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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谁料永夜面色阴沉,连带着语气也变得低沉,“是突蒙在找死。”

    “我知道你是听不下去那些话,他强抢民女的事都干出来了,还怕这些”余莫卿也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但想来,他嘴里扎哈让他办的事才算得上现如今更重要的吧其他的日后找他算账也不迟啊……你不是时常告诉我主次分明吗”

    永夜反手握住余莫卿,月光下星眸凿凿,“任何事都可以主次分明,但关于你,只能是第一位。”

    “知道啦!”余莫卿嗤笑,就知道这妖孽又会说出这些话来,又瞪了永夜一眼,“还不快听着!”

    再次揭开瓦片,突蒙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站于拓孤面前,“父汗可嘱托了什么”

    “王爷道,殿下勿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就行……”拓孤略有迟疑,怯懦回道,大抵是怕突蒙又生气,连带说话时的姿态都是畏畏缩缩的。

    “呵,”看着拓孤那害怕的模样,突蒙已经了然于心,不禁冷哼,“每次都是这个由头……反正不是栽在这上面,又是什么其他的罪名,父汗但凡有一次是放心本王来做的,就不会到现在也不告诉




第七百五十六章 并无大碍
    猖狂的笑声虽不足以动荡整个王府,但却悄然抨击在屋顶上趴着的两人的心中。闪舞

    余莫卿自是将突蒙变换的神色看在眼里,第一个念头便是,南都是哪儿

    还说瞒着瞒着什么背着突河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那他们盘算出的是什么东西还说是让自己被高歌颂德的那种果然他们对突河才不是完全忠心辅佐,否则不为着这位国主排忧解难,却只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光荣。

    可是只字片语并不能给他们答案,唯有突蒙的笑声可以透露这件事是对整个摄政王府都不失为有利。

    余莫卿安静趴在一边,想继续探听突蒙还会透露出什么信息出来。

    只是下一秒突蒙的语气又变成一副沉稳模样,话音有些惋惜之意,“对了,郡主最近怎么样听说天气渐热,她总闷在府里也不是办法,待本王近日在南都处理事务,她又该少了些乐子……”

    “怎么会郡主大体得很,着实明白殿下的关心的。”拓孤却在一旁安慰起来,“虽说那不识好歹的鸠氏退了婚,但听身旁的人说郡主最近也没怎么生气了,大抵是想通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原本听到说突珍珍并无大碍,突蒙嘴边还留着笑,只是拓孤话锋一转,他的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闪舞

    “说是不知怎的……想起过往一些事,总会在夜里哭……”拓孤脸色也闪过一丝担忧。

    突蒙神色一凝,紧抿的唇透露出一丝紧张感,随即又松开了紧紧捏着的拳头,“暂且没事就好……只要她不是完全想起来,也还是能糊弄过去的……”

    “话是这个理……只是殿下,若是……若是瞒不过去的那一天,郡主……郡主该怎么办会不会又像……又像两年前那样……”拓孤小心翼翼猜测着。

    “住口!”还没等拓孤说完,突蒙却已冷着脸呵斥道。

    作为突蒙身边的老人,拓孤怎会看不出突蒙的语气里透露着什么,立马跪着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饶命!”

    “算



第七百五十七章 重返宫中
    “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将今夜知晓的一一梳理,暂且回去为妙。”永夜沉稳地提醒道。

    “天快亮了”余莫卿跟着抬头,原本暗沉的天际边缘已经慢慢升起一道漫长的白色线条。即便摄政王府里还有她未曾听闻了解的真相,但时间已经不允许她继续停留。她只觉手臂瞬间被拉动,腰间已经多了一股力量,就好似她还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发生什么,可是已经有人在身后推动着她朝着真相的目的地出发,那风驰电掣的速度并不允许她有任何推拒和怀疑。

    夜里的风已经趋于平缓,不再似他们来时那般急促,狠狠甩在脸上,令人感到一丝刺痛。而此时天际愈渐发白,缓和的风却已在干燥中趋于和颜悦色,划过皮肤时也不再那般狰狞。余莫卿被腰间的力量带着,身子已经落在怀抱中,整个人跟着腾跃而起,待反应过来永夜脚下生风,不禁蹙眉,“你的伤才好,这怎么行阿夜,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回去……”

    “说的和你的伤好了一样。”永夜并没有将余莫卿说的话听进去,低头看了她一眼便调侃起来。

    “但至少比你好呀你在谷底受了不少苦,我这几日可是好吃好喝供着的,你还得多多休养呢!”余莫卿挣扎了一下,“快!放我下来!”

    她虽不觉自己身体有多重,但这般被抱着走只不过是拖累永夜罢了。她还记得他身上错落的伤口,记得他手掌心乌黑的印记,他虚弱时的脆弱和痛苦时的狰狞,每一幕都是一把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房上,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犯下的错误这才使得他为了自己受过这么多的罪。

    可是已经没有回应传来,永夜沉默地抱着余莫卿马不停蹄地朝着凝晖宫赶去。

    余莫卿亦沉默下来,只是抬着头看去,那熟悉的侧脸在月色下分外绰约,精致的线条犹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风景,只需一眼便无法移开视线,只怕下一次再也欣赏不到这样的景色,往后余生都活在遗憾里。可是就是这样妖孽般的容颜,却令她眼中生痛。

    余莫卿不确定是自己看花了眼,又或是月色的银光铺洒的原因,从怀抱里的方向看去,她总觉得永夜原本的墨发飞扬,却多了太多银白色的碰撞。她有些呆愣,心中不断发出疑问,怎么会这样

    是那记血蛊的毒性还在他体内蔓延吗以至于侵蚀了他的身体,夺去了他的墨发

    她眼中有些不忍,越是回忆,越是想起当时自己的愚蠢,竟会傻到相信月舒的无辜。

    那哪是无辜分明是鳄鱼的眼泪。而她竟傻乎乎地以为她有过悔改之色。

    从没有。

    一个早已出卖灵魂的人,从来就不会悔改。

    她应该明白的,她很早就明白的。可是在当时当刻,那狠狠刺入脖颈间凶猛的匕首,以及飞溅的血液,统统,蒙蔽了她仅有的理智,更让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她暗自叹气,她要找机会再问问连硕,一定要确认这妖孽是不是又骗了自己有关这血蛊的事,还有尽快想办法为他解毒。否则她也知道,她会面对余生的痛苦和内疚,那是她永远都不愿面对的结果。

    再踏入皇城,寂静的深宫中只有来回巡逻的侍卫和交班的宫人们发出窃窃私语,凝晖宫一如往常的平静,内殿更是静谧得可怕,三两宫人守在门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根据商量,永夜并没有陪同余莫卿进内殿,只是把她送到,“你且留在宫内,明日我派人传信来再做计划。”

    他也是知晓余莫卿满肚子疑惑,今夜怕是没有时间商量,也就不想她再劳累伤神。

    “那你呢你



第七百五十八章 毫无形象
    第二日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至少比昨日余辉下那个暗沉而饱含秘密的深宫要更加明媚,阳光射入凝晖宫的一刹那,床榻上的青葱少年也同时睁开了迷离的双眼。闪舞

    “公……主”突河略带疑惑看着床前靠坐着的女子,好不容易起身,才看清她正趴着床沿睡得酣甜,长睫微醺,白皙的脸蛋还带着些许红晕,他咽了咽口水,又伸手推了推,“姐姐”

    “嗯”余莫卿只觉睡梦中被推搡了一下,猛地醒了过来,面前正是那张青涩面孔,一脸慌乱地看着自己,“怎……怎么了陛下”

    突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眼中多了股内疚之色,绞着手指小声道,“姐姐……昨晚怎么没有上床歇息流安夜里寒凉……这……这若是冻着了怎么办”

    “嗯没有呢……妾身子骨强硬得很……”余莫卿睡得迷迷糊糊,一面答着突河的话,一面伸了个懒腰,又扶着脖子扭了扭。

    昨夜她发现突河仍在熟睡便也准备休息了,却又想起来去偏殿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便只能在寝殿里待着了。但床只有一张,虽说容纳也大,睡两个人绝对是没问题的,但毕竟还有个陌生人睡在上面。余莫卿自然只将突河当做少年看待,但她可没兴趣多闹一出惹得永夜不痛快,他还受着伤,虽不知伤势现在如何,她总不会再做伤害他的事情,哪怕是伤他心半分的事。

    就这么想着她直接搬了个凳子到床前摆着,自己便坐下睡了起来。原本还想着维持一下形象,毕竟是在一国之主面前,在大昭宫内她也学了不少礼仪,暗想好歹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公主,总不至于做出有失体统的事,所以还拿手撑了一下,可是毕竟一天奔波,大晚上还忙着行动,没过多久睡意已是深沉,她的手也根本抵挡不住摇晃的脑袋,便一下趴到了床上,还压着突河身上的被子。

    就这样睡了一宿,脖子还真是有些发酸,更何况她还没有盖被子,全身都透着一股寒气。

    只是在突河眼里却不那么回事,他立马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赶紧扶着余莫卿,嘴里还慌忙地解释道,“姐姐还是上床歇息吧,昨夜是本汗的错,不该贪吃了几口,竟就这么睡了过去……姐姐这一夜肯定也没睡好,连手心都是凉的,本汗待会儿就吩咐人做点暖和的吃食。”

    余莫卿还在想突河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竟没想到手已经被覆盖,随即干笑了几声,“无碍,无碍,陛下关心,妾身当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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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 单纯少年
    “是!是!”仁棠答了几声,连忙退了出去。

    余莫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原来流安的宫人也少不了一颗八卦的心,她刚想吐槽,却察觉到突河已经回身,又端起脸上的矜持,有些试探问道,“那陛下……”

    “本汗陪公主用过早膳再走。”突河急忙道,生怕别人回拒了一般,眸中闪烁着星点。

    “啊”余莫卿憋了口气,不甘心地捏了捏被角,心里忍不住腹诽道,看不出我一点也不想留你吗

    “那……那个……陛下不应该上朝吗”余莫卿小心翼翼问道,不禁瞥了眼窗口射进来的阳光,暗想这个时辰他也该去上朝吧,还在这儿陪自己吃什么早点

    “无碍,昨夜本是大宴之喜,本汗早已下令,今日停朝,若有事直接派人向御殿递折子便可。”突河解释道。

    “嗯”余莫卿瞪大双眼,还能这样

    可既然突河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跟着干笑几声,“哦,呵呵,是这样呀……那……那多谢陛下……”

    “说什么谢不谢的,这偌大宫廷也只有本汗和姐姐两人罢了,如今婚期延后,很多地方姐姐也不能雷越,恐怕多有烦闷,本汗理应陪着公主的。”突河一早便猜到余莫卿又是谢东谢西,连忙拒绝,那诚挚自少年眼底流露,丝毫没有矫揉之态。

    余莫卿咽了咽口水,这孩子还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但脸上仍旧堆着笑意,“妾身……”

    “不必多谢了。”突河快速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谢意,随即走来坐在床边,“只是……只是姐姐,日后不要和小河这般生疏可好”

    余莫卿下意识向后退了些,生怕突河向自己这边再靠近,她虽把他当做孩子,却并不想和他过分亲近。但她抬头看去,那恳求的眼神吐露些许孩童的天真和单纯,青涩的面庞不知被突如其来的气氛熏染,竟添了几抹绯红,竟令她无法拒绝,她叹了口气,也不知这突河是真傻假傻,这份纯真是做戏又或是真情

    见余莫卿没有开口,以为她并不领情,突河便垂下头,面色有些凄婉,连声音都变得飘忽,“姐姐不知,小河自小丧母,亦不曾有兄弟姐妹,连父汗也没见上几面,前几年便病逝了……小河以往听闻,结亲便是多了一个亲人,昨夜姐姐也说了,若是汉人婚礼,便是喝完合卺酒,夫妻便是一体,同心同力……如今小河结亲,便是姐姐了……那是不是……是不是意味着,意味以后……姐姐就算小河的亲人了”

    余莫卿虽对突河印象并不差,但防备却是不曾放下,她并不确定他所说这番话是讨好自己还是为了什么,索性问道:“可是……陛下……陛下不是还有叔父的吗世子殿下不正是……是陛下的兄弟吗”

    “不!他们不是!”也不触及什么,突河骤然站了起来,语气很是激动。闪舞

    余莫卿有些诧异,抬头看去,突河眼中竟闪过一丝慌乱,她挑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是以为余莫卿受了惊吓,竟半会儿也没有开口,突河又小心坐了下来,略有歉意地看着余莫卿,“对……对不起姐姐,吓到你了……是小河不好!是小河不好!”

    “不!不不不!陛下误会了……”余莫卿摇头,故作无辜地问道,“妾身只是好奇陛下怎么会这么想毕竟摄政王、世子们还是与陛下有血缘关系的……怎算不上亲人了……”

    突河蹙眉,脸色有些难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陛下若不想说,就算了……”余莫卿也不强求,毕竟要一个人一时半会儿放下警惕是不可能的,但好在突河年少,就不说阴险歹毒,哪怕什么乌七八糟的心思也不至于那么令人措手不及,更何况她也不指望能从他身上挖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毕竟姐姐是日后和小河同心同力的人……”突河喃喃道,好似是为了说服自己,直至他按捺住



第七百六十章 百口莫辩
    再出现在突河面前,余莫卿顿感自在了许多,也不知是因为刚才这少年突如其来的敞开心扉,又或是并没有太在意他对自己的威胁,待宫人摆好碗筷,她也换下了昨日那套盛装,穿上了普通的流安服饰,但毕竟是在宫中,服饰上难免比百姓的要更显华丽,来到桌前,她又恭恭敬敬向突河行了一礼。

    “姐姐不必这般麻烦,宫规都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姐姐若觉束缚,大可把不必放在心上。”突河连忙摆手,他已换上往日颜色单调的朝服,相比于昨日太阳宫中那个初见的单纯少年,今日倒多了一份沉稳。

    “那就听陛下的。”余莫卿轻笑,这一次倒没有拒绝,大方坐了下来,便抢先动起了筷子。

    见余莫卿没再端着矜持,突河脸上也洋溢起一股不小的兴奋,跟着吃了起来,又不免有些担心,“昨夜忘记问,姐姐可吃得惯咱们流安的东西若有不适,或缺了什么,姐姐一定要告诉小河,小河好差宫人置办,告诉凝晖宫的管事也行,他们一定会满足姐姐的。闪舞”

    “嗯,记住了。没事,都吃得惯……多谢。”余莫卿一边吃,一边点头,嘴里塞满了东西。

    虽说是在流安皇城,这早膳却并不丰盛,至少比余莫卿记忆里那些美味珍馐要简朴得多,许是流安原本地处偏境,也不指望有太多美味佳肴。但她才不在乎吃不吃得惯,她这人到哪儿都好说,不管好吃与否,先吃饱了再说。毕竟山珍海味她也不是没享受过,食不果腹她也不是没经历过。

    得过且过吧。

    见余莫卿并无顾忌地吃起来,突河这才放心,嘴角又噙着笑意,吃得也更开怀,“姐姐若喜欢,以后小河天天陪着姐姐用早膳都行。”

    “噗……”余莫卿原本吃得正兴,被突河这一句又吓得半死,刚准备吞下去的饭差点喷出来,好在她最后的脸面尚且警醒着她,好不容易将其咽了下去,开始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陛……陛下说什么”

    “只不过……”好在余莫卿收势之快,突河并未发现她的失态,只是又想起什么,脸上有些遗憾,“宫中大宴甚少,能停朝的日子也少,若是上朝不误,小河……小河就陪不了姐姐用早膳了……”

    “那个……国事为重!国事为重!摄政王警醒得是,陛下还是以国事为重吧,妾身这用早膳什么的都是小事,陛下……不必挂在心上的……”余莫卿讪笑道,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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