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星光璀璨[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聆
sp; 这话把陈玉宴几人气笑了,纷纷抓起身边的东西就朝他打去,唐宥被几人追着闪躲,绕着席位跑了好几圈。
“唐宥你站住,你有种就给我站住!”
“一点都不顾着咱们的兄弟情义,合着你吃肉喝汤,我们就舔盆啊”
一片吵闹声中,谢斐带着息雯缓步过来了,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唐宥两眼发光,腆着脸就凑到了谢斐身边,恶人先告状道:“斐哥你看,他们居然联手欺负我。”
跟着追过来的几人闻言狠狠瞪了眼唐宥:
75.从此君王不早朝
防盗君提醒您, 斐哥于72小时后抵达战场 息雯抬眸嗔了汀兰一眼, 有些心虚的支吾道:“没,没去哪儿啊,我就在湖心亭呆了一会儿。”说完,她错开身, 捂住怀里的盒子,迅速朝前走回了房。
三两下洗漱好之后,息雯就急切的爬上了床榻, 等宫女们都退了出去, 她这才悄悄从枕头下面拿出盒子,轻轻打开锁扣, 入目便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玲珑玉兔佩,雕刻的栩栩如生,特别是玉兔那两个红红的眼睛,衬得兔子更加活灵活现。
细细摩擦着玉兔佩, 息雯悄悄勾起嘴角,抿着唇无声笑了。
正沉浸在甜蜜里, 她突然想起之前谢斐好像说了句“到是和你挺像的”, 眨眨眼, 息雯皱着眉猜测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待她温润的指腹触到玉兔红红的眼睛时,她脑光一闪, 终于明白了谢斐这句话的意思——他是在嘲笑自己是个爱哭鬼。
“哪里像了啊”息雯看着玉饰嘟着嘴有些羞恼的娇娇嘟哝道, 半晌后她又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就这么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明明就是个简单的玉兔佩,她却感觉怎么看也看不够,以致后来息雯就这样捏着玉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息雯早早的就醒了过来,意识还有些模糊,她躺在床榻上发起了呆,渐渐回忆起了昨晚的点点滴滴,突然就想起了谢斐送自己的那枚玉兔佩。
握了握手,里面空荡荡的,她立刻慌乱的掀开被子枕头,四下寻找起来,却一无所获。
“玉佩呢我的玉佩去哪儿了……”息雯跪在床榻上翻找着,甚至连角落都不放过。
汀兰听到里屋的动静,连忙撩开珠帘走了进来,看到公主疯魔了一样在床榻上找着东西,她连忙上前问道:“公主,您什么东西丢了吗”
“我的玉佩不见了——”息雯焦急的说道。
玉佩
汀兰“啊”了一声,问道:“您是说一枚白兔玉佩吗”
“是啊,你知道在哪儿”息雯蓦地抬眼看向她,急切的问道。
汀兰闻言笑道:“公主别急,昨夜奴婢前来为您添添被子,正好看见玉佩要掉到地上了,就为您收了起来,放到梳妆台上了。”
“你快些拿过来,我要看看。”息雯万幸的松了一口气,立刻吩咐道。
汀兰应了声便去将玉佩拿了过来,递给了公主,息雯接过后,宝贝似的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开心的笑了:“没坏就好。”
“公主,这块玉佩奴婢好像没见过呢,不知是谁送给您的”汀兰看着公主捧着玉佩,眼含春波,小脸酡红,明显是动了情的样子,这才好奇的问了出来。
息雯嗔怪的看了看汀兰,她知道汀兰作为自己的贴身宫女,有些事不能瞒着她,再则,谢斐又不是旁人,遂嘴角含笑的娇嗔道:“除了谢世子还能有谁啊。”
闻言汀兰惊喜的瞪大了眼,道:“原来是驸马爷啊!”
“你别乱叫,他还不是呢。”息雯羞红了脸,娇斥道。
“遵命。”汀兰乖乖的应了,顿了顿,她又轻掩着嘴笑道,“世子夫人!”
息雯面色一红,佯装发怒,气呼呼道:“汀兰!”
汀兰连忙告饶:“好公主,奴婢错了,我这就去给您端水,服侍您更衣用膳。”说着她便转身出了房门,可是嘴角的笑却越发明显了。
这边息雯正甜甜蜜蜜的用着早膳,而梁邵却在昏暗的监牢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夜。
因为梁邵得罪了皇上,所以他被牢头分配到了最下等的监牢里,这种监牢是专门用来关押地痞流氓、小偷大盗的,通常都是十来个人一件牢房。
监牢里阴暗潮湿,腥臭无比,虫蚁老鼠也四下乱窜,梁邵空有一身武力也拿它们没办法,起先他还寻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站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又累又饿,眼睛也困得睁不开了,几番挣扎之后便放弃了,也蜷缩在角落里打起了盹儿。
过了好久,终于有官差前来送饭,那些刚还瘫着的人一窝蜂扑上去抢食,梁邵鄙夷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绕过他们拉住了一个官差,倨傲的问道:“皇上呢,我要见皇上!”
那官差嗤笑了一声,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你谁啊,还想见皇上!老实呆着吧你,别整这些幺蛾子,不然老子让你尝尝皮鞭的滋味!”
“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梁邵
恼怒的看着官差,脸色发青,心中一股怒火翻滚着灼伤他的五脏六腑,他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官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大齐的定北将军梁邵!”
“我管你是什么定北还是定南将军,那是在外面!”官差不屑的看着梁邵,伸手指了指脚下,道,“在这里,你就是个犯人,还是个被皇上厌弃的犯人,能不能出去还两说呢!”
是了,他已经……被皇上厌弃了。
梁邵浑身哆嗦着打了一个激灵,惨白着一张脸颓然的回了角落,两眼无神的看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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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从此君王不早朝
防盗君提醒您, 斐哥于72小时后抵达战场
而梁邵身后垂着脑袋的陈冰儿却不着痕迹地笑了起来, 安平公主已经被许给了他人,那么梁邵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不会有个身世、地位、品貌样样都在她之上的公主压在自己头上,也不会有梁邵所说的可怖的牢狱之灾, 这样的结果她很满意。
看着梁邵面色大变, 皇上的心情不由大好,他看了眼梁邵身后的女子,决定再加一把火, 遂宽慰般的说道:“梁爱卿别激动,朕知道你甚是爱慕安平,出征前曾屡次请求赐婚。朕看爱卿痴心一片,本想等你凯旋归来时为你二人赐婚,可惜你却在归途遇险失踪。”
“不过如今爱卿也寻得佳人,虽然不如安平聪慧美丽,但也清秀可人, 加之她又是你的救命恩人, 朕想爱卿也必定十分满意,当真是皆大欢喜啊。”皇上挑挑眉,笑着感慨道。
皇上一笑,众人跟着笑了起来:“是啊,恭喜皇上得乘龙快婿, 恭喜梁将军抱得美人归。”
四周传来道贺的笑声, 可是听在梁邵耳里, 字字句句都是嘲笑,他们在嘲笑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嘲笑他丢了西瓜拣芝麻,嘲笑他……
“不——不是这样的……”梁邵神情恍惚的四下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上都是嘲讽的表情,他踉跄着低声说道,他已经完全忘了陈冰儿,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只知道心中的不甘和难堪,他循着心底的声音喊道,“皇上!您明明已经为臣和安平公主赐了婚,怎么能再次赐婚别人”
“都说皇上金口玉言,您说的话怎么能说改就改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以后天下万万百姓如何再相信您说的话啊!”梁邵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失控的嘶喊了起来。
一语出,众人吃了一惊,果然是乡野莽夫,什么话都敢说,幸好没将女儿许配给他,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好奇的朝梁邵望去,谁也没发现陈冰儿僵硬着身子立在一旁,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隐隐有鲜血流出。
听到此话,皇上的脸色变得铁青,目光犀利的盯着梁邵,抓起桌上的果盘就用力朝他砸了过去:“朕为何撤了原来的圣旨再转而赐婚谢斐,这不应该问你吗是你梁邵自己失踪,害得安平遭受莫大的屈辱。如今你虽完好无损的回来,却枉顾赐婚私下娶妻,丝毫没将朕的圣旨放在眼里,朕没拿你是问已经是开恩了。”
“居然还说朕朝令夕改!到底是谁无法无天!”
梁邵在皇上的怒吼声中回了神,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额头冷汗直冒,他张开嘴想为自己辩解,脑袋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斐坐在自己位置上远远的看着,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过是一点幻境,梁邵便深陷其中,如此看来,这人心智十分脆弱。
不过也该猜到的,不然此人也不会稍有成就便骄傲自满,不会因为息雯貌美便觉得自己爱上了她,更不会因为陈冰儿的不入流的引诱而深陷。
好好的宴会变成了闹剧,皇上恼羞成怒的喝道:“梁邵殿前失仪,来人将他押下去,等待发落!”
待一切平静后,皇上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宴会了,他转过头对皇后道:“宴会就劳烦皇后主持了,朕先行一步。”
今日看了一出大戏,众人精力还很旺盛,皇后重新安排了歌舞,未几,大厅又恢复成了之前那般热闹的样子。
唐宥等人也蹭到谢斐身边,几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刚才的闹剧,谢斐却看见息雯悄悄离开宴会的身影,他想了想,也悄悄起身跟了上去。
从大厅侧门出去,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两边是繁茂的树木,回廊的不远处,是一座立在湖泊中央的八角凉亭。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上,凉亭四周是悬挂着的小巧灯笼,暖洋洋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糊纸倒印在平静的湖面上,台阶上放着一簇簇鲜艳的牡丹花盆。
息雯脸色苍白的独自坐在台阶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环抱着自己的肩膀,螓首微低,下巴搁在白皙的手臂上,消瘦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低声抽泣着。
谢斐无声无息的走近凉亭,沉默了一会儿,从袖子里摸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迷蒙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拿着丝帕的手,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顺着这只手,息雯抬起头看向了来人,这人穿着金丝素白锦袍,长得丰神俊朗,眉眼温润,赫然便是宴会上惊艳众人的谢斐谢世子。
息雯怔住了,愣愣的都忘了哭泣,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明眸里还氤氲着水汽,眼眶微微泛红。
谢斐莫名的想到了怀里的那只白兔玉饰,他的眼神暗了暗,拿着帕子的手又往她跟前递了递。
息雯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帕子,瓮声瓮气的道:“多谢世子。”
谢斐无声的点点头,缓步踏上阶梯,徐徐走进了凉亭。
息雯用帕子抹去眼泪后,有些踌躇的看着谢斐,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进去,手里的帕子是否还还给他。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谢斐已经坐在桌子边喝着美酒了,也不知这酒哪儿来的,她也记不清刚才谢斐是否带了酒来。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谢斐朝她看了过来,声音清清冷冷的,像他的人一样:“要喝酒吗”
息雯眼睛一亮正要答应,下一刻却又垂下了眼,摇着头轻声道:“不用了,我的身子不适合喝酒。”
她这样说着,失望的表情却溢于言表,手里的帕子也被捏的有些发皱了,显然她的内心是十分渴望的。
“我这酒是药酒,对你身体无碍。”说着,谢斐又从盘子里拿出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药酒搁在桌上,扬了扬下巴,淡淡道,“尝尝吧。”
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没忍住,息雯走到桌边坐下,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嗅了嗅,赞叹道:“真香啊。”
“不过,你这药酒怎么有股淡淡的花果香”息雯纳闷道。
“花、果本就是药材的一种,有何奇怪”谢斐不甚在意道。
息雯了然的点点头,捧着茶杯小小的啜了一口,唔,好甜,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酸味,花果香萦绕在喉间,香气盈人,一口下去,四肢百骸都有一股暖意。
“真,真好喝。”息雯两眼闪闪发光的看着谢斐,情不自禁的赞道。
“是吗”谢斐道,“喜欢你就多喝点吧,这酒对你有益。”
“恩!”息雯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如勾月,像个孩子一样捧着茶杯乖巧的小口喝着。
谢斐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了幽幽泛光的湖面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息雯娇俏绵软的抱怨声响了起来:“怎么……怎么没酒了酒呢”
谢斐一怔,转眼就看见桌上的酒壶已经倒在了桌子上,酒壶里空空如也,而息雯正半趴在桌上,手肘撑着身子,手里拿着他喝了一半的茶杯。
“你喝醉了。”谢斐说着倾身一手夺了她手中的茶杯,一手半搂着她的腰扶着她坐好。
息雯勾起唇畔笑了笑,身子一歪,顺势靠在了谢斐的身上,半阖着眼看着远方,轻声道:“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谢斐侧眸定定的看着她,她白皙的双颊泛着微微的红晕,粉嫩的唇瓣还带着美酒的水润,嘴角上扬微微笑着,可是她轻蹙的眉眼之间,却明显罩着几分忧愁。
“你很难过吗难过到想借酒消愁”谢斐叹了口气,轻声问道。
“难过吗”息雯抬起头想了想,眼神迷蒙飘忽的看着谢斐,半晌后摇了摇头,“恩恩我只是有些不明白。”
说着,息雯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走到凉亭栏杆边深深呼了一口气,靠着柱子继续说道:“为什么一个人能够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也曾向我许诺此生必不相负,怎么转眼之间就能和别人共赴深情呢”
“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忘了他之前自己许下的所有诺言。”
“你看他,嘴上说着爱我,却又让我如此难堪。”
说道最后,息雯甚至嘲讽的笑了起来,泪水盈盈落下,划过泛红脸颊,啪塔一声,在地上砸成一朵泪花。
谢斐深深地看了一眼息雯,面容平静道:“从一开始,他倾心的就只是你的美貌。”
“不错。”息雯一怔,点点头道,随即又皱眉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为何又不爱了,转而看上了那个容貌只是清秀的女子”
他懒散的看着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神情淡然,眉目间带着丝丝生人勿近的冷淡,薄薄的嘴唇带着点点粉色,嘴角轻轻抿着。
正有些犯困,打洞府外进来了三个人,打头的是黑白无常两人,他们身后跟着个娇弱
单薄的女子,女子身上穿着一身宫衫,衣裳上满是斑驳又刺眼的血迹,一路飘过来甚至还有滴滴答答的鲜血沿着小腿滴在地上。
谢斐狭长的眸子轻轻一扫,就知道应该是女子的膝盖骨被剃了。
女子小巧漂亮的脸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黑雾,漠然的跟着黑白无常,眼底里深深的恨意到是给她增添了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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