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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卿

    可以不在乎才能对别人在乎

    lalalala.......lalalala.......

    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了笑着羡慕

    时间是怎么样爬过了我皮肤

    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将这样的感触写一封情书送给我自己

    感动得要哭很久没哭

    不失为天大的幸福

    将这一份礼物

    这一封情书给自己祝福

    可以不在乎才能对别人在乎

    让我亲手将这样的感触

    写一封情书送给我自己

    感动得要哭很久没哭

    不失为天大的幸福

    就好好将这一份礼物

    这一封情书给自己祝福

    可以不在乎才能对别人在乎”

    歌曲结束之后,许晴又拿走了谷裕华的一枚硬币,然后放在吉他里面,认真的说着:“请再来一遍。”

    于是凌姐又唱了一遍。

    这一次她喝了一口白酒之后才继续唱。

    她脸色十分的红润,像是烧红的蜡烛,滴落的泪珠在波斯地毯上面不能响起任何的回响。

    随着她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渐渐的许晴的哭声也渐渐的响起。

    唱到最后,两个人就这样放下了乐器抱着谷裕华一直痛哭。

    好像胸腔里面填满了怨气,只有大声的哭喊才能够释放得一清二楚。

    今天是谷裕华第二次见到许晴在哭。

    第一次她默不作声,第二次她嚎啕大哭。

    谷裕华不知道怎么安慰两人,他只是觉得自己很冷酷无情,好像无法感受得到对方的感情。

    或许这就是以勒的疾病。

    他冷漠,且没有任何的同情心。

    大概没有任何的感情能够感染得了他,他不会哭,也不会随意的向人倾诉。

    麻木,让他看起来呆头呆脑的。

    或许许晴说的没有错,人群之中最呆头呆脑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逃不出也不愿意逃出。

    这样可以避免了这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同样的也会失去很多。

    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是他捂住胸口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痛。

    他记不起是什么,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身躯里面苦苦哀求。

    他只知道,痛苦也好,喜欢也罢,都只是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并且被囚禁了,拴住了,不能轻易的倾诉。

    有口无言,大概就是如此。

    两人的哭声很大,不过很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追问她们为什么哭,也没有人会来这里看上一看。

    这里是疗养院,按道理说病人有任何的情况,应该都会被看护的人所察觉。

    这于谷裕华从电影里面了解到的并不同。

    这一点不同,或许就是电影与现实的不同。

    现实的人比电影里的更要自由,也更要平衡一些。

    至少他们想哭,就哭。

    待得哭累了之后,凌姐与许晴就倒给谷裕华一杯又一杯的酒。

    凌姐的酒很多,有威士忌有白酒,也有香槟和啤酒。

    总而言之这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

    可他依旧不觉得自己被两人感触了多少。

    差不多时间到了十二点的时候,谷裕华从一旁拿起自己带来的蛋糕,然后裁开了外面的包装。

    蛋糕不大,不过三个人正好可以一人分得一块。

    只不过因为上山的路程似乎太远了,蛋糕有些地方的图案有些模糊,并不是被挤坏了,而是晃动的过程之中,难免出了点差错。

    比如生日快乐的巧克力卡片,就因为摇晃倒塌了下去。

    倒在奶油里面。

    “不好意思,我已经很小心了,不过还是被挤坏了。”谷裕华带着歉意的说道。

    “你什么呀,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是吧,凌姐”

    凌姐揉着发红的眼睛,然后瞪大了眼睛对谷裕华说:“小子你要是敢把你姑奶奶刚才哭的样子给说了出去,姑奶奶和你没完!”

    “好好,不会的不会。”谷裕华的语气好像是在敷衍。

    他确实没有记住,那不是恰如其分的事情,他记不住。

    就好像这个房间,用波西米亚和波斯风格的装潢,还有说不上名字的乐器。

    这个房间的摆放,恰如谷裕华的幻想。

    所以他记住了。

    不过凌姐的哭声很难听的,像是夜里嚎叫的动物,凄凄惨惨戚戚。

    凌姐不大相信,脸故作一团,红润的表面像是一个苹果。

    难以置信的是,她这么大的年纪,面貌依旧如此的年轻。

    莫非她真的被诅咒了

    想起来凌姐那半开玩笑的话,谷裕华不由得哑然失笑。

    随后点上蜡烛,唱完生日祝福的歌,三个人一起把蛋糕分开吃了。

    三人都没有把蛋糕丢到对方脸上的冲动,毕竟这个木屋之中四处都是毛茸茸的事物。

    要是不小心弄得一团糟的话,当然没有办法清理的清楚。

    然后,硬币还剩下五枚。

    其中的四枚分别点唱了thebeatles乐队演唱的michelle,还有bobdylan演唱的makeyoufeelmylove。

    当第三首歌曲的时候,许晴莫名其妙的点了一首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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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能消失的情人
    洒落的月光如同死亡一般的静谧,缓缓的拨开谷裕华衣服的许晴,手指有一些颤抖。

    夜晚的光辉映照在许晴的身上,将其装饰的宛若圣洁的贞女,可是此刻,许晴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污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你愿意接受我吗裕华”

    谷裕华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应许晴,他的心中一直都有许晴,一直都有,只是他感觉,那种囊括了对方的心情,不是爱意,不过是亲密。

    “我不知道,许晴,我想我...”他原本攀爬上许晴后背的手臂,又缓慢的收回。

    他后悔了。

    也许这一次,他可以选择拒绝。

    听到这话的许晴好像是漏气的皮球,原本不断撩拨的手,缓慢的停下了。

    她穿好了上衣,然后坐在空荡荡的月光之下缓缓的哭泣。

    既不沉默,也不是那种嚎啕大哭的吵闹。

    她只是低声的呜咽,语调有些委婉动人的柔弱。

    “怎么了吗许晴,要是我哪里不对,那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只要你心情能好一些,那都可以。”

    可是许晴既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

    谷裕华轻轻的抱起许晴,然后保持一个蹲着的姿势,月色之下两人就像是古希腊的雕像,赤身**,然而感觉不到丝毫的色情。

    只是如此,就像生来就如此。

    两人好像生来就应该这样抱紧。

    从母亲的身躯里,还没有离开那片包裹着羊水的世界里的时候,两人就应该这样的抱紧。

    浑身**的,月白色的肌肤,光洁,纯洁,没有半点的**或是邪念。

    只是单纯的相互依偎着。

    这更加接近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大概不应该是情人,而是生来就相处在一起的亲人。

    许晴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这才慢慢的抬头看着谷裕华,眼睛里带着委屈的说道:“他们送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保护我,我也知道,可是,我不想呆在这里,要是呆在这里,我会受不了,我会迷失我自己。”

    “那跟着我走吧,许晴。”谷裕华投以温柔的眼神。

    许晴起初很开心,他盯着谷裕华看了很久很久之后,但是很快,她那兴奋的目光就暗淡了下去。

    “不行的,裕华,你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我,也许刚才你没有拒绝我,也许...”

    谷裕华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要是他对许晴做了什么,或许他会后悔。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是与许晴在一起,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场景,将来他们可以一起漫步在漫无边际的大道上,迎着阳光和春风。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只需要抬头看向对方一眼,就能够知道彼此想说的话。

    可就即便如此,谷裕华还是情愿逃避。

    他不愿意面对这份感情。

    他的内心建造起了一个完美的世界,除了他自己之外,别无他人可以踏入他的世界。

    许晴轻轻的擦干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坐下,接着说道:“我是个满身都不干净的女人,我知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奢求你的接受,裕华,答应我,你千万千万不要讨厌我,永远也别要。”

    “我答应你。”

    .......

    大概一天之后,谷裕华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晴山疗养院。

    那一夜之后不管谷裕华问起什么,许晴都只是哭泣,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她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无可救药的希望自己死去,时常在木屋里面用任何尖锐的东西刺向自己的身体。

    那场景确实的吓到了谷裕华,他还记得,那天夜里看到的许晴,全身光洁,没有丝毫的伤口。

    而在他离开的时候,许晴的身上已经满目疮痍。

    凌姐生气的要求他直接离开了这里,并且木屋里面的所有乐器包括尖锐的东西都已经被收了起来。

    洗掉了血迹,换上了新的地摊,然后屋子又照旧一般的模样,只是少了所有的乐器。

    或许凌姐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谷裕华刺激了许晴。

    所以谷裕华没有任何的争辩,就独自离开了。

    只不过从南城到台河市这一个多星期的火车上,谷裕华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的。

    他似乎觉得,或许自己不应该拒绝许晴,但是不拒绝,他又感觉自己会伤害到对方。

    谷裕华不是一个单纯到什么都不懂的人,他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只是不愿意做选择。

    因为一但做出选择,就意味着有一个人要受到伤害。

    平日的他,是不会选择拒绝的。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选择。

    许晴是他最亲密的他,他不愿意伤害许晴,永远都不愿意。

    至于许晴一直要求他,让他不要记恨自己,不要讨厌自己,这是为什么

    谷裕华一直都想不明白。

    他太过于苦恼,以至于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他都没有注意到。

    下巴上面的胡茬,也渐渐的长长。

    等到他回到宿舍的时候,推开门,却是被方永泽吓了一跳。

    方永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旁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这个女人剪了齐耳的短发,浑身的曲线十分的完美,就连面容上看起来,也都是无可挑剔的那种。

    “林姐”谷裕华恍然间叫出了这个名字。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晨暮酒吧的夜间老板,林姐。

    而谷裕华不小心撞见了对方,也同时吵醒了方永泽。

    “谷裕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姐和方永泽同时看向了谷裕华,两人的眼中都带着尴尬,而谷裕华站在门口,似乎感觉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林姐就想起似乎的拿起了一旁的一个小小的口袋,然后一脸如常的说道:“我忘记拿我的东西,所以过来拿而已,谷裕华你回来了就好,我们都以为你不念书了呢。”

    说罢,她带着一丝尴尬的笑意急忙离开了。

    留下谷裕华和方永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半响过后,方永泽才一脸尴尬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谷裕华将东西慢慢的放下,然后也没有回应他,只是翻身上床,然后盖着被子蒙头就睡。

    他没有在意方永泽和林姐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方永泽亲口说给他听,他也许都没有兴趣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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