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薰衣草遇上玫瑰
话落,布木布泰黯然神伤。
由此可见,他的心里还是没有她。
若是今日想看雪的人换做是姐姐,怕是不管天气有多冷,他也会依着她,陪她去看雪。
也对,出嫁之前,她和他本就没有任何交集。
她是代姐而嫁,而他也只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收留她。
她没什么心思要争取他的宠爱,原她比姐姐还爱自由。若不是为了萨满的预言,她要体谅母亲,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嫁过来也有几年了,说好的没感情,但这朝夕相处下来,没有感情,她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怀着身孕,本来就没有什么安全感,多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宠着她,尤其是她的丈夫。
可是皇太极把他的心守得很好,不让碰,就是不让碰。
皇太极把她交给了苏茉儿:“扶你主子进去休息,不得怠慢。”
苏茉儿:“是。”
转身进里屋的时候,布木布泰突然提起:“这样冷的天气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阿娘上次来的时候说姐姐的身体很差。阿娘准备就把她留在身边。”
皇太极挑眉开口:“玉儿是要提醒本汗什么吗”
纵使布木布泰聪明伶俐,但他并不喜欢她猜测自己的心思。
苏茉儿皱眉,私下给布木布泰摇头使眼色。
示意她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皇太极。
但是布木布泰故意视而不见,她松开苏茉儿的手,走到皇太极面前,开口:“大汗,姐姐逃避你,你还不明白她的心思吗若她真对你有情,何必让我替嫁”
她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怎样能够让男人心软。
她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柔声开口:“大汗,臣妾肚子里面已经有了跟你血脉相通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纵使大汗日后仍要娶亲纳妾,也不要是臣妾的姐姐好吗”
“臣妾这样说并非是出于嫉妒,倘若姐姐最终还是要嫁给大汗,出于真心,我希望大汗能好好待姐姐,可同时,我也是大汗的女人,时间越久,我也会嫉妒大汗对姐姐的好,想让大汗也对我好一点。”
“可若大汗对我好,姐姐也一样会嫉妒。我们是亲姐妹,大汗要真的这样对我们,好不公平!”
“玉儿!”凑近些,皇太极摸着布木布泰的脸,“你可知,你如今的占的本就是海兰珠的位置,你我当初有过约定,我收留你,你为我办事,爷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给你感情做戏就是做戏,你不要太认真了!”
说完,他收回了手。
布木布泰眼圈微红,他的话明明听不出任何一点怒意,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在这场对弈中,原来他一直都是清醒的,被迷惑心智的,只有她而已。
皇太极无视布木布泰的眼泪,垂眸看向她的肚子:“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你接近爷的目的,可没告诉爷,她要当爷的家人。”
布木布泰坚强不得,最终败给了皇太极,咬牙开口:“爷的心好冷!”
皇太极墨色的眸划过布木布泰的眼,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个绝情的自己,不由的皱眉:“不是爷心冷,是我们从一开始就都带着目的,布木布泰,你是爷的左右手,但并不适合谈情说爱。”
皇太极离开,一股无力席卷布木布泰,她身子发软,若没有苏茉儿扶着,她或许就要跌到在地。
苏茉儿不忍看到她这个样子,逼退自己的眼泪,上前安慰她:“格格,外面凉,我们进屋吧。”
“不,”布木布泰一口拒绝:“苏茉儿,扶我出去,我要去看雪。”
“是。”
雪越下越大,布木布泰站在宫门口,屋檐下,肩膀颤动,终于痛哭了出来。
“格格。”苏茉儿心疼,拿出手绢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擦去,“别哭,您还有苏茉儿,苏茉儿会真心待您的。”
“苏茉儿。”布木布泰双眼迷茫:“我们真的错了吗或许当初我根本就不应该代替姐姐嫁给皇太极,我代替了姐姐,也承担了她的磨难。”
苏茉儿:“格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也说不定。或许将来某一天,大汗回心转意,能看到格格的好,珍惜格格。”
布木布泰转过头,依赖的看向苏茉儿,努力撑起嘴角:“苏茉儿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皇太极哭,我是为我哭,为姐姐哭。”
她转过身,双手捧着苏茉儿的脸,用指腹擦干她的眼泪:“傻瓜,我并不爱他,就像他说的,我们两个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哭是因为我想念当初和你还有姐姐一起在科尔沁的日子,那时候,我们多自由啊。”
“你也别哭了,我们都不要哭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就往前看吧。”
雪越下越大,布木布泰觉得有些冷,对苏茉儿说:“我们进屋吧。”
“嗯。”
寨桑领兵出征阿鲁科尔沁,杀敌无数,攻打阿鲁科尔沁王宫,生擒了塔塔雅和禾哲戈。
攻陷王宫的那一天,寨桑闯进塔塔雅宫里,本想替女儿杀了那妇人报仇,奈何,塔塔雅生的貌美。虽然五十多岁,但浑身上线都散发着一股女人的韵味。
寨桑那时,正与傅礼冷战。内心空虚。
看到这样一个塔塔雅,心头不由一震,男人的本性露了出来,与塔塔雅在宫里一夜缠绵。
第二日,塔塔雅躺在寨桑的怀里,细长柔软的手在他胸前化着圈圈,娇滴滴的开口:“贝勒爷,奴妾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现在还要杀了我”
寨桑被她挑逗的哈哈大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亲了一口:“塔塔雅,你这个浪女,你老实跟爷说,腾科贝勒战死之后,你跟过多少个男人,爷是你的第几个”
塔塔雅巧笑,一个跃身便骑到寨桑的身上,媚眼如丝:“爷说的,我一个女人家,又要养孩子,又要留住丈夫留下来的基业,没有点手段怎么行呢”
寨桑没有办法抵挡塔塔雅此刻的妩媚,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照听不误。
甚至还十分怜香惜玉的摸着她保养不错的脸,开口道:“委屈你了,你以后就跟着爷吧!”
“去你的!”塔塔雅噘嘴撒娇:“你府上的傅礼,是出了名儿的厉害,这一次,你要是将我带了回去,她不得吃了我啊!”
提起傅礼,寨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塔塔雅还以为是自己惹怒了他。
不由的小心翼翼,用手去摸他的脸:“怎么了,我的爷。”
寨桑恼怒:“傅礼她人老珠黄,怎及你有情趣,休要在我面前提她!”
“好好好,不提。”塔塔雅撒娇,把她对付男人的那一套全部都使了出来,逗得寨桑连连求饶。
“爷怕了你了塔塔雅。”
“爷像是怕我的人吗”塔塔雅娇嗔,“你都打到人家家里来了,可一点都不手软。”
“那你告诉我,干嘛要刺伤海兰珠,她可是爷的宝贝女儿。”寨桑问。
塔塔雅心头一惊,立即红了眼:“爷,您可错怪奴妾了,那匕首明明是格格亲自插进去的,奈何当时没有人看见。让塔塔雅背了这罪名。塔塔雅到现在都没处说理去呢!”
寨桑裸着上半身坐起来了。
倒不是心疼塔塔雅的眼泪,他皱起眉头,跟塔塔雅确认:“你说什么,是海兰珠她自己伤害自己的”
“是呀,爷。”塔塔雅一边用手绢擦眼泪,一边点头,“当时整个蒙古科尔沁都传言海兰珠格格是大金英明汗的人,谁敢再动心思呀。”
“可偏偏我那傻儿子不相信,非要触怒天颜。奴妾无奈,只能亲自跑一趟请格格告诉他了。但这些日子,奴妾也想明白了一些,或许格格和禾哲戈是真心相爱的吧!”
“胡说!”寨桑大怒,掀开被子穿鞋下床,“是谁告诉你,海兰珠要嫁给皇太极的。”
“爷莫怒!”塔塔雅赶紧,披了件衣服追下来,用手拍着寨桑的胸口,“爷莫气,是塔塔雅的错,是塔塔雅的错!”
这连着娇滴滴的两声“是塔塔雅的错”之后,也让寨桑心软,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哎,你说的也不全错,皇太极是有意海兰珠,可是傅礼却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哦,”塔塔雅似乎听出了些门道,故意引寨桑说话,“侧妃为什么不同意,要是……将禾哲戈和皇太极做比较,
第252章 替代
等寨桑得知海兰珠离府的消息后,海兰珠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这也给了傅礼底气让她与寨桑对抗。
傅礼对寨桑说:“我只为了我的儿女,布木布泰嫁给了皇太极,已有安身之所,乌克善是男儿,自有你庇护,唯独我的海兰珠,”说到这里,傅礼眼眶微红,“唯有她,福薄,深陷囵圄,我不能坐视不管。”
她刚说完,寨桑便扬起手狠扇了傅礼一巴掌。
他双眼猩红,失了理智。
直到傅礼的脸上落下了五个鲜红的掌印时,他才醒悟。
“傅礼。”他两步并作一步跑过去抓住傅礼的的双肩,细心查看她脸上的上。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夫妻几十载,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傅礼动手。
当他准备抚摸傅礼被打的脸时,傅礼闭上眼睛,别开脸,开口道:“贝勒爷,你我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在攻打阿鲁科尔沁时做过什么,以有人传到了我的耳里。我可以容忍你纳妾,但你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
傅礼睁开眼,最后一次看了他一眼,绝望离去……
寨桑一个人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眼终于酸涩难忍,悔不当初。
而傅礼则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便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没有人能够理解,现在遭受丈夫背叛的她心有多痛。
她知道,寨桑一个男人,这一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是他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上了塔塔雅,而且还在那种情况之下。
“真脏!真脏!”傅礼扣着胸口,咬牙切齿。
“阿娘!”乌克善突然跑进来。
傅礼来不及收拾,被她撞了个正着。
“乌克善,你怎么来了,训练完了”傅礼胡乱的擦了把脸,强撑着笑转头。
乌克善皱眉,他听下人来报,说海兰珠不见了,所以急匆匆的从军营里面赶回来。
“阿娘,你怎么了”乌克善担忧的问。
“没什么。”傅礼不愿儿子知道那些事情,强打着精神掩盖过去。
乌克善说:“我听说妹妹不在府里,她去哪儿了,阿娘知道吗”
傅礼抬头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忽而扬起嘴角,她知道,乌克善自小就很疼爱海兰珠,或许这个时候,在这个贝勒府里,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乌克善了。
“儿,”傅礼开口:“你要记住,阿娘就只有你们三个孩子,无论阿娘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我将海兰珠放出府外,亦是希望,她能够幸福。”
“什么”乌克善挑眉:“你放她出府了阿娘,海兰珠身上还有伤,这样怎么可以!”
“这也好过让她跟皇太极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丢了性命强!”傅礼情绪激动。
乌克善无措之下,抱住了傅礼:“好了,阿娘,我知道你为了海兰珠好,可是阿娘,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太极对妹妹是真心的,他真的很想保护海兰珠”
乌克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阿娘,或许我们谁都不应该替海兰珠做选择,让她自己去做决定,如果她心里也有皇太极的话,那你现在所做的就是拆散了一对儿有情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礼抬头一脸无措的看着乌克善,这些日子,她也只管拼尽全力,不让海兰珠和皇太极有见面的机会,却忘记问海兰珠的感受。
但傅礼还是有所顾忌:“那萨满法师的预言呢一直到现在我心里都很害怕。”
闻言,乌克善脸色凝重。
本来这件事情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但这是母亲的心结,也事关妹妹的幸福。
乌克善不能再帮他们保守秘密,便把真相说了出来:“阿娘,其实,当年萨满的事,有蹊跷。”
傅礼挑眉:“哦快说!”
“儿私下去找了萨满法师,问出了当年的事情。他说,当年是额布格给了他那样的指示。”
“为什么”傅礼不明白。
乌克善:“阿娘,姑姑当年假意让皇太极从科尔沁再纳一位福晋,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海兰珠。因为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皇太极爱上了海兰珠,她怕海兰珠进府之后,会夺走她大福晋的位置。所以,才托额布格找到萨满法师,给皇太极和海兰珠批命。”
傅礼听完后,勃然大怒:“哲哲!这个狠毒的女人,笑里藏刀,竟敢毁我女儿,我跟她没完!”
正当母亲和哥哥在想念她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海兰珠,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地走动了。
还记得那天醒来之后,看到陌生的环境,她问吉娜烈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
吉娜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侧妃的安排。
吉娜烈知道的不多,但海兰珠却已经知道了母亲的用意。
察哈尔与科尔沁相隔千里,她获得了自由,但也不能跟亲人相见。
提尔嘉麦克和她的丈夫都待她很好,可终究是异乡异客,心里难免荒凉了些。
“格格,原来你在这儿。”娜拉妲拿了件披风从屋里走出来,走到她身边,把披风披到她身上,领子上系上扣子:“天冷了,格格要注意保暖。”
“吉娜烈呢”海兰珠问。
娜拉妲微微一笑:“她呀,在屋里和提尔嘉麦克说笑呢,您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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