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雨落未敢愁
若是要打仗的话,肯定是要经过休整之后才能打仗的。
“将军,潼关到了,还是快点让潼关守将出来迎接罢。”
张方轻轻点头。
多日的奔波,让张方冷峻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风尘,但他的眼睛却更是锋利,里面蕴含着化不开的杀气。
不将广元侯枭首,将汝阳郡主抢到自己身边,他张方誓不为人!
“去将余华唤出来,再与他打听弘农郡与河东郡的消息,还有...广元侯的踪迹。”
“诺。”
手底下马上吩咐一队信使,朝着潼关去了。
潼关城头,王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有些可惜。
“这个张方,不想现在还如此冷静。”
“君侯,我这便过去。”
“去吧,莫要露出马脚了。”
“诺。”
此事关乎他下半辈子的富贵与全家性命,他自然是不敢开玩笑的。
潼关城门打开,余华独身一人,骑着大黑马,便朝着张方黑压压的大军奔驰而去了。
“将军,潼关已经整备完成。”
张方看着潼关关口中的士卒没有慌乱,便知晓余华已经是控制住了潼关。
“弘农郡,河东郡,他们的兵力分布,还有大家族的乌堡守备,以及...广元侯的踪迹,你现在一一与我道来。”
张方当真是猴急啊!
余华眼睛一闪,说道:“将军,这关口风沙大,不如将军随我入关,我在关内已经摆好酒席,将军不如一边吃,我一边说。”
这个建议,貌似非常不错。
在张方身后,不少校尉将军已经是在咽口水了。
“也好。”
他长途奔袭,这一路上吃的都是干粮,满嘴的沙子,若是能够入关喝酒吃肉,先行休整,那倒是不错的选择。
“前面带路。”
“诺。”
余华轻轻点头,他的、演技可以说是奥斯卡影帝级的。
动作表情,没有让张方有丝毫的怀疑。
张方带着校尉将军们,已经数百亲卫,朝着潼关方向去了。
一路上,很是安静。
张方现在也是累及了,加之余华乃是自己人,他心中也没有怀疑。
最关键的是...
汝阳郡主的那封信,却是先是一把火,这几天都在他的心窝里面熊熊燃烧。
有些火自然是可以激发斗志的,但也有些火,让人不自觉之间,智商都直接掉了好几度。
入了潼关,果然闻到了酒菜的香味,张方口中的津液都已经是生出来了。
“余华,本将军这次来,便是要对付广元侯的,另外对河东郡与弘农郡,要洗劫一番,事成之后,你也不能留在潼关了,便随我一道,回长安去。”
回长安,回不去了。
余华心中有些感慨,但脸上却是点缀出一抹化不开的笑容出来。
“多谢将军挂怀,将军,守将府已经是到了,我先去叫那些姑娘出来...嘿嘿嘿,一个个都是大屁股的姑娘,还有些异族人,将军虽然已经尝遍了天下美人,但行军劳顿,若是有姑娘们在一旁伺候,恐怕也会舒心不少。”
还有姑娘?
张方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儿了。
“你倒是有心了。”
看来这个余华,倒是一个不错的人。
余华入了守将府,张方下马,慢悠悠的紧随其后。
只是,在他与几个校尉将军入了守将府的一瞬家。
碰的一声,守将府的大门便关了,潼关的关门同时也被关上了。
见到此情此景,张方的脸顿时就黑沉下去了。
“余华?你这是在作何?”
他将手放在腰间的宝剑上,眼神已经是可以杀人了。
“张方,我来告诉你罢,如今你已经是死到临头了。”
守将府大堂,王生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眼睛看向张方,多有打趣。
他出来的一瞬间,大堂中便涌入了数十个膀大腰圆的刀斧手,马上便是将张方团团围住了。
“你是何人?”
张方已经是感觉到不妙了,但他也是军中杀神,知晓越是在危险的境地下,便越是不能着急。
在九死中,或许可以寻得一生的机会。
“王生。”
王生?
张方愣了一下,旋即眼中露出暴怒之色,这眼睛里面已经是开始喷火了。
“便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抢我的女人?”
“现在还关心这些,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性命罢。”
王生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双手一会,刀斧手马上示意,一拥而上。
张方倒也是不惧,拔出宝剑,居然硬生生在刀斧手中杀出一条路出来。
不过他这一条路,不是出府的,而是向着王生的。
张方居然是在身陷重围之中,还想要取王生的项上人头。
只不过...
王生身边也不是没有猛将的啊!
只见李矩冷哼一声,腰剑拔出环首刀,马上护卫在王生身侧。
石勒也不敢人后,拔出弯刀,将王生护卫在身后。
那张方虽然勇武,但毕竟刀斧手够多。
而且不管是李矩还是石勒,都是好手。
虽然在一开始他暴起杀人,杀了六七个,然而陷入重围之中,即便是大象,也会被咬死,更何况他张方,其实也算不上是一头大象。
最终,在石勒狡猾的步伐之中,一刀便将已经是疲惫不堪的张方人头卸了下来。
“这家伙...便用你的人头,给我铸造向前向上的台阶罢。”
王生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表情还是很平静。
“将张方的人头带上,将城外的异族仆从军,全部纳降了。”
张方带了数百精锐,现在基本上都在潼关里面了。
而外面的三万兵马,都是招募异族人的。
他们对河间王,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忠诚可言的,不过是被胁迫,或者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现在王生命人带着张方的人头过去,又有重兵团团围住,这些仆从兵,可没有为河间王拼死一战的决心与动力。
李矩带着兵马前去纳降,果然如王生所料的一般,根本是没有费一兵一卒,便将这三万异族仆从兵马给招降了。
不过这三万人...
恐怕是不能为王生所用了。
倒不是非我族为,其心必异。
这些人虽然是异族人,然而在秦雍之地也可以说是生活良久了,被汉化得差不多了,与塞外的鲜卑人,已经是完全不同了。
但这三万人还是用不了,是因为这三万人,之所以做了仆从兵,大多是家人被河间王胁迫的。
他们有家室的,若是跟了王生干,家人肯定是会被河间王屠戮一空。
是故...
他们现在是投降了,但要让这三万人听他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
倒也不是不可以给河间王添一些乱。
他拍了拍手,叫来石勒。
“你也是异族人出身,与这些降兵接触,应该是最合适的,现在给你个任务,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
任务?
石勒愣了一下,旋即挺直胸口。
“只要是主公要石勒做的事情,石勒一定去做。”
“此事倒也有些危险,便是带着这三万人,将他们的家人救出来,之后,再将他们带到弘农郡来。”
三万人...
进入雍州内部,救出这三万人的家室,然后再带到弘农郡来。
这种任务,可以说是危险异常。
毕竟这三万人,并非是精锐,若是拖家带口的话,势必更加艰难。
但是石勒根本就没有多想,一下子便点头了。
“此事石勒去做了。”
异族人...
不管是羌人,氐人,还是鲜卑人,匈奴人,都不算是汉人。
他也不是汉人,但有义务,去帮助这些人。
主公虽然是汉人,但对他这种不是汉人的人,并没有看不起,反而看重。
只有他们这些异族人,在主公的手底下,才有美好的未来。
这也是石勒想也不想便接下这个任命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现在如此受到王生看重,却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他石勒****,脸上也觉得无关。
“你有这种决心,很好,不过你年纪尚轻,做事需要谨慎再三,此番的目的,便是救助这三万人的家眷,救回来,便回到弘农郡过来,不得耽搁,我便是要接你,也只能在郑县那里接应你,再远一些,便做不到了。”
“石勒明白。”
王生轻轻点头。
对于石勒的能力,他是没有丝毫担忧的。
这位,可是未来的大赵天王。
虽然现在年纪不大,但王生给他的任务也不是去铲除河间王,而是带着这三万人,去救出他们的家眷。
而王生之所以要这么做,原因自然是有好几个的了。
最重要的一个,弘农郡现在确实是缺人,而人口就是战斗力,就是生产力了。
另外,河间王派张方过来,便是要扰乱他在河东郡,弘农郡的屯田大事,那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用这三万人,给河间王的雍州制造一些混乱。
关外的三万人,已经关内的张方都解决了,王生没有耽搁,当即书信一封,再让潘岳作为使者,潼关守将余华为副使,带着张方的头颅,还有张方麾下的一个亲卫,带着他的信件去洛阳。
此行,便是要给河间王定罪。
同时,也算是王生复出的一个功勋。
屯田算是功勋,然而现在天下的变数太大了,他若还是一直在屯田,估计洛阳告破了,他都是还在屯田的。
这样的事情,王生可接受不了。
而王生从羊献容那边接到的信息,则是他为何如此急切的原因。
那便是皇帝司马遹在后宫不知节制,日日服用红丸,有几次都已经开始咳血了。
这皇帝的身子都快受不住了,王生若还是留在弘农这边屯田,那就是笨了。
他现在的权势,可以说全是司马遹给的。
而司马遹若是死了,他的权势自然是没了,而新上的小皇帝...
那可是蒋贵人的儿子。
蒋贵人是怎么被打入冷宫的,我看蒋贵人不会忘记,她的儿子也不会忘记。
换句话说...
司马遹若是死了,王生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但若是留在洛阳...
倒越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他在邙山上的死士,现在可都在训练着呢。
天下局势扑所迷离,总是有他的机会的。
而且...
羊献容也怀了一胎了。
其实说起来,广平公主应该也和羊献容差不多的孕期。
回到洛阳,便有可操作的空间。
做好一切之后,王生也放空自己了。
危险暂时性过去,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需要时间酝酿的了。
他这几日也可以说是谋划许多,这头都有些痛了。
他也不留在潼关,而是驱马到了郡城,一入郡城,便钻入郡城府中。
至于他做的事情,那都不需要明说了。
......
张方之死,以及王生的信件,可以说是星夜奔驰,朝着洛阳而去的。
潘岳两笔斑白,身子骨都差点被胯下的骏马给颠散了。
不过他也知晓此事事关重大,是广元侯复起的机会,也是他复起的机会。
他现在与广元侯,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分不了彼此了。
实际上...
贾谧的遗党,除了王生愿意接纳之外,其他人等,都是不太愿意接纳的。
余华此番作为副使,去洛阳可谓是拖家带口。
在潼关,河间王想要报复他,实在是太容易了,而一旦他的人到了洛阳之后,那就不是河间王能够染指的地方了。
尤其是广元侯将张方之死的功劳记了他这一份。
在他背叛河间王之后,广元侯已经是成为他唯一能够依靠的靠山了。
现在他除了相信王生,并且听命于王生,也并没有其他的路能走了。
张方战败的消息并没有如风一般散传,毕竟潼关外只是汇聚了大军,然而这个仗并没有打起来。
尤其是这在潼关外的大军再驻扎潼关不足一日,便开拨回去了。
就像是打了雷一般,雨点并没有下下来,激不起一些腥风血雨,情报自然也很难传开。
石勒带着三万人,昼伏夜起,朝着北地郡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此次的任务,便是要救出手底下三万仆从军的家眷。
不过...
事情总是比想象中复杂的。
三万仆从军中,大多数人确实是被胁迫的,对河间王极度不满,然而也有不少二鬼子,虽然他们在汉人面前如同奴隶,然而在同族之中,却是人上之人。
在离开潼关之后,这些人顿时就叫嚣起来了。
好在...
石勒对眼前的景象,也不是没有预料过,而且他也已经想要解决的办法了。
汉冠 第一百七十三章 风云骤起九州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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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
司马遹此时站在容华宫中,脸上尚且还有着担忧之色。
在他身侧,一身皇后袍服的王惠风也站在身边,脸上似乎也有担忧之色。
皇后王惠风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一个扇形高髻、头上戴着锏镀金凤簪、银镀金嵌宝蝴蝶簪、朝阳五凤挂珠钗、赤金盘螭巊珞圈、都是用最好的材料制成的、金光闪闪、十分高贵、脖间戴着圣尊翡翠珍珠项链、这是用民间最好的翡翠和珍珠铸造而成、耳上坠着纯黑水晶吊坠、中指上戴着白玉指环。
照理说,王惠风的打扮算是极品,容貌更是绝色,然而不知道是琅琊王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还是他现在根本就被容华宫里面的消息吓到了一般,居然连看都没看王惠风一眼,倒是让王惠风身侧的幽兰宫女为自家皇后暗自可惜。
这在深宫之中,就算是打扮得再艳丽,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给皇帝看的,但一旦皇帝不看了,这打扮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这宫中御医,动作为何如此迟缓,都进去了有一刻钟了,还不见出来?”
司马遹脸上有些焦急,紧张忐忑与愤怒都是直接显露出来的。
原来是前两日羊献容对司马遹说她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般,夜间都睡不好觉。
原以为只是羊美人思虑过多,担忧过重了,才有这种症状,不想今日居然昏死过去了。
太医进去了一刻钟,至今还没有出来。
羊献容...
可以说是他手中与琅琊王氏对抗的最好棋子了。
身后没有靠山,最是容易控制。
她可不能出事,更何况,她肚子里面还有他的骨血。
焦急的等待虽然漫长与折磨,但总还是有过去的那一刻。
太医满头是汗的走出来,对着司马遹说道:“怪病,怪病,陛下,观之脉象,宫主脉象平滑,不像是有事的模样,但她眉头紧蹙,唇角苍白,倒不像是生病,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
司马遹见到这太医的描述,心中便更焦急了。
“若是你治不好美人,我便将你全家下狱,你可要想清楚了。”
太医脸上冷汗密布。
羊献容啊羊献容...
你可不能来害我啊!
太医硬着头皮说道:“启禀陛下,寻常医学之事,恐怕已经无法解释此事了,不过我之前听祭祀说过,怀了龙胎的妃子,都是有气运伴生了,她肚子里面是皇家的血脉,如今宫主昏迷,怕不是羊美人身子有问题,而是天下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天下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在司马遹身边的王惠风眉头一皱。
只觉得这太医像是在蛊惑皇帝一般,这种说辞,怎么可能是一个御医说得出口,或者说,怎么可能是一个御医能够说出来的话?
“皇后殿下,我看这是羊美人故意搞出来的把戏...”
“嘘~慎言。”
王惠风瞥了幽兰宫女一眼,后者果然不敢再说话了。
“此事居然如此奇怪?”
司马遹虽然觉得这太医说得有些荒谬,但他这几日,好像看过几篇关于祭祀巫祝气运的书籍,好像是有太医这样的说辞的。
“那如何让美人转危为安?”
“只需要一滴龙血即可。”
龙血?
这天下之中,敢说自己是龙血的,那只有现在的司马遹了。
“好。”
司马遹一把将自己腰间的宝剑抽出来,但是看着锋利的宝剑,这一下子下去,恐怕出的血就不止一滴了。
太医手疾眼快,连忙从手中的药盒之中拿出来了一根银针。
“陛下,用银针取血即可。”
司马遹还没接过银针,大内官连忙上去接住了。
“陛下...这损伤龙体的事情,可万万不能做啊,这银针上,未曾试验,万一有毒那就不好了。”
有毒?
那太医连忙跪伏下去,头磕得就像是下暴雨一般。
砰砰砰的,就没差给自己磕死了。
“时间紧迫...也罢,你去找给人给朕试一下便是了。”
“诺。”
大内官连忙找人试验,扎下去之后,果然没事,这才在司马遹手上轻轻扎了一下,取了司马遹的一滴血。
太医用水碗接住,然后倒转入容华宫寝殿中,给了羊美人贴身的侍女,让她给羊献容饮下。
没过多久,宫中果然传来了咳嗽声。
听到这种声音,司马遹坐不住了,连忙快步走进去。
“美人,你终于醒了?”
司马遹上前,连忙握住羊献容的手。
这手纤长,但却是非常冰冷,白皙的手背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羊献容脸上一副柔弱的模样,更是让司马遹心中怜惜。
好在太医诊治羊献容肚中的胎儿无碍,不然的话,司马遹可能就没有现在这般放松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昏迷?难道说宫中来了歹人,专门来害你的?”
羊献容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还记得臣妾前几日与你说的梦吗?那个梦变得真实起来了,妾身梦到了一座城,一座仅次于雒阳的巨城,城中也有宫殿,而城中似乎是有人要害臣妾肚子的龙子,臣妾做这个梦,说不定便是与陛下的血脉龙胎有关的。”
梦?
仅此于雒阳的巨城?
那不就是长安吗?
除了长安,如今天下之中,能够与雒阳比拟的城池,基本上是没有了。
“美人看起来是多虑了。”
“陛下,臣妾并非是多虑了,不然臣下也不至于昏迷如此久,明明这头脑是醒着的,但是眼睛就睁不开,也醒不来,就像是被什么恶鬼封印了一般。”
在司马遹身后,皇后王惠风悠悠走上前来,她对着司马遹行了一礼,之后才开口说话。
“羊美人所言之梦,也并不是没有什么根据的,臣妾读过几本巫祝祭祀方面的书籍,确实有这方面的记载,这天下间,是有气运存在的,一朝便有国运,羊美人怀有陛下血脉,因此能够窥见与国运有关的事情,之后的昏迷,兴许是遭到了这窥见气运的反噬。”
不想连皇后都听说过此事。
皇后与羊美人不是同一条路子上的人,既然她都如此说了,那证明是确有此事的,而且司马遹脑中也有些许这方面的记忆,他知晓,或许皇后所言,羊美人所言,真不是假的。
但是...
长安那边...是河间王司马颙坐镇,羊美人梦见长安有异动,难道是想要提醒朕什么?
河间王反了?
但...
河间王岂敢?
“美人还是多休息一些罢,我会让祭祀前来驱邪,长安那边,朕也会派人过去的。”
羊献容挣扎片刻,最后轻轻点头。
“臣妾劳烦陛下了,让陛下挂心,真是让臣妾无地自容。”
“美人这是什么话,你如今怀有龙胎,朕前来关怀,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司马遹见到羊献容无事,也就起身了。
“朕尚有国事,便就不在此地逗留了。”
司马遹不再逗留,他原本在太极殿处理奏章的,听到羊献容这边有事,便匆匆过来了。
现在发现没事了,那自然就是要回去了。
司马遹离去之后,皇后王惠风也是转身要离开了。
“皇后殿下暂先留步,妹妹还有话要对姐姐说。”
王惠风愣了一下,马上止住步伐。
“美人有事?”
她对羊献容,实在是生不起什么好感出来。
毕竟羊献容如今在宫中是他的头号敌人。
“方才,多谢姐姐了。”
“你搞什么花样,只要不弄到本宫头上,本宫自然不介意说一些实话,不过...若是你居心不轨,也不要想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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