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站
宇宙无边无际,穿棱机基本派不上用场,一路没脑袋苍蝇似的到处超远传送,大把燃烧晶石,二蛋看到眼泪在心头,千余时辰得见一方微小星系,终于没那么心疼了。
无名星系共有星体五颗,宜居带空空如野,炎阳体积不大,随便找一地儿落脚篆刻传送,杀奔九藜翠微。
……
洪荒离位九藜翠微星某绿山青石涧,鸟语花草轻风拂面,天气晴朗溪流潺潺、被流水磨得光滑的鹅卵石反射阳光,显得晶莹刺眼。
突然,虚空三百丈豁开道口子,安子背后匣扛兔破空浮体,驾上飞机升入翠微星低空轨道,让悍将驾机,自己站立机顶,凭千层晶片巡视三周半未见外空守卫。
身为洪荒通缉要犯,无论身在何方,安子神经紧崩、草木皆兵、每行一步都加着小心。
确定没危险,放飞悍将驾机着陆,二人时刻保持通讯不说,安子手握一方玉简,但有不对立马跑路。
时间紧迫须加快进程,临时洞府内摆弄阵盘很快找到主城,城内建筑全为木制结构,人文自然景观保存完好,占地不算太大,高大城门楼子瞧见仨大字:丹阳城。
“妈的一丘之貉,给老子等着。”发泄闷气,安子道:“将,打开声讯雷达锅口朝下,我要听见声音。”
“收到。”
两息后,洞府喧闹非常,安子持续微调画面,渐渐对住城中心那座木制豪宅大肆窃听,有用的没听到,关于自己的通缉倒是贯满耳朵,气得不行。
收集情报需要耐心,更需要运气,为了报负安子给足了耐心,画面就没停下来回晃,哪儿有人说话看哪;就这样熬了半个月,在府内一独门小院听到关键消息。
说话的是两中年青人,其中一个正是那位药东阳,话题直指琴空,仔细听罢安子脸泛愧色,为什么可能是帝哥江郎才尽或懒得启名儿,紫微、翠微极容易混淆,致使安子指错了地方,白江箔压根就没在翠微。
其结果是妹子人没找到,却被岐黄府一名为药锦文的弟子相中,当得知妹子乃丹阳宗上奉弟子,更加坚定娶进府门,琴空自然不会答应,但驾不住形势比人强,软禁在府一独门小院,随时准备霸王硬上弓,安子估摸她还不知道自己被通缉那事。
夜闯私人宅地,安子当仁不让,算好坐标换上夜行服、手持跑路玉简刷上隐魂漆,一身高科技武装到牙齿,待当夜子时,扛上兔兄直接传送,趁月色溜门进闺。
那琴空妹子受人误指陷入狼穴,恨透了安平,见一蒙面人闯进闺房当即抄了家伙,好在安子有准备,过手两招制服,许是用力过头划破妹子手腕,安子赶紧摘下蒙面一脸黑漆,表明身份废半天口水澄清误会方才罢手。
为了搞到琴空鲜血,安子试图亲近,付出两巴掌的代价得逞,为了报仇真特么能忍。
宗师救人易如反掌,有惊无险如愿救出琴空,回小院长叹一气,擦去脸上黑漆安子道:“我带你去紫微找白江箔。”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又一个聪明的妹子,安子十分讨厌,道:“等见了白江箔再说。”
“哼休想要挟。”
“白江箔是我哥们,我有必要要挟”
“真的”
“等你俩见了面自然明白。”
琴空杏眼翻白谨慎思虑片刻:“本宫就再信你一次。”
三言两语搞定,悍将使命完成趁天未亮回归,轻装上阵飞向踏上传送,下一站紫微星。
脱离魔爪还身自由,安子耽搁不起连夜驾机窜上月亮传送,行程十分快捷;待二人现空无名野地,琴空妹子招呼都没打,钻出传送欲行溜号,奈何安子早有防备,一把拽住眼神不善。
“妹子,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敢轻薄本宫,放手!”情郎近在咫尺,琴空妹子耍无赖:“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那你喊呐!荒山野岭的,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你欺人太岂,本宫跟你拼了。”妹子急中生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得道多助
诗云:负义寡恩莫相问,龙归大海九藜尘;妙手空空琴家妹,千机震荡破星痕。
为出口恶气费尽心机重返星痕,怎知刚落飞地便被房子嵊堵个正着,这厮脸色很差、精神不震象是有伤在身,安子瞧那模样就知道,定是耗费心力以《天命飘渺术》推演所导致的副作用,但表现出来的行为、个性、语气一改常态,为何
至结伴游历洪荒近七千年,房子嵊最大收获是对安子的了解,抛开修仙资质不谈,比智慧、拼计谋、论心机基本不占上风,正如上官晨所言:你还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长期相处房子嵊还发现,安子并没多大野心,将来无论成就如何,从个性上讲不对任何人产生威胁,且很容易相处,前提是别惹他;败家仔对此深以为然,选择隐藏真实自我,在性格上主动迎合并靠拢,慢慢建立交情逐渐深化。
总结来就一句话:安博天善智,房子嵊善藏;都不是省油的灯。
诚然,深化交情最好的办法,是关键时刻敢于站队,再则房子嵊曾多次强调,他有自己的打算,因此做出背叛师门的逆子行径也就没大稀奇;当然,潜移默化中虚无念也起了作用,二人最终是敌是友,得看鸿蒙星域之后。
与天对赌安子妥协,交给房子嵊一枚通讯器,结伴飞往裂星城,气氛尴尬一路无话。
有伪军带路,自然畅通无堵,问题是如何让安子神不知鬼不觉混进裂星飞地;事实上房子嵊早有计划,在裂星城防护罩入口大耍无赖相,对着俩老货冷嘲热讽、指槡骂槐,差点撩发高血压,一怒之下追进城内好一阵吊打。
安全溜门,一身夜行服肩扛黑毛兔兄,手办二蛋藏怀里堂而皇之稀稀街头;如今的裂星城稍有变样,再不是死气沉沉、萧条满面,大部份房屋得以修善,来往修士跃然笑意,貌似有了些人气。
尽管通讯器内惨叫连连,却唤不醒安子一丝丝的同情,黯然无视找地儿安身,街面行人太少,晃了半圈愣没客栈,暗中鄙视吐槽:“什么狗屁裂星城,闹了半敢情是个平民窟。”
败家仔正挨打没空说话,安子没脑袋苍蝇到处晃,一张油漆黑脸时尔引人注意,赶紧跑一角落擦了,刚出来没两步,打右边一院门突然伸出一支手,不由分说一把拽进。
“谁!我去怎么是你!”大意中招刚要动粗,乍一瞧乃疯婆子房灵。
“嘘”房灵手示禁声,传音道:“别说话,跟我走。”
甭问,准是姐弟俩商量好的,于是尾随跟进主屋,房灵念动口诀打开地道钻进密室,开启隔离罩四目相对。
“别告诉我这是你家。”
“如果价钱合适,本宫不介意卖你。”
安子险些没哽死,问道:“你又为何帮我”
“本宫是生意人,过河拆桥的事看着不爽。”
“很合理的解释。”
两句对白说完,安子摘下通讯器搁置在地,掏出石棒飘浮二人之间,金线出,紫光散,隔离起,静等待。
老头恨疯了败家男,足足半个时辰惨叫声才减弱,时有抽触之声和急急风声,想来是在御剑赶路。
两根烟后彻底没声,安子不急不躁继续等待,哪知道房子嵊突然哭天呛地、大肆哀嚎:“师傅,你得给我做主哇!候前辈打……”
“闭嘴!”端木怒喝打断,斥问道:“谁允许你回来的还有,你血气亏盈,修为不稳,谁允许你善自使用《天命飘渺术》死了个西门炎还不够”
“我我怕安兄起报复推演了半时辰,没多大问题。”
事以至此,端木没折,冷哼道:“说说。”
“咱们好像中计了。”
“怎么讲。”
“星痕这地方九幽是否有人知道怎么进”
“绝不可能,星门总共不过一百单八枚,每一枚为师都心中有数。”
“那那怎么会这样”房子嵊语气莫名:“我推演到安兄被洪荒七圣给围了。”
“凭安小子的宗师之能,谁能抓住他”
“所以徒儿才百思不解。”
“《天命飘渺术》推演的只是事件的可能,并非一定会发生。”
“可我将来怎么面对鸿蒙星域还指着他呐。”
“那小子与房灵一样,贪财得很。”端木顿语,打通讯器传出轱辘声,再道:“这是两亿,具体怎么说自己看着办。”
“……”房子嵊无语,这算神马
所以安子老说,修士界的师傅没特么一只好鸟,说句大逆之言:先抓后毙绝无冤假错案;敲了一百多亿就还两亿,实在可恨,一句不负责的推脱之词正中房子嵊肺管,竟无言以对。
瞅徒弟半天没动,端木又问:“还有何事”
“鼎药和显微镜做得怎么样成了话我想要一台显微镜。”
“兔崽子智慧深沉,哪那么容易,为师怀疑留了一手。”
“算了,我也甭指望了。”
“等等”端木叫住直言不讳:“见了那小子旁敲侧击一下。”
甭说房子嵊,连安子都惊愕,亏他说得出口,谁给他贴的二皮脸
“怎么害怕了”
“师傅,北辰师叔要知道这事非跟你翻脸,我去看看药鼎,幸许会有办法。”
“希望你从他那学到些有用的,为师与你同行。”
话说到此,通讯器彻底没声,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遮天帝尊
诗云:无间有道义气帝,楼歪楼内厚脸皮;恰似猛虎卧荒丘,惊天一爆尽风流。
暗辰飞地,地如其名,乃暗星一般的存在实难发现,其地貌复杂火山较多、荒凉恐怖硫石成坳,常年岩浆四溢、熔火炎炎,轰鸣之声从未绝耳,人间炼狱也就如此。
飞地西北角,靠近边缘地带,长着一座最大活火山,时有喷发,威力摧山掩川、足以毁灭一方天地,升腾黑烟积成阴云压得极低,造成狂风嘶吼、削石化尘,自然条件比先前更加恶劣。
位于火山山脚,一滩岩浆湖,三位中年修士一脸谨慎来回走动,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镜头推进湖底,百丈之下通道纵横,人来人往忙碌异常,某间密室摆放无数布袋,密密麻麻按名称放齐,后续大把丹药相继出炉,直至凑齐千袋总数,立马来一老头清点,而后一扫而光,泛动涟漪消失不见。
中品丹药成了流水线,这种倾销行为不仅破坏经济,更严重打破平衡,和人为制造阳晶石如出一辙。
丹炉房,十方药鼎一字摆开,十位丹阳弟子各负责一鼎操练手法,据房子嵊玉简留言,在过两个时辰便会换一波,交接间隔约半盏茶的功夫。
安子隐隐有种感觉,房子嵊那半个时辰的天命推演获得大量信息,不然时间怎会拿捏得如此精准
行动即将开始,安子抛开一切杂念,身在禅无邪飞地边缘忙活刻制玉简等待时机,顺便琢磨退路,是去幽冥、还是东皇阁;思来想去统统打消,那端木城府极深,又怎会不知,两处都有危险,拜祭孙仲野之事以后再说。
不知不觉,兔兄咕噜两声,提示时间到,安子起身乍空传送,毫不犹豫钻了进去,眼前电光一闪,身处千方密室空无一人,眼前十方药鼎赫然立足、微散灼热满室药香。
“收!”安子提腿一拍,赤金戒子连闪十芒全部收纳入戒,随之再开传送遁无踪影。
动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前脚刚走没两口烟的功夫,端木现身一脸怒气,得见一幕咬牙大恨,抬手指尘波动金纹四散开来,时才传送原点乍现眼帘,顺手胡写乱画一通传送被重新豁开,神乎奇迹的本领。
且说安平,偷走药鼎连接以刀兄开路,经十余次空间传送返回无邪飞地,怀中兔兄警铃大作未有间断,节奏令人喘息不得。
“遮天佛爷,救命啊!”安子内心呐喊,吓得屎尿屁急,若非元次天尊不善空间阵道早被抓了,能救他的,唯有禅无邪那座神出鬼没的九层黑石佛塔。
“本尊看你住哪逃。”堂堂天尊追了百万里地,岂能让一个宵小溜之大吉,来了个人未到、声先至:“禅邪之地,唯尊本源封!”
是的,端木以无上修为将整块飞地给封了,顿时虚空一紧,貌似时间停止安子动弹不得,情急之下脑后无量劫魂金光大作、佛音梵空,胡言乱语大喊方丈救命。
许是老天开眼,安子脚突然“卍”字透尘,刹那间凭空消失。
……
“喂喂喂姓房的,听见请回答!卧槽”
一间伸手不见六指的密室,四面黑墙连门都没有,安子头顶尘阳当火把玩儿命呼叫,嗓子都喊哑了无半分动静,甭问,准是怕再挨揍跑了。
呼叫无果,逼着安子玩儿密室逃生,仔仔细细寻了三遍,眼睛快瞅瞎也没寻见什么道具,那怕来根棍子也行。
所谓心急则乱,折腾数个时辰想到头绪,当脑后劫再现、佛音绕耳,正前方黑石壁升起石门一道。
“原来是最底层。”找到窍门,安子秃噜一嘴,顶着金光三环劫魂飘身而上,很快晃身九层。
此间密室空间狭窄,十方见寸冷冷清清,漆黑中隐见暗金凝光,好像是个人在打坐,安子小心凑近瞧见真容。
那是一具完整的、金灿灿的、佛纹满身的骷髅,万载多年一尘不染,额间“卍”字符暗淡,身披红底金纹袈裟、姿态成佛,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第十九次元,遮天帝尊!”看清事实安子微惊连忙后退,双膝跪地磕了仨头,作揖道:“恕博天无礼,前辈坐化未送最后一程,罪过罪过。”
生怕惊扰神灵整出别的事,安子作揖起身转腿想溜然而,身后石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又引出那句话:来了就甭想走。
事发突然横生枝节,脑后无量劫魂金光豪尘,玩儿了命到找出路,未注意那盘腿坐姿骨髓正“咔咔”微裂,纹路渐渐布满全身,短短五息砰然炸裂,化作一团金粉云雾,其内闪亮九枚七彩宝石。
“哇拷舍舍利子!”安子吓一跳,背靠石壁瞪大半瞳之眼懵逼大惊。
“呲”一声清脆锋锐,尘阳自主出匣扎进那团金粉云雾,顿时剑体颤颤,剑柄处“卍”字齐鸣,大有如沐春风之势。
“钪”朦胧中再起钢性震动,一枚七彩宝舍利瞬闪流光而失,尘阳剑体更加欢愉,与无量劫魂相印生辉,魂环之后莫名隐现“卍”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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