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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卿

    “对,就是命啊。”

    林夕把手里的粉底放下,趁着谷裕华沉默的当,她以及将妆补上,蹙眉长望,四周的人来来往往,像是各自有心事一样,皆是低头摇晃。

    也是当真的是因为有心事,所以才觉得四周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实际上,他们有说有笑,但在谷裕华的眼里,他只看到了沉默不语的一个两个孤独的人。

    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很快,就要便得和他们一样了。

    “但这有什么我们还不是可以选择好好的过好我们的生活。比如努力的去做好该做的事情,按时起床按时吃放,这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啊。”

    谷裕华好像想要说什么,不过话一开口,就变成了一堆没有什么用的道理了。

    道理谁都懂,林夕听了,只露出了一脸的不耐烦。

    “我知道,这不用你说啊,但始终不一样啊,同样是过活,但有的人,就是与别人不一样啊。”

    她蹙眉,又松开了,随后又紧紧的皱起,来来回回,三四场不同的想法在脑海里晃荡。

    无可奈何的是,她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一堆废话罢了。

    只是她想问一问身边的这个人,这个她的好友,她的男友,一直陪着她四年多的老友。

    自然,就算彼此熟悉彼此,可以解开寂寞的那种朋友,都不能解开自己对生活的疑惑。

    “算了,我似乎不应该问你这个。”

    收拾了一下,她缓缓地站起来,然后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对他说道:“裕华,我们接着走一走吧。”

    谷裕华的大衣依旧穿在她的身上,褐色的羊绒大衣十分的温暖,即便是走出进了外面有些凉意的河岸,都让林夕感到十足的温暖。

    林夕走在前面,谷裕华走在后方,紧跟着不断跋涉,一路上的谷裕华注意到的只有脚下的青石或是踩不稳当一声哐当,要么就是柳叶拂过眼帘转眼一晃的风景变幻。

    他有点不大敢去仔细端详,端详眼前的人儿,像是那模样要是仔细看,就不像了当初了的模样。

    只是现在,好像林夕的笑容依旧像是从前一样。

    他稍微有些心安了。

    走了约莫十五分钟后,两人逐渐走到了入海口,眼看前面便是巨大的悬崖,再向前,也无路可走的地方。

    “呼...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下”林夕有些气喘,然后微笑着回头看着谷裕华轻笑着说道:“你倒是一点也不慌乱嘛!身体不错嘛小伙子。”

    打趣一般的,谷裕华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怎么比得上林姑娘”

    听了这话,林夕柳眉一展,嬉笑嫣然。

    这一下两人终于好像找到了一点当初的模样,心里装着的不安好像不再摇晃了一般。

    风吹得哗哗作响,眼前的这条贯穿了整个台河市的巨大河流,哗啦啦的冲着大海冲了下去,巨大的漆黑悬崖奇石支棱,临高而望,一副凶险之极的模样。

    “裕华,你说要是从这




第三十四章 翻译者
    这本手译本,在谷裕华看来翻译得极为朴质,没有对原文有太大的修改。

    一般而言,从海外漂洋过海传来的各种书籍,大多都会因为翻译者的“润笔”,而变得有所不同。

    因为,向来能够为外来书籍翻译的人,大多都是某某学院的博士或者是在文学领域上面拥有极大本事的人。

    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在这方面,德高望重的人。

    他们大多都是一辈子读书,读的书多了,看的东西多了,写起东西来也就多了几分不同。

    毕竟,终究悲哀的是外来语,因为风土人情的不同,形成的语言形式也有所不同,自然,翻译过来的意义,也会有所不同了。

    所以不得不慎重,非专业人员不可去做。

    但这也导致了翻译出来的书籍,大多都与翻译者的水平,或者是他们的文风有关系。

    这就好比那大名鼎鼎的林少华翻译的《挪威的森林》,其文辞华丽,言语娓娓动人,仔细读起来,却是偏偏的带着一种无疾而终的莫名悲哀。

    但其实,《挪威的森林》原作者,村上春树的文笔是极为简洁的,换言之,他的话语中没有带有太多的修辞,有的只有直白的表达。

    甚至于,他的书与传统的日本文学有极大的不同。

    更有甚者,说他的文章是不同与日本文学的。

    物哀、幽玄、侘寂,日本传统的美学是一种朦胧又微妙的感受力,从来没有一个日本作家,像村上春树一般的话语直白。

    他的书里常常有着这样的那样的性的描写,以至于一开始他的书流传在中国大地的时候,是被人当做小黄书来看的。

    这一点上,与当初的**《洛丽塔》在美国的遭遇没有什么不同。

    但仔细了看,却是能够发现,村上春树的书中,对于性的描写不过就是如此,就好像这东西本就存在,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他笔下的一个又一个的爱情故事,并没有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村上春树笔下的性,就好像是爱情里面看起来有些消瘦的骨头,情话或是留恋,分离或者悲恸,这些流于表面的关于爱的描述,都逃不过关于性这个骨子里的悸动。

    换言之,谁不想抱着心爱的人亲吻一番,或是翻云覆雨,或是卿卿我我

    一昧趋避这种东西,引而不发,终究就像是埋藏在**中的骨头,你只能看到它的轮廓,想象到它是个骇然的东西。

    但没有了这骨头,任何的爱情好像都站不住跟头。

    就像一具没有骨头的**,站不起来,也立不住跟脚。

    林少华做到的事情,就是尽量的美化了关于村上春树对于性的描写,让这种骇然的白骨,变成了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经络。

    密密麻麻的像是染上了红蓝两色的经络,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经络。

    你可以看到人躯体中经络是有何等的美妙,想到它如何在身体里起到各种十分必要的作用。

    但实际上,在《挪威的森林》里,性是悲痛的,它或许会让一个人郁郁而终,又或者让一个人在精神病院里待了七年时间却无法正常的去生活。

    它就是白骨,不能没有,但剥开其实又太骇然听闻。

    所以翻译出来的林少华的《挪威的森林》,虽然文辞精妙,让人感动到想要哭之一快,但真正看过了原本的书籍,懂得日语里关于作者所有的描写的人,却是能够感受得到。

    翻译出来的文章终究是一种悲哀,无法深刻得之作者心中真正的悸动。

    就像是那本《北》,翻译过来的语句,其实与原文还是有所出入。

    但即便如此,这本手译本已经是做的十分的不错了。

    其实《北》这本书中讲述的是一种为付出一切的爱,主人公为了爱一个人而做尽了卑微且下贱的事情,无



第三十五章 虚荣心
    大概因为太过于无聊或者生活实在是空洞,谷裕华从入学之后便一直维持着宿舍与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生活。

    平日里要么是待在宿舍里看书,要么就是端坐在食堂里老老实实的吃饭,然后抽空在教室你做笔记,因为不习惯集体生活,因此谷裕华经常会在宿舍里做事情。

    虽然宿舍里面还有一个方永泽,但方永泽这人,好像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即便是偶尔碰到他,也是行色匆匆,好像个图谋不轨的人。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欠着自己一百块钱,谷裕华会觉得,自己大学四年,都未必能够与他多说一句话。

    因为自从开学以后,这家伙都一直没有在谷裕华睡觉之前出现在宿舍里。

    所以讨要回自己钱财的事情,倒是一拖再拖。

    这一直持续到了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正好是周六休息的时候,终于是时隔半月时间,他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宿舍。

    不过他这一回来,居然就好像是拖家带口一般的提着一大堆的东西,叮咛当啷的拖到了宿舍里。

    “谷裕华,快点,快点过来帮我个忙!”

    这可不,人才到了门口,就因为东西太多被堵在了门口。

    谷裕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篇关于尼采对希特勒的影响的相关论文,这是课堂上留下的课业,也算是谷裕华在大学中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可以做的事情。

    所以他很认真,认真到方永泽在门口大喊大叫的时候他都没有听到半个字。

    “喂!谷裕华!谷--裕--华!”

    终于,在方永泽几乎都把吃奶的力气都喊了出来的时候,谷裕华这才吓了一跳似的从床上腾的站了起来。

    一来,是他以为这个宿舍里就他一个人住着了,整个白天都很安静才是,这忽然有个人的呼喊声音,实在是给他吓了一跳。

    二来,谷裕华想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想得十分的认真,以至于被一下子从思绪中拉出来的时候,他竟然是浑身颤抖了一下。

    然后猛的质问道:“怎么了吗”

    那感觉,就好像是发生了八级大地震一般的突兀,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方永泽先是一愣,暗道这小子怎么慢了半拍不过很快他也没有在意这么多,反而是简单明了的说出了他的意思;“快来搭把手,不行了,呼.....拉不进来了。”

    谷裕华一看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倒也是恍然醒悟了过来,一边点头,一边帮手,然后一面又困惑的问着:“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好重啊!得加把劲!”

    “一...二...一...”

    “一...二...一...”

    喊着号子,两个接近二十岁的年轻人倒是终于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方拖进了屋子。

    随后方永泽与谷裕华几乎是同是扑倒在那堆鼓鼓囊囊的大包上面,然后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你可真没用!这么点距离都拖不动!”方永泽带着几分责怪的意味。

    谷裕华虽然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这责备始终是有些不对味道的。

    原本自己就是帮了你一把,你不说谢谢倒也罢了,怎么还不满意

    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猛烈的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道:“呼...呼,你还不是...还不是一样”

    方永泽眼睛都瞪圆了!心说我这从下面到上面一共三层楼都是我一个人拖着上来的!你只不过帮我从门口拖到这里就累成这样这这能比吗

    不过他好像比较懒,懒得连解释都没有,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



第三十六章 老实人
    谷裕华是个老实人,如假包换的老实人,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方永泽拖着的这一大堆衣服之中,又有多多少少的门道。

    不过他不问,方永泽也不说,这些东西其实不是没有放置的地方,方永泽已经在楼下的仓库租用了一处放置自己的杂物的地方。

    虽然宿舍的管理员在看到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还是大学学子的人来租用仓库,当时固然是有些发愣,看着这么大堆的衣服和乱七八糟的诸如架子大伞一类的东西,差点没有搞错,眼前的方永泽,其实是一个学生。

    他还以为,这是个新来的小商贩,要不是从宿舍的名单上看到了方永泽的信息登记,他或许就搞错了。

    但这没有什么,转念一想,这个年过五十,并且自己有儿有女的管理员,倒是能够明白,像是方永泽这样读了大学捣鼓各种东西的人,无非就是想要勤工俭学罢了。

    再加上方永泽说话客客气气的,点头哈腰上烟点火的圆滑模样,倒是让这个宿舍的管理员对他颇有几分上心。

    所以每天晚上,看着他拖着大包小包的出去了,自然是笑眯眯的抽着方永泽才孝敬给他的一条玉溪。

    中华好烟在云南,云南的好烟在玉溪,这烟两百多一条,但滋味,却是一些百十来块的香烟都比不上的。

    所以才抽上一口,这管理员看待方永泽的眼光顿时就顺眼了许多。

    因此,这晚上对于学生们的门禁,他倒是管得不多了。

    只是对方永泽管得不多,他也知道的,方永泽在那台河古镇里架了个地摊,摆卖一些小玩意,勤工俭学。

    再加上这小子如此“懂事”,他再说什么,自然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对于方永泽,他一向,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此刻五十来岁的管理员坐在门房里,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这包玉溪,锦绣一般的红色外壳,与北方那带着让人窒息的浓厚烟味的香烟不同,这南方烟,香味绵长,却又不失劲道,微微泛甜,舌头喉间,竟然是甘之若饴。

    抽了两口,他笑了,这天气冷啊!不过这烟抽着,怎么就叫人心头暖和呢

    ...

    且不说这被方永泽收买了的门房,此刻在宿舍里,方永泽和谷裕华两个人正在一堆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衣服里挑来选去,梳洗打扮呢。

    “不是,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啊”谷裕华有些发愣,他有点冷,前两天大衣给了林夕,这送来的衣服他穿是穿了,但穿了,他还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方永泽笑了笑,随后露出嘴角皓白的尖牙利齿,他这嘴巴,不但会说,这牙齿,也尖锐得厉害,明晃晃的,好像是鲨鱼的牙齿一般的。

    同样的,他的双眼之中也带着一种野兽一般的自然的**。

    贪婪,且巨大,遮掩不住,他也不屑于遮掩。

    “做什么出去耍啊!”

    耍这个字,在南方的意思,就是去玩,去浪,在北方倒是少有这种意思的方言。

    “耍去哪里耍”谷裕华愣住了,他有点老实过头了,这么些年以来,他越是长大,便越是沉稳。

    按理说这是成熟稳重,但在许晴和林夕看来,这就是笨,好听一点的说,就是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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