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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第七百四十九章 夜探王府
    “流安皇城宫禁森严,大宴之后群臣便已回府,我可赶着给你救场,能和叔父多说几句话”永夜解释道。

    “那你为何不走”余莫卿挑眉,随即又调侃道,“也是,国主都被你下了药,你又想走到哪儿去”

    “换上衣服,待会儿就知道了。”永夜并没有立即告诉她,只是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外面的宫人尚且没有发现我,你该知道说些什么吧”

    余莫卿接过那一套夜行服,也没多问,只是将永夜往旁边推了推,“那你可就藏好了吧。”

    将夜行服塞进桌下,余莫卿立马清了清嗓子,“来人!”

    “奴才在。”不一会儿仁棠便带着几个宫人走了进来,只见寝殿一片宁静,唯有面前一个站着的,一个趴在桌上的。

    “去和外面的说一声,国主在本宫这吃酒吃得晕乎了,今夜恐怕回不了寝宫,便由本宫照料了,若没有传召不得随意进出。”余莫卿装模作样吩咐道,“过来,帮本宫扶国主去床上歇息。”

    此刻的突河仍旧趴在桌上纹丝不动,余莫卿便抢先将他扶了起来,低声模仿了些许嘟囔声,假装是突河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仁棠立马反应过来,“是!是!你们几个还不快帮着公主……那公主,奴才这就去通报,让国主的随从别误会了什么。”

    待突河被扶到床上,几个宫人便被余莫卿打发出去看门,她再给突河掖了被角,这才从桌下又取出衣服准备换下,转过身却见一身黑衣的永夜站在床边,正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余莫卿。

    “死妖孽,你想看到我换衣服吗”余莫卿被突然晃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不禁反瞪了回去。

    “这小子何德何能竟惹得卿儿没有半分嫌弃还为他掖被角”永夜却转移话题。

    “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余莫卿翻了个白眼,“人家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总不至于在这里睡一晚连被子都没得盖”

    “这不是有宫人的吗怎么没见得卿儿这般对我”永夜追问道。

    “你倒是给我这样的机会呀呵,再说,做戏要做全套呢,早知道你怎么不给他掖被角都假扮侍卫了,何不再假扮一次小宫女”余莫卿暗自发笑,若能想到永夜假扮宫女,那衣服一穿还指不定会是什么模样吧,反正总归是能令她发笑的模样了。想着再多待一下,这妖孽没准就要发作,她也懒得理睬这继续的胡乱吃醋,赶紧绕到一处屏风后将夜行服换上,丝毫不理会永夜一瞬间降温的脸庞。

    “好了,现在带我去哪儿”好在这前几日的休养她的精力倒还旺盛,迅速换上衣服,摸了摸手腕处的无影,余莫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对了,你说皇城戒备森严,咱们容不容易出去呀”

    “你还担心这个”永夜挑眉,不动声色地拉起余莫卿的手,带着她朝寝殿后方的一处窗户走去。

    待将余莫卿带出凝晖宫,永夜只轻声道



第七百五十章 不无矛盾
    “扎哈共有三子一女,大世子突蒙,如你所见,高大魁梧,凶残野蛮,并且风流成性,毫不介意花丛流连。可此人并不愚钝无知,精明虽不及扎哈,但才智也不容小觑,若不出意外,扎哈若殒,必为突蒙世袭王位。二世子突越,年仅十六,已是军中要将,性格并不似突蒙火爆,为人亦是儒雅,但行事雷厉,手段毒辣,以军纪为纲,惩治无数,在军中颇有威信。三世子突林,十四尔尔,听闻天生残疾,常年卧病在家,但是在朝中却能身居要职。还有一位,郡主突珍珍,同样十四芳华,是扎哈最小的女儿,亦是掌上明珠,听闻脾气火爆,因前些日子退了婚,在家一个劲闹脾气。”永夜介绍道。闪舞

    “你不是说不省心吗听起来……也不过是普通大宅那些事呀没什么不妥呢……”余莫卿凤眸流转,这听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搁在大昭一个重臣家中也算合理,更何况是流安摄政王家中呢。

    “非也。”永夜一面摇头,一面解释道,“突蒙虽受扎哈宠爱,但亦被管制不逊,你也知道,扎哈信佛,勒令家中子嗣需以禁欲,然而突蒙做了些什么”

    余莫卿眼中一亮,以为这把柄不就在手中,随即又黯了黯,“可我早就逃了呀这到手的证据也没抓着该死的也都被突蒙的人早杀了,连作证的都没有呀也不好去向扎哈打小报告呢……”

    永夜却不曾失望,摇头轻笑,“这只是其一……再说到突越,他虽为军中要将,却有一事是为心病。闪舞前两年他准备迎娶一位叫蕊儿的贵族姑娘,听闻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又说及门第相当,便是扎哈亲自为这位二世子提的亲,结果临到大婚当日,新婚之夜,这女子被活活烧死在婚房当中。很快此事便引起轩然大波,只是不到半个月,却又不了了之,并且突越此后决口不提蕊儿姓名,家中若有人提及,立刻鞭打致死抛尸院后,绝不姑息,你说奇不奇怪”

    余莫卿闻言,暗想这一大家子怎么跟演戏似的

    “再到突林。”永夜又一脸神秘,“虽说十四年岁



第七百五十一章 事情原委
    如何不省心呢

    “突珍珍和突林算是同胞,只不过晚生了些许,所以算最小。闪舞可是她的脾气比前面三个哥哥都要火爆,但凡有点事情都会大发脾气,更仗着扎哈对她的百依百顺和呵护有加,在流安更是无人敢惹。听闻她五岁便随家中驰骋疆场,策马飞扬,舞刀弄枪都不在话下,就是这脾气的名声在外,所以在流安大多提亲的人也就望而却步了……”永夜道。

    “还有呢”余莫卿头一个念头竟是这突珍珍怎么和自己的原主这一世的经历怎么有些相似搁在国都,她余莫卿当初也是个名声扫地令人望而却步的姑娘。可既是扎哈家中之人,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她好似已经猜到这只是众人表面所见,却不是真实所在,这个突珍珍虽是掌上明珠,只怕和前三个哥哥亦有万千丝缕。

    “流安风俗,女子十二亦可成婚,允许登门求亲,但有个要求,求亲方需要割下一块身上的肉,以示重塑新生,才能娶下这位年轻的新娘。”永夜道。

    “这么可怕”余莫卿第一次听到这么诡异的求亲方式。只是看到流安宫中倒也没用这么残忍的结婚方式吧毕竟突河也没给过她什么自己身上的肉呀

    “这种法子大多用在民间,”好似看穿余莫卿的疑惑,永夜已经解释出来,随即又把话题绕回来,“突珍珍虽脾气火爆,但姿色尚且明艳,在流安也是难得的灵动,也是在两年前,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是长大了知,书达理了些,脾气见收,也是有几个相中的贵族来求亲的。好巧不巧,当时突越与蕊儿的事还未曾落幕,正有一位叫德克明的贵族少爷向扎哈府上提亲了。只是很可惜……”

    “可惜什么”余莫卿挑眉,听永夜的语气这件事恐怕又和突越那场没有来得及完成的婚礼有关系了。

    “可惜同在蕊儿遇火当夜,突珍珍在自己的闺房不知被什么事吓到,接连疯叫了出来,随即深夜出府,直到被抓回府中紧闭十五日。此后便一直没有这位郡主的消息,唯有一年后扎哈府上的事已成为云烟,只听闻这突珍珍脸



第七百五十二章 装腔作势
    “你说呢”永夜轻笑,却已将余莫卿的疑惑尽收眼底,待搂着佳人细腰落地,这才解释起来,“这算是摄政王府的后院了,因与皇城相连,是不允许派人把守的,一来隔着皇城围墙便是宫中禁卫,二来以免传出王府威胁皇城一说,于两边都是不利。”

    “但照扎哈的谨慎,总不至于一点防备都没有吧”余莫卿挑眉,她可不信扎哈会放任偌大府邸与皇城仅仅一墙之隔。

    “的确,”像是早料到余莫卿的猜测,永夜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后院貌似只有一条路通往内府,不知可是设下机关陷进,又或是专人把守,反正未曾听闻过扎哈府上失过窃。”

    “那岂不是和邢天耀有的一比”余莫卿想起三年前夜探王府想要盗取弹劾书一事,那藏宝楼阁中的机关重重,也就是那时候她又遇到了永夜,这才得救。

    “倒不比三皇子,流安莽荒,也多瞧不起汉人那一套奇门遁甲,想来机关不是最难,只怕用惯的是西域之人那套巫蛊奇毒。”永夜道。

    “也是,这流安物资贫匮,到哪儿用那么好的设备。”余莫卿点头应道,毕竟还只是府院,仗着自己的权势也怕是没几个人敢偷盗。再怎么说起这些,恐怕既比不过第一庄设下的八卦阵,也比不过金珂为了藏住暗阁密簿而在余氏祠堂备下的那一套迷宫似的装置吧。

    脑子里还盘旋着扎哈几个儿女的种种,余莫卿暗想今夜虽打听不到太多,但至少也能把这个扎哈王府摸上一遍吧。这么想着,她已跟在永夜挪动的脚步之后,穿过一处花石门,沿路经过的几个院内皆是一片灯火微弱,因旁边也未曾发现住房,更别提人来人往,深夜里唯独草丛花木间的虫儿嘶鸣些许,寂静之下,反倒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应接不暇。

    直到一阵脚步声闯入二人的耳膜,永夜终于伸手挡住余莫卿,“有人来了。”

    随即二人往隐蔽的墙角一躲,微微探眼看去,是几个身材高壮的人正在巡逻,他们每个人都提着一盏灯笼,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弯刀,灯火相交,月色辉映,照得那弯刀寒光凌冽,更是锋利无比。这几个人一路走着,一路说了几句话。

    “他们在说什么”余莫卿拽了拽永夜的袖口,她耳边只是嗡嗡几声,根本不知这些人在说什么。

    “不知道。”永夜也摇了摇头,“想来扎哈明白,若交给那些懂汉语的贵族人士看家护院,说不准有勾结汉人的嫌疑,所以家中请的全是流安本邦人,连汉语都不通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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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内院无人
    流安的府邸并不似大昭的陈设,并且灯火也不比汉人用的透亮,偌大府邸中的灯火随着夜晚的流逝而愈渐趋微,余莫卿只觉视线受阻,揉了揉昏花的眼,跟着永夜跳下院墙,待眼前又一批巡逻侍卫离开,二人才从屋舍的拐角背对着走出来,打量起深夜里的王府内院究竟是何模样。闪舞

    待来到内院中心,余莫卿顿时停住脚。即便是这样微弱的灯火,她却被眼前的一片金黄所吸引,不禁眨了眨眼,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

    原来这处在正中心的圆塔,竟是一座金塔,灿灿鎏金包裹塔身,塔顶之处亦被金色相镀,暗夜下散发着自己的金光。前方一座香炉里尚有没有燃尽的香火,余莫卿凑了过去,只见香炉上还刻了不少流安太阳神的图腾,以及各色花纹,好似一座杂合而成的大杂烩,包揽了一切复杂的图案。

    香炉沿扶皆落满香灰,香灰上还留下了手印,余莫卿暗想大抵是别人插入香火时不小心蹭了上去吧。可是待她抬眸,却见眼前插上的三根香有些不对劲,只见香的顶端尚有一点火星,有微弱的烟正在扩散,看样子也才插上去没多久

    她骤然疑惑,信佛之人会在夜里烧香吗一般不都是烧早香的吗

    她冷眸微凝,又想到整个王府里也就扎哈信佛,所以有这些类似寺庙的陈设也并不奇怪,但试想他一人诚心,再论及身份,恐怕偌大王府也只有他有资格来烧香了,可是他这么大半夜的烧的哪门子香

    她捏了捏拳头,刚准备将这个发现告诉永夜,却见永夜拉了拉她的袖口,

    “卿儿!这边!”

    “什么”余莫卿问。

    “这内院好似并没有住什么重要人。”永夜眼神波澜不惊,语气却是异常冰冷。

    “没住什么重要人”余莫卿向这男人的背后靠近,一边躲在他身后,一边探出半个头低声问道。

    永夜又打量了



第七百五十四章 不是省油
    余莫卿也跟着停下脚步,刚准备询问怎么了,却听到“砰砰”几声骤然破坏了寂静已久的院落,听声音好似是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还夹杂着一连串怒不可遏的声音,可惜说了什么她尚且听不清,随即她的手已被永夜拉着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赶去。

    他们起先是靠在墙角的,可是待听到屋内有熟悉的声音发出,永夜被对余莫卿做了个翻墙的手势,于是两人便蹑手蹑脚地翻上了屋顶,又轻轻搬开一块瓦片,正向房内看去。

    室内点的烛火并不挂光亮,好似只要稍有动静就会熄灭一般,也不知是故意让别人看不真切这房内究竟发生什么,又或是其他原因。但余莫卿乖乖凑在永夜身旁看着,却见那烛火中的人脸一阵厌恶,随即对永夜做了个撇嘴的表情。永夜知道她心中所想,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原来这间屋里住的可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混世魔王般的突蒙所住。

    虽说整个扎哈的王府一片汉化的模样,一面是朴素简陋,一面又是寺庙佛塔,按理说他信佛,家中怎么说也会多摆设一些此类陈设,谁料这突蒙房中竟是一片原始气息的布置,好似余莫卿被绑架那日于突蒙的大帐中所见,凶猛的野兽早已被割下表皮悬挂在墙头,图腾遍布每一处视线所及,无不在宣告这里对于神灵的崇拜以及部落民族长久的风俗和绚烂的文化。

    可是眼前的突蒙却没有那日在大帐里那般猖狂,反倒脸上伴着愤怒,脚下是几个陶罐的破碎残骸。魁梧的身下坐的仍是一座披着虎皮的座椅,却少了那日初见的威严和狂傲气,他手上攥着拳头,不断丧气地捶打自己的大腿,一脸恶狠狠道,“要不是那个贱人!父汗怎么会这么对本王好歹本王也是太阳王座下的子孙!向一个中原的贱人下跪不说!还准备让本王和一个贱婢行礼!这是什么礼本王不服!不服!”

    “嘘!嘘!小点声大世子!这要是被摄政王听到了,可……可不好啊!”同样是熟悉的声音,正透露着无数惶恐和小心翼翼,可不正是那谄媚非凡的拓孤吗

    “殿下,毕竟咱们还在府上……”拓孤一手侧挡着嘴,故意压低声音,模样很是谨慎,生怕下一秒就有人闯了进来将突蒙的抱怨的话语传出去。

    “呵府上这是父汗一人的府上还是本王的府上”突蒙骤然冒出一句,双眼已是怒不可遏。

    听到突蒙这么一说,拓孤大惊失色,赶忙走到突蒙身旁,想拍拍他给他顺顺气,“殿下!可别说了……”

    可是突蒙并没有领情,一手推开拓孤伸来的手,一脸质问模样,“不说父汗究竟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为了这些贱人竟想来折损本王呵,我到底还是不是咱们王府的大世子还是他那些破落玩意儿才是心尖肉为的什么劳什子脸面就把本王往外人面前丢呵,好啊,好啊!”

     



第七百五十五章 明日出城
    “要说殿下何必为了一个汉人置气总归是嫁入咱们流安的,将来还不是看殿下脸色……”拓孤在一旁又宽慰道,生怕突蒙又大放厥词。

    “呵,谅她也不敢放肆。”突蒙冷笑道,昏暗灯火下的表情很是狰狞。

    “是是是,殿下毕竟大人有大量,那公主不过是个小角色,难道还能闯出个什么来”拓孤见突蒙气色有所缓和,又笑了笑,“殿下现如今该想想王爷交代的事情呢,这才是关键……”

    突蒙被这么一提醒,瞬间凝眸,“要不是看在本王明日便不留在城内,定让那贱人连婚期都赶不上……和亲呵,一个连给本王暖床都不配的贱人!那毛头小子懂什么完璧还要归赵,就等着本王还给他一个黄花菜吧,哈哈哈……”

    余莫卿微微眯眼,暗想这突蒙是真把她视为眼中钉了,想来这场和亲本就在他们流安人眼里算不得什么。不过突蒙的话是什么意思,扎哈是吩咐了他什么事明日就不会留在太阳城内

    她眉峰微拢,暗想肯定有猫腻。

    可是不等她细想,周围的气息却扰乱了她的思绪。她侧头看向永夜,却见永夜比她脸色还差,眼中透露着一股阴沉之色,好似是要将突蒙碎尸万段,趴着瓦片的指尖正不断缩进,几乎快捏碎那块瓦片。

    好巧不巧,也不知是这肆虐怨恨的目光太过明显,突蒙只觉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扭了扭脖子,视线正朝屋顶射来。好在余莫卿灵敏察觉,赶紧拉着永夜低下头,将他手里紧握的那瓦片迅速夺来完整盖回原来的位置。

    待房内又想起了平淡无奇的声音,余莫卿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瞪了永夜一眼,暗自涌动内力发声,“你这是找死吗你不知道紧盯着一个人他会有感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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