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薰衣草遇上玫瑰
忽然想起了什么,皇太极问巴巴鲁:“你刚才说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去了寨桑贝勒府”
“是,这个小贝勒跟咱们乌克善贝勒爷曾在战场上交过手,有生死之谊。”
生死之谊
皇太极冷笑:“他这分明是在断我的后路!”
如果他猜想的不错,乌克善这次请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来,就是给海兰珠说亲的,他想把她嫁给他。
休想!
皇太极刚要迈出去,哲哲就进来了:“爷,您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爷终日辛劳,臣妾特意给您做了点点心带过来。”
皇太极看着她皱了眉:“哲哲,你这几日就要生产了为何不在房间里呆着”
哲哲行礼,被皇太极看在她肚子大的份上给免了,哲哲说:“臣妾是看爷辛苦,所以才来的,打扰爷了”
“点心放着,你回去吧。”皇太极没有多少好脾气给她。
“爷。”哲哲拦在他面前,“爷是不是又要打算去科尔沁找海兰珠爷这些年每次外出征战,都要去一趟科尔沁,哲哲不说,但心里头明白,爷心里有她,放不下她。”
哲哲将自己表现的无助可怜,可是皇太极什么没有见过,他一直忍着不说,就是为了给哲哲留几分颜面,可是她不识抬举,就不要怪她翻脸无情了!
皇太极突然间掐住她的肩膀,怒视这她:“哲哲,你知道爷此生最痛恨的是什么了吗你是爷的人,却处处留心爷的,反过来威胁爷,我看着贝勒府的福晋被你一人做大,你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爷!”哲哲刚想狡辩,但肚子却在这个时候痛起来,皇太极皱眉:“你怎么了”
哲哲:“爷,恐怕是要生了!”
就在这一天,贝勒府人仰马翻,努尔哈赤原本整装待发,却因为皇太极的缺席,惹得他大怒,中途不得不换多尔衮到阵前担任先锋,指挥作战。
虽然这次战役由多尔衮接任,也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但始终都不合努尔哈赤的心意,回来之后,他将皇太极叫到跟前大为训斥了一番:“你为了一个妇人至天下于不顾,成何体统!”
皇太极下跪谢罪:“父汗,儿臣知罪,儿臣愿意卸去督军统领的职务,请父汗责罚!”
“卸去督军统领的职务,皇太极你好大的胆子!”努尔哈赤大怒,“你不仅不知反省自己还要逃避责任,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和多尔衮比差远了!”
皇太极半屈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听到努尔哈赤说这些,他心里无不难受,自从幼时便跟着父汗打仗至今,只缺了这一战,便让多尔衮取而代之,此时的他心里对努尔哈赤失望极了。
但嘴上还是要说:“父汗教训的是,十四弟年少有为,颇有父汗当年的的风范,父汗攻打明朝有望了!”
“你!”努尔哈赤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她最中意的孩子是皇太极,但这个孩子,终究是要为了一个女人辜负了他对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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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危情漩涡
那一年,哲哲和皇太极再次回到了科尔沁草原省亲。说是这样,但早有风声传出,哲哲身体出了状况,不能再为皇太极绵延子嗣,这次回来的真实目的则是再帮皇太极物色一个妙龄女子。
傅礼急了,因为按照寨桑的性子,只要那皇太极开口,他便一定送上一名女子,可这女子会往哪里选,自然是自己的女儿。
傅礼下意识的想到了海兰珠,她好不容易让她忘记了以前的记忆,这一次也坚决不会让她再回到皇太极的身边。
傅礼这几日,精神恍惚,心不在焉,每一天她都会差下人向她报告哲哲走到了哪里,还有几日可以到达科尔沁。
这日,傅礼觉得屋里烦闷,去外面走走,这一走,却走出了乌云蔽日,因为她看见海兰珠和禾哲戈在草原上,有说有笑,隔得老远,傅礼欣慰:“这门婚事怕是要成了!”
回去,她找寨桑说起此事。
“贝勒爷,我看海兰珠跟禾哲戈感情笃甚,不如选个日子将他们的婚事定了下来,你看如何”
寨桑笑笑,他心知傅礼在想什么。
因为哲哲要回来,前些日子大妃将他叫到跟前,说及此事。毕竟是自己的阿娘,上了年纪,女儿又遭此磨难,每每提及,心疼不已。
大妃说:“我知道傅礼不愿再将海兰珠嫁过去,可是咱们博尔济吉特氏必须嫁过去一个姑娘,去帮衬着哲哲,也免去科尔沁和后金兵戎相见。旁支系的不指望,也不能要,因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所以只能是你己出。若是海兰珠不行,那就布木布泰去。”
寨桑孝顺,而且这事势在必行,只能答应。
他先将傅礼带到椅子上坐下,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好,才将此事说与她听。
“什么”傅礼要站起,但肩膀已经被寨桑按住,反抗不得,于是开口:“我不答应,皇太极他要不到我的海兰珠,就要我的布木布泰报复吗”
“怎么是报复”寨桑皱眉,他的耐心也快磨光了,此刻便是觉得傅礼有些无理取闹,便说她:“你终究是个妇道人家,不知道这外面的战事情况,如今那后金已经势如破竹,用不了多久,整个蒙古都是他的,”寨桑斜着身子,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对傅礼冷笑了两声:“你以为努尔哈赤的心思就是一个小小的蒙古错了!他要的是整个天下,现在不禁是蒙古降服于他,连明朝都怕他怕的要命!还有那个皇太极,虎父无犬子,他的行事作风,跟努尔哈赤一模一样。攻打大明的时候就是他像努尔哈赤献得计,努尔哈赤才能大获全胜,我们也惹不起。”
傅礼心疼女儿,也看不惯寨桑这般畏首畏尾的做法,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萨满法师的话,拿那话去回怼他:“贝勒爷您还记得那日萨满法师说过的话吗,你一直为他们爱新觉罗家送女儿,你这是在挖空我们填补他,会坏了我们女儿的运数的!”
“大胆!”寨桑拍桌,怒不可遏的他,站起来指着傅礼问:“那你说,现在有什么办法,不嫁女儿他们就要攻打科尔沁,你要是能想出抗敌的办法,你来!”
“贝勒爷!”傅礼无奈,哭着跑了出去。男人们可以为了天下牺牲女人,可是他们没一个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傅礼便是做了这政治的牺牲品,被男人们换来换去,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也走她曾经的路。
草原的烈风刮着,傅礼摇摇头,不,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们在受苦。一定要想办法救她们。
她跑去找布木布泰和海兰珠,来到门外的时候听见她们姐妹俩在房间里有说有笑,布木布泰问海兰珠:“姐姐,你跟禾哲戈最近怎么样了”
海兰珠面露娇羞:“这几日相处下来,我发现他人还不错,他行为处事一点都不鲁莽。”
布木布泰哈哈笑起来:“姐姐,你真的很喜欢他!”
海兰珠看她笑的不能自已,脸越发的红,拿枕头丢她:“别笑了!听见没有,别笑了!”
傅礼站在门外看到女儿们开心的笑,她的眼睛却红了。她在门外待了一会儿,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之后,整理好情绪进门。
“阿娘。”海兰珠先看到傅礼,便喊了声。布木布泰听见海兰珠喊,转过头笑了:“阿娘!”
傅礼走过去一左一右拉着女儿的手,以往她对海兰珠多有疼爱,但如今寨桑的命令已下,她便有些心疼的摸着布木布泰的脸。
布木布泰一向聪明,看见傅礼眼睛都红了,不可能没有事情,她问傅礼:“阿娘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傅礼瞒她:“没事儿,刚过来被风刮的。你姐妹俩在干嘛呢,说说笑笑的”
布木布泰搬来把椅子,让傅礼坐下,然后依偎在她身边看着床上的姐姐,笑着说:“我跟姐姐正在讨论禾哲戈,姐姐说禾哲戈是个好男儿。阿娘,恐怕你不久就要嫁女儿了呢!”
本是轻轻松松一句玩笑的话,听在傅礼耳朵里却十分的沉重,她不由的去看向她的小女儿,寨桑不会去强迫海兰珠嫁给皇太极,但是布木布泰就成了必须要牺牲掉的人。
于是傅礼肩膀抖动,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这一哭,把海兰珠和木布木泰都弄蒙了,海兰珠从床上下来,蹲在她面前问:“阿娘,你怎么了”
傅礼强撑着笑说:“女儿大了要嫁人,做娘的当然是舍不了了。”
海兰珠和布木布泰听后,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布木布泰说:“阿娘,阿鲁科尔沁离咱们这里也不远,禾哲戈又是个好性子,我想以后姐姐要是想回家了,晾那禾哲戈也不会不同意。”
傅礼看着开心的女儿没有说什么,站起来道:“你们两个继续玩儿吧,阿娘先回去了。”
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布木布泰心眼多,她追上傅礼:“阿娘,我送您。”
出门之后,布木布泰问傅礼:“阿娘,您到底怎么了”
傅礼停下来看着小女儿,纵使是难以开口,但必须开口,她问布木布泰:“你阿姐要嫁人了,你呢,我的布木布泰又是如何的命运呢”
傅礼扑到布木布泰的怀里,万分的舍不得,可是布木布泰却压根没有想到寨桑要她嫁给皇太极。
直到晚上的时候,哥哥乌克善到她的房里,把寨桑的决定告诉了她,布木布泰的反应跟傅礼先前一般,但又不一样,他坐在桌旁,手里拿着杯子,纠结过后,冷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乌克善以为她会接受不了会大喊大叫,谁知都没有。正因如此,才叫乌克善心中没有谱,他问布木布泰,“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烛光中,布木布泰清冷的目光投了过来,她反问乌克善:“我怎样想现在还有我选择的权利吗”
乌克善沉默,他站起来走到布木布泰身后,迟疑了很久还是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开口:“哥知道你很委屈,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布木布泰摇头,“不,或许嫁给皇太极会开启我不一样的人生!只是哥哥,我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你。”
“你问吧。”乌克善坐在她面前,等着她的问题。
布木布泰:“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阿娘他们为什么这么极力要促成姐姐和禾哲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乌克善看着妹妹,若有所思。聪明如布木布泰,只要她留心稍微推敲一下,便知其中猫腻。事已至此乌克善也没有什么要瞒的,只好将当日萨满的批命说给布木布泰听。
布木布泰听后心绪难平,“也就是说,如果姐姐嫁给皇太极很可能因为他而丧命,所以萨满不让他们今生再见,阿娘才会这样极力阻止”
乌克善点头:“是啊,你和海兰珠都是阿娘手心里的宝,只是当日萨满的批示下来之后,阿娘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海兰珠身上,想要帮她避过这劫难,忽视了你,原本她是想等海兰珠和禾哲戈成婚之后,就安排你的婚事,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和海兰珠都留在她身边,可是没有想到姑姑那边就出事了。”
阿爹没有办法,额布格去的早,科尔沁的担子就都压在了阿爹身上,他这么做也是想让科尔沁的人民免受战争的苦难。布木布泰,哥哥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阿爹。
布木布泰点头:“理解,只是哥哥,你有没有想过皇太极很早以前就意属姐姐,想必他这次来也是冲着姐姐来的,如果阿爹不能交出姐姐,他也一样不会善罢甘休。”
乌克善:“所以,阿爹和阿娘的意思,是要在姑姑跟皇太极来到科尔沁之前就帮海兰珠和禾哲戈准备婚礼,这样皇太极也不好抢人家的新娘。”
布木布泰没有说话,但却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夜里,草原上风轻云淡,海兰珠和禾哲戈并肩坐在草地上,相视一笑之后,海兰珠将一支玉笛交给了禾哲戈。
“这个送给你,溺以后吹笛子的时候就用它吧。”
禾哲戈温柔的笑笑,“你松了我这么好的礼物,我该送你什么好呢”
“是啊”海兰珠揶揄他,“你该送我什么好呢”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好吗”禾哲戈说。
海兰珠笑着靠在了他的怀里,禾哲戈说:“我这几天就回去,告诉我阿娘找人上门提亲,你做我的新娘吧!”
“海兰珠!”禾哲戈托起她的脸,正要准备吻她。
“姐姐!”
听到布木布泰的声音,两人赶紧分开,布木布泰愣住,而后后知后觉的捂上眼睛,背过去说:“我不是故意的!”
海兰珠笑笑,站起来走到她跟前,把她的手从脸上放下来,“好啦,说吧什么事儿”
布木布泰想起正事儿来说道:“姑姑和皇太极姑父来了,叫你过去呢!”
海兰珠点点头,也没多想,回头问禾哲戈:“我要去前面了,你要跟来吗”
禾哲戈跑过来握着海兰珠的肩,说:“我是客人就不方便去了,我在府里等你。”
“好。”海兰珠拉着布木布泰的手,“我们走吧。”
待两姐妹走后,禾哲戈转身,准备从另一个方向回府,但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身材魁梧,样貌不凡,左手拇指上带着一个翡翠玉扳指。
禾哲戈见到他并不陌生,甚至有些敌意:“皇太极怎么是你”
皇太极勾起唇角,不削一笑:“禾哲戈,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贝勒的女人都敢抢!”
他和哲哲的队伍分开走,比哲哲早到一步,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到海兰珠,没有想到却在这里看到她和禾哲戈在一起,而且禾哲戈还贼心犯上的想要吻她。
幸好,布木布泰来了。不然等他出面怕是禾哲戈现在连尸首都没有了。
“你的”禾哲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早就不记得你了,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禾哲戈言语挑衅,却引得皇太极皱眉,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他心头之好,但是皇太极杀了他父亲,这笔血债,必须要有人能够偿还。所以海兰珠就是个不错的人选,要他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禾哲戈走到皇太极面前,与他不过尺寸的距离,他挑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不削的笑:“她现在放在心里的人是我,你只是她的姑父,你刚才站在这里很长时间,应该看到布木布泰提起你的时候她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以为她会跟你走吗,别做梦了皇太极。”
他想将他激怒,当日,若非是父汗挡着不让他上战场,也不至于父兄和哥哥都死于皇太极和他后金的刀下。
如今禾哲戈红了眼,只想着现在就能够和皇太极较量一个你死我活。
哗
皇太极将随身佩戴的刀拔了出来,架在禾哲戈的脖子上,禾哲戈大笑:“皇太极你终于动手了!”
皇太极冷笑:“爷有两件东西不让人,一是江山,一是女人。禾哲戈杀你父兄是让你看明白,你不是拥有江山的命,今日杀你,是让你死的明白,爷的女人你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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