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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儒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虫子
    “好。”独孤谦点头答应了并将她抱的更紧了。

    “这柄剑送你,好吗这不是一柄好剑,我也多年没有用它了。只是先前剑折了才拿它,可它确是我最喜欢的剑。它是我第一次完整练完飞凤仙宫入门剑法时,师父送的。这么多年它一直陪伴着我。”墨樱道。

    “我一定会好好收着它,对了它有名字吗”独孤谦接过了墨樱递来的剑道。

    “有啊!它就叫墨樱。”墨樱将头埋在独孤谦的怀里小声道,“你会一直带着这把剑吗”

    “会的,我会一直让它陪着我,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独孤谦没有得到墨樱的回答,可他还是一动不动紧紧搂着她,他不急,他相信墨樱一定会回答他的。

    大风渐起,芦花漫天飞舞像是要展现出它们生命最后的美。风一直刮,芦花一直飘荡直到中午还未曾停歇。这时独孤谦才背起了始终不曾回答的墨樱逆着这漫天芦花往远方行去。

    三天后的独孤谦背着墨樱从一家医馆走了出来,这




第六十三章:魔神之眼
    “你竟然敢杀我三元庄的人。”黑汉子拿出武器喝道。“我不止敢杀他,也敢杀你。”独孤谦笑了,笑得很开心。可他的笑容看在黑汉子眼中却是无比的恐怖,人怎么可能有一双像是要喷出火来的双眼。

    “兄弟们给我上。”黑汉子大手一挥一众三元庄庄客纷纷围了上来,可也只是围着没有一个敢上前。“都不敢吗”此刻的独孤谦以丧失了理智,他只觉自己是不可战胜的。竟然抢先出手,先断了离他最近人的兵器然后断了他的头颅。

    同伴惨死激发了三元庄庄客的血性,一个个举起武器朝独孤谦斩了过来。可他们手中不过是凡铁如何能是玄罡的对手,先断兵器再断首。经过长生太碧与纯阳真气融合异变后的独孤谦此时已经有了不俗的真气。挥动玄罡之间隐约可见剑刃处覆着一层青白色薄雾。说明如今独孤谦以踏入真气离体之境,真正的成为一名武者。

    黑大汉一甩头避开了独孤谦扔过来的头颅,大喊一声:“我跟你拼了。”接着便是俯身持刀扫向马腿。此时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他一名三元庄中人了。

    “凭你吗”独孤谦冷笑了声,那种倨傲的神色好像掌握着万物生死的魔神。总之绝不会是读圣贤书长大的独孤谦该有的。

    独孤谦跃下马持着玄罡往青石地面上一插正挡住了黑汉子的九环精钢刀。那刀虽也只是一般精铁但用料扎实与玄罡碰了一下也只被磕出了一个豁口,并未被斩断。“你的刀不错。”独孤谦轻扬嘴角笑了一声后举起玄罡朝着黑大汉的脖子斩去。

    黑大汉反应也极为迅速立马举刀挡住,不得不说独孤谦的剑术真是不入流,天下哪有这么直来直往使剑的,这不,玄罡直劈进了九环精钢刀的刀身之中,一时之间哪能轻易将其拔出来。黑大汉武技虽然也一般但是打斗的经验却远胜于独孤谦,当即就舍了九环精钢刀一拳猛击独孤谦小腹。

    这一拳他用上了十成之力,独孤谦未及防备受此重击一下便弯成了虾米。黑大汉怎可放弃这样的机会,一手握住独孤谦腰带一手揪着独孤谦衣襟,一用力便将独孤谦举过头顶接着狠狠砸在了地上。这一下砸的可够用力,地面的青砖一下就碎了。

    “看你还有什么能耐。”黑大汉大喊一声一脚往独孤谦胸口跺去。哪知独孤谦在地下一滚便避开了,接着就站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一点事。“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铁打的身子不成。”黑大汉怎么看也不觉得独孤谦的体型像是练过什么外家横练功夫。

    “啊!”黑大汉怪吼一声后,浑身肌肉诡异的涨大扭曲,同时拳头上附着起一层红色薄雾。“来啊!”黑大汉一拳轰出。独孤谦倒也不在意一拳迎了上去。两拳碰在了一起,黑大汉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变形的胳膊。独孤谦显然在力量上占据了很大优势,这段时日经过经过长生太碧、纯阳真气淬炼过的他再也不是那个整日咳嗽的病秧子了。

    但力量占据了优势但并不代表独孤谦就好过了,也不知那是什么诡异真气竟然腐蚀掉独孤谦拳头上一层皮肉。“怎么样,好受吗”黑大汉捂着胳膊大笑。

    独孤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拳,若是身边还有人便能瞧清楚独孤谦手上肌肉纹理到底是个什么样。一般人见手这样估计早吓坏了。可独孤谦只看了一眼便无所谓的抬起了头,在黑大汉眼前张开了手,然后又握紧,如此重复数次之多。“疼吗我觉得还好。等下你该怕的是永远没有机会感觉到疼痛了。”独孤谦大步迈出右拳再次轰出,不过这次他的拳头上同样也弥漫着一层青白薄雾。



第六十四章:魔教秘法
    开了“魔眼”的独孤谦速度极快,快到黑汉子刚举起兵器独孤谦就来到了他的身后。这一次独孤谦心中再无杂念,他只想着杀死眼前之人。第一拳便是直取黑汉子的后心之后手一带断下了黑汉子手中兵器。

    “你……”黑大汉想不通独孤谦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后。独孤谦看着黑大汉张大的嘴巴感觉好有趣,这么有趣又怎么能不好好对待。而独孤谦对待的方式就是用连在九环精钢刀上的玄罡插进他的嘴巴里并狠狠搅动一番。

    黑大汉惊恐的瞪着双眼,伴随着“呜呜”声鲜血不住的从嘴中喷出。“你的眼睛也很好笑,当你要杀她的时候你的眼睛可不是这样的。”独孤谦笑着将指尖移到了黑大汉的眼前,“别闭眼啊,放心我不会用手指把你戳瞎的,我怕脏。”刚说完独孤谦指尖便透出一缕青白光芒,那缕光芒一下就钻进了黑大汉右眼内。

    “我说了,我不会用手指把你戳瞎的。可我没说不用别的啊!”独孤谦笑着将黑大汉推倒在地上,“你刚刚是哪只手拿刀的,右手是吧!”说完独孤谦一脚踏在了黑大汉的右手上,然后狠狠一碾。

    “晕了,被吓晕了还是疼晕了。你可真是,无聊。”说着独孤谦又一脚踢在了黑大汉的下阴处。

    “无聊,小弟弟,你觉得我无聊不无聊呢”

    独孤谦回首只见一个身着桃红色裙裾的少妇巧笑嫣然的望着他。她个子在女子中算是高的,可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颀长。盖因为她的胸乳和臀实在是太过丰腴了,让人忍不住担心那蜂腰是否会折断。但独孤谦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脸上,水汪汪的杏眼,娇嫩的红唇无不在随时摄取男人的目光。“你很有趣。”独孤谦说话间用力的将玄罡和九环精钢刀分开了,玄罡他握在了手中,那刀则被他往后一掷,落地时“恰巧”贯穿了黑大汉的胸膛。

    “既然又趣,那就跟姐姐走吧!姐姐一定让你快活似神仙。”

    “不必了,我觉得把你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我会更快活。”独孤谦用袖口擦拭着玄罡,擦亮再染上血才会更有趣。

    “小弟弟你可真是粗鲁呢不过姐姐喜欢,咯咯。”也不知独孤谦的话有什么好笑的,笑的她掩着嘴直不起腰来,露出胸前一大片晃眼的白来。

    “是个机会。”独孤谦左脚一蹬便冲了过去玄罡直取其胸口。“小弟弟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呢!”少妇一笑莲足一点便飘飞到独孤谦的左侧,同时一手还轻柔的想要抚摸独孤谦的脸庞。独孤谦虽然如今暴虐,自大到了极点。可他并不是傻子,他可不敢让脸被眼前的女人给摸上一下,当即调转玄罡一剑疾斩而下。

    少妇无处借力下身形竟然往后飘飞一尺堪堪避开了独孤谦这一剑,同时像拨琴一样手指扫在了玄罡剑尖侧面。可这轻轻一拨竟让独孤谦差些握不住玄罡。“小弟弟年纪轻轻手就抖可不太好哦!”少妇调笑了独孤谦一下。

    独孤谦丝毫不为所动一步踏上又是一剑直劈而下。“小弟弟,你可真凶,不过能在姐姐手下坚持多久呢,年轻人可要久一点哦!”红裳少妇娇笑一声竟贴着玄罡欺身到独孤谦不足两尺之处。如此近的距离,独孤谦以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气味。那是一种淡雅的花香这本该配的是清雅脱俗之人可其中偏偏又混杂着一股血腥味。这样的味道说不上好闻可却引得人无限遐想,欲探寻其中之秘。

    欺身独孤谦身旁的红裳少妇一下便让玄罡没了挥舞的空间成了累赘。“剑是好剑,可小弟弟你的剑法真是太一般了。”红裳少妇说话这短短瞬间手以拂过了独孤谦周身数处大穴。

    “是吗”独孤谦极为狼狈不断后跃总算拉开了距离,可等他再想向前时只觉得,右胸,左肋,小腹疼痛难忍像是被锥子扎进去似的。不过好在随着体内真气自行运转起来,痛感顿消。

    红裳少妇见独孤谦脸色有异笑道:“怎么样,姐姐的功夫还不错吧!”独孤谦皱紧眉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道:“是,很好。”

    “那就跟姐姐走吧!”红裳少妇见如此轻易的擒住独孤谦心中有些失望,看来独孤谦身上并没有她需要的东西。既然这样,她也只好送独孤谦去陪伴三元庄死去的兄弟了。

    看着红裳少妇慢慢走来,独孤谦眼中露出惊恐神色,道:“这浦阳城怎么回事,街上都死了这么多人也不见衙差捕快。”

    “小弟弟你江湖阅历还是太浅,你难道不知道浦阳是镇南王所说的法外之地吗”说完红裳少妇又“咯咯”的笑了,“弟弟你恐怕不是江湖阅历太浅而是怕了吧!”

    就在她低头讥笑独孤谦时,独孤谦动了,手中玄罡剑高高扬起以劈山之势斩下。那一刻独孤谦又兴奋了起来,他满以为眼前的娇俏佳人马上便会被劈成两截,然后鲜血四溅,血肉横飞。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在玄罡及体的瞬间娇媚少妇也不见发力便向后飘飞了数丈。

    “你挺坏的,竟然骗姐姐我。”她心里很开心,如果他能解了自己的凝血针说明自己想要的东西真的有可能在眼前这个疯子身上。

    独孤谦哪里还会回



第六十五章:镇南王
    独孤谦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环顾四周寻找墨樱的身影,“她在哪”找不着墨樱独孤谦这才正视眼前的女子。

    “她被我放在其他地方了,总不能把一个姑娘关在这阴暗潮湿的密室吧!”娇媚少妇有些诧异,很少有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铁笼中第一念头想的竟然是另外的人。

    “她还好吧”独孤谦看了下关住自己的铁笼心知逃脱无望,叹了口气便坐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总之还是个死人,不过有你留在她体内的真气,一时半会不会腐烂的。”娇媚少妇有意激怒独孤谦,她想再次见识一下天魔解体运转是个什么模样。谁知独孤谦如今却神色如常,淡淡的道:“放我出去,等我……”

    “放你出去”娇媚少妇打断了独孤谦的话:“你凭什么让我放你出去呢!”

    “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要我死天公地道,但何妨等上几天呢!只要我将她送回家,我便会回来受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一路派人押送。”

    “即使我相信你,我又为什么费这个功夫呢!总不能你一味的要求我,而自己什么都交不出来吧!”

    独孤谦听了便知眼前女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便道:“你想要什么,不妨说说看。”娇媚少妇道:“好,既然弟弟你这么痛快那我便说了。我想要让你身体变化的那部秘法。”闻言独孤谦一皱眉,“这不是什么秘法,我也没办法教给你。不过为什么这样,你若相信我,我可以告诉你。”

    “哦!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相信。”娇媚少妇不担心独孤谦会骗她,因为那个姑娘现在握在她的手中。她知道那个姑娘对于眼前的男子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在他入魔时还惦记的人。

    “那不是什么秘法,而是前不久我重伤昏迷,只觉自己来到一个漆黑无比的空间里。我想那可能是神魂陷入了什么地方,不知被做了什么手脚还是染上了什么恶疾。”独孤谦说完自己都笑了,这么荒唐的事谁人会信。

    出奇的娇媚少妇竟然信了,“神魂之境吗你可能拥有一件东西,上面隐藏了真武武者的残魂,那是什么东西。”

    她的话解开了独孤谦心中的疑惑,他听说过真武武者纵然死去也可以将残魂附着在一些特定的物料上,将某些信息流传后世。独孤谦身边的东西最有可能附着残魂的便是老前辈给他石头和那枚珠子了。如今珠子以碎那石头老前辈交代不可示人,便撒谎道:“是一块令牌,我曾经有一块造型古朴的令牌,不过被人偷走了。”

    “被人偷走了。那好我再问你,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在独孤谦昏迷时她探查过独孤谦体内真气,魔教没有这种纯阳功法。不过她也想不出儒道释中哪部功法如此精纯。

    “那是……”独孤谦不知该不该说出这个名字,在那黑暗中那人告诉他,这部功法叫龙吟经是什么唯有武儒宗主才能修炼的功法。

    少妇笑道:“你不愿意说,那你还想不想把她送回家了。”

    “那只是一般的功法,不过混合了灵脉长生太碧。”独孤谦道。

    “长生太碧!”少妇惊讶出声,“是了,是长生太碧。”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独孤谦胸骨被她拍裂为什么这么快就愈合了,为什么他的真气能让经脉、丹田俱毁的死人气血还在缓缓流转。

    “我都说了,等我送她回家之后,我的命是你的,长生太碧也是你的。”独孤谦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进入神魂之境界,没有人传授你功法吗你没听过天魔解体**吗”她望着独孤谦的眼睛道。

    “没有,他对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可是没有传授我功法。至于天魔解体**,我想世间大部分人都听过关于它的传说吧!”独孤谦回望着娇媚少妇的眼道。

    “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不过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带她走。但请你放心,你把你修炼的功法写出来后我会让人送她回家的。对了,她家在哪”她说着相信独孤谦,可是她清楚知道独孤谦好多事撒了谎。她也很明白,独孤谦体内的真气远远不是融合了长生太碧那么简单。“对不起,我不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得了功法会不会将她送回家。你让我送她回家,反正你武功这么高,我想耍什么花招也耍不出来。”独孤谦道。

    少妇话题一转道:“咦,我很好奇你一直称呼那个姑娘为她。她不是你妻子,你和她什么关系,恋人”

    “不,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她于我有恩,我一定要……”娇媚少妇听到这便笑了:“你这么个以杀人为乐的人,也懂知恩图报”一语便让独孤谦说不出话来。

    且说前一段时间镇南王府内,方乾押着云朗见着了镇南王。期间嚣张跋扈的方乾始终低着头,有时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病怏怏的中年人会让他怕成这样。他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是因为权力,每个人都畏惧权力,当他明白了这一点他便下定决心自己也要拥有镇南王这样掌握千万人生死的权力。

    “咳咳。”与方乾每次见到镇南王一样,他始终在咳嗽。“方乾,你和云朗都是黑龙卫副统领。你似乎没权利把他绑起来吧!”镇南王道。

    “回王爷,属下自然没有这样的权力。不过属下发现云副统领



第六十六章:狗要骨头
    见方乾走了,云朗终于按耐不住,“王爷,你不该不带金副统领单独接见方乾,此人野心恐怕远不止当一个黑龙卫副统领。”其实云朗还有一句话没说,即使金副统领也未必是方乾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了结这个祸害。

    镇南王笑道:“哦!那现在大厅内只剩你我,你会对我动手吗”云朗闻言一愣,好一会才道:“难道王爷认为我和方乾是一种人。”此时云朗的心说不出的难受。

    “不,你和他当然不是一种人。只要我给方乾足够的甜头他会不折不扣的完成我交代的事。”未等云朗反驳镇南王便接着道,“而你会吗你不会,你的内心会告诉你有的事你会做,有的事即使我命令你,你也不会。”镇南王一袭话讲的云朗无言以对。

    “坐吧!别冷着脸像是我欠你钱似的。”说着镇南王毫无架子做在了台阶之上,并拍了拍身边示意云朗跟他一起坐在台阶上。

    “是,王爷。”当云朗坐下后,忽然想哭,小时候父亲也经常带他这么坐在院里的台阶上。不过那时是带他看星星,不时还讲着各种关于星星的神话传说,讲着星辰如何在战争中指引方向,讲着古人们如何从星辰运转得到启发将其转化成战阵,或者修行的功法。

    “你和方乾的不同还远远不是这些,他武功比你高,心肠比你硬,他更加适合掌握黑龙密探。你瞧瞧你,你这几年把黑龙密探搞成什么样了。他们是窥人私隐的密探,不是冲锋陷阵的士兵,你可懂得”

    “王爷教训的是”云朗低下了头,他确实干不了密探该干的事,他不想卑鄙的挖掘人的私隐,他更想堂堂正正的面对敌人。镇南王笑着拍了拍云朗的肩膀道:“最重要的一点不同是,当我什么也给不了方乾时,他再也不会听我说一句话。而你,哪怕我一无所有你还是会为了我弃了你这大好头颅啊!”说着镇南王将一块令牌放在了云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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