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两人再次见面,便是在慕臻跟苏子衿的婚礼上。陶夭依然绝跟季明礼说话,只要季明礼一靠近,陶夭就避得远远的。季明礼无奈,只好又求助小婶苏子衿。
苏子衿倒是给两人创造了见面的机会,不巧两人的对话被梁知微听见。梁知微告诉转头就告诉了夏温慧。夏温慧自然是看不上从小就在单亲家庭长大,如今连唯一的父亲都去世,还是三流演员的陶夭。夏温慧给季明礼打了电话,电话里声音虚弱,要求季明礼提前陪她离席。季明礼不知真相,不得不提前陪母亲退席。
后来季明礼知道真相后,为此第一次跟母亲夏温慧起了争执。
夏温慧明确告诉季明礼,她不同意她跟陶夭在一起,态度强硬地要求季明礼必须答应她从此以后不得与陶夭取得联系,否则她就毁了陶夭的事业,甚至毁了她这个人。
季明礼十分了解母亲的性格,以母亲强势的性格绝对不会是口头上的要挟,她一定会付诸行动。
季明礼只好暂时让步,但是这种让步,便不意味着放弃。
事实上,自从夏温慧明确表示对于他跟陶夭交往的反对后,季明礼就开始着手学习娱乐圈规则的那些事。
小孩子才有资格胡搅蛮缠,成年人只会徐徐图之。
季明礼没有与母亲硬碰硬,而是暂时选择妥协。
按照季明礼的计划,他原本打算等他有足够的把握护陶夭周全时,再把人接到身边来,陶夭生产时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他一刻都没有办法再等,于是,在接到电话的隔日便飞去了m国。
总而言之,季明礼有心解开两人的误会,谁知道阴差阳错,到了今时今日,才有机会将所有的误会跟陶夭说开。
季明礼没有背后言他人是非的习惯,因此,他并没有将两人之间的误会全部都推给梁知微,也没有告诉陶夭他跟母亲所发生的争执以及这段时间他所部署的一切,他只是将结果告诉了她,“幺幺,我已经跟母亲言明,无论她反对与否,此生,非你不娶。从来就没有什么白月光,幺幺,才是我胸口的朱砂痣。我承认,之前是我迟钝,不知道你对我的特别,便是心动的最佳作证。我花了,过分长的时间,才证明你对我的特别。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的迟钝跟迟到,我只希望,你能够允许,我用一生去弥补。你可愿意……信我”
问出最后那个问句时,季明礼把声音放轻,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缓,生怕会听出否定的答案。
陶夭先是被季明礼那句,已经跟他母亲言明此生非她不娶而羞臊地红了脸,他们好像还没开始谈恋爱吧,怎么就告诉家长了紧接着,又被他那句“幺幺,你是我的朱砂痣”给彻底囧到了。芙颊酡红,陶夭受不了地搓了搓双臂,“季明礼,你是在哪里学的土味情话你是我胸口的朱砂痣什么的,不觉得很……很肉麻吗”
季明礼目露委屈,很肉麻吗,他只是据实以告而已。
还有,什么是……
“什么是土味情话”
季明礼睫毛很长,委屈时睫毛就会下垂刷成浓密的扇影,尤其是当他用困惑又无辜的眼神,问出这句话时,陶夭感到心脏都遭受到了暴击,莫名觉得这人萌得要命。
“土味情话,土味情话就是……咳,你自己看吧!”
陶夭从季明礼手中拿过手机,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土味情话词条,把手机往他手中一塞,“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啊!晚安!”
季明礼下意识地接过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搜索词条——
土味情话的意思就是特别土的情话,这是网络上比较常见的一种梗,一般是用来形容一些恶心肉麻的情话,这些情话一般都十分具有乡土气息,有时候可能讲得会让人很撩,但是听得人就会觉得有些恶俗了,所以就叫做土味情话。
季明礼:“……”
季明礼的注意力完全被陶夭带偏,以至于季明礼回味过来,陶夭并未就他方才的问题给出答案时,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季明礼盯着手机土味情话的词条解释,浅叹了口气。
……
回到房间,陶夭把自己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头都给蒙住,以免自己兴奋地尖叫出声,把陶小宝给吵醒!
——
“幺幺,你才是我胸口的朱砂痣……”
啊啊啊!
也不知道季明礼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的。
季明礼那家伙,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命的情话吧
无形中的撩拨,才最为致命。
被子蒙着久了,难免有些喘不过气。陶夭只得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个脑袋透气。
因为还是太过兴奋,陶夭被子抱在怀里,在床上兴奋地滚过来,又滚过去。
原本,陶夭对季明礼喜欢她这件事一直抱着存疑的态度。除了季明礼表白的时机太过微妙,不早不晚,偏选在她刚生下小宝的时间点,很难令她相信他之所以追求她,仅仅只是出于对她的喜欢。另外,他跟梁知微的那些流言蜚语也是梗在她胸口的一根刺,令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季明礼不会骗她。
他说他跟梁知微从未真正交往过,那么肯定两人就一定没有交往过。
陶夭并不介意季明礼在她之前有过情史,但恐怕没有人能够介意喜欢的人心里一直惦记着前女友。
现在,所有的误会解开。不存在前女友,也根本没有什么白月光。
——
“我承认,之前是我迟钝,不知道你对我的一再特别,便是心动的最佳作证。我花了,过分长的时间,才证明你对我的特别。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的迟钝跟迟到,我只希望,你能够允许,我用一生去弥补。你可愿意……信我么”
最初的兴奋过去,热气涌上陶夭的眼眶。
眼泪从陶夭的眼角流出,既有这段时间她一个人所历经的各种艰难跟委屈,更多的却是一种终于拨开云雾见明朗的幸福跟欢欣
原来,季明礼一直是喜欢她的,只是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季明礼,你这个大笨蛋!”
……
翌日。
因为答应了今天要带陶夭去护城河赏花,季明礼很早就起来了,还切了水果装盒,还准备了一些陶夭能够吃的零嘴。
等所有出去郊游的事宜都准备就绪,陶夭还没下楼。
往常这个点,就算是陶夭没有醒,小宝的哭声也已经嚎得整栋别墅都能听见了,今天早上这一大一笑却是格外地安静。
季明礼上楼,去敲陶夭的房门。
“幺幺,醒了吗”
季明礼轻叩房门,里面没人应答。
“幺幺,我能进去么”
里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还在睡
赏花最好要去得早一点,早上的空气最为新鲜,而且也不会像中午那样,一眼望过去,全是人头。
之前陶夭非要嚷着出门,回头睡过头,会不会又怪他没有把她早点叫醒
嗯……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季明礼迟疑了片刻,把手放在门把上,推门进去。
房间里窗帘拉得密密严严,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隐约照出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儿——
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整个人横躺在床中央,被子被双腿夹住,露出一节凝白如玉的后腰肌肤,宽松的睡裤滑至膝盖至,小肚腿就那么露在外头,好几缕发丝盖住了半边脸,配上房间昏暗的灯光,要是再加上恐怖
【傲娇445】乖乖在家里等我,嗯?
“阿嚏——”
季明礼深情告白,就在这个时候,陶夭极其不合时宜地打个喷嚏,鼻涕水四溅。
“对不起,对不起,啊——阿嚏——”
季明礼有严重的洁癖,陶夭完全想象不出,当季明礼被她喷一脸鼻涕时是个什么心情,反正估计够呛的。陶夭连忙用双手捂住了鼻子,笑意却是从眼睛里跑出来,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陶夭还担心季明礼会翻脸呢,当然了,如果对方真的翻脸了,到不了她再道个歉就好了。
季明礼却没有陶夭以为地那样沉下脸色,他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过,唯独在发现陶夭眼底的笑意时,目露无奈,“捂着手做什么鼻子只会更不通气。”
从床边他抽过纸巾,季明礼拿下陶夭的双手,认认真真地用纸巾将她的鼻涕给擦干净不说,还用宝宝湿巾给擦了一遍,之后,才拿过湿巾,不疾不徐地给自己擦拭。
修长、白皙的手里拿着湿巾,睫毛微垂,眸色认真,陶夭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季明礼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温柔了。
心脏好像是随时都要跳出胸口。
不行,不能再这么沉迷男色,陶夭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你不是有洁癖呢么你洁癖痊愈了”
不过,看着不太像啊!
又是用湿巾擦脸,还用纸巾把脸擦干,最后竟然又用湿巾把手也给擦了一遍。
季明礼用湿巾擦手的动作一顿。
痊愈
好吧,从心理学角度上而言,过分洁癖也是一是强迫症的一种,而强迫症就是心理病症的一种。
他的洁癖大约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好”地了,只不过在面对幺幺时才有短暂性地不药而愈罢了。
把湿巾扔进纸篓里,季明礼温柔地注视着陶夭,“要不要起床今天天气很好,如果我们从现在起抓紧时间,等到达目的地,人应该不会太多。”
陶夭发现,自己可能真的是睡蒙了,她竟然一时间愣是没能反应过来季明礼说得目的地指的是哪里,“嗯到达目的地我们要去哪儿”
陶夭歪着脑袋,长如波浪的卷发披在后肩,因为刚睡醒,芙颊绯红,眼神澄澈柔软,介于妩媚跟清纯之间。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气质在陶夭的身上一直颇为突出。陶夭长相美艳,很容易就给人一种风情妩媚之感,偏偏她的眼神太过澄澈,只要接触下来,就会发现对方的性格跟外表截然不同,爽朗而又明媚。只不过这一次,这种矛盾而又统一的气质尤为凸显,于是就形成了一种独有的性感。
季明礼心念一动,修长的手指刮过陶夭因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而有些发红的鼻尖,眸光噙笑,“小迷糊,护城河赏花,不记得了”
红晕飞上陶夭的脸颊。
妈啊!
季明礼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能撩了!
“不去了。”
陶夭红着脸,揉了揉还有些发痒的鼻子,欲盖弥彰地转过了脸。
季明礼眉头微皱,“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幺幺想要出门散散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转变主意。
倏地,季明礼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些什么,眸子也瞬间跃上欣喜,“是因为我……”
“不,不是,才不是因为你!你可别自作多情啊!我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会儿还想睡觉。所以才不想去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季明礼眸光晶亮,看着陶夭的眼神仿佛映着万千星光。
陶夭受不住季明礼这样温柔、沉醉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的灵魂都给融化了似的,她抬手,挡住季明礼的眼睛,声音染上几分气恼,“不许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完全是一副不讲道理的蛮横。
季明礼却是半点动气也没有,反而配合地“嗯”了一声。
陶夭捂住他的眼睛,他也不挣脱。纤长的睫毛掠过陶夭的掌心,一股酥麻感从掌心一直窜至陶夭的心脏,陶夭就跟触电了似的,骤然收回手。
眼前骤然恢复光亮,季明礼眸光锁住眼前的人,“昨天晚上为什么没睡好”
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今天问题怎么就这么多!
“你管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睡……”
“是不是,因为我”
就像是燃烧至一半的爆炸,在听见季明礼这句话是,陶夭忽然就哑火了。
季明礼步步紧逼,“是因为我,所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还是因为我,所以今天早上改变了主意,是不是”
“不是!不是!才不……”
不想再从陶夭的嘴里听见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右手捧住陶夭的后脑勺,季明礼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陶夭陡然睁大了眼睛!
她还没有刷牙呢!
“唔唔唔!”
陶夭用力地捶着季明礼的双肩,季明礼钳制住陶夭的双手,身体顺势下倾,将陶夭压在了身下,舌尖挑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完全不复平日的温润有礼。
这男人,真是反了天了!
陶夭眼神喷火,她的右腿曲起,被季明礼提前一步东西,长腿横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处。
等到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季明礼这才稍微松开陶夭,他一手撑在床上,目光灼热地锁定剩下脸颊绯红,眼波生媚的陶夭,“幺幺,你对我还有感觉,是不是”
“是。”
季明礼先是一征,尔后西德尼涌上一股抑制不住地狂喜,“幺……”
“是你个大头!”
陶夭终于把刚才未说话的话给补充完整,随手抄过身边的枕头朝季明礼飞了隔过去。
迎面飞来一个枕头,在季明礼下意识地将枕头给挡开时,陶夭动作利落地推开他,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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