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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雨落未敢愁
那恐怕就是来者不妙了。
“大内官,不知道这陛下召见我过去,所为何事?”
羊玄之毕竟是羊献容的生父,大内官笑了笑,还是决定透露一些信息出来。
“是陛下有些话要问一下三公曹。”
问话?
那便是自家女儿的事情了。
羊玄之眉头紧皱,马上想起了昨日的信件,还有他儿子羊休对他说的一番话。
想了一下,羊玄之心里不觉沉重了许多。
“三公曹便不要耽搁时间了,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羊玄之轻轻点头,说道:“那好罢。”
.......
羊玄之毕竟是在尚书台,而尚书台就在皇宫之外,或许也可以说是在皇宫之中,不过是在外宫城而已,离太极殿,虽然是有段距离,但这个距离,总是不远的。
而博士崔廓所在的博陵崔府,就是在朱雀街上了,已经是在皇宫之外了,这传令内监到崔府原本就走了许久,到了崔府上,还扑了个空。
这崔廓,早就被孙秀给叫过去了。
崔府下人,连忙快跑去赵王府,可不敢耽搁了这来宣诏的天使。
便是大司农崔洪,也是舔着脸上前,这才将宣诏的天使给稳住了。
赵王府中,孙秀将如何在陛下面前说话,如何表现,甚至连该做什么表情都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到最后的时候,孙秀轻轻笑了笑,语重心长的说道:“博士放心,你为大王做的事情,大王是看在眼里的,别的不说,这尚书台,今年你便可以进,最少,也是个尚书郎。”
要想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种事情,是做不得的。。
要让人办自己做事,自然是萝卜加大棒都要有之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即便是有大棒,也是不要使出来的。
因为现在已经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替调教这个崔廓了。
“俊忠放心,崔廓明白的。”
“这便好。”
孙秀轻轻点头,再说道:“大王已经是被陛下召见过去了,看看时间,这宣诏的天使,也应该是到了,你便回府去好好等着罢。”
“是。”
崔廓从赵王府出来,刚好碰见博陵崔府里面来的家臣。
“郎君,陛下的天使到了,似乎是要宣诏,郎君快些回去罢。”
果然。
崔廓轻轻点头,却不显得着急。
这个所谓的诏书,他可是知道内容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赵王府,眼神闪烁,便上了马车,在车夫不怜惜马匹的鞭笞中,快速冲回博陵崔府。
宫中内官宣诏之后,果然是皇帝问话。
这陛下问话,我该如何说呢?
是帮赵王,还是帮羊美人?
崔廓在接旨之后,双手不住的揉搓着,内心也是在不断的天人交战之中。
帮赵王,兴许是可以入尚书台的,但是赵王此人,也未必可信,况且自己被杨休要挟,若自己真的将羊献容害了,以那个疯子的做法,自己说不定真的会丢了小命。
但如果是帮羊美人。
便真的能度过此次危机?
崔廓心中也是打着问号的。
不管如何说,到时候看局势而定了。
即便是到了现在,崔廓也是没有下定决心。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小厮手上拿着一把宝剑还有一份信件过来了。
“大郎君,门外羊家郎君送来了一把宝剑还有一封信。”
羊休?
宝剑?
信?
崔廓看着这小厮手上的佩剑,瞳孔骤然一缩。
这佩剑,不是挂在他书房里面的吗?
缘何会在那个羊休手上?
这是羊休的威胁?
你书房里面的佩剑我可以拿到,你的小命,我也可以随意取之?
呼~
崔廓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再将信件拿了起来,拆开。
只是看了两行,崔廓的脸色便呆滞起来了。
呵呵。
崔廓苦笑一声。
到现在,他是没有得选了。
你赵王做什么不好,意欲谋反,与齐王同流合污,若我替你说话,即便是成为你麾下谋臣,越得你重用,反而越是取死之道。
现在悬崖勒马,却是不晚。
在这个时候,崔廓突然有些后悔起来了。
这入仕还未有成效,便半身入土了,还被宫里面的宠妃记恨。
这几个月的谋划,当真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搭进去了。
我恨啊!
崔廓仰天长叹,最后只得是失意的跟着天使入宫。
到了此时,他别无选择。





汉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百口莫辩
羊玄之很快的被大内官带了过来,偏殿之中,司马遹早就在其中等候了。
他现在的心情,自然算不得好的。
赵王的话,他大半是不信,但有些话,还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若是王生在这里,定然是可以看出司马遹为何会如此。
皇帝司马遹的性格特点,便是多疑。
王生现在之所以不被司马遹怀疑,是因为他的用处远大于怀疑。
到了王生没有用处的时候,这个皇帝,恐怕也是不会有多少心软的。
“臣羊玄之,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到了殿中,羊玄之连忙躬身行礼。
“三公曹起身罢。”
“谢陛下。”
司马遹瞥了羊玄之一眼,对着大内官挥了挥手,后者马上会意,给羊玄之准备了一个座位。
“三公曹坐罢,朕今日唤你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一问罢了。”
羊玄之跪坐下去,腰挺得很直,心想终于是来了。
他现在心里已经是做好决定了,不管皇帝如何问,他的回答,必然是要站在自家女儿这一边的。
羊玄之心里透亮,他现在有的权势,前途,大部分都是自家女儿给了,只要自己的女儿在宫中能一直得到皇帝的宠爱,他便没事,反之,如果自家的这个女儿不受皇帝宠爱了,甚至是不在宫中了。
他的这个光禄大夫,其实也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外戚的身份,还是非常重要的。
呼~
羊玄之紧张的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也是准备皇帝司马遹发问了。
“陛下有问题,臣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了。”
“好。”
对羊玄之,司马遹也是非常满意的。
能力有之,而且比之王衍这种人,更好控制。
从他入殿行礼的一丝不苟,到坐定之后的坐姿,以及这种被皇帝召见的紧张,都说明一个道理。
他在敬畏朕。
而敬畏,对司马遹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此事关系羊美人,也就是三公曹的女儿,也关系到赵王,我大晋宗王,朕希望你接下来的话,要严正,不得偏颇。”
羊玄之心道果然,话也是马上说出来了。
“臣下明白,便是羊美人是臣下女儿,臣下也一定说真话。”
这句话,自然是在表态了。
但要他羊玄之说不利于羊献容的话,不好意思,这也是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朕问你,羊美人选秀之时,是如何进的名单?”
羊玄之是三公曹,但是论起身份来说,不会引人注目,而羊献容,据他在皇后那边了解,在未出阁之前,也没有多少名声,有名声,也是在未出阁的女子之间的名声。
去采秀的人,绝对是没有听过羊献容的。
对于这样非是高位官员女子,又非是高门出身女子,却能入得了选秀这一关。
不是羊美人所言之赵王有意为之,便是羊家苦心积虑了。
原来司马遹还没有多少这种想法。
但是见了羊玄之之后,这种想法却是出来了一些。
这原因也是非常简单的,羊玄之在他女儿入宫之后,可是拿到了切切实实的好处,这一点,就值得自己深思了。
如何进的?
羊玄之飞快思索,马上说道:“启奏陛下,是赵王举荐。”
“赵王?”
司马遹在心里冷哼一声,对赵王的怒气,又是起来了一些,当然,在对羊玄之的时候,司马遹脸上的表情,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你说仔细一些。”
“赵王言之我家献容可入皇宫,侍奉陛下,臣下思虑再三,便同意了。”
“此事,你家女儿如何看的?”
该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虽然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但是在这个时候,若说自家女儿很不愿意入宫,那岂不是...
见到羊玄之沉默,司马遹眉头微皱。
“莫非羊美人趋之若鹜?”
这皇帝话中的不悦,羊玄之自然是可以听出来的,他连忙摇头。
“启奏陛下,小女不仅没有趋之若鹜,反而是不太愿意。”
“不太愿意?”
这羊玄之的真话一说出来,司马遹的眉头反而是皱得紧了一些。
“为何不太愿意?”
真如赵王所言之,在未出阁之前,已经是芳心安暗许了?
这司马遹的不悦,羊玄之都不用去看司马遹的表情,便能够感受得到了。
他现在是快哭出来了。
你到底是要我说愿意还是说不愿意呢?
心里苦是苦,但皇帝这一关,还是得过去的。
“小女自幼野惯了,也喜欢看书,对游侠趣事颇为心仪,不想拘束在宫城之中。”
“那...”
司马遹原本是要问羊献容在未出阁之前,究竟有没有与其他男人有关系。
但是这话在司马遹脑子转了一圈之后,司马遹便清楚了,这样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得的。
毕竟这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来了,两个人都尴尬。
而且他是皇帝,身份特殊,而羊玄之又是羊献容的父亲,即便是他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这选秀之事,赵王可有逼迫?”
逼迫?
当然有了。
羊玄之偷偷瞄了一眼司马遹,一时间有些踌躇。
“放心说,有朕护着你,便是赵王,也不能拿你如何?”
羊玄之轻轻点头,说道:“赵王确实是逼迫臣下了。”
这赵王,明显是要害自家女儿的,在这个时候,羊玄之自然是不可能给赵王说好话了。
若是在之前,羊玄之还会惧怕赵王的势力,不敢说真话。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家女儿在宫中有了宠爱,自己儿子的事情,也是因为赵王而起。
呵呵。
在这个时候他要是退后一步,便真的是软柿子了。
而对于软柿子,以后不止一个赵王会来拿捏他,这洛阳的其他勋贵,定然也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
这一个口子可开不得。
“赵王如何逼迫你的?”
司马遹眼睛一亮。
在心底里,他自然是愿意相信羊献容是无辜的了。
“臣下不过三公曹,顶上孙公,与赵王谋臣孙秀是同一支,赵王要小女入宫,明显是不怀好意,小女不同意,我这个做父亲的,即便不为小女着想,也是要为家中族人着想的,去求见孙公之事,也不得见....”
羊玄之,已经是把事情说得足够明白了。
在后面,司马遹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羊献容的,当然还有一个是关于赵王的。
这一来二去,大内官也是从殿外走进来了。
“陛下,崔廓到了。”
崔廓?
羊玄之听到崔廓的名字,骤然一惊,但是脸色马上是变回来了。
但是羊玄之的这一刻的神色变化,也是被司马遹轻易的捕捉到了。
“这崔廓二字,莫非代表着什么,居然让三公曹如此变色?”
羊玄之心里已经是慌乱了,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的。
“这崔廓是犬子的挚友,臣下方才惊诧,是因为这崔廓不过是博士,何德何能能够得陛下召见,便是臣下,被陛下召见,也觉得三生有幸,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这一刻,羊玄之是把他毕生奉承人的功夫都是拿出来了。
这一句一句的,把司马遹都是说得一愣一愣的。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罢,朕之后再召见你。”
“诺。”
大内官引着,将羊玄之引出太极殿偏殿。
而出了殿之后,羊玄之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这崔廓会出现,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
但是这崔廓,会不会为自家女儿说话...
唉~
羊玄之轻叹一口气。
不知道这崔廓的事情,究竟是解决了没有。
若是没有...
他方才在殿前说的话,里面就有一些欺君的成分在里面了。
而欺君,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这个罪名可是不小。
当然,心里虽然慌乱,但他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些了。
剩下的,便听天由命了。
..........
太极殿,雄伟壮观。
崔廓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入宫,第一次踏入太极殿。
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皇帝。
要说他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有多紧张,也未必。
他心中对皇帝,自然是心存敬畏的,但是这个敬畏,也就是仅此而已了。
崔廓现在主要想的,是如何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小命保住,让羊献容与赵王之间的事情,不至于祸及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身上。
单是要达到以上的目标,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在这个时候,崔廓是没有心思来敬畏皇帝司马遹的。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崔廓对着司马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司马遹看着崔廓,脸上的表情很是镇定严肃,问道:“今日我唤你过来,是有事情要问你的。”
对于皇帝要问的话,崔廓心里早就清楚了。
“臣定然知无不言。”
“好。”
司马遹点了点头,说道:“朕要问你的,是你与宫中羊美人的关系,在羊美人入宫之前,你可是有与他苟且的?”
听到司马遹这句话,崔廓连忙跪伏下去。
“陛下,羊美人入宫之前,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臣下如何会与她苟且,如何能与她苟且?”
司马遹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韩寿偷香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若是你与羊美人郎情妾意,也未尝不可。”
看着下面颤颤巍巍,抖得更一个筛糠一样的崔廓,司马遹继续说道:“放心,你可尽言,朕不会怪罪你的。”
“陛下,臣下虽然仰慕羊美人,但羊美人高洁如天上雪莲一般,当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便是臣下有贼心,羊美人也不会如此做,她可看不上臣下,陛下,这话是何人说来的?居然平白无故污人清白,若是臣下还好,臣下七尺男儿身,不怕这些流言蜚语,但羊美人身在宫中,此等流言一出,岂不是身败名裂?被陛下责罚?既然羊美人敢入宫,自然是身家清白的了。”
在现在,崔廓明白,既然自己已经是站好队了,那便要将这个队给站好。
而站队的体现,自然是能把羊献容说好,就说得多好了。
“你这话,说得可是真话?”
“臣下句句属实。”
他说的话,当然是假话了。
但是偏偏没有人能推翻他的假话。
他与羊献容的关系,实在是隐秘至极,如果不是他主动说出来,便是赵王也是不知道的。
而且两人只是情和,并没有什么身体接触。
“好。”
司马遹轻轻点头,对着大内官说道:“去将赵王羊玄之唤过来。”
“诺。”
赵王羊玄之入殿,相比于羊玄之的萎靡不振,赵王脸上却多是意气风发。
崔廓这一张牌,对这个羊献容来说,绝对是一张绝杀的牌。
“赵王,朕方才问过三公曹与崔廓,你方才所言之,皆是假话。”
皆是...假话?
什么?
司马伦脸上的笑容骤然凝滞。
“陛下,此话怎讲?”
问着,司马伦看向羊玄之,说道:“本王又何时要挟过你?不是你求着本王的?”
“我羊玄之即便穷困潦倒,也不至于到求人的程度,非是赵王有心为之,即便是我真的求了,赵王何必答应?我羊玄之不过三公曹,又有何好处与赵王殿下?”
羊玄之所言,有理有据,一时间,赵王司马伦也不知道该作何反驳。
“你,羊玄之,你污我。”
这在羊玄之这里讨不到好处,司马伦马上调转枪头,指向崔廓。
“崔廓,你与羊美人之间,没有奸情?非是你主动投效,主动将你与羊献容的事情说出来,我...”
说道这里,司马伦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他看向皇帝司马遹,后者的眼神,已经是非常冰冷了。
“赵王殿下所言不假,我崔廓是要投效赵王,因为臣下父亲虽然官位大司农,但是却是无能之人,臣下为了自己的仕途顺畅,便想着依附赵王,在知道赵王有意在宫中,在陛下身边安插人手,这才谎称自己与羊献容有关系,为的,就是要讨好赵王,以获得进位之资,然则羊美人如天人一般,臣下做了亏心事,当真是夜不能寐,饭不能食,如今大王还要加害羊美人,便是卑鄙如我崔廓,亦是看不下去了,大王,我看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
崔廓这附带着感情的话语,当真是将赵王气炸了。
“好你给崔廓,居然敢诓骗本王,本王,本王,气死本王了。”
司马伦当场失态,居然真的伸出双手冲向崔廓。
“够了!”
司马遹怒吼一声。
“来人,将赵王押回赵王府,自今日起,不得出府一步。”
当即,便有两个禁卫过来,将司马伦控制住。
“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冤枉啊!”
被禁卫拖出去,司马伦委屈的喊叫着。
但这样的喊叫声,却是让司马遹更是心烦。
若不是赵王活着还有些作用,司马遹都想要将这赵王杀了。
当真是乱臣贼子!




汉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征
赵王被囚禁的消息,很快是传到了宫里面。
在这个时候,羊献容终于是可以笑出来了。
当然,羊献容心中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
这原因自然也是很简单的。
这赵王的事情是暂时解决了,但是赵王,可还在赵王府活得好好的,甚至连一点皮肉之苦都没有受,以皇帝的做法来看,是没有打算要真正处罚赵王的意思在里面的。
这一点,就让羊献容心中有些不悦了。
这赵王都如此放肆了,你这个做皇帝的,居然还能放过他?
就像是外面的庶民自家婆姨被人议论了,都是要撸起袖子打一架的,你这皇帝,做得也太郁闷了一些。
羊献容自然是不清楚司马遹的计量的,但她懂得最基本的道理。
而且,赵王的事情虽然是过去了,但是那个广元侯,指不定哪日就是定时炸弹了。
羊献容不无忧虑的想着。
赵王的事情解决之后,司马遹马上到了容华宫。
见到羊献容,司马遹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美人,这赵王确实是罪大恶极,日后若是再有如此之人,你便与朕说,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心中不满是不满,但是这个不满,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羊献容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来,说道:“臣妾的事情,能够让陛下如此上心,臣妾便感念极了,但赵王毕竟是宗王,陛下还是要善待他,莫要真的下了狠手,如此的话,宗王们会如何看待陛下?”
心里虽然是恨不得这个赵王死,但是这话,肯定不是这样说的。
“美人当真是天人一般,这赵王如此害你,你反而却为他说话,不说赵王了,朕今日也不去太极殿处理公务了,便在此处陪美人好了。”
羊献容连忙摇头,说道:“陛下,若是臣妾的事情反而是耽误了陛下的公务,那么臣妾就更加过意不去了,而且宫里宫外的人会如何看待臣妾?陛下若真是为了臣妾好,就该回太极殿去。
“你啊你!”
司马遹感慨一声,说道:“你这人,便是太心善了,想得也太多了,朕今日,还就要待在容华宫了。”
“陛下~”
羊献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美人放心,这宫里面,若是有人敢碎嘴,朕就撕了他的嘴,有人敢为难美人,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陛下。”
听到司马遹这句话,羊献容当即泪眼婆娑,整个人也是靠在司马遹胸口,后者微微一笑,手也是轻轻的抚着羊献容的后背,说道:“放心,有朕在,谁都不敢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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