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薰衣草遇上玫瑰
若无事时,则会有专门的茶艺师傅过来叫他们泡茶。总而言之,她们的日子也过的相当惬意。
小菊将若书领进来,从柜子里挑了半天,才挑了件她放心让若书穿的衣服,转过身去看若书的时候,却又再三叮嘱:“小姐,我知道您的衣服都很贵,一件能买我们一大堆,我们的衣服都不值钱,但对我来说他们都已经是上好的了,给您穿上,您千万不能把她弄脏了。”
秦若书稍稍扬起嘴角尴尬的笑笑。
小菊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衣服推出来:“给,您在这儿换,我出去等您。”
秦若书看着怀里的衣服,苦笑。
换好衣服出来,女佣看着她诧异,却不敢明说,只能暗地里瞪了小菊一眼。之后才领着若书回到了前头客厅。
那时候两个男人已经和好如初,坐在客厅里惬意的品茶,女佣让开身,秦若书出现在他们面前,盛宸铭正好对外厅,看到秦若书时一口茶吐了出来……
“怎么了,你见鬼了”慕辰西喝茶喝的好好的突然看见慕辰西这反应,想都没想就说出口了,然后才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去,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立刻石化了:“若书”
“天哪!”慕辰西心痛扶额。
“有那么难看吗”秦若书不服气的问,虽然从她心里也不能接受这造型。但没办法呀!
慕辰西没有回答若书,反而是用手遮住额头,在若书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女佣一眼,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小菊跟若书的年龄差不多!”
女佣自知办事不利,怯怯的低下了头。心里却将小菊那丫头埋怨了个半死,平常就属她衣服最多,怎么给小姐挑衣服的时候偏挑了这么一身。
话说秦若书到底穿了什么衣服呢
上身蓝底白花九分袖的斜盘扣外衫,下面一条亚麻色九分阔腿裤。这样的形象跟福建茶庄的采茶女最为相识。
若不是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在那里撑着,慕辰西只以为女佣又领来了一个新来的丫头。
当初叫她伙房丫头只是顺嘴儿,没想到今天她竟实战演练了,
“别遮了。”她说的是慕辰西,然后目光移到盛宸铭脸上直接问:“像什么,我要听实话!”
她强调。
盛宸铭将手握成拳,假装无意识的放在嘴边咳了咳,若书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盛宸铭我问你话呢!”
盛宸铭心里嘀咕:这还霸上我了,真不想回答啊!
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想自己射过来,那怨恨的目光要将他穿透,盛宸铭实在装不下去了,回头,一脸正经的看着秦若书,薄唇启:“你站好,我告诉你。”
秦若书动了动身体站好了,然后朝盛宸铭示意:“说吧。”
面对着求知若渴的秦若书,盛宸铭只好大义灭亲,表述了对她外在形象的看法:“茶姑。”
茶姑
噗嗤!
慕辰西笑的不能自已,指着盛宸铭开口:“茶姑,你这个形象够贴切,我想的都没有你的贴切,哥,我简直太崇拜你了!”
盛宸铭这里都感觉大火烧身了,可惜慕辰西还在那里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有预感到危险降临。
盛宸铭无奈,提醒过他多次,可是每一次一碰到他的胳膊,就被慕辰西无情的推开了,理由是他还没有笑够,别打扰。
前方,秦若书已经走过来了,在慕辰西笑的正欢的时候,狠狠的掐住他的脸,“我让你笑!慕辰西,你个大坏蛋!”
“啊!脸被捏的变形了哈!”慕辰西挑眉看着秦若书,“快放手,痛死了都。”
“笑话人的人还知道痛啊。”秦若书一边教训,但手始终不松开。
后来慕辰西实在痛的不行了,开始软言求饶:“好书儿,放手,哥脸疼。哥就靠着一张皮活着呢,你把拧歪了将来没有人要哥了!”
盛宸铭在一旁搓了把脸,感觉某人要脸也没有用,直接掐掉算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盛宸铭看到慕辰西实在独木难支,善心大发,从若书的毒手下将他救出来。
“好了若书,是辰西太坏了,你掐他也没有用,不如罚他给你买一套新的。”盛宸铭出主意。
慕辰西直接点头:“嗯嗯嗯,我给你买衣服,给买衣服,咱不穿这一身了。”
这哪里是衣服啊,把这么好看的一个人都给糟践了。
慕辰西心里头狠狠的吐槽着。把他的若书弄丑了,他比谁都难受。
幼小的
第204章 雨天找你,那一刻的焦灼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天气,突然间乌云密布,将头顶整个天空压得严严实实的,一瞬间豆大的雨点敲打在玻璃窗上。
若书开车从郊区进入市区,雨势逐渐增大。秦若书开启了雨刷才能看得见眼前的路。原本想回来的时候顺道去白芷微家里一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但现在看着雨势,还是算了,明天吧。
回到山水庭苑,把车开进地下车库里,若书没有打伞,面对强势的大雨,若书只能抱着头一路跑回去。
站在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转身开门。
刚把钥匙放到玄关处,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是楚心之打来的,若书一边接听,一边转身的关门。
“楚心之,你怎么给我打来了,找我有事吗”若书问,楚心之即使要打电话都是打给白芷微的,大概是这几天白芷微闭关谢客,他找不到她所以才打来的。若书心情不错,“你是不是要找白芷微她这段时间都在编剧本,电话关机了,你要找她估计要等到她剧本写完了,她自己就出来了。”
楚心之这几天都顾不上联系白芷微,但听若书这么一说便放心了。他现在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那丫头活着便好。
“不是这个若书,”楚心之开口,声音有些急,也透着些不易察觉的担忧:“我是想问你,简安之是不是到上海找你去了,我打他手机被他挂了,我找不到他很担心他又出意外。”
“什么!”闻言,秦若书秀眉微蹙,扶着玄关处的手指不由的扣起来:“他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你们到处都找过了吗……”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是为了简安之,她问出:“杨璇呢,杨璇那里找过了吗他现在失忆了,愿意相信的人也只有杨璇了。”
楚心之在自家客厅里撩开西装下摆,单手叉着腰,左右来回走动:“没有,信早就派人查了,安之没有去找杨璇,他的行程里是昨天下午买了一张去上海的飞机票,所以我才打电话问你,有没有见到他。”
秦若书摇头:“没有。”
楚心之:“那怎么办,他现在连我们的大家都不大能记全,不知道他去上海干什么!”
秦若书心急如焚,为了转移焦急的情绪,抬眸看向窗外,告诉楚心之:“上海这边现在在下暴雨,你确定他来上海了吗你有没有让赵信查一下,他住在哪家酒店”
“没有显示啊。”楚心之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我来找他找到了给你打电话。”秦若书说。
“好,那你记得及时通知我们。”楚心之说。
“嗯。”
挂了电话,秦若书是双手抱臂,只觉得全身冰冷,外面下着雨,他来了,不来找她,不住酒店,能去哪里
楚心之说昨天下午他就来了,可是在哪儿啊!
秦若书移开步子,经过餐厅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召唤,突然看向餐桌,发现餐桌上面放着一盒药,药盒下面还压着一张纸。
她快步的跑过去,看到了那药盒上面的字:盐酸镇定剂,秦若书浑身一震,赶紧拿起那张纸看,上面有简安之亲笔写下来的字。
若书,我该这么叫你吗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叫你。好像在我的印象里,你我之间并没有多好。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从不少人嘴里知道我们大概的关系。
那只手机我找到了,跟你一样的oppo手机,只不过你的是粉色的,我那只是黑色的。
其实在我醒来后我见过那支手机,只不过那个时候,杨璇说是她的,我也没有怀疑过。
这个时候,跟你提杨璇,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对不起,请原谅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伤害了你。这不是我本意,第一次在小区门口见到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很单纯,从来都没有把你往不堪的事情上想过。
但是我的记忆里,你的形象太糟糕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对了,我用那只黑色手机给卿卿通过电话,我们视频了,她很可爱,当我看到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儿时,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桌上那盒盐酸镇定剂,楚心之说是解药,我喝了,可是我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一点关于我们过去的事情,想不起你,想不起我们当初是如何相遇相爱,如何期待女儿的降生。
对不起,当我怀着歉意跑来上海跟你道歉,并想着和好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打了我的脸。你不在,但我敲门时,门上是有我的指纹的,我就这样不请自来了。
还记得你之前告诉过我,你家在上海,山水庭苑有你的一套别墅,是的,你没有撒谎。
门口的保安小哥认识我,见到我的时候,还问我简大夫,怎么不见简编剧呢和孩子呢,你们没有一起来吗
我尴尬的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只能厚脸皮的问人家,知不知道你住在几号区。小保安愣了一下,还是很热情的带我来了。
家里的一切陌生而又熟悉,我去厨房倒了杯水,把药喝下去,休息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一片空白。
我想这样的我,面对你,是不是有些残忍了,毕竟你是那么期待我恢复记忆,想起你和女儿。
所以我选择离开,若书,请原谅现在的简安之,对你说不出爱,只有无尽的愧疚。
简字上
“不要啊!”秦若书放下信纸,看向窗外,快速上楼,回房间,打开衣橱,拿了件简安之平时穿的外衣,带上伞出门了。
她要去找他,楚心之说他现在还在上海,那她就一定能找的到。
路上的人匆匆忙忙,都急着回家避雨,只有秦若书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出现在街上,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留意着街道两旁的行人。
或许是因为走得太慢,挡住了后面急着载人回家的出租车,引得司机师傅按喇叭。行人太乱了,每个人都打着一把伞低头疾步,若书很难在这些人当中找到简安之。
于是她把车停在路旁,推开车门打伞下车,徒步去找他。
右手撑着伞,左手臂弯里搭着出门之前给简安之带来的外套,一边走,一边小心护着不让衣服淋湿。
夜幕降临,雨越下越大。接上来往的车也打开了照明的车灯,在那羸弱的光束里依稀可见,那雨是多么的汹涌,分毫不让。
秦若书一条大街一条大街的找。雨天寒重,经过她身边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防寒,也只有她,还穿着从商场里买来的夏装裙,标新立异,饶是很美,但再这样的天气夜色里,却是不适合,引来别人怪异的目光。
天,黑透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减少,走了那么多路,秦若书的双腿象灌了铅一样,快要走不动了。
最后她竟不知不觉的走到新天地商厦前,在那条路上透过商厦里面的光,隐隐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
他颀长的身影,笼在不明的光线里,即便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秦若书也认出了那个人,她眼睛红了,苍白的呼吸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朝那人走过去。
简安之从新世界商厦里出来,想要拦一辆车,但是很晚了,街上机会见不到空着的车,偶尔出现一辆,还是坐满了的。
他不知道今天会下雨,也没有带雨伞。打不到车,他就只能站在路边淋雨。
老天真是跟他作对,他简安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双手插在口袋里瑟瑟发抖,想着如果五分钟之内在打不到空车的话,他就只有先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住下来。
正这样想的时候,头顶突然撑起了一把伞,帮他遮住了外面的雨。简安之抬起头,看到了寻他而来的秦若书,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香奈儿连衣裙,头顶带着贝雷帽,如一朵清雅的百合,高贵极了。
因为天气的关系,她的小脸被冻红了。那双从第一眼看到就极其喜欢的眼睛,现在通体嫣红。
她哭过。
简安之想伸手抚摸她的脸,但他悲催的发现其实自己的手掌也很凉,就算了。
他想她一定很冷,如果自己在给她加一巴掌冰的话,就太不厚道了。
她盯着他看了好久,眼睛里有委屈也有怨气,终是忍不住开口训他:“你都多大了,什么不学,竟学小孩子离家出走!”
简安之冤枉:“我没有。”
“那楚心之打电话,你为什么挂了,我打电话你为什么关机”秦若书带着哭腔。
天这么冷,为了找到他,她就要把整个上海给翻过来了,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决心,一定要把他找到,现在人就在面前,她却又满肚子的委屈。
风吹过,她才感觉到了冷,紧咬着牙,把雨伞撑到他头顶,出门的时候,只记得他衣裳单薄,拿了一件他的外套,却不知道,这样大的雨,她也会抵不住。
她把衣服递给他:“穿上吧,天冷雨湿,你别着凉了。”
他垂下眸,漆黑的眸定在那件外套上,眸光紧缩。从她臂弯里取走了那件外套,简安之没有说话,便把那件外套穿在了秦若书身上。
秦若书愣了,他从她手里接过雨伞,帮她套上袖子,然后又把胸前的扣子扣紧。等着一系列完成之后,他把伞握进若书手里,尊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淡淡的声音,夹着雨水中的寒凉,却无端生出了一抹担忧来。秦若书吸了吸鼻涕,遵命上背。
若书一手搂着伞,为他们遮雨,另一只手扣在简安之的肩上,简安之问她:“你的车在哪里”
刚才只顾找他了,现在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还没有从那种紧张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就随便指了一下:“前面吧。”
简安之笑了:“小姐,现在在下雨,你连自己车放在哪里都不知道,难道你想我背着你走回去”他与她玩笑:“一到了晚上,我眼神就不太好,万一前面有个水沟,我没看见,掉进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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