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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然而她现在已经看清了自己所处境地,更何况邢天耀又如此对她,要她再乖乖称臣那可就是笑话了,她虽暂且没有能力抵抗邢天耀,但她至少不想再装作顺从,毕竟对邢天耀,坦诚永远比欺瞒更容易获取信任。

    再者,那日金銮殿上她不是余顾之女的身份已经公布,所以不管




第五百七十二章 欺压蹂躏
    余莫卿没有反驳,邢天耀一语中的,根本就是早已看穿她罢了,“那妾身还得谢谢殿下这几年的照顾。”

    “你自然该谢,若不是本王,你能活到今日吗”邢天耀勾唇。

    余莫卿没有回话,袖中藏着的手却死死攥紧,她算是看透了邢天耀的厚颜无耻与狠毒,她从太子之事栽跟头过后自认没受过多大屈辱,虽说她也不是完全靠自己走到今日这一步,但邢天耀也未免太过自负,他对自己做的事根本就没有丝毫悔改,虽然符合他以往的性子,可是终归是余莫卿低估了他,更高看了自己的能力。想到邢天耀如何对她,她只想提刀杀了这个恶毒奸诈之人,可惜如今他在其位,即便杀了他也是一日不得安宁,更何况她现在还没有武功。虽说她当初是靠脑子重返国都,但那时她根本没有意识过自己身边竟隐藏着这么多危险。如今她已经身处险境,即便她还有永夜,但她终归做不到永远依靠别人。

    正当余莫卿出神,明黄色的衣角已经逶迤至眼前,一只修长匀称的手出现,犹如寒玉,虽令人痴迷却不敢靠近,那熟悉的声音比以往温柔百倍,却同样令人背脊生凉。

    “来。”

    余莫卿听到单薄的字眼,微微抬头,昏黄的视线被那邪魅姿容挡住,逆着光,她只觉这男子比想象中的恶魔还要令人生惧。而那一层惧,还带着些许对他那层无法被猜透的心的好奇。可是再怎么好奇,余莫卿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靠近这个男人,况且她也不喜和邢天耀接触太近,她并没有伸手,而是继续跪在地上,神情有些故意的呆滞。

    “余莫卿,不要给脸不要脸,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当初如何承诺的,现在就如何反悔的,嗯”见余莫卿仍旧抗拒着,邢天耀沉声道,伸开的五指像是



第五百七十三章 挑衅之姿
    “接下来不就知道了。”邢天耀仍旧背对着她,笑意好似不经意却又像故意般戏弄余莫卿,随即重新走回书桌前,好似余莫卿根本不存在般,继续执笔在公文上勾画,神色竟也深沉得好似一个真正的君王。

    余莫卿知道邢天耀最不喜别人忤逆自己,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如果她现在起身,指不定邢天耀给她一个违抗命令的罪名。保险起见,她只能静静靠在椅上,神色一如既往地清冷,轻轻揉了揉刚才被粗鲁对待的手臂,等着邢天耀嘴里所说带上来什么人。

    不一会儿,侧室又走出几个人,正架着一个身穿囚服之人。

    余莫卿有一瞬间以为是光线作祟,打在那囚犯身上,竟显得那囚犯有些眼熟,她以为自己是异想天开了。谁料当那张熟悉的脸庞从昏暗中显露,她的心几乎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唤道,“二姐”

    没错,这被架着出来的身穿囚服之人正是她二姐余莫襄,如今她两眼无神,神色倦怠,面色苍白,好似受了重创。见了余莫卿,低垂的眼眸仍旧没有神色,并没有回一句话,只是被押到邢天耀身边,跪着行了礼。只不过她行礼时,眼神却含着一股恨意。

    “二姐!”余莫卿终于认清那是二姐,以为是自己带了面纱没有被认出,随即摘了面纱,又站起来想离二姐近一些看看她最近怎么样。可是话音未落,余莫卿起身的动作瞬间被阻止,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两股力量,狠狠压着她,让她根本不能起身,随即这力量转而牵制住她的手臂,硬是让她无法离开这椅子半分。

    “放开我!”她狠狠挣扎着,可是身后的力量不容小觑,更何况她现在身子什么力气都没有,根本无法反抗。可是越是被质押,她就感觉邢天耀要威胁二姐,她怎么忍心让二姐受累。

    好似听到余莫卿挣扎,余莫襄扭头看来,眼中却带着一丝不忍和惊慌,微微张开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干巴巴看着余莫卿,跪在地上的双腿丝毫没有挪动。

    “二姐二姐你怎么了”余莫卿虽挣扎不休,可是眼睛却没有离开二姐身上,正当她注意到二姐好似无法发声,又见二姐对邢天耀有些畏惧的模样,当即质问



第五百七十四章 满足条件
    “你应当记得本王那日所说,薛氏欲劫天牢之举实属以下犯上,诛连九族,连襟无一幸免,楚雄乃劫狱共犯,楚氏自当俯罪,尤其是这种与楚雄关系密切之人,又是楚氏长媳,你说,能和这劫狱脱得了关系吗”邢天耀并没有直接回答余莫卿,只是笑了笑。

    余莫卿自然没有忘记那日昏迷前最担忧的事,她更后悔没有提早帮二姐与楚府耍开关系,本来楚雄谋逆就活该处死,能养出楚世昌这么个败类的父亲,又能好到哪儿去,如今还连累二姐。她醒来时永夜就告诉她二姐暂且没事,可是如今邢天耀故意提及此事,又把二姐带到面前,还让二姐无法开口说话,他又再打什么算盘她看向余莫襄的方向,只见二姐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因无法说话而无法表露,心中一阵恶寒。

    “不!”她终于忍不住为二姐求情,“我二姐生性纯良,在楚府一直安分守己,从不做此等忤逆之事,殿下与楚氏有过深交,不可能不知……她……不可能……”

    可是余莫卿话求情的话还没有说完,邢天耀已经将他打断,“余莫卿,本王可还没做什么呢,别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模样,本王害怕得很……”

    尽管邢天耀嘴上说着害怕,脸上却仍旧是戏谑之姿,根本没将余莫卿放在眼中。

    奈何余莫卿现在双臂被一旁的太监抓住,否则她真的想把邢天耀撕碎的心都有。

    说什么都没做

    笑话,她能沦落到今日的模样,倒与邢天耀也脱不了关系,更何况她二姐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才说不出话。

    可惜理智告诉她,她越是软弱无能,邢天耀不仅会看得起她,也会顺便将她二姐处决,而她越是蛮横相撞,那么下场同样,恐怕比她故作软弱还要惨。如此进退两难,她只能她捏了捏拳头,尽力平复心情。

    “殿下……求你……放了我二姐……她确实与此事无关……你有什么都可以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哦是吗”邢天耀挑眉一笑,眼中却带着隐隐痛恨和凉薄,“余莫卿,咱们先不说天牢被劫之事吧……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总要拦在这些人前面承担你不需承担的呢冬郎问的没错,你为何总为那些与你根本没有关系的人付出代价呢值得吗你生父金珂下落不明,而如今你却为余府上下操碎了心,可是你能得到什么吗本王可记得,你以往不是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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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秋后算账
    被邢天耀挑起下巴,余莫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怨恨,她跪在地上的腿并不能移动,嘴巴同样发不出任何抵抗的声音,但她扭动的脸庞已经透露着她的抗拒。可是她的抗拒似乎并无成效,她不得不看着邢天耀那张邪魅的脸庞,却无法告知余莫卿自己所知晓的一切。

    然而被按在椅子上的余莫卿尚未注意余莫襄的异样,听完邢天耀的话后有一瞬间的迟钝,眨了眨疑惑的双眼,“殿下……当真”

    “本王何须撒谎”邢天耀一边回答着,一面捏着余莫襄的下巴,硬是逼着她的看向自己威胁的目光,“你可要记得,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要你愿意做,你二姐便可以恢复言语之能,本王还会保全整个余氏,对你,不是好事吗还是说,你本就不愿意再和余府有瓜葛”

    说着,邢天耀抬仍旧没有放开余莫襄,而是抬头看向余莫卿,嘴边是挑衅的笑意,随即又向余莫卿身后的太监使了使眼色。

    余莫卿双臂突然得到解放,却因太久被束缚而疼痛麻木,随即垂在身体两侧好似掉线的木偶肢体。待她反应过来,只有更加疑惑,完全猜不出邢天耀想要自己做什么,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救二姐和余府的机会,毕竟以邢天耀阴晴不定的变化,指不定哪一天又以何种罪名惩治他们,她确实不该放过机会。

    但她心中有担心,她尚且不能忘却邢天耀如何利用她的,如果再让她利用出卖自己的信誉和名声来行事,那她宁愿不接。

    她咬了咬唇,试探问道,“那……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放心,也并非难事,只不过需要你亲自去罢了。”邢天耀略有深意一笑,“对了,在告诉你之前,你还要准备一下。”

    “准备准备……什么”余莫卿更加疑惑,她完全无法猜透邢天耀的心思,难道邢天耀还有更大的谋略

    只见邢天耀终于放过余莫襄,收回手便拍了两声,随即又走进一个端着托盘的太监,那托盘上面正安安稳稳放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好似一件他人无法企及之物,供奉已久,只能任人观赏罢了。

    余莫卿同一时刻抬头,正好看到那太监端过来的盒子,正是好奇那盒子里又装了什么物什,邢天耀已经站起来,将那盒子拿了起来,再一次走到余莫卿面前,眼中已出现邪魅之色。

    “余莫卿,本王想,你一定在恨着本王吧”邢天耀嗤笑一声,嘲讽的语气好似有些悲情的滋味。

    余莫卿没有回答,眼神有些清冷,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答案吗且不说他自己在背后算计了多少,光是凭他敢利用她身边之人用以威胁她这件事,就已经不



第五百七十六章 化为乌有
    但她终究对邢天耀不够了解,再多解释也是徒劳。

    “余莫卿,不瞒你说,本王欣赏你,尤其是从太子事后,用惊叹比喻都不失为过,更何况惠妃之事你也出了不少力……悉数本王所识,胆识过人者不如你机敏,聪颖过人者不及你果敢,古往今来不乏巾帼,你算其中一人,若让本王提拔重用,你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不该掩饰本身耀芒。可偏偏是你,不仅故意隐瞒一切,还把本王的好心曲解,宁愿相信魏承德这样的人,也要辜负本王对你的栽培”邢天耀轻笑,却是不经意的嘲讽。

    而余莫卿并不这样认为,她根本从来没有多相信魏承德,她知道魏承德也并非好人,只不过到最后,直到惠妃承认所为之事过后,串联她对所有事的疑点,才会想在天牢中听到魏承德揭露真相。只可惜最后的机会也被冬郎无情夺去。

    邢天耀又怕什么他不过是不想魏承德讲出有关自己的事,就比如她猜测魏承德其实早就与邢天耀暗度陈仓,本就有对付惠妃的想法,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帮邢天耀隐瞒一些事,但表面上惠妃所令魏承德仍旧会执行。但邢天耀明显没有告诉过魏承德,余莫卿早就将魏承德视为最大的威胁,早已布诱撒网,只能这鱼儿上钩。

    魏承德悔恨,余莫卿更悔恨,相比于死在自己信任之人的手上,被利用而成为众矢之的,再到成为挡箭牌和背锅之人,她宁愿死在那日金銮殿上。而邢天耀话音仍在回荡,余莫卿也已经认定,这些不过是邢天耀的惯用伎俩罢了。

    “所以,殿下是在给妾身的不忠施以惩罚吗”余莫卿很是平静问道,她知道唯一不让邢天耀轻视的方法就是不要让他知道她有任何畏惧。

    “你是承认自己不忠了”邢天耀把玩着手里的盒子,冷笑道。

    “魏承德做的远不止妾身所见,但伏击将军府确实是妾身所困,那日前去想要了解缘由,却不想冬郎倒抢先一步”余莫卿并没有直面回答忠不忠诚之事,原本她就没打算效忠于谁。可是冬郎跟踪她确实不知,而且冬郎几次出手,不管阻拦她还是牵制她,都出乎她的意料,她都不曾想到邢天耀背后还留着这么一手为自己善后。

    “冬郎吗呵,那你是恨他”邢天耀轻笑。

    余莫卿不语,她恨冬郎有何用,该发生的都发生,难道她说不恨就能重回那日金銮殿上,让她的内力回来

    “你倒不必恨他,是本王派他做的。”邢天耀却嗤笑,丝毫不介意将真相告诉余莫卿。

    余莫卿猜过这个意思,但邢天耀现在告诉她,是炫耀吗炫耀她永远逃不出他的掌控还是想告诉她这一辈子都不配和他作对

    “呵,余莫卿,你有时候该好好想想,没有目的的一腔孤勇,真的有



第五百七十八章 好戏接连
    见余莫卿如此回答,邢天耀咧嘴一笑,笑意之中好似是成年男子的稳重,却又带着少年的意气,有种愈发不发之势,可是他的语气仍旧是不改的邪魅,“呵,那些都是小伎俩,只是用来对付薛氏的,但对你,只有冬郎剑上的化功散是本王专门为你而制的,所以余莫卿,你最该恨的,应当是本王。”

    余莫卿仍旧扣在椅上的指尖已经泛红,但她极力还在克制住自己的心情,“原来真是殿下专门所制的化功散……”

    她虽嘴上说得轻巧,但她知晓,邢天耀与其说是为了惩治她,还不如是在说给她下马威,让她根本无法插手有关他的任何事,尤其是在涉及多方利益之时,她也不过是一把利刃而已,除却被利用,她没有资格反抗。

    “是,是本王融割血骨制成化功散,就是想让你知道,很多时候不是一腔孤勇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邢天耀冷笑着。

    余莫卿猜不透邢天耀到底想干什么,如此试探百般,最后公布自己对她下毒手,难道不怕她现在反击看着邢天耀笑着,她心里越没底,故作沉静的脸庞背后却是她紧张的心。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只是暂时的,”邢天耀勾唇,又将背在身后的盒子拿到余莫卿面前。

    “殿下……什么意思”看着那摆在眼前的盒子,余莫卿有些诧异,不禁提防起来。

    “毕竟本王也不是什么恶人,还等着你为本王去做最后一件事呢,若你身子不好,那还怎么为本王办事呢”邢天耀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小巧精致的盒子,眼中充满了一种叫做期待的情绪。

    随着邢天耀的动作,余莫卿才看清那盒中正放着一颗药丸似的东西。她咽了咽口水,心中竟有些激动,难道是这就是可以让她恢复内力的那颗丹药她原本还想着和永夜合计用什么法子将这丹药弄到,却不想现在亲自送上门来

    按理说邢天耀原本就是忌惮她才夺去她的内力,那他现在是什么意思他难得又是以这丹药为诱饵逼她做什么总不可能亲自将这丹药给她吧

    这天下没有掉馅



第五百七十九
    邢天耀会这般好心

    听完邢天耀的解释,余莫卿有一瞬间的失神,以为邢天耀不过是在开玩笑。可盒子近在咫尺,那丹药犹如一颗诱人的珍珠矗立在眼前,她已经心动了,只要她伸手,她的内力就可以恢复。

    但片刻,她才要伸出的手骤然停顿,她已经了然邢天耀的目的,抬眼看向上方,眼中满是幽憎。

    “怎么不满意”邢天耀看出余莫卿神色,却不以为然嗤笑道。

    余莫卿眼中幽憎丝毫没有消退,昂起的面庞满是抵触。而眼前的邢天耀越是不屑,余莫卿心中就越恨。

    呵。

    余莫卿心中冷笑,这算什么

    掏空心思将她内力尽废,再告诉她恢复内力的法子就在眼前,一面承认是自己所做一切,如今又将能救她一旦之物呈上前来,分明是给她一巴掌再给她糖吃。虽不加任何威胁,反倒比施舍还要羞辱她。

    她自诩并不需要任何同情,是她自私妄为,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若说此前邢天耀所做一切,都只是要她记住这世上唯邢天耀既能捧她上天,同时也能让她临坠深渊呵,那现在救她又是为什么是要她感恩戴德铭记邢天耀是她的救世主还是永远都记着自己失势一时也是靠着邢天耀才可以苟活对了,她也没有忘记邢天耀是想让她替自己办事的,左右还是利用自己,却故作好人姿态,是想让她感激不尽

    若她接受,那就等同任人羞辱,尊严也不过是被拿来践踏的罢了,邢天耀视她为玩物,永远将她踩在脚下,命如蝼蚁般没有任何分量,这一次会更加看轻她。若她不接受,那么她这辈子确实都犹如行尸一般,再也不能接触武力,还谈什么保不保护自己所爱之人。

    她越想越气愤,抓在椅子上的指尖几乎泛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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