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当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唯儿时多梦故
“那你在这儿站着,不许进去,也不许听。”徐灵灵就是不讲理了。
席牧哭笑不得,不许听怎么个不许听法儿啊
新婚妻子,还没吃到嘴里的妻子,脸红扑扑的,眼皮低垂不看他,羞得不行,却坚持着最后的底线。
得,不逗她了,不就是害羞嘛,一会儿他就能看到了,不但能看,嘿嘿……
看她还是不放心,席牧只好让步,要不这一晚上是别想睡了。他千辛万苦地把人娶到手,费了半天劲计算时间为的是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今天晚上吗
明天他还有一天婚假,不用上操……
他穿上棉大衣,带上棉帽子:“得,我去跑上两圈儿去热热身。你安心洗吧。”
“我锁门,你别出来了,再给冻着。”晃晃钥匙,走了。
徐灵灵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才急匆匆进了空间,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想想他也是好几天没洗澡的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烧水,把家里的俩暖壶都烧满了,又烧的那一壶也快开了,席牧回来了。
一进门就冲着她喊:“快进里屋去,你这头发还湿着呢。”
见水壶的口冒出热气来,知道小媳妇儿是个干净的,自己主动地拿盆来倒水。
“你到里屋去洗,里屋暖和。我没事儿,毛巾包着呢。”徐灵灵让他进屋。
席牧却把她推到里屋,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对比太明显,徐灵灵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你可赶紧上炕吧,别管我了。”席牧把衣服麻溜地一脱,徐灵灵赶紧闭上眼睛。
席牧一笑,趁着身上还有热乎气儿,赶紧把热乎乎的毛巾往身上擦,弄得地上到处都是水。
脑子里全是小媳妇儿羞红的脸,三两下洗干净自己,全程不到五分钟。
剩下的水也不管了,直接窜进里屋,一步就上了炕,下一秒就钻进了被窝。
徐灵灵让他冰了个机灵,急忙往一边儿躲,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席牧手脚并用,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哎呀,睡觉还穿什么衣服啊多余!”
上下其手,开始给人家脱衣服。
徐灵灵把身子扭成了麻花糖,躲着他灵活的大手:“痒,痒,席牧,你……”
剩下的话被他用唇堵在了嘴里,全身上下忽然觉得热了起来,席牧的身体也变得滚烫,那双手,尤其地烫。
席牧用被子蒙住两个人,借着外面的灯光,膜拜着身下娇弱的身体。
“媳妇儿,你可真好。”席牧喃喃道,在曚昽的光线下,成功地占领了娇喘微微的美妙身姿。
徐灵灵紧张极了,也疼极了,更累极了。
到最后几乎被他全然操纵着,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春泥。
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居然也很合拍,居然也品尝到了挚爱的滋味。
席牧把媳妇儿软软的娇躯搂在怀里,“累了还疼不”
徐灵灵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地睡去。
席牧遗憾地叹息,媳妇儿这体力不行啊,这才两回,他这还精力十足呢!
要不,等她歇歇,明天再战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关灯,睡觉!
怀着对美好新婚生活的期待,席牧把媳妇儿四肢交缠地搂在怀里,格外地满足。
真好,终于把这姑娘娶到手了呢。
迷糊睡去之前,席牧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好像也不太重要,不管了,睡吧,明天再说。
这是他沉入黑甜乡之前最后的意识。
急行军似的过了好几天,最重要的是头一回和别人共眠,徐灵灵在睡到半夜的时候觉察到了不适。嗯,冷。
迷迷糊糊地,徐灵灵还以为自己是在北京小院儿的卧室里,完全是下意识地去寻找温暖的所在。
席牧惊醒:怀里的人呢!
席牧并没有开灯,以一名职业军人的敏锐细细搜索着屋里的动静。闭息倾听,没有人呼吸的声音,至少这间屋子里是没有第二个人的。借着外面的朦胧月光,看到紧闭的窗户,铺在床上的被子也没有掀开的痕迹。他猛地坐起来转身向外,摆出了格斗的架势,却并没有人在后面准备袭击他。地下空无一人,他和徐灵灵的鞋子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他打开了灯,在灯光下寻找更多的线索,同时耳朵竖起来,时刻关注着外屋的动静。
外屋死一般的寂静。
在两个人的躺卧之外,床单平整,没有被拖曳的痕迹。被他扔到炕那边的两个人的衣服也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房间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血迹。除了没有了个大活人,什么都没有变化。
他穿上棉衣,蹑手蹑脚地下了地,猛地掀开门帘,也没有遇到任何袭击。
外屋也没有任何异常,门还是好好地锁着的,地面上还留着他昨天晚上洗澡洒出来的水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炉子熄灭了,外屋的温度要比里屋低一些。
席牧盯着那层薄冰,察觉到了什么,回里屋一看,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他清楚地记得,他洗澡之前,外屋的地面是干的。也就是说,徐灵灵并没有在外屋洗浴,她是在里屋洗浴的。
可是,地面上为什么一点儿水渍都没有
她到底在哪里洗的澡
这地方对她来说人生地不熟,再说,洗澡这样私密的事情,明知道他随时会回来,她也不可能到别处去洗。
湿漉漉的长发,泛着肥皂香的身体,明白无误是洗过澡的。
席牧突然就想起徐灵灵以前的异常来,他是什么时候放下对她的怀疑的哦,是在和王红星通信之后,随着对她的了解,慢慢地被她吸引,终至沉入爱河。知道她多才多艺,对她身上一些不合常规的事情也
43.新的生活
等笑够了,心情也放松了。席牧悄声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徐灵灵好不容易才消失的尴尬瞬间回流:“你先说吧。”
席牧闭闭眼,这事儿不能拖,也不能躲,越躲越是个事儿。
“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吧”
这是什么傻问题啊,徐灵灵嘟囔:“当然了。”
这就好了,席牧又问了第二个傻问题:“你是人吧”
呸!
徐灵灵嘟着嘴:“当然了!”
成了,剩下的都好解决了。
席牧突然生出一股子兴奋来,他媳妇儿这明显是奇人啊!
“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就能突然没了又突然出来的”
这下是躲不过去了,徐灵灵犹豫,到底跟他说不说呢要说多少呢
她的犹豫让席牧也小心了起来:“是不是不能说说了要遭殃什么的”
徐灵灵摇头:“不是,就是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
“那你好好想想。”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徐灵灵闭上眼睛,豁出去了:“你不认为我是个怪物啊”
“这有什么啊,肯定是你有什么奇遇啥的呗,一般人还遇不到呢。快跟我说说,我好奇死了。”席牧催她。
徐灵灵莫名地感动了起来,没想到他会全然地相信她。猛吸了一口气,她决定对他摊牌。
“我从小就发现,我能进入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能进去,别人只要被我弄进去就会瞬间昏迷,直到被我弄出来才醒,醒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席牧的眼睛瞪大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但细想想,好像也很有道理。要不然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抢走这份机缘了。
徐灵灵继续说:“那个地方能种地,也能存东西。我在那里面发现了农田、果林什么的,就接着种了。还有一些东西,也拿来用了。”上辈子的事情,多说无益。
席牧恍然大悟:“你那衣裳,就是里头的吧”
徐灵灵点头;“布料是,衣服是我自己做的。”
席牧的脑子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太匪夷所思了。仔细回忆两个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咱们俩在香山见面那次,那兔子也是你从里面弄出来的”
徐灵灵没想到他会问那么远的事情,想了想才想起来:“不是,兔子是外面的,弓箭是里头的,用完了我就随手放回去了。”
“你买院子的钱……”
“我用那地方种了菜,存起来,过年前卖出去的。”
“好地方啊,咦,你现在还能弄……”不说话了,他媳妇儿手里多了一根绿油油的黄瓜,还带着刺儿呢,扎手。
然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黄瓜又消失了。
比起遮人耳目的魔术来,简直不要太神奇。
席牧傻眼,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媳妇儿,这能吃不”
徐灵灵笑眯眯地摊开手,挺费劲的一个动作,俩人现在还在被窝里呢,她还让人给圈在怀里呢。
白白嫩嫩的小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橘子,剥开来,橘子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徐灵灵塞到他嘴里一瓣,嗯,甜,水分十足!比他姥爷特供的都强啊!
席牧含糊地说:“嗯,我以后有福了!”可不,大冬天的,在被窝里能吃到南方的橘子,还是新鲜的,比南方人都幸福。
接下来啥都不干了,应席牧的要求,徐灵灵把空间里的东西给他展示了个遍,从能放在手里的土豆桃子鸡蛋,到需要在炕上摆着的箱子盒子,到最后是地上的酒坛子柜子。
席牧被弄的眼花缭乱,到最后躺在炕上长叹:“我这是什么命啊娶个媳妇儿带这么一份嫁妆!媳妇儿你掐掐我,看我是做梦不”
徐灵灵毫不客气地掐了他一下。
“哎呦,疼!”席牧叫。
声音略大了些,外头传来一声低笑。
完蛋了,跑早操的回来了,他们家窗户底下是必经之地啊!
俩人只好赶紧起床,要是误了打早饭,肯定会被他们取笑一辈子啊!
席牧焖炉子的技术为零,大半夜的把媳妇儿给冻跑了,可也因此揭开了多年缠绕他心头的谜团,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徐灵灵对炉灶却很熟悉,催着席牧去打饭,自己开始研究怎么在现有条件下保持炉灶的火不熄灭。
炉灶旁有一个水桶,是昨天席牧临时在指导员家借的。桶里的水昨天晚上已经用光了,他们这个小家,需要的东西还有很多。
好在席牧说了,有不少东西可以暂时从部队后勤那里借来用,大家都这么干,也省得以后调走了,还得费劲搬运。
他就利用婚假的最后一天,找了几个战士帮忙,从后勤弄了一个水缸过来,除了水缸,还有一个水桶。
“今天二连的补给车出去,我托他们给带些东西回来。媳妇儿你看看咱要买些什么”
徐灵灵环顾一下,要买的东西太多了:“咱能跟着出去不太多了!”
“成啊!”席牧把家里的各种票都带上了,还有不少钱。
徐灵灵伸手:“给我吧,放我这儿最保险。”
席牧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东西放书包里一放,冲着他神秘一笑。
扒拉开书包一看:空的!
得,怪不得她走到哪儿都背着个,敢情是拿书包当挡箭牌使。
于是,俩人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搭车到镇上,买了家里所需的各种生活用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样样不落。
不少其实就是个幌子,但还不得不买。
到家把东西分门别类一放,终于有家的感觉了。
席牧去销假,徐灵灵在家生炉子,烧水。
水房在几家中间的一间小屋子里,是部队自己打的深水井,每排房子装了一个水龙头。几家都从这个水龙头里接水,拎到自家的水缸里去。徐灵灵去的时候,水房里有人,正是老乡,二连长郭富民的妻子。
徐灵灵跟人家打了招呼,昨天已经认识了,知道人家叫王玉莲。
王玉莲和郭富民是一个村子的,打小就被两家父母订了亲事。青梅竹马,感情很好,有一对可爱的儿女,俩孩子就差一岁,都已经上小学了。平时在镇上住校读书,放了寒假才回来常住。
女儿是老大,特别懂事,见妈妈好久没回去,找到了水房。正好看到王玉莲跟新娘子聊得正起劲儿呢。
王玉莲没上过几年学,对知识分子有一种天生的崇拜,昨天匆匆见了一面,今天人家一走就是一天,也没聊上天。恰好在水房遇到了,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正在好奇地打听北京的事情呢。
北京啊,她们一家子都没去过呢!
王玉莲正在问徐灵灵一个困扰已久的问题:北京和首都挨得近不
徐灵灵硬憋着笑,跟她解释北京和首都其实就是一个地方。因为中央政府的所在地在北京,所以北京就是咱们国家的首都。就跟苏联的首都是莫斯科、美国的首都是华盛顿一样。
完了,这下子是彻底把王王玉莲的谈兴激发出来了,从**广场到底有多大到她走在大街上会不会看到国家领导人,从北京人平常吃什么到不到长城非好汉是啥意思,要不是闺女来催她回家做饭,还得滔滔不绝地问下去。
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说:“灵灵妹子,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们家老郭烦着呢,从来不跟我说这个,还是你说的明白!等闲了咱们再聊啊!”
徐灵灵硬扯着嘴角:“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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