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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皇家饭碗不好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疏雨江舟

    她很好玩是吗也许是吧,是她性格使然。可是惊澜到底有什么资格因为她好玩,就把她当成他的玩物人命关天,他甚至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别人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她的命难道只是他寻找乐趣的途径他是皇帝吗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吧!

    既然有了继续活着的机会,她再也不想任人摆布!她不仅要让自己活得开心,她还要让惊澜活得不开心。

    方清浅痛定思痛,下定决心。

    可是,心为什么会揪着疼呢是不是谁趁着她昏迷不醒,拿了一把刀在她心口搅来搅去

    一定是她太紧张了。报复人这种事,她只对那些无恶不作的恶霸使过。而惊澜,曾经是她为之动心的人……

    忽然有个念头打醒了方清浅。他难道就不是恶霸吗他对你的伤害还不够大吗他分明是一个披着君子皮的恶霸!要不是他,你就不会身中四箭,性命堪忧!娘亲辛辛苦苦拉扯你那么大,就是让他一念之差送你去死的

    脑子里越来越混乱,这些嘈杂之声越来越大……

    一口腥甜从心口涌出,直逼喉间。

    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大……

    “醒了!方姑娘醒了!”

    易临突然的喊声让正在缠斗的两人戛然而止,他们唯恐落后,飞也一般地扑到方清浅床边。

    方清浅竟然是吐了一口乌血才能醒来!她震惊地看着自己跟前的一团血渍,甚至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抬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惊澜的好友,易临。

    易临看到自己醒了,激动得兴奋不已,仿佛等她醒来等了好久好久。

    方清浅也不禁怔了怔,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然后就是两阵风,忽然间就停在自己面前。

    一个是略生胡茬,脸色苍白,双眼却很热切的惊澜。

    一个是曾经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子,神色是她看不清的复杂。他还带着他的那只雪狐。她记得,雪狐的名字叫天歌。

    “不是,你们都这么盯着我干嘛”方清浅一阵无语,正要掀开被子,却被惊澜一把按住。

    “干嘛啊你”她十分没好气地说道。此人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她心中那个虽然流氓,却偏爱着她的好男人

    方清浅不打算搭理此人胡闹的行为,正要拍开他的手,他的手却先松开自己。紧接着,便是满眼的黑暗,带着一阵阵衣袍卷起的风,混乱过后,她的身上赫然多了李惊澜的袍子。

    被子在衣服里面轻轻滑落,方清浅顿时就感受到黑袍上不属于他的温度,然后明白了什么。

    心里一惊,连忙拉紧了他的袍子。袍子上还有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我……我昏迷多久了”

    李惊澜紧紧地锁着方清浅,似乎生怕他一个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他不想别人跟方清浅有任何交谈,于是抢先答道:“一个晚上。”

    方清浅更加惊讶,“我就昏迷了一个晚上”

    她的声音有些大,甚至比惊澜的更有力。她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强硬惊澜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虚弱看上去,他的脸色也并不好。

    虽然她没有镜子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色,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虚弱的迹象!她甚至刚才就想直接跳下床,幸好惊澜拦住了她,不然,她可真是要一丝不挂地站在三个男人面前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想做出这种下流之事!

    停停停,想远了。不过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属于病人的病态思及此处,她暗自掐着手指,发现自己力气大得和平时并无二致,甚至把自己的肉掐得痛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更是大胆了些,宽大的袍子下,一只手反手摸上自己的后背,那里平滑,光洁,没有一点凹凸的伤痕。

    什么都没有!

    “我难道是做了一场梦吗”她下意识地看着惊澜,难道那天活生生的刺杀,只是出于一场梦

    在场的人都默不吭声。

    不,她看到了惊澜肩上的伤!褪去黑袍的惊澜身着白色亵衣,肩膀上早就被鲜血染红。

    “惊澜,你背过身去。”她破天荒地对着惊澜下了命令,而惊澜也出乎意料地顺从,她话音一落,他便转过了身,背后一道赫然的刀口,带着长长的血迹,印在亵衣上,血淋淋地映入她的眼帘。

    方清浅声音难免染上一丝颤抖,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甩了甩头,惨笑着喃喃:“不是,不是……谁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公子玄衣闻言,居然心虚地对李惊澜投去一道商量的目光。

    昨夜她身体的异态,纵使是一代神医易临,或是见过大世面的李惊澜,都很难相信那是他们亲眼所见的。如果贸然告诉了清浅,一定会将她逼疯!

    “昨晚河灯节上发生了一场刺杀,刺客是冲着我来的,你因我而被牵连。所幸他们的目标是我,救兵也到得及时,你没有受伤,但当时场面激烈,刀剑无眼,你受到了惊吓,晕厥过去。是我让易临把你带到此处休息安顿的,这里安全,那些刺客断然找不到这里来。”他说得平淡无比,似乎只是在陈述昨晚发生过的一件事。

    方清浅将信将疑,一双清亮的眼睛在三个男人身上转来转去,惊澜定定地看着她,而易临左顾右盼,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则是垂着眉,看不清脸上的神情。男人的身侧还有一只雪狐,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惊澜说的是真的吗他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顺畅了,似乎被他在心中演练编排过许多次,可是她又揪不出什么异常来。

    那她昨晚那真真切切的意识呢难道也是假的

    不可能,她记得那清晰的痛感,痛处不仅仅在伤口处,而是在她的体内游走蔓延。分明是毒!只有毒会让伤口的痛蔓延!毒的蔓延带来的阵痛,她一定是亲身经历过的,否则怎会那样深刻,难忘。

    可是她的背后为什么没有伤呢平滑无比,根本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

    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什么!她还活着吗她一定是活着的!身体的温度,周遭人的生机都告诉她,她活着,这一切不是梦。

    可是到底是谁在骗她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感觉,还是惊澜

    如今,睁开眼是让她觉得虚幻的真实世界,闭上眼是让她觉得真实的虚幻梦境。

    红衣女子,王后,燃烧着熊熊旺火的火盆,装满了毒虫尸体的毒盆,哭哭啼啼的




第139章 装晕真晕
    等到屋中都静悄悄的,方清浅才缓缓翻了个身,看到一袭白色亵衣的李惊澜。

    她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还是委屈。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面对着自己的时候到底有几分真。她突然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可笑不仅是自己是他逗趣的玩物。

    更可笑的是他暗查到了自己的一切,而自己却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连一个人最最常用的称谓,她都只知他名而不知他姓。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傻,很多事情,她居然就那样云淡清风地无所谓了。是出于相信他吗她相信一切他自愿亲口对她说的,他愿意说多少,她就愿意听多少,而那也仅仅是她在听。她似乎从来都不知道过问,过问他藏起来的秘密。她以为自己无所谓,不过问,就是信任他。

    也许根本不是出于对他的信任,而是出于对自己的不信任

    她没有把握她问出口后,他会不会嘲笑自己自作多情,她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事情。她更不希望自己心底的那点秘密被他看穿,她就真的如同一个透明人了。那对他来说,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她该保留一点秘密的,她不想被他觉察到她的在乎。既然如此,就不过问,不多问。

    她犹记得,她托人去过问邺城沈家庄的消息时,他以调戏她的方式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就该知道,那一次只是他不计较,若她还有下一次,他不会再给她留面子。惊澜此人心思缜密,一张嘴更是能说会道。万一自己被他贬讽得体无完肤呢岂不是太惨了

    是,一切的起源都是她无意中的招惹。

    可她之后也十分自觉地避开他,她根本不想与此人有什么纠缠。

    分明是他!一次二次地阻拦她,一次二次地查到她的下落,更是不遗余力地与她相见。

    是他纠缠她!为什么啊!

    就因为他觉得她有趣,他想让她陪玩个尽兴。

    他可真是个混蛋啊……

    方清浅痛定思痛,如今他都祸害自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她还要放任他去祸害秋水秋水涉世不深,根本经不起他的祸害!

    “李惊澜。”她抛开心头乱入麻的思绪,抬起眼,提唇冷冷一笑。

    她在试探他。

    而她果真看到了他眼里的波澜,李惊澜!这一定是他的全名!

    李惊澜穿着一身白色亵衣,褪去一身黑袍的他,让方清浅很不习惯。亵衣的布料似是真丝,阳光从屋外投射进来,光反射在他的亵衣上,他整个人明晃晃的,刺了方清浅的眼。

    不知是不是被子太薄,她竟然觉得很冷。

    从身体冷到心。

    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脚步慢慢地朝着她步来。

    他在她的床前蹲下。

    方清浅掖着被子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掴了一道狠狠的力气。动作行云流水,她一定是幻想了这样的场景很多次,才能这般熟练地打他一巴掌。

    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赫然五指的印子。

    她笑得并不好看,却仍是要笑得灿烂:“烈王殿下是吗我今日如此冒犯您,不知您会以什么罪名处置我呢以下犯上直呼名讳大逆不道还是……蓄意谋杀”

    “清浅……”他嗓音哑哑的,试着去抓她的手。

    方清浅如避针刺一般迅速收回手,藏在被子里,绝不让他再碰到分毫。

    “我的衣裳呢”她咽了咽口水,方清浅的笑容忽然变得很惨,声线隐约在颤抖。“我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既然我没有受伤,为什么我的衣裳不见了就算是伺候我睡觉,也不至于连肚兜都不剩给我吧”

    “你的衣裳沾了我的血迹,没办法再穿了,我便把它们扔了。我会命人再置办一套来,很快。”

    他的声音有着异常的平静,而到了方清浅耳里,就成了他不在意的毫不悔改。

    他不知道她全都意识到了吗

    他不知道她生气了吗

    难道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不可能,李惊澜向来聪明,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他调戏人的手段那般高明,想必他是经常游刃于男女情事的,又怎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

    那便是他不在乎了。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气了,也不在乎她知道了多少。

    “那是我的东西,你说扔就扔凭什么就凭你是东华烈王”她声色高了几分,死死地盯着他苍白的脸。他眼神里的痛苦是什么意思他还会痛吗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烈王殿下,养尊处优,没有谋生的苦,也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痛什么

    噢,她差点忘了,他受了伤,伤口一定很痛。

    “对不起,民女差点忘了,烈王殿下权利滔天,就是想要我的命,也只是勾勾手指的事。”

    李惊澜似是没有听见她剜人心口的刻薄话语,嘴角漾着一点温情的弧度:“就算不扔也没办法穿了。这处屋子在深山里,没有人走出来的路,遍地一片荆棘,极容易刮破衣裳。”他说着,极为温柔地替她拉好被角,将她裸露在外的玉足收到被褥里去。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衣裳早就在路上碎成破布了。是易临带着我一路来到这里,所以我被他看光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看来我该找易临对我负责。”她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李惊澜眸光深了深,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屋中安静了许久,一男一女对峙着,女子神色凌冽,一双眼里染着薄雾,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而男子撑着一丝残存的和缓,几次试图勾起嘴角,却被女子的情绪所打败。

    “易临早就有婚约在身,他是不会娶你的。你沦落至此,是因我而致,我才是这一切发生的根本原因。如果昨晚不是我带你出将军府,你就不会跟我一起遇到一场刺杀。如果不是我在你的身边,你也不会徒添这么多烦恼了。”

    “呵,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为我负责了只可惜草民身份低微,深知不敢高攀烈王殿下。”看到她身子往后不着痕迹地缩了缩,李惊澜眼中一痛。

    该死的公子玄衣,为什么要将他的身份说漏嘴!

    他望着方清浅,忽然觉得自己和她相隔天涯。她忽然就变得像一只举起爪子的小野猫,句句带刺,不让他靠近。她的眼神冷漠而疏离,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她对他很失望。

    他心中忽然有种再也抓不住她的失去感,好像他一眨眼,她就会在自己眼前消失。

    他曾经以为自己将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没想到,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怎么办呢难道要放任她离开自己

    不!他应该厚脸皮,留住这个女人!

    “清浅,你可知我为何一直对你瞒住身份”

    “因为好玩。”她鼓气将脸别开,不愿意看到面前的男人。这句话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她记得,她一直都记得。只是等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让她伤心了。

    李惊澜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自己,难道这么多天来,她都没有看到自己的一颗真心他为了她,



第140章 她的交代
    她心里有些酸涩,因此笑容也十分牵强。她看到他露在被子外的右手,掌心的纹路很复杂,一条浅浅薄薄的生命线从掌中间斜斜划过,延伸了一段后才渐渐加粗。她头一次细细地审视他的手掌,忽然发现,他以前过得并不好。锦衣玉食,高枕无忧的烈王殿下,年少时到底经历过什么呢

    看着他的手掌,她竟能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把自己的手掌覆在之上。

    他掌心微凉的温度让她记忆有些恍惚,犹记得他神秘兮兮教过她一套掌法,那套掌法一出,被她命名叫流氓无赖掌。

    “确实是很流氓啊,哪有你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她眨眨眼,眼里总算是清明亮堂了些,她忽然发觉,她的情绪也不是那么难控制的。看,她这不就没有再流泪了吗她也真是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不知她是被自己的遭遇惨哭了呢,还是她被他的轰然倒下给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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