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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站

    “那是你怂,往哪走”

    房子嵊指明方向,安子打怀里抱出兔子,在一片黑毛中找到装手办的二蛋,端正摆在掌心,一手二指呈剑竖立胸前,大喊一声:“变身吧!蛋蛋侠!”念罢咒语,抡手扔了出去,落地囫囵几圈,无半分动静。

    “……”房家姐妹。

    “拷真特么能装。”失了面子,安子暴走三步抄起在手大骂:“死挺啦起来,闪人啦!”

    一听要闪,二蛋立马活了,蹦哒下地化身巨形金甲兽,四蹄冒蓝火、煽动金翅掀起狂风,威武得一塌糊涂,谁能想知道这么牛逼一神兽,居然有着一颗贪生怕死的贼心。

    闹剧结束,陆尘金蹄兽载上仨人离开北辰飞地,前往一处名为灵泉飞地而去,待金鳞兽消失,三位大修无息再现,端木直接一指点破虚空,豁开口子走传送。

    ……

    灵泉飞地,与众不同,地盘挺大连绵千里群山、植被林荫、脆鸣鸟叫、淡草芬芳;在那群山之间挂流千尺瀑布,水溅浪花、奔腾作响,隐现七彩半月虹;水潭清澈见底,鱼虾戏乐,岸边或有长腿妖兽低头渴饮、或有背剑白衣修士穿梭林间;故,又称灵泉圣谷。

    丹阳宗,一个古老宗门,祖传丹方无数、大修成堆;基地依山傍水而建,占地数十公顷,百间宽阔琉璃瓦屋错落有序,高低有别,印象中那种高大门墙、深宅大院在此全然不见,很像某个园林小区。

    不知什么时候,仙境之地迎来一只金鳞巨兽,掠过小区上空引来大量观围弟子,个个风度翩翩、衣袂飘飘,手持利刃虎视眈眈;二蛋一瞧招呼都没打,缩成手办钻安子怀里,还好仨小辈本领了得,差点脸着地,忒特么突然。

    “安兄,也就你能忍,这种东西留着干神马”房子嵊拍拍衣襟灰尘进言。

    “解闷儿呗。”

    “咱们被包围啦!还是顾顾眼前吧”房灵秀剑在手作警戒态。

    安子从容淡定环视一圈,拱手抱拳一幅老江湖做派:“诸位道友别误会,在下安博天,与贵宗白江箔相识,今日造访是为丹阳宗解决麻烦的。”

    “你认识白师弟”一素颜靓丽女修进前半步。

    “嗨我跟他是哥们,未知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安子笑问。

    “琴师姐,小心冒名而来别有用心。”素颜女修边一英俊男子小声提醒,琴师姐认真点头,道:“既是白师弟好友,可知他有个兄长叫什么”

    “兄长”安子一愣,反问道:“他哪来的兄长我就知道有个姐姐,叫白寒;拷试探我”

    “道友请见谅。”琴姓女修收剑退去敌意,道:“你们找谁”

    “千叶道君,绍辉。”

    “你是曜仙六神之一”女修恍然。

    “姐姐慧眼。”

    “敢问道号是……”

    流氓阴神,一个人人得而诛之、无不闪现人性亮点的道号,从一开始安子就没打算认,忒丢脸,安子岔开话题大吹牛逼:“小弟修为尚浅,浪迹星辰十余万载,未曾混得道号。

    “哼是吗”这时,一中年修士背扣双手、横眉瞪眼飘然半空。

    “北辰坐下弟子房灵见过千叶前辈。”狠人降临,疯婆子赶紧躬身行礼。

    正主现身,两臭不要脸的偷偷打量,安子左瞄右瞧甚觉奇怪,心道:“这厮难道是个树精变的哪来一千片叶子”

    “师侄不必多礼。”千叶缓落跟前,眼盯安子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流氓阴神光临丹阳,未知有何贵干。”

    “……”所有人。

    “咳前辈。”安子进前低头小声道:“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再怎么说我是来帮你的。”

    “老夫炼丹的时候,何曾有你这般不知丹道的狂徒。”千叶说话很冲,满口教训。

    “千叶……”房灵刚要进言,被绍辉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转脸问道:“小小年纪竟敢狂言博逆天道,定是油嘴滑嘴、坑蒙拐骗之辈,众弟子听令,给本君拿下众獠。”

    “等会儿!”安子觉得哪不对,急道:“我什么都没说啊!哦明白了,端木那老家伙在这吧”

    “胆敢辱骂尊主,拿下!”

    得,祸出口出,那帮弟子早就不耐烦了,宗门大佬发话一涌而上,一阵烟尘过后安子被铁锁五花大绑,房家妹弟啥事木有;甭问,准是商量好的一台戏;房子嵊也看出来了,传音道:“叫你见好就收,这回连五千两都没了,玩儿砸了吧”

    大修面前传音嘀咕纯粹找嘬,千叶一指戳中房子嵊眉心干净利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微观世界
    诗云:仗势叫嚣死要钱,丹鼎圣门坐灵泉;热脸贴上冷屁股,一曲套路心肝疼。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一点没错,更何况一帮贼,没被玩儿死只因背后有个叫炎轩的大贼,谷仲方的名头在星痕完全不顶用;然归根结底是安子自己造的孽,不该图一时之快爆破修罗城,纯属吃饱了拉痢疾,全糊屁股上了。

    以安子破罐破摔的性子,那怕直接提上裤子也不能让人看出满屁屁屎,态度更加强硬,大不了一拍两散,谁损失大谁心里有数。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言词犀利,争执半天气得安子抄了家伙,结果千叶道君再出眩指镇魂,一指戳中兔崽子眉心,无量劫魂当场熄火。

    “切小爷出道以来就没用劫魂打过架,没了就没了,怕个鸟。”安子手持刀剑依然嚣张。

    “想不到炎轩的传人居然是个白痴。”绍辉胆儿肥,连师傅带徒弟一起捆绑大骂。

    “嗬敢骂我家老大,你等着。”安子掏兜石棒双手紧捧搓火告状:“姓炎的,再不出手他连你媳妇都敢骂。”

    五息过去,客堂寂静……

    十息过去,客堂还是寂静……

    二十息没到,安子恼休暴怒,石棒恶狠狠猛砸地板、钪啷有声火星四溅,威胁道:“老子不玩儿了,你特么爱找谁找谁。”

    黑石棒材质坚硬,蹦跶两下滴溜乱转,突然紫光凝结泛起微光,二人脑海回响一句:“他说得没错。”

    “你……”安子肝火正盛,顿时气极攻心,喉咙貌似一股液体往上翻涌,强行压制差点吐血。

    “千叶小辈。”炎轩再道:“敢从炎族里手里空手套白狼,你是第一个;为免伤合气,本尊给你指条明路,拿你的眩指镇魂来换。”

    老大出手,天下我有;安子瞬间大彻大悟拍腿点赞:“高哇!就拿那个什么魂来换。”

    “嘿”千叶腥笑:“《封魂指印》乃我自创道经,独步虚空,就凭区区炼丹小技”

    “小技没见识。”安子撇嘴。

    “对你而言或许很了不起,在我这……除非是《星辰望气》。”

    “算了,太伤自尊,这生意没法做,你找别人吧!”唇枪舌战、油盐不进,安子齁累,刀剑归匣检回石棒推门要走。

    “慢!”千叶回脸叫住:“回答本君一个问题,若是满意,《封魂指印》就是你的。”

    “说。”

    “天之大,地之博;生万物,异相同;炼器者,淬火焚金,合石之液,意在纯尔;丹炎者,婴火,封燃鼎炉,锻金融宝,去杂提精,虽百草千叶而不得纯也;故,烧丹炼药,受天道左右,何解”

    “拷说来说去还是对我没信心。”

    “小辈既敢口出狂言,想必一切了然于胸,可否为本君解惑”

    “嘿你们个个眼高于顶活得太久,想必对虚空鸿观层面非常了解,却忽略了微观,那里同样有着一方天地,而你们对此一无所知。”

    “说重点。”

    “基础,微观世界是鸿观世界的基础,也是万物之基,唯有深入了解,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是神。”

    “那么如何着手从何处着手”

    安子手指敲敲自己脑袋:“这是晚辈正在酝酿的,即使生意没谈成。”

    “成交。”

    ……

    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笔买卖,在千叶道君的好奇之下勉强谈成;解除劫魂罢退众小辈就地拨了间密室,亲自守护小院寸步不离。

    攻关项目确立,从千叶手里讨来些许低级灵草、及四十四枚成丹、废丹,共计八十八之枚,布下隔罩阵,将一枚名为聚元丹的低级丹药切成薄片摆上显微镜、戴上千层晶片、开启半瞳之眼,第一次瞅见六维空间下的微观世界。

    三管齐下,堪比万倍显微镜,微观之下,那丹药切片物质结构呈现极其规律,形态与道符中的聚元符大至相同,呈网状分布,正中间微闪一团金色亮光,四周八个小点以圆形轨迹交错运行。

    “大道根基、归于本源,有点意思。”结构牢房于心,安子意笑,换上废丹切片再看。

    这是个死亡世界,漆黑一片难寻半点亮光,唯有那乱七八糟、杂乱无章的条条道纹,中心一点萤火之芒忽暗忽明,周围三颗黑球无力晃动、缓慢绕行;同为聚元却相形印章,皆在意料之内。

    支上画架,调好颜色提笔开工,仅用两个时辰,聚元丹微观世界显现眼前,比看到的更加真实;撤去成品收好,再描废丹,如法炮制千余时辰,密室满墙尽是奇图怪案,令人发懵。

    学术钻研讲究严谨,急不得,静观思瞧获益良多;丹道一脉与五行、阴阳十分相近,也就是说千叶道君在这两方面造诣非凡,想必又是位双道宗师,且神魂之能强悍。

    就拿暴元劲脉丹而言、此乃激发潜能、危机关头博命之用、事后必遭反噬的霸道丹药,其微观层面结构呈鱼鳞状,附着大量本源物质,密度极高,但中间亮点死一般沉静,安子曾试着以混元力激发,结果丹丸切片崩裂,说明结构造很不稳定,根子来源于多方面,丹方、阴阳五行、材料或者神魂。

    如此这般花了近二十年,脑袋都大了,越整问题越多,微观层面远比想象的要复杂;有道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人过中年喝肾宝,大悔没学《星辰望气》下篇,碍于面子又没好意思向炎轩张嘴,牛已经吹出去了,只得硬着到头皮往前死扛。

    头绪甚多无从下手,枯坐良久想起千叶疑问,那厮认为炼丹失败乃是地宝灵草提纯不够所导致,安子琢磨着结合五行相生相克、阴阳交替之道刻得一阵玉盘。

    升阳重力外放阵盘浮空,其上飘荡五叶灵草一株,兔兄激



第一千零八十章 十维空间
    诗云:青皮叫板冷面君,炎族老大诈尸魂;同参水中仙,一叶障目糊涂人。

    经典学术有言:战争是政治的延续,那么政治则是经济的再续,说到底还是利益之争;星痕之地乃神族巢穴,安子身为敌方势力未来首脑,修为低下处之坦然,皆因平衡策略、双方共赢,其本质不变。

    清泉瀑布,与房子嵊三两语言偶有所得,惊人之语彰显天马行空的想象,败家仔毫不怀疑,寸丝未挂险些扑将上前,吓得安子菊花一紧大骂变态,林中女修瞧见壮士果身,机会难得,纷纷手握棱晶石大肆偷拍。

    “你你你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安子紧捂胸口小脸煞白,生怕被暴。

    “阵道提纯怎么弄!快说。”房子嵊大急。

    “只是个意向,还没具体实施,慌神马。”

    “还好来得及,我得全程旁观。”

    “这事找绍辉说去。”对方眼神不善,安子心慌如公牛乱撞,偷偷穿上裤衩趁其无备飞身上岸。

    “你特么又想蒙我,别想走。”啥也顾不上了,房子嵊赤身果体闪身拦路,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空气,正对无数镜头。

    “哇拷”安子吐了血,手脚并用胡乱穿衣,道:“忒特么有伤风化,让你师傅知道非卸了你第三条腿。”

    一语惊醒房家男,扑嗵一声跳下潭;林中剩女鸟兽散,莺隐传来声声赞。

    丢人丢大了,未理水里那厮破喉叫嚣,安子一身湿露落慌而逃,尽量抹去方才那荒唐琐事;所以说别特么在野地洗澡,忒容易出事。

    ……

    千叶道君虽说无官一身轻,但辈份、实力还在,宗内地位只高不低,琉璃瓦屋二层九丈,陈设儒雅、古色古香;安子扛兔御剑奔驰,狂风吹干衣襟折回小院,钻进客堂门窗紧闭整理行头,殊不知二楼突然飘下个白衣女修,脸有兴奋眨眼一瞧……

    来者琴姓女修,捂脸惊声尖叫夺门而去,安子造型提裤姿态定格,愣道:“妈的还好爷穿着裤子。”

    丹阳宗阴盛阳衰女修众多,千叶冷男又没在,天知道又会来什么人,吩咐兔兄顶着手办二蛋把好门窗,无论是谁,善入者杀无射。

    慢条斯理从头到脚整理干净,提心吊胆正小心掩门,贼眼打量四周,怎知房子嵊从天而降直接破门,惊得兔子连蹦带跳好一阵闹腾,倒是安子反应快差点被怼着脸。

    来就来吧,后边跟着个房灵,姐弟俩气势汹汹,急步直入,分左右站定如哼哈二将;甭问,准是盯梢的。

    巨型显微镜耗时颇长,一时半会无法完功,现在又来两偷师的,安子脑袋疼,无事可做架上火锅饱食一顿再说;按理说极境升阳足以辟谷,可安平心态上仍旧是个凡人,按他的话说:民以食为天,不吃饭那叫人

    有吃有喝,哼哈二将活了,围拢一桌推杯换盏,直至千叶回院,仨人面红耳赤、满堂狼藉、酒气熏天。

    炼丹者最忌污秽、显有洁癖,千叶恼怒一番呵斥,尤其是房灵,姑家家成何体统,然口水之下仨人没什么反应,干脆大袖一挥,堂屋狂风龙卷搅上仨飞出屋外,摔了个七昏八素,酒醒了。

    归置好巢穴千叶出屋,甩手一参天巨物稳落院内;百万倍显微镜身高十余丈,四十五度镜筒足有七八米,上细下粗,最大口径将近一米,乃纯铜所铸,伸手触摸光滑如镜、手感舒适。

    “手艺不错,谁做的”

    “东皇阁炼器宗师,孙仲儒。”

    “哦孙仲野老爷子还好吧。”

    千叶语顿两息,道:“已坐化一万六千余载,你不知道”

    “……”安子心颤无言,怎么也没想到那么活蹦乱跳一老爷子会突然坐化,心情沉入谷愣神半晌。

    “听说仲野兄传过你半部《东皇炼道图》,待了却此事再去拜祭也不迟。”

    “呼当然。”长吁短叹收心稳绪,招回兔兄共同发力,一指金线似剑锋芒,指尖灵动、步法轻盈,于百万倍显微镜身篆刻奇纹道符。

    在场的除房灵皆阵道高手,越看眉毛越拧,待半边完事热度犹在,安子歪脸细瞧直摇头,扭脸道:“帮我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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