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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懒懒

    “惟儿!”苌菁仙君似乎 有些着急了,迅速伸过手来紧紧握住了我那双捧着酒杯不停颤抖的手,道,“你醒一醒,或许他跟小宿阳有什么渊源,但是,你清醒点,他只是张临凡,绝不可能是清尹宿阳!”

    原来他是真的看穿了我的心思!

    缓缓地收回了落在被苌菁仙君以“定身咒”定住的张临凡身的眼神,我微微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但是,他们的样貌如此相似,气息又是完全一样,还有那柄束阳剑,这些要如何解释如果他不是宿阳,那他又是谁”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又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自己早可以淡然地面对一切,然而,当“清尹宿阳”四个字随着这一丝丝蓝紫色灵气化成一个身影再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那维持了千年的坚强,竟然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眼泪始终也没能止住,我只得用力的把手抽回来,胡乱的在脸抹着眼睛,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用力地捂住了嘴。

    往前一探身子,将我的头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苌菁仙君紧紧地抱住了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

    “惟儿啊惟儿,看来无论多少岁月你也是忘不了他的!”他的语气里有些凄楚,但是我听得出来,更多的还是心疼与无奈。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我本以为一定会头痛欲裂,谁知道非但没有,全身下还透着一股无尽的舒爽。

    “你又在损耗法力为我平复心情了!”我从苌菁仙君怀里抬起头来,迎了他那张好看的脸,还有他那种悲伤的眼神,道,“你我本仙力不同,每每为我施法都是极大损耗,以后不要再做了,我只怕一直这般下去,我欠你的,永远都还不清!”

    见我恢复了样子,苌菁仙君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轻轻揉搓了几下我的额头,之后一挥手化掉了“定身咒”。

    “刚才发生了什么”张临凡身形一晃,脸现出了疑惑的神情,道,“你们谁刚才用咒定了我们”

    看着他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我一口百花酿差点儿没把自己呛死,不得已只好借擦嘴为由偷偷笑一笑。

    李嘉恒和林双双完全没有灵气不过是一介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所以,他们两个没有觉察出任何异样,“定身咒”前在干什么,现在还在干什么。

    “昼老板!”李嘉恒又看了一眼“林双双”,道,“是不是以后,‘她’还能一直跟着我,能不能不要让‘她’去什么地府之类的,毕竟,‘她’也是双双的一部分,如果离开了,我很怕会影响到双双!”

    轻轻叹了口气,我将杯里的酒喝完之后,放下酒杯,道:“这个执念化成的‘林双双’是万万不能留在世间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起问出这句话的是林双双、李嘉恒和张临凡。

    苌菁仙君再次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头,略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执念化出来的魂并不是真正的魂,它没有重量,久了还会失去思想,如果在失去思维后被什么邪物盯,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所以,‘她’是万万留不得的!”

    “惟儿!”张临凡凑到了身边,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懵懂越发变得有些痴傻的‘林双双’,语气满是同情地说道,“这样是不是有些残忍毕竟,‘她’一直在守护着李嘉恒,旁的不论,那份感情是真真切切的,不管‘她’是聪明的还是愚笨的!”

    “嚯!”苌菁仙君望着他那张如万年坚冰一般,此时却露出微微恳切的脸,讪笑道,“什么时候小临凡也变得如此有人情味儿了只怕跟李嘉恒一般,动了什么心思了吧”

    说着,他还将朝向我一侧的手指轻轻弹敲了几下桌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看得通透,但是,很多时候,明白不一定要戳破,所以,我便只是佯装着什么也没有看到。

    又喝了几口酒,我没有理会张临凡,而是对李嘉恒说道:“你是哪个耳朵听到我说要将‘她’送去轮回的,连个精魄都没有的玩意儿,别说是送去给阴司带下阴曹,只怕我一个咒下去,散得找不见影儿了!”

    林双双听到我这么一说,竟然全身都颤抖了一下,跟着说道:“惟儿,你别吓我,没有了‘她’,我怕是一辈子都要傻了!”

    “呵呵!”我掩住了嘴巴笑了笑,并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吧, 总归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自然也是能送回去的,再者说回来,你傻着不也挺好,身为一个女子,要那般聪明做什么总是在遇到男人的时候变蠢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拿眼睛扫了扫李嘉恒。

    “惟儿!”张临凡再次沉不住气了,抓住了我的手,道,“你别再逗他们了,如果有办法将她们重新合二为一,你不要再卖关子了!”

    之前被他一触碰,我本有些心慌意乱,如今知道他与宿阳又颇有渊源,结果是迎面看着他的脸,我的心脏差一点从口跳出来了。

    “咳咳!”苌菁仙君怕是看到了我的失态,所以清咳了几声,并对我抱以一计高深莫测的笑容。

    没办法,我只好收敛了心思,




第四十六章 恶果当自食
    后面隐了身形的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在司机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的一瞬间,差一点暴发出如雷般的笑声,好在张临凡一向也不会那么大笑,忍起来的样子较自然,而苌菁仙君向来爱笑,这会儿他憋着一股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来忍着笑,忍着哭不见得能好受多少。手机端

    司机的目光顺着我的脸落到了我放在腹部的手,那眼神分明是如何都不相信我会是与那王子墨有什么重大瓜葛的女人,特别是看着我的眼睛时,他的目光更是心疼不已,那副模样简直是拿我当了他自己的女儿一般。

    仿佛在说,姑娘呀,你怎么这么傻会被他给骗了呢

    被他这种“父爱如山”的眼神望得全身下都不自在,再加后面那两个快要被自己笑到憋死的男人,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你这师傅还真是有趣,买卖都不做了只顾着查户口,你要是再不开车,我换一辆!”说完之后,我作势要拉开车门,佯装生气地说道。

    无奈地挂了档,这司机口却忍不住的还在嘟哝,道:“我开车还不行吗这个点儿估计那帮子公子哥儿在酒吧玩得正欢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仍旧迟迟没有松开离合器踩下油门,那目光是在询问我“真的要开车吗”

    对他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开吧!”

    司机终于不再说话了,发动汽车之后,一路将我带到了他口那个酒吧。

    这一路的飞驰,我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车窗外一闪一闪掠过的街灯,心里想道:王子墨啊王子墨,做人不能做得太嚣张,不然,老天不收人,自然由我来收你!不是人人都怕你吗偏巧本姑娘不是个人!

    才想到这里,司机将车停在了酒吧门口。下了车,又看着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也下了车,我付好了车钱直奔酒吧而去。

    收入场费的小服务员用一种惊艳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他的目光与出租车司机可是完全不同的,没有任何父亲一般的怜惜,反倒多了几分男人看女人的喜爱。

    没有理会他,我只感觉张临凡和苌菁仙君这一遭算是占尽了便宜,毕竟,两个隐去了身形的人,是不需要交入场费的。

    在酒吧里转悠了半晌,我身边两个人虽然隐了身却仍旧如哼哈二将一般在我一左一右替我保驾护行,将那些想要靠过来的登徒子,一一挡在外面,让那些人都很疑惑,明明想要靠过来,却如何都近不了前。

    最后在二层的一个豪华卡包里,我终于看到了王子墨跟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正个个手边搂着个漂亮姑娘,一边喝酒一边吹着牛。

    走到她跟前,我牵起了那早已冰凉一片的手,一步一步引了她往后堂去。

    “公主!”

    才挑起帘子,琳儿的“密传入心”传进了我心里,回过头去,对她摇了摇头,回了一句“不打紧”之后,便拖着素锦走进了后堂。

    一路沿着走廊走下去,我带着她来到一个房间前,指了指紧闭的屋门,脸扬着浅浅的笑容。

    “姑娘,你这是”

    她一脸疑惑的望着早已放开手的我,全身有些微微颤抖着,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进去看看,若是他,你便带了回去,有效的话,你再回来与我送钱,可好”

    既她说是来求,那想必是不准备给钱的,但,我打开门来可是做生意的,若是她满意了,钱我自然是少不了收的。

    呆呆的望着紧紧闭着泛着淡淡香气的檀木门,她的手扶在面始终不肯推开,紧紧咬着的下唇起了一片粉白,怕是再用力下去,便会咬出血来了。

    我是不急的,反正挑她的既不是我,也不是琳儿,而是此时正在屋里安心等待被带走的那个主儿!

    大概我们在门口站了又有半盏茶的工夫,素锦仍旧没有坚定决心去推开面前的门,且还有了一丝退意,其实,我心是有些喜的。

    然,这种喜并未开始已然结束了!

    在素锦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门里竟悠悠扬扬传出了淙淙的琴音,那动静听去悦耳清灵,如梦似幻,不真实透着真实。

    听到这个声音,素锦全身一震,眼神仿佛一瞬间凝结了一般,整个人像着了魔,用力的推开了面前的门。

    “这,这是”

    门开之后,我们两个一起走了进去,她的目光直接锁定在那个正端坐在其弹琴的少年身。

    “看来夫人果然是选了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自她身后绕出去,走到了那个少年身边,伸手按住了他的琴弦,又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便拉着他站了起来,一句“密音入心”传了过去:南柯大人真是乱来,怎的还自己挑客人了

    眨着孩子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南柯笑了,马回了我一句“密音入心”:娘娘莫怪,好久没见到如此美味了,我想养一养!

    心聊着,我们两个便来到了一脸惊诧的素锦面前。

    “夫人,方才吸引你进来的琴音便是这孩子弹奏的,你若满意的话,那便将这孩子带回去罢!”

    说着话我把手牵着的南柯送到了她面前。

    “不不不,我,我是来寻琴的,怎能无故带一个孩子回去呢”

    素锦吓得连连后退,一双有些粗糙的素手连连摆着,本因孕缺少营养而气色惨淡的脸,此时因为惊惧而显得更加苍白了起来。

    “夫人刚才不是说,梦多睡得不好,会影响腹孩子生长,那带这孩子回去是最好的!”放开了南柯,我回身走到方才的琴桌前,自桌把那柄看去有些灰白必亮的琴抱了起来,“你可能有所不知,此琴名唤南柯,与这孩子同名,故唯他来弹奏此琴,才可有安心宁神的功效,旁的人莫要说这功效了,纵是如何也弹不响这琴的!”

    说着话,我随手抚弄了几下那粗细不同晶莹剔透的琴弦,却只见弦动而不发音。

    显然素锦是不信的,但望着南柯天真又带着些惑人的笑容,



第四十七章 有债便要偿
    第四十七章 有债便要偿

    “你,你们是什么人”王子墨本来还是雄赳赳的身体瞬间偃旗息鼓了,颤抖了一阵之后,也顾不得裤子的拉链还大敞四开着,跳起来指着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大骂道,“好啊,怎么着,算计到老子头来了,你们三个想要仙人跳,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他的话只怕要越说越难听了,我听得耳朵都感觉有些脏,所以,一扬手一个“哑”字便落在了他那还在不停开合的嘴,让他一时只能动嘴,发不出声来。品書網

    “你这么吵,要让我们怎么说话”我坐起了被他扑倒的身体,活动了一下因为躲他的嘴而扭得有些僵硬的脖子,懒懒地靠在了张临凡的身,讪笑着说道,“苌菁兄之前不说了吗你才活了几个年头,少自称老子,还有啊,嘴放干净点儿,对你根本也用不着仙人跳,我们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你只记得一件事好,凡事儿皆讲究个因果,别以为你以前作恶多端没人管得了你,虽然老天爷现在得了老花眼,却不代表它已经瞎了!”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苌菁仙君的脸笑得几乎开了花,站起身来凑到了王子墨的耳边,妩媚一笑说道:“哼,小子,我知道你说不了话,但是你听得到,也看得到,本仙君给你开个眼耳,让你看看门口有些什么吧!”

    说完之后,他合拢了右手指和食指弹出四团黑带金的灵气,分别落入了王子墨的双耳和双眼。

    顺着他惊恐盯着门外的眼神,我和张临凡也开了自己的眼耳,看着门外正在发生的一切——

    一个穿着深蓝色警制夹克的许翎羽低着头站在1609号房门口,也许是站得太久,一个巡楼的服务生感觉有些异样,立刻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效劳的吗”果然豪华酒店经过严格训练的服务生,他询问的声音非常好听,也很专业礼貌。

    然而,许翎羽却没有理会他的礼貌,只是缓缓地抬起手来,一把将那个服务员推开身边,从喉咙里发出了丝丝古怪又让人听去十分憋闷的声音,道:“我是来找人的”

    这声音真的太诡异了,好像并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倒像是被什么人一刀割破了喉管,气流通过破裂的喉管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尽管有些纳闷,又很是有些尴尬,那个服务生仍旧笑意不减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毕竟是酒店,如果您找朋友的话,需不需要我去前台给客房里您的朋友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

    头轻轻地摇了摇,许翎羽继续嘶怪着声音道:“不需要!”随着他慢慢地说出来的话,隐隐可见他颈项间喉咙处一处伤口赫然鲜红,还在缓缓地淌着一汩汩乌黑的血。

    那血还在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滚着一个个黑色的血珠,钻进了他的衣领里,才这一小会儿,浸湿了他的衣领,让那深蓝色染了一大片漆黑。

    年轻的服务生看到这种情形真的被吓坏了,脸色惨白如纸一般,颤抖着一步一退地颤抖着声音问道:“先,先生,您,您是不是受伤了”

    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存在,许翎羽似乎沉了一口气似的,抬起手来在房门轻轻敲了三下。

    王子墨看不清来人是谁,却也知道绝非善类,用一种极度恐惧的眼神不停在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之间来回游走。

    我擎出了两只“无忧蛊”放了出去,只见那小东西顺着门缝飞了出去,直接钻入了吓得几乎瘫软的服务生的鼻腔里,让他瞬间睡倒在地,当他醒来之后,之前看到的一切也都会忘得烟消云散。

    另一只则直接飞进了王子墨的鼻腔,只是,给他的是消去见到我们之后发生的一切记忆的,不会让他睡着,反而会让他无清醒的。

    之后彼此互相递了一个眼神,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便默契地隐去了身形,并替王子墨解开了“哑咒”,隐匿在房间之,准备观赏即将映大戏。

    “我,我怎么跑酒店来了”王子墨突然一晃身体,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赤膊的身,和没系好的裤子,似乎在拼命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儿,自言自语道,“看这床乱糟糟的,是不是刚才带妞儿high来着,我真是玩傻了!”说到这里,他慢慢地系着裤子,看样子还在努力地回想着那本不存在的加快。

    “叩叩叩”门外的许翎羽再次轻轻的慢慢地敲了三下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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