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寒
息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欧阳庄主既然能改掉往年一些陋习,何必太过自责。”
众人见欧阳庄主如此重情义,都不怪他当年所犯下的错误,倒是各自叹息。欧阳虎道:“今日能与众位如此释怀,我欧阳虎荣幸之至。多谢众位不究本人往年所做下的错事。众位且请,我为众位武林同道接风洗尘。”众位都言欧阳庄主何必如此客气,欧阳虎早已让下人安排酒席,众人都到其舍下喝酒畅谈往年江湖之事。那天轮和镇海两大金刚哪里还敢住在此地,早已和梅秋老怪住在客栈不提。孙不二道:“沈盟主乃当今武功盖世的君子,不仅在武学修为上,还在待人待物上是何等的正人君子,在这里我孙不二敬沈盟主一杯。”沈盟主被她褒奖一番,谦虚地站起来道:“孙道长太过奖了,论武功修为,修身养性,上上君子的乃重阳真人莫属。在下只不过做些江湖该做之事而已,不算什么。”
第一百零九回 齐岛主言大势 暗里施诡计
齐乾坤令其护卫李跃、吴鹫让宋兵扛着一顶大黄轿子一路北上,所过之地无不令其当地百姓为其让道施礼还要为其放礼炮,违背者、不听从使唤者皆杀。一路上蝙王为其护轿,所过之地百姓无不叫苦不迭。齐王甚是高兴,到了聚贤庄时,四大护法、假的了尘大师等十几人、张少中等府上人等都为他接风洗尘,齐天王数十年慨叹自己没能有如今日这么风光,虽然年纪已高还没到一百岁,但武功修为却超过百岁高龄,故此慨叹自己神功厉害,这样岁数与武功不相符,故此齐岛主才会认为自己是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超越自己,除非别人武功精进飞快,否则没能达到自己武功百岁修为。
齐天王落轿之时,众人只见齐岛主仙风道骨,有一种飘飘仙子一般,白发虽多,但脸色犹如婴孩满月,红晕半边脸,神采飘逸。他穿着一件紫色黄绸缎,紫黄色更显他高贵,黄色裤锻。众人不敢多看一眼,都委身拱手作揖叫道:“恭请天王驾临!”齐天王哈哈大笑道:“尔等不必多礼,张庄主辛苦你了,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张少中见齐岛主生龙活虎一般,战战兢兢不敢多看,拱手回道:“最近最近没什么事情,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等岛主驾临寒舍。”齐天王笑道:“张庄主能如此识大体,到时我会让你张家人等享尽荣华富贵,只要你忠心为了我大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张少中道:“多谢天王抬举,小的不甚感激。齐天王远临寒舍,小的为其准备了一些美酒佳肴,天王可入内享用。”齐天王笑道:“好,亏你想的周到。”说完张少中令其弟子陈子奇张灯结彩,放炮迎接,张少中委身为其扶手,上了张府后,齐天王生平没见过这么热闹过,今日享尽人间富贵,觉得修为这么数十年,现在出来享福也是应该的。齐天王坐在首席,次席便是张少中、紧接着便是四大护法、再者便是了尘大师、接着便是蝙王任潇洒。齐天王见蝙王之后应该还有一个,便对着四大护法道:“肖远飞怎么还没到。”天罡吴缸道:“据郎君言说肖远飞已叛变。”
吴缸说到此处不便再说下去,只怕齐岛主生气。野三郎君见吴缸已经开了头便接着说道:“肖远飞已经投敌,而且投在武林盟主门下,这是敝派之辱。”齐天王怒道:“这肖远飞是我一手带大的,没想到他会以德报怨,后天便是武林大会之时,我必然让他知道背叛我的后果,到时候倒要让他生不如死。”张少中笑道:“今天是天王大喜之日,何必因为小人之事而扫了天王的雅兴,今日大家便吃个痛快,喝个痛快。”齐天王点头笑道:“张庄主真是够朋友,往后我齐乾坤绝不会亏待你的。”张少中笑道:“
小人能得天王如此厚爱,给我张某家院蓬荜生辉了一场,我张某人是何等的荣幸。”说完便向岛主敬酒,众人吃着大鱼大肉,龙虾、螃蟹、吃得一嘴油腻自不必提。
方天意、洪怀敬等人一路南下早已来到聚贤庄内,而方天意布下的棋局也正式开始,方天意指着金将久泽永仆做好准备,那久泽永仆便按着方天意之计巧施布阵,做得真是天衣无缝。一路上百来个人群进入庄内,洪怀敬道:“我们随便找个客栈,也好捱一两日。”方天意觉得带着这百来个金兵护卫,觉得该包下一两家客栈,因此令武净贤带几十个去找另外一家客栈。方天意所到之处不是西夏武林人包下客栈,就是蒙古武士包下客栈,亦或者是江湖其他绿林好汉包下了客栈,方天意见无处可住,也只好强行打跑几个没用的绿林人士来包下客栈。
武净贤见方天意如此,武净贤也只好按部就班,打得几个绿林人士门牙掉了一地,客栈老板见此也只好客客气气地叫道:“这位爷别打了。”武净贤见已制伏了这些绿林人士便笑道:“识大体的便赶紧退下,否则岂止是打掉门牙这么简单,还不赶快给我滚。”那些绿林人士也只好强忍疼痛地跑掉。余绍真道:“武帮主真是有一套,这上等房可要留给我和我的小相公。”武净贤笑道:“余夫人放心,这上等房我哪里敢与夫人争,掌柜的还不赶紧给夫人安排上等房去,若是招待不周小心你的狗命。”
店掌柜的见他仗势欺人,虽然内心叫苦不迭,但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去给那位夫人准备上等房,把店里的好饭好茶尽情地招待。有些绿林人没了住宿也只好去找张庄主为其做主。这张庄主的弟子多百慧这日正是他巡班,听一李姓的绿林人士哭道:“多先生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多百慧见他们狼狈的样子也知道是被人打了,多百慧道:“有什么委屈,你们尽管说来,我必然为你们做主。”那李姓绿林人道:“多先生你也知道我们是陈先生的朋友,受了陈先生之邀便来到聚贤庄,谁知道我们找了客栈,本来好好的住下,却被人赶了出来。这口咽气多先生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最快更新】
多百慧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姓李的人道:“我也不知道,但见他却是汉人装扮,也不知是不是中原的那帮贼寇。”多百慧道:“难道是姓沈的那伙人不成。”李姓男子道:“应该算是吧!”多百慧本想好好表现自己便带领他们来到那家客栈,那掌柜的见是多先生带着那些被打的人一来,内心早已知道又要打架了,便对着多百慧道:“多先生,我这店可住满了,既然已经安稳下来了,就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多百慧怒道:“放屁,我今年还没来给你们收税,已
经看得起你等了,再多言率上加息。”店掌柜的不解道:“我今年已经给你们交税了,怎么又说还没收呢!”
多百慧解释道:“你待我陈师哥的朋友不周到,被人打成这样都是你们的不对,故此你得赔些银子啊!”说完便推开掌柜,掌柜被推在一边爬不起来。武净贤早已听到外面吵闹之声,早已知道那些人没走,可能找来了些帮手,武净贤便整好衣裳走出内房,对着多百慧笑道:“原来你等便是那帮没用的家伙的帮手,我看你们识得大体的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出手你们可不好看啊。”多百慧‘啐’了他一口道:“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竟敢猖狂到如此地步,赶紧报上名来。”武净贤哈哈大笑道:“在上姓武,丐帮净衣帮帮主名净贤便是在上,现在在大金皇帝麾下当将军。”
多百慧此时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人便是武帮主,他知道武帮主武功了得,就不敢再与之争执,但为了顾及脸面便也不瞒身份地道:“我是张庄主的二弟子多百慧,本不知武帮主驾临,我这些朋友得罪了你,我便叫他们向你赔个不是。”但话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这样想道:‘今日就给你个足够的面子,后日有你等好苦子吃,虽然我师父不让我们多生事,但你武帮主得罪了我多百慧就是得罪了齐岛主,后日你们便都要葬送在这里。’武净贤见他如此客气便冷笑道:“原来是多先生,不知者无罪,你是东道主,本应该款待周到,今日却带着一些无用之人惹事生非,若是让张庄主知道了此事,多先生可不好过。”
李姓男子怒道:“多先生可不要让他的巧言令色瞒骗了。”多百慧怒得在李姓男子脸上刮了一巴掌怒道:“你才油嘴滑舌呢!这位武帮主不深究我等已算对我等客气了,你还说出这等话。”说完便令其赔礼道歉,李姓男子也只好耷拉着脸向其赔礼道歉。多百慧今日已算吃了一回受羞辱的滋味了,也是仗势欺人惯了的,今日吃了亏内心怀恨,想必后日便要让武帮主死得难堪,想到这些便拱手叫道:“武帮主后会有期。”
沈碧云与于冰莲、欧阳丽娟、陆久、韩笑天等人在屋内单独聊起武林大事,沈碧云叹道:“时至今日,众武林纷争缠绕,闹得个不得安宁,如今又到了最危机的时刻,齐岛主若好坏分清,不争各自利益,那么武林也就少了一份纷争。”陆久笑道:“可惜齐岛主另有所图,只看那一日齐岛主怎么说话,但我们也应该早作防范。”韩笑天道:“这些事情,我早已安排妥当,只是到时倒是可以随机应变。若是有什么不测,也可来个全身而退。”陆久笑道:“不知韩帮主有什么个全身而退之法。”韩笑天笑道:“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只是这项
工程浩大,我知道那方天意定要耍那一把戏,咳!可惜众武林又要一场血雨腥风。”
于冰莲道:“只是我们身带孩子,这可大不方便。”说起孩子欧阳丽娟也是同样一种心病,都各自担心无辜的孩子倒要一起带入这场武林纷争之中。韩笑天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下这么一招,这些事情到时候大家自然会明白。”沈碧云道:“既然韩帮主这么有把握,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同是武林同道,到时候我还是要劝劝齐岛主改恶为善,莫屠杀生灵。”母亲柳玉莹道:“齐岛主乃是方外之人,做事却如此鲁莽怪异,手下弟子都是一帮胡作为非的恶人,真是没想到蓬莱岛都是这样的人。”说完便只是叹息,陆久道:“夫人说的是,既然韩帮主有了好的计策,不怕齐老虎如何布局,到时候说不定王重阳定能拆穿其阴谋,让其阴谋不能得逞。这样大家便不会处于被动的地位了。”
时光荏苒,很快便是重阳之日,欧阳庄主令孙不二请出全真教主一同前行,孙不二本想上山请师,马钰道长却急匆匆地赶下山来言明教主谷中有客,不便前来,令其先行,少待便与谷中的朋友一同前行。故此众人便一路往聚贤庄而来,不提。
那张庄主早已安排妥当,发了几年时间在聚贤庄的一处空旷上建起了一座会客场,会客场上的小路皆由小石子铺成,而场上却用花岗岩铺就,犹如皇帝御花园,场外一进门就有假山石池,周围碧绿树林,鸟语花香。齐天王见
第一百一十回 峰回路转 论剑南下
齐岛主见自己的得意弟子蝙王已死,恨极沈碧云,一心想要除掉武林各大门派的他,此时把心一横,对着张庄主示意。张庄主令其弟子多百慧斟茶款待,多百慧自然明白,多百慧此时更想报前日武净贤对自己的羞辱之仇,此刻更是得意洋洋地按着师父的计划。此时的蒙古大师邦邦吉更是不把齐岛主的人瞧在眼里,以为区区一个沈碧云,蝙王都对付不了,更谈不上齐岛主的为人了。邦邦吉大师为了让蒙古好汉显显蒙古人的本事,便走出来言道:“人常言齐岛主门下无败兵,我看此事不实,在下区区蒙古内的一个小才,不乏上去领教领教蓬莱弟子的高招。”
齐岛主眼下失去得意弟子,却又被忽必烈手下如此言弄,蓬莱性子最烈的四大护法之一的地煞汪餮拿着一把铁手跳出来骂道:“哪里来的老驴敢上来领教蓬莱仙人的武艺,且看我铁手武功的厉害。”汪餮一个闪身已经趋到他的身旁,邦邦吉大师手掌一挥一股掌风向着汪餮的穴道打去,汪餮把铁手一推,那铁手早已趋到邦邦吉大师的穴道,邦邦吉大师只好退下几步,一个闪身,把手中的霹雳掌一送,汪餮的铁手被一股劲风一震。汪餮赞道:“好武艺!”邦邦吉大师扑的一掌向着汪餮面颊打去,汪餮来不及闪躲挥出铁手,护住门面。此时两人打了五六十回合,如虎如龙,好似老虎咆哮,野龙摆尾。
多百慧早已沏好茶吩咐师弟上前行礼,那些弟子上去之后。各大门派都已在看着两人比武,斗得如佛教里的众身象一般,惟妙惟肖,那武功自然也有一番景象,蓬莱武功斗的是幻术,而蒙古的武功斗的是蛮力。此时武净贤观赏得早已忘了手中的杯子,有人做了手脚,他哪里此刻在意杯里有毒。齐岛主点点头,暗暗一阵好笑。沈碧云等人哪里会在意场上的人如何的争斗,茶水一来早已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觉得杯里的茶水有问题。故此向着于冰莲示意,于冰莲偷偷向着众人传言道:“杯里有毒。”唐神医早已断定此是‘全身舒麻散’,知道此种毒药只要进入人体,若不服下解药到每夜寅时必然全体如针刺一般,全身舒软无力,百日之内必死于针痛之下。
唐神医向沈碧云这边的武林同道言明这一切,人人各个皆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蓬莱岛主,手段居然如此阴险毒辣,枉称什么蓬莱仙人,你本就一头蓬莱的老乌龟。’那贺顶坤小声地骂道,引得众人掩面一笑,雪山老祖往往失以检点,经常让人啼笑皆非。忽必烈那边的古晤大师往年也是个江湖郎中,此时闻到这股气味,早已偷偷地向忽必烈言明,忽必烈吓了一跳便令其众人别喝茶。那方天意听余夫人说茶中之事,自己知道却倒舒了一口凉气
,见武净贤早已喝下,便背着他不以言明。而其他武功低下的都早已服下,包括花祖德他们,花祖德更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早已弃暗投明,却没料到齐岛主也会对自己下此毒手。
邦邦吉大师与汪餮争斗不下,此时二人便是旗鼓相当,邦邦吉大师暗暗称赞汪餮那手中的铁手,虽然铁手总不离身,但铁手施出的威力如虎扑面又如龙尾摆动。铁手往左,自己倒是要退一步向右击打自己的霹雳手,霹雳手往右,汪餮却只好用铁手挡住右边。此时两人斗得大汗淋漓,殊不知对方却要偷着哪一招也好暗施毒手。邦邦吉大师嘿嘿冷笑一声,一股蛮力想要躲过汪餮铁手中的种种幻术,谁知汪餮使出的虽是幻术,却招招幻中有实。二人争持不下,放也不得,停也不得,只好一股蛮劲争斗不下。二人斗到半酣处,突然一人一声长啸,从空中飞下,众人一见原来是雪山庄的丁春秋。
丁春秋阴阳手打去,打开两人的纠缠不清,二人挣脱之后,丁春秋笑道:“有如此好戏,在下姗姗来迟,多有冒犯不成敬意。”他说出的声音如女人声调又伴男人口气,故此阴阳怪气,弄得众人雾里不着边际。丁春秋一掌拍在汪餮的臂膀上,汪餮倒觉一股阴阳内力逼入自己的膻中内,汪餮米粒大的汗水直冒颊下。天罡吴缸见此,挥开手中黄金扇,一招‘秋鹤啄食’向着丁春秋手掌点去,丁春秋见黄金扇一到,便赶忙离开他那黄金扇。汪餮有了避闪之机赶忙退在一旁休息片刻。此时白虎萧十一、流星成鹏皆越下去要相助吴缸,此时齐岛主知道丁春秋的厉害便喊停道:“丁庄主也是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你等不可放肆,还不退在一旁。”
三人也只好退下,丁春秋笑道:“今日目睹齐岛主,还真是第一次所见,不过齐岛主为人也太不光明,这等比武,也不知开的是什么会。”齐乾坤道:“此事等一下再聊,丁庄主远来驾到,可歇息片刻,请上座!”丁春秋笑道:“齐岛主有何屁要放,尽管放出来。”说完便入座,齐岛主倒是忍着丁春秋的这番奚落,齐岛主勉强微笑道:“今日众位来到我庄内,实在是我庄内的一大好事,我既以东道主的身份言明一些事情,请诸位洗耳恭听。”花祖德为了讨好齐岛主倒是恭维了一番道:“齐天王乃方外高人,此时议论必然自有真知灼见,此为深明大义之人。”齐岛主倒是不在意他那一番说辞,倒觉得忒厌烦。
齐岛主道:“如今大势各国的教派皆为本国君主效力,如方帮主为大金效力,西夏汉陵堂为西夏国效力,蒙古古晤大师为蒙古王效力,各尽其职。但作为我们江湖人士背信弃义,自成一帮往往是不对的,真所谓天下英雄为自己的君主效力,乃是当
道之所为,之所津津乐道的事情。但江湖武林好汉为自己的半寸之功互相征伐实在有失武林体统,今日本着武林盟主之位,再比个高下,另立新盟主,也好统领各武林同道,虽然有各自为本国君主之嫌,但效仿战国七雄,我们倒是再立个新盟主,定下武林行文条例,言明我们哪些可为,哪些不可为,不可为而为之的,我们武林同道倒是可以共同伐之。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有的门派觉得此事可行,但谁为新盟主倒是一大问号,有人却说齐岛主在脱裤子放屁,不知在定什么阴谋,还效仿春秋战国时代的立盟主而定条文。此时的方天意却朗声说道:“新定盟主倒是不是不可,而且有待于分辨武林的是是非非,但眼下谁可为新盟主呢”齐岛主道:“德才兼备者可以任之,但却要武艺高强。”方天意道:“若是这样说来,这盟主之位非岛主莫属了,我们这些人更是望城莫及了,若是我等举岛主为盟主,我眼下的这些兄弟可否成全,赐些解药给他们。”齐天王没想到方天意知茶中有毒便假装糊涂地说道:“我不知道方帮主在说什么,但若说成全的话,我若真当上盟主的话,对你们可要照顾一番。”
此时众武林人士不知方天意所言的解药究于何事,为何方帮主要其赐下解药。齐岛主又道:“今日有怨报怨,现下各大门派可以先了结昔日旧账。”此时的洪怀敬早已喝下毒茶,此时齐岛主言起昔日旧账,早已记起要为瞿兄弟报仇,便抱着一把玉琴跃上武台,身子轻轻一落向着沈碧云道:“沈教主,往日我们还有许多恩怨未了,今日又可领教沈教主的高招了。”于冰莲向着沈碧云道:“相公这红发魔可不好对付,你上去可要小心。”沈碧云道:“夫人尽管放心,洪前辈的武艺不就一把琴子,此时我空手而上依然可以绰绰有余。”沈碧云跃上去抱拳言道:“洪前辈武艺高强,但总是为了报不该报之仇,这又何必,冤家宜解不宜结,瞿教主当时的为人,我不必言明在下的武林同道亦可知。”
洪怀敬怒道:“沈教主不必在这里巧言令色,搪塞别人,你的心思我哪里不晓。”沈碧云道:“既然洪前辈如此不可理喻,我可要失礼了。”洪怀敬空中抛开玉琴,开始拨弄琴弦,一股婉转绕耳的音响向着沈碧云逼来,那声音缠绵悱恻,尤似要迷人心魄一般。武功弱的早已把耳朵堵上,但那内力传出的缠绵悱恻之声让功力弱小的人迷失了方向,有的翻地一滚,吐出白沫,痛苦不堪。沈碧云自然把已练成的‘碧海云玉’、‘玉堂文君’的合成武功运在掌上,那声音一来一股掌力向着声音打去,那声音如泣如诉,沈碧云反掌而去,一股似海浪般的白莲花向着他飘去
,洪怀敬越弹越起劲,直到体内难受,忽然琴弦一根断掉才知早已中毒。
嘴角忽然流下一些血液,但内力稍微一用劲,那毒液好似海绵吸水一般。莲花飘过,红发被击得飞起,脸颊被沈碧云的内劲刮伤了几道瘢痕。此时的降龙禅宗其先知道杯中有毒,故此留下不喝,而跃上去想要相助洪怀敬,此时的洪怀敬脸色显得苍白了许多。沈碧云手掌一翻,一股内劲又自飘去。洪怀敬哪里挡得住他那一招,忽然玉琴当啷一声断为两截,一股内劲早已把自己打在了胸膛上。洪怀敬又运劲,但那毒液早已攻入全身此时舒麻难施,沈碧云内劲又到洪怀敬早已无法接住,被沈碧云打得狼狈不堪。降龙禅宗道:“洪兄弟早已中毒,姓沈的欺人太甚,你可知道齐岛主下的是慢性毒药,只要他一用全部内劲与你打斗,那毒液便会扩散全身。”
洪怀敬早已倒地痛苦不堪,沈碧云倒是为难起来道:“洪前辈居然也会遭奸人暗算,实在不该。”降龙道:“此乃奸人所为,洪兄弟又岂知他人暗施诡计。”此时洪怀敬痛苦不堪,有如蜂刺一般疼痛,此时降龙对着齐岛主道:“岛主你是东道人,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居心何在,还不赶紧把解药拿出来。”降龙此言一出把在座的众人都吓得脸色惶恐,在座的无不运劲看看自己有没有中毒。此时丁春秋更是放诞不羁地哈哈大笑道:“齐天王,你的阴谋可得逞了。”齐岛主怒道:“红发鬼,若你还归在我门下我便把解药给你,若你执意不从的话,那就不必再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