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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你别碰我!”

    陶夭推开季明礼,“唰”地一下站起身,“我问你,你不是跟你的白月光重修旧好,蜜里调油,不离不弃的么为什么年后忽然过来找我跟小宝了说,是不是因为你那个白月光不能生你……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的小宝认贼作母!”

    季明礼本来就是蹲着,被陶夭那么一推,重心不稳,便一屁股摔在了浴室的地上。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季明礼更加在意的是,陶夭方才对他的那一通指责

    白月光

    陶夭眼底闪过一抹担心,但是见季明礼丝毫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连提都不愿意跟她提及那位白月光,她的眼眶泛红,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还坐在湿漉漉的瓷砖上的季明礼,“你还既然,既然还喜欢你的初恋女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跟小宝你走吧,衣服我自己会换的。”

    之前,陶夭不愿意在季明礼面前提及梁知微,是因为她不想让季明礼认为,她好像有多在意他似的。

    可是,陶夭逐渐地意识到,她似乎越来越对季明礼难以抗拒。

    这个男人太好了。

    爱上他,太过容易。

    这么一通闹过之后,陶夭的大脑反而空前冷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总是陷于患得患失当中。

    她不敢相信季明礼是真的喜欢上了她,她害怕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把话说开了也好。

    不管季明礼跟他的白月光闹了什么矛盾,是想要借用她刺激他的白月光,还是只是想要利用她忘记他的白月光,她都没有兴趣让自己成为一个替代品。

    陶夭手指着季明礼身后浴室的门,示意她自行离开。

    听见陶夭提及初恋,季明礼终于明白,原来陶夭口中的白月光,指的是他那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忽然结束了的初恋。

    季明礼没有急着从湿漉漉的瓷砖上站起身,从他的角度,清楚地看见陶夭因为生气而涨红的双颊,以及发红的眼眶。

    脑海里一个成型的猜测呼之欲出,季明礼的心跳骤然加快——

    陶夭既然那么在意他所为的白月光,初恋,那么有没有可能,陶夭现在依然还有那么零星对他的喜欢

    “季明礼,你到底走……”

    “唔!”

    原本坐在地上的人忽然站起身,箍紧她的腰肢,将她困在他跟身后的瓷砖之前,低头吻了下来。

    陶夭陡然瞪圆了眼。

    担心会惹恼了心上人,担心心上人一气之下,就会抱着孩子回家。天知道,这些日子,他要历经怎样的煎熬,才能日日与喜欢的人朝夕相对,而不敢任何逾越的行为。

    在季明礼的唇瓣亲吻上陶夭的那一刻,便有一声似满足似欢愉的喟叹从他的鼻尖发出。

    他似乎是得了肌肤饥渴症,唯有将她抱在怀里,掌心感受着她腰间的肌肤,




【傲娇443】耳尖更红了
    季明礼一只手里拿着药酒,一只掌心抹着药酒,裤子褪至腰际。

    季明礼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凝白如玉的那种,就算是陶夭跟他比,也会差上一个色号,更不用说,屁股那种,常年照不到太阳的地方。

    美肌**,这四个斗大的字浮现在陶夭的脑海。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最终,还是季明礼先动了动。

    耳尖染上一抹红晕,季明礼将手中的药酒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把褪至腰际的裤子往上拉,缓慢但仍然不失优雅地坐起身,睫毛微垂,微有些尴尬跟羞窘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是因为我刚才推……”

    没有忽略房间里飘散着的药酒味,以及刚才她进房间时季明礼手中握着的那瓶药酒,陶夭走了进去,眉头微皱。

    背靠着床背时,季明礼耳朵上的温度依然没有褪去。

    “不是,是旧疾。你无需放在心上。”

    严格意义上,季明礼这句话算不得撒谎。

    如果他不是有轻度的腰肌劳损这个老毛病,陶夭那么一堆,他不至于就需要到涂抹药酒这种程度。

    啊。

    旧疾。

    还是在要腰部这样微妙的部位

    陶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往季明礼的腰部瞥去。

    陶夭的眼神太过好懂。

    是男人,就没有办法介意自己某项能力被质疑的。

    眸底闪过一丝无奈,季明礼捍卫自己男性的尊严,“只是轻度的腰肌劳损而已。”

    “噢。”

    轻飘飘地,也听不出是信了没信。

    季明礼耳尖更红了,偏他腰很好,只是有些腰肌劳损这事儿又不好证明。怎么证明总不能上医院去开个证明,或者是干脆把人给……

    这样的念头才起了一个头,季明礼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闪过两人第一晚时缠绵、绮丽的画面。他当时被吓了药,药性在一定程度损害了他的神志跟记忆。他对那晚并没有很完整清晰的记忆,尤其是对他自己那时的状态,几乎没什么印象,唯独清楚地记得,陶夭海藻般的长发,白如绸缎的肌肤,发红的眼尾,以及过程中的低泣求饶。

    分明,不是对他不满意的。

    季明礼通过那一晚的回忆,瞬间找回了信心,因而对陶夭如今的质疑备受委屈。那日他被下了药,可幺幺是清醒的,他的腰如何,她应当最为清楚才是……

    当然,季明礼就算是再直男,也不敢在陶夭的面前冒然提及那一晚。

    季明礼的耳后因为思及那一晚而一片薄红,陶夭以为季明礼是被她说重,只是碍于男性面子不敢承认,看向季明礼的眼神越发地同情。

    天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地,竟然有腰部的问题。

    季明礼:“……”

    陶夭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把裤子脱了吧。”

    季明礼一怔,有些茫然地望着陶夭。

    怎么说自己都是害人旧疾复发的罪魁祸首,何况,伤的又是对男人至关重要的腰部,陶夭难得没有对季明礼疾言厉色的,而是用比方才更加温柔地语气道,“裤子不脱下来,我怎么给你上药”

    幺幺要给他上药

    “不……”

    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方才还“温柔可人”的人就立即原形毕露,凤眼一瞪,低喝道,“趴下,脱裤子。”

    季明礼:“……”

    缓缓地在床上趴了下来,季明礼在动手脱裤子时,耳根更是一片烧红,又因为他是趴着的,所以耳后那片肌肤变化更是没能逃得过陶夭的眼。

    陶夭忽然产生一种大灰狼诱哄小白兔的错觉,但是,随着季明礼掀起衣摆,裤子往下褪,露出腰窝以及腰际线往下的那片淤青时,陶夭的心情就被懊恼所取代。

    她的力气从小就很大,之前又是在生气的情况下推的季明礼,下手更是没有分寸。

    陶夭从小在武馆长大,对于上药这件事,早就已经驾轻就熟。

    懊恼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无用的情绪之一,于事无补,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陶夭拿过药酒,拧开,倒在一只手的掌心,两手搓热,按在季明礼的腰部。

    季明礼的身体倏地抖了一下,一股触电般的电流直达他的天灵盖。

    “疼”

    感觉到掌心下的人身体抖了抖,陶夭弯下腰,侧头与季明礼的目光对上。

    所谓腰肌劳损,更多的酸疼感是来自于支撑腰部的尾椎骨那片区域,并非真的腰窝处,陶夭发热的双手按在季明礼的腰间,季明礼只觉滑腻如玉,蚀骨**,哪里是疼

    只是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太过强烈,担心声音会露出端倪,季明礼只好以摇头代替回答。

    季明礼又忽然记起,两人刚认识不久时,他因为过敏住院,幺幺当时也替她抹过药。

    季明礼当时只当陶夭是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因此哪怕他们当时并不算很熟稔,终究是盛情难却,还是答应了让陶夭给自己抹药的提议。

    当时没有细想,如今回忆起来,就难免有些吃味了。

    幺幺是对任何人都这般爽朗,不拘小节么

    如果当时是另一个人,因为她的缘故,过敏住院,她也会像那日那般亲自上手,又是抹药,又是按摩的吗

    还是说,当时的幺幺,便已经对他动了心

    如果幺幺对他动情那么早,那这段时间他的犹豫跟迟疑,对幺幺而言岂不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季明礼这一颗心就这么七上八下的。他既为幺幺对他的情意而欢喜,又因为她那样早地动心,而他那样而懊恼。

    季明礼想起了他因为过敏住院,陶夭又给他上药,在发现他有轻度的肩周炎后还给他按摩的事情,他不知道的是,陶夭也不由自主了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回。

    仔细想想,季明礼回回遇见她,都没有什么好事。

    陶夭这么一想,心底更是愧疚了,中的力道也就放得越轻。

    陶夭跟季明礼说完话后,就没有再看他,坐直了身体。季明礼趴在床上,不好扭过头,去看陶夭的动作。

    眼睛不能看,感知便越发地敏感。

    那双滑腻如玉的手,缓缓地,来至他的尾椎骨。

    “嗯……”

    季明礼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闷吭,这一次,真是疼了。

    陶夭于是知道,季明礼真的伤在了哪出。

    “忍一忍啊,你这里有淤血,必须要散开才可以。我刚才看了看,你这药酒的效果是很好的,只要敷个四,五次应该就能好全了。”

    季明礼“嗯”了一声,额头跟背部冒出细密的汗。心想,若是这这四、五次,每一次都是由幺幺亲自给他上药,那么,即便是这四、五次都要历经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也是值得的了。

    “好了”

    好在,季明礼的的伤并不是真的在屁股上,陶夭给季明礼上药时,也没有那么尴尬。

    告诉季明礼可以穿裤子了后,陶夭就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陶夭从洗漱间里出来,季明礼的裤子已经穿好,衣服的下摆也已经放下来,唯有人还趴在床上没动。

    “怎么了现在疼得连翻身都不行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管怎么样,季明礼这伤都是因她而起,

    “不用。谢谢,我自己可以……”

    季明礼神情尴尬。

    陶夭眨了眨眼,很快,就明白过来,季明礼的尾椎骨受了伤,自然是趴着或者躺着比较舒服,于是也就没有多想。

    陶夭来季明礼的房间找人,主要还是因为季明礼答应过她会跟他解释他和他白月光的那档子事儿。只是这会儿季明礼受了伤,还是因他而起,陶夭也不好再缠着人再讲那些事。

    左右都已经替人上过药,也算是补偿过了,陶夭就让季明礼好好休息,打算今晚就暂时先放过他了。

    “我跟知微是在高中时认识的,他是我音乐启蒙老师的孙女。”

    陶夭没想到,季明礼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她的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地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季明礼倒是没有再趴着了,而是坐着,身上还盖着被子。

    房间里开着空调,室内温度肯定是不低的。

    陶夭隐隐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不过最终还是被季明礼所说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尽管心底恨不得季明礼一口气能够把他跟他白月光那档子事儿给说完,为了表示自己的满不在乎,陶夭还是口是心非地道,“不着急。等你的伤好了再说也……”

    “我等不及。”

    季明礼温和地打断了陶夭的话,眸色认真地道,“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误会。”

    误会

    成吧。

    那她倒是听听看,他们之间,到底都有哪些误会。

    陶夭没有坐到季明礼的床上,而是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

    她这种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的行为令季明礼眸色黯了黯,不过一想到,幺幺现在还肯留在他的身边,命运总归已经厚待他良多。

    调整好心情,不需要陶夭开口催促,季明礼便自发地继续交代他跟梁知微那点事,“当时的知微,性格跟现在,略有些不同。”

    听季明礼一再提及梁知微,陶夭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冒酸泡泡。

    季明礼并没有察觉陶夭情绪上



【傲娇444】你是我的朱砂痣
    当时,s帝国变异人暴动消息传至m国。

    季明礼自然不放心怀有身孕的陶夭一个人在云城,恰好母亲夏温慧的手术取得成功,病情又初步稳定,季明礼就动了回国的念头。

    梁知微对于季明礼突然回国的决定感到惊愕,得知季明礼是为了陶夭才回国后,梁知微心知不可能动摇他的决定,嘴里说着支持他,还送他去了机场。

    所谓的机场依依惜别,两人状似亲密拥吻的照片,也不过是巧妙地借位。

    季明礼那次那次回国后,立即就去好了陶夭,但是陶夭拒不见面,还将两人所有的联系方式都给拉黑。

    夏温慧的病情还没有康复,季明礼不能在国内待太长的时间,私底下联系了小婶苏子衿,托她对陶夭照看一二。陶夭是苏子衿的发小兼闺蜜,即便是季明礼不开口,苏子衿自然也会对陶夭多加照顾。就那样,那次回国,季明礼在云城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三天,就又飞回了m国,直到夏温慧的病情彻底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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