧,明辨事理,多年清心寡淡,对朝堂斡旋向来没有兴趣,有关芳华殿的过去臣女已经全盘托出,抛开臣女解释这么多,哪怕是为了臣女该死的自尊心,殿下当真想看到臣女误入歧途,被逼致死臣女私心以为,殿下定然不会。三年前殿下没有,今日来,殿下又怎会轻易改变本心除非……”

    “余莫卿!”耳中听到的话显然别有一番风味,但见余莫卿愈加靠近,六皇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抗拒,没有让余莫卿将所有想说的话都道出。

    “殿下为何唤臣女的本名是……”余莫卿挑眉一笑,想说的话虽被憋在嘴里,眼神却愈渐如炬,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还给她装到何时。

    “我知道,你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算我多嘴问了几句……其余的我可以不追究,你……别……别在靠过来了……”怕余莫卿又引出什么,六皇子干脆嘴上说着拒绝,但却未将余莫卿推开。

    “不追究殿下想要追究吗是臣女欺瞒之罪还是告诉了殿下不该听到的”余莫卿故作姿态,并没有将后半句听进去,反而更贴近了一些,“殿下让臣女不靠过来,为何不将臣女推开臣女身子骨纤弱,不管殿下是否有武功,不都是易如反掌吗”

    柔软的身子靠在那素白衣衫之上,从轻微的触碰到渐渐的摩擦,衣料的隔离并不能掩盖那带有温度的身体,更无法掩盖那带电的触感带来的熟悉的记忆,扑面而来的旖旎在空气中涤荡,好似那夜红烛曳曳,鲜红嫁衣之上两具交缠不休的剪影,成为那最迷醉的回忆。

    “咳咳……你……你已是有夫之妇,这般……不妥……”六皇子也不知是被压住了哪里,呼吸一下子乱了起来,忍不住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妥哪里不妥”余莫卿假装没有听清,“殿下定是觉得将臣女刚才告诉殿下的一切公布于众不妥,对吗”

    巧笑盼兮,她美目含柔,内心却腹黑起来。她打赌眼前人才不敢将她推开。如果眼前人是那妖孽,如果他伪装的彻底,那么就更不会轻易让她感受得到他的内力和功力,可是若只是六皇子,以他的虚弱之躯,同样也不会推开余莫卿。再者他



第四百八十七章
    傅子文是在余莫卿的房门口碰到六皇子的,虽然余莫卿已经警告他不要靠近,他也就只好徘徊在门外以免里面出了事。结果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也不知里面进行的怎么样。终于听到房门一开,他刚想询问,只见出来的那抹白色身影好似故意躲开了自己,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迅速掠过了他的身旁。

    “殿下……”他话还没问出口,就已经被打断。

    “傅将军!管好你的夫人!”六皇子顿住脚步,只略微扫了眼傅子文,冷漠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还有一丝隐忍的怒意。

    “啊什……什么”傅子文一头雾水,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白色身影已然掠过他的身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六皇子离开时的气愤,傅子文立马想着不对劲,肯定是余莫卿又干了什么惹怒别人的事,立马推开了房门,紧接着就是一顿批评,“余莫卿!你说你能不能上点心!你可见着六殿下离开时的表情,你……”

    但等他走进去看到一脸颓然地坐在桌子旁边的女子时,他后面的狠话倒不自觉收了回去。

    “余莫卿!你怎么了”傅子文跨进了的脚步突然顿住,被眼前满脸血迹的面庞所震慑。

    奈何余莫卿才不关心傅子文那一瞬间的紧张,双手撑着下巴,丧气地问道,“傅子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休了我”

    “你又说什么胡话呢”傅子文只当余莫卿是烧坏了脑袋,现在说的话也不可信,只管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过和六皇子殿下单独说了些话怎么就成这样了你有没有解释清你那些烂摊子呀他走的时候也是满脸怒意,你这……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余莫卿似乎懒得听到那些穿过耳朵的问话一般,看了傅子文一眼,又继续唉声叹气。

    “喂!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余莫卿越沉默,傅子文心中就越急,他心中越急,脑子也就想得越偏,“难道……难道是六殿下对你做了什么越轨之事”

     



第四百八十八章 相顾无言
    “你才没见到,六殿下走的时候生气得很,特意叮嘱我好好管管你……那天是你在芳华殿里说的要道歉,好不容易给你把人请来了,你好端端道歉就是,怎就他给逼走了你早该知晓他身子不好,还这般大胆……”见余莫卿确实没什么事的模样,傅子文又忍不住替六皇子打抱不平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好好道歉呀”

    “放心吧,歉是倒完了……”余莫卿一边不耐烦地回道,一边扭了扭脖子,暗想早知道要被喷得一脸血迹,她刚才也不至于趴到六皇子身上,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这脖子都酸了。这下倒好,面具还没揭开半分,人就已经没了。

    到底是她惹得六皇子真的身体受不住才吐出来的血,还是他故意要瞒过她的双眼她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希望那面具下的模样是记忆里的,还是另有他人。

    “唉,你也真是不让人省心,人家六皇子也不知道这下怎么想了……”傅子文还在唉声叹气。

    “管他怎么想他喷了我一脸血还把我差点推到地上去,也算扯平了吧……”余莫卿被傅子文的话拉了回来,不禁冷哼起来,脑中又模模糊糊想起很早以前在乾城的时候,傅子文也是这般维护别人的模样,可是他当时维护的,不正是那个令自己念念不忘的妖孽

    她凤眸流转,耳边继续穿过傅子文还在为六皇子打抱不平的抱怨,上下打量起他:“对了,你这么了解六皇子,可知晓他不带面具前的模样又或者见过他摘下面具”

    傅子文面色一愣,随即眼神有些慌张,又故作镇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可见过”余莫卿挑眉一笑,继续逼问着。

    “见……见过又如何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你没事关心人家相貌作甚六皇子年少多舛,宫中也不太平,而后一直带着面具,你干嘛要戳人家痛处”傅子文微微蹙眉,并不想透露,“你倒是好好想想是你动手在先,让六殿下受了这般惊吓,你下次见了他可莫要再这般了,也是让我们省省心……”

    余莫卿听得出傅子文话里的闪躲,却没有表露,毕竟傅子文是个固执之人,任她继续问恐怕也不会透露,她收了疑惑的脸,又恢复了以往不羁的性子,“呵,我若是省心了,你岂不是想一直让我留在将军府我还怎么盼着你早点休了我”

    “呵,当初可是你抢先接了旨,我还没说同意呢……”傅子文也懒得迁就余莫卿,回想起当初殿上之景,冷冷一笑。

    “那也只是我权宜之计,谁让金珂下落不明,我怎么知道圣上是不是会因我反谋太子之事而对我不利再说,你嘴上说着不愿意,还不是照样乖乖结了旨怎么不见你多反抗几句干嘛不公开你和阿熙的关系”余莫卿同样没有好脸色,冷笑着反问。

    “少给我提公主殿下,就算你没有出现,我也配不上和她有什么关系……”傅子文向来以邢天熙之事为尊,多年来都未曾道破与她之间的情愫,也不愿见别人提起,圣武帝心思叵测,宫内之人根本无权决断自己的人生,他原本就未曾奢求过能高攀上邢天熙一分。再者,他在得知自己是金珂之子过后更知晓自己与她之间早已相隔甚远,如今只求各自安好,从未奢求什么。可是余莫卿反倒一副不屑模样,他看在眼中只会触发心中隐忍已久的气愤,“太子事前你不是不知道朝堂局势,你突然在猎场奋起,已让局势骤变,又有谁会考虑事后之事我虽能看出圣上对你怀疑之深,却如何想到一次让下了这两道旨意暗阁是本朝避谈不及之地,你又是国都身负流言之人,任在朝之人,宫中上下,又何曾想到过如此结局”

    “是,是,你分析的倒不错……”余莫卿点了点头,她倒是能理解傅子文当时的震惊和气愤,毕竟连她自己当时都未曾想到圣武帝会如此制衡余莫卿重返国都过来的势力,更没想到金珂的身份和生死倒成了对她最深的羁绊,“不过,咱们大可不提先前之事,毕竟大婚已过,该演给圣上看的戏早就演完了。他要的是我的安分和忠诚,如今我做到了,现在惠妃的罪旨也下了,你大可以早早休了我不是我可记得当初圣上只下令你不准纳妾,却也没说不准我偷腥呀”

    “你当真是冻坏了脑袋,如今说胡话的本领可是见长,这般逾礼之事也想的出来”傅子文许是站久了,索性也坐了下来,自顾自倒了杯水,边抿了几口,一边冷笑道,“亏你还是暗阁之主,又是创立永平门的弘毅公子,当真一点也没个正经”

    听了傅子文的话,余莫卿凤眸渐冷,烦躁的思绪愈渐扩充在脑中,甚至蔓延全身。

    她自然知晓她不过成婚多日,然而她早早告诉过自己,只要一切落定,再无威胁她之人,便是离开将军府的时日。当初她未想到惠妃会陷害她,如今前因后果明了,她以足够的证据送惠妃上路,而且丁大虽疯了却已经重新被她掌控,又还有什么能威胁到她所以她迫不及待,哪怕是刚才趴在六皇子身上,她脑中甚至有念头让傅子文迅速推开门将他们逮个正着,好有理由立马将余莫卿逐出将军府,再无瓜葛。

    可是事实总是与人的意志相违背,她怎能看不出,如果简简单单和离之计,搁在现代也不过是感情不合离个婚罢了,可是这是在保守的大昭时代,且不说傅子文的面子和相府的脸面挂不住,她余莫卿的名声又怎会比她当年好到哪里去她虽不在意,可是她的家人如果因此受到牵连,她心中又怎会好受再者,当初殿内抢先接旨的是她,如今想以出轨之由被休的也是她,岂不是打了圣武帝当初兴致勃勃的脸多少双眼睛原本就盯着他俩这场被圣武帝所操控的



第四百八十九章 深夜来人
    待傅子文走后,余莫卿已然忘却了刚才和六皇子之间的微妙的气氛以及与傅子文之间的斗嘴,毕竟该解释的和该还的都已经悉数解决,她已经没有太多担忧,难得从蜗居了数日的房里出来,跟着下人去了一次正厅,大吃了一顿将军府后厨准备的丰盛晚餐。

    又因为她太满足了今日的轻松,大吃大喝的模样实在没个正经,让傅子文又以为她是吃错了药,一边嫌弃她没个姑娘家的模样,一边还没动几下筷子,便匆匆回书房办公去了。

    余莫卿原本就不在意这些细节,趁傅子文走后吃得更是肆意,连下人都注意到自家的夫人这般不注意形象,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只不过出乎余莫卿的意料,这些下人倒没有嫌弃她的不顾形象,因为在余莫卿嫁来之前将军府时常是冷清沉闷的,待余莫卿嫁进来后,下人们不仅见识到自家将军几次炸毛的模样,也发现将军除却是平常清冷的模样,终于也有了生气,哪怕是和余莫卿斗个嘴,也比以往那个冰块脸要更加有魅力。

    所以余莫卿一边吃着,下人们不仅伺候得很好,还是不是给余莫卿添菜加汤,害得余莫卿原本准备吃个饱就收,结果吃得已经撑不下,连忙摆手叫停。

    夜幕降临,余莫卿吃饱喝足,又吩咐了下人给她准备热水,要舒舒服服泡个澡,将这几日身上的晦气统统去除。

    果然回到房中,冒着热气的木桶已经摆在了她房内,上面还撒了些花瓣,在昏黄的灯火很是绚烂。她屏退了下人,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解开了束发,已然跨进了木桶里。

    划开花瓣,腾腾热气立马窜了上来将她包围,温和的水源穿过她的身体,她将有些酸痛的脖子靠在了木桶边沿,微微闭上了双眼,忍不住感叹一声,终于可以好好泡个澡了。这是她最近半个月来终于可以松懈的时候,终于可以什么都不想,将自己疲惫的身体完全融入水中得到洗涤,得到一丝抚慰。

    隐隐昏黄,一片氤氲,那柔美的被热水包围,乌黑长发贴在那白皙的后背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那跌宕起伏的曲线不断向下蔓延,只有余莫卿不知道,这如画景色竟成了别人眼里无法抗拒的毒药,更是点燃那把燎原之火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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