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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儒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虫子

    可曦瑶不了解为什么在独孤谦的下意识中,他自己是个浑身流着脓血的,佝偻着身子的“丑八怪。”

    曦瑶神魂之境中的她和自己本人一般无二,所以独孤谦很快就认清了,小声道:“你是,曦瑶。”

    曦瑶笑道:“是我,你好啊!”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儿。”独孤谦环顾了一眼四周的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可又说不出来的亲切。

    曦瑶道:“这是你的神魂之境,或者叫你的内心世界。”

    “我的内心世界,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这些日子独孤谦见过太多神秘难测的事了,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很惊讶,只是有些疑惑。

    曦瑶回答说:“我怎么进来的,这样问倒不如说是因为我,你才能见到你内心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好吧!我只是想问




第八十二章:阴阳坎离
    “知道本姑娘手里拿的是赤龙牙还不给我让开。”狄宁儿丝毫未将眼前的男子放在眼里,或许王侯将相之家出来的孩子大多数是这样的,认为自己高高在上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出奇的是方乾并没有生气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狄宁儿最后笑道:“好一匹胭脂烈马,我喜欢。”狄宁儿涉世未深一时还未听懂那胭脂烈马是什么意思,但她本能的讨厌方乾望向她的眼神和那双眼。那双眼像冒着光,将自己衣裳看透似的。“你给我滚。”狄宁儿绕过了独孤谦一剑就往方乾胸膛刺去。

    “好剑,只是不知剑法怎么样。”方乾也是艺高人胆大竟伸右手来去接锋利无比的赤龙牙。可未及等到狄宁儿的剑递出去,狄宁儿就被剑奴扯住后背拉了回去。剑奴挡在独孤谦和狄宁儿的身前对方乾行了一礼,“见过方庄主,还请方庄主莫与小辈一般见识。”

    “你是。”方乾眼睛眯了起来,眼前这个山岳般的汉子虽然不是自己对手,但无疑是个难缠的家伙。更主要的是他竟知道自己是三元庄庄主。

    “在下初习剑时便以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庄主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剑奴便是了。”

    方乾闻言脱口而出道:“剑奴,你是武儒中人”他幼时曾听师父说过,儒家讲究至诚。而其中有一些人诚于的不是什么帝王将相。有诚于人者,也有诚于剑者,他们属于后者。他们是武儒中神秘的力量,守护着他们的书院不为外人所知。

    方乾的一时失言让剑奴一下警惕了起来,在武儒鼎盛时有许多的剑奴。他们和武儒的弟子有许多的不同。他们不必忠诚于武儒,甚至他们不会帮助武儒涉及各种宗派之争。他们只承诺誓死守护着武儒千年传承之根,麒麟书院。作为相应的条件,便是武儒为他们提供一个免除世间外物打扰的环境,让他们专心于自己的剑道。而这些除了武儒高层和一些与武儒有些密切关系的宗派送来修行的弟子外,是没有人知道的。“在下不是武儒中人,庄主为什么会这样想呢!”剑奴道。

    方乾望着剑奴拿着的剑,道:“哦!是这样吗我也只是听一个长辈说过,他年轻时被送入武儒的麒麟书院。在那他遇上了一群人,他们都没有名字,都叫做剑奴。话说那麒麟书院可了不得,据说儒家至圣先师降生之际便有瑞兽麒麟带来一部神功。那神功虽未能流传下来,但却是无上功法,与上古年间的河洛之书皆为神兽秉承天意授于凡尘,乃是名副其实的天书啊!而那麒麟书院据说便坐落在儒家圣人降生,麒麟献书之地。”

    “江湖之中传言甚多,这种虚妄之说,方庄主这样的智者似乎不该相信。”剑奴眼睛一眯,他不确定方乾口中的长辈是否是真有其人。若有,无论他是武儒中人还是其他宗派的才俊都不该将麒麟书院的事讲与他人。

    “是吗或许这真的是传说吧!不过麒麟书院当初可真是了不得,武儒也真是了不得。能允许外人进他们书院修习武儒的各种神功。据说当今天元道宗宗主年轻时便是在麒麟书院度过的。萧家的现任家主好像也出生于麒麟书院吧!又听说魔教和武儒和解时,道玄生还曾亲自上麒麟书院授课。唉,瞧瞧如今这世上哪有宗派还有这等胸襟,眼界,魄力。任谁不是将自家的那点功法死命的藏着,外人想窥探一眼都是不行呢!”方乾阴阳怪气的道。

    武儒在任何还活着的武儒弟子心中,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谁也没有料想过一个偌大的宗派转瞬间便土崩瓦解。不是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吗不说知恩图报,起码不能落尽下石吧!想想那些占了武儒便宜的宗派,后来的做法。想到这剑奴真恨不得一个个屠了那些门派。同时又怀疑是否是武儒的过分包容导致其灭亡。

    剑奴脸色的变化



第八十三章:威风八面
    一招逼退三人的方乾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整了整衣衫,笑道:“想不到又来了一个俏道姑,今日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飞琼子并没有被其激怒,而是望向了狄宁儿,她怕又是自己这师妹平白无故惹了人家。狄宁儿见了飞琼子的表情就明白她是怎么想的,连忙解释:“是这个人无缘无故从楼上跳下,一出来就口出污言秽语。”

    “姑娘我可不是无缘无故跳下来的。”方乾又笑了,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笑十分吸引女人。只是世间值得他讨好的女人实在是不多,眼前的两位当然都值得。“我在楼上时见着姑娘有了麻烦,所以想下来认识一下姑娘。可又见到了这小子,我和他可是有帐要算,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呢!”

    独孤谦听方乾话里的意思是一定要抓住自己了,便对狄宁儿和剑奴道:“这是我和方乾的事,与你们无关,两位还是先退下吧!”

    “你挺识时务的,跟我走吧!”方乾说完便背过了身去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独孤谦捡起落在地上的玄罡剑道:“哦!我可没说要跟你走。”

    “怎么,是还想动手吗”方乾仍然背着身子,不过一团火焰以出现在其右掌之下,不断跳跃着像是活物在呼吸。

    剑奴知道独孤谦是不想牵扯到他,可他还是站了出来道:“我不知道您和独孤兄弟有什么过节,不过他是我们多宝阁的人,还请您给我们多宝阁一个面子。”

    “独孤,原来你姓独孤。”说完方乾又转过身子望向了剑奴,“不是我不给你们多宝阁面子,而是这小子我一定要带走。这么着吧,改日。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向你们多宝阁赔罪。”若是几天前,方乾可能看在多宝阁的面子上放了独孤谦。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以完全掌控了黑龙卫。他的天地再也不会局限在这小小的浦阳城,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多宝阁他又何尝放在眼里。

    “看来方庄主是不给我们多宝阁面子了,那也就只能看看方庄主的手段了。”剑奴将巨剑立在身前,他就不信自己撑不到贪狼阁主前来。【…… …¥最快更新】

    浦阳城大多是江湖中人,见了有人要动手皆不吵不闹闪到了一边。一时间偌大的一个街道上再无旁人,只留下方乾,剑奴,独孤谦,狄宁儿,飞琼子五人。“四人一起上吗”方乾甩了甩手,他有些遗憾今日未将赤龙角带在身上,否则可以更快的结束这场猫和老鼠的游戏。

    飞琼子走到了狄宁儿的身边,淡淡的道:“既然是你与独孤公子的事,那便与我们飞凤仙宫无关。小师妹我们走。”说完自己先转身往来路方向去了,她早已看出方乾修为之高非自己所能惹得起的。

    “师姐。”狄宁儿不满道:“他和独孤谦的过节我没有兴趣管,可他先前对我言语不敬,怎么可能不教训教训他。”狄宁儿又岂不知方乾修为境界,可她感觉没什么好怕的。那些朝廷的将军哪个修为又差了,可谁见她狄大小姐不是客客气气的。

    剑奴望着方乾道:“狄小姐您还是快离开这,若是您伤了我可真不敢想象狄相会怎样。到时这浦阳城还不被平了。”

    天下只有一个狄相,方乾也转眼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娇蛮少女是狄相家人。方乾不认为镇南王会为了他的私事和狄相翻脸。可他



第八十四章:三方乱斗
    方乾看着眼前罩着大斗篷的人道:“阁下是……”贪狼笑道:“要动我多宝阁的人却不知我是谁,说起来不是很可笑吗”

    方乾对贪狼行了一礼道:“贪狼阁主吗我正准备等此间事了,前往多宝阁向你赔罪呢!”

    “不必了。”三字一出口,贪狼以一爪袭向方乾胸口。如果方乾的速度是快如鬼魅,那贪狼的速度可真所谓超越了鬼魅。他的声音刚传到方乾耳中,指爪就碰触到其衣衫之上。“好快的速度。”方乾不敢托大极为狼狈的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爪,还未等稳住身形,贪狼以又是一爪袭来。

    “不要欺人太甚。”方乾大吼一声后,躺在地上一脚蹬了过去。“来的好。”贪狼一爪迎了上去,哪怕这条腿是铁铸的,他也能将它给撕烂。谁知腿爪相交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谁也未能奈何谁。

    贪狼剔去了指甲挂着的碎布条道:“想不到你真气爆裂之余竟还如此细密,我小瞧了你。”方乾起身掸去了衣后的灰尘冷冷的望着贪狼没有答话,他一身造诣全在刀法上,没了赤龙牙他就好像是没了牙的老虎,对付兔子,绵羊还行,对付一头狮子可就不够看了。加人旁边还有一个修为不弱的剑奴,他怎么能不担心。

    见方乾没有说话,贪狼很直接了当对剑奴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贪狼和方乾没有什么大过节,可贪狼比方乾明白迟早他们两人之间是要水火不相容的,谁叫各为其主呢!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宰了这头猛虎。可他很明显的低估了方乾的实力,纵然今日无赤龙角在手又以一敌二,可暂时却凭借着无人敢硬接的灼热火劲和贪狼,剑奴打了个有来有回。这更让贪狼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此獠,这般年纪以是如此厉害,若再有几年那还得了。

    一旁的飞琼子本是要赶快带狄宁儿走的,可这等高手对决又岂是能轻易看到的。若能从中看出个一招半式将终身受用不尽。可是三人间贪狼,方乾皆速度极快,她根本看不真切。那剑奴又是每一招都直来直往的,似乎没什么好看的。

    飞琼子一时领悟不出什么,可独孤谦却看的津津有味一时都忘了自己身处险境。那方乾手中没有兵器,可却还用一只手与人对敌。不是因为他托大而是他将自己的右手当成了刀。一只手与刀长度差了好多,可方乾却用外溢的真气将“自己的刀”在长短之间来回变化。真可说是神乎其技,但对真气的耗费也极为巨大。

    “如何破解方乾的招式呢!”独孤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比贪狼现在更好的办法了。那便是贴近他,既然方乾不善于拳脚功夫,以掌化刀,那也是刀法而不是掌法。既然是刀法被人贴住了自然施展不开。可要想贴住方乾便需要极为灵动的身法,在刀光之间穿梭近身。而这样的速度没有真气的加持,仅凭身体是几乎没有办法做到的。可是方乾虽然被贴住,但他凭借着一身诡异的步法往往又能在瞬间拉开身位。若不是还要应付一旁的剑奴,恐怕贪狼根本贴不死不住他。

    “他的步法好神奇,为何总能在最危险的时候,踏出最正确的……”独孤谦口中呢喃时,忽然听到耳畔有人道:“那是禹步,传说中是圣皇所创,是早已失传的道家绝技。若还是完整的话,其价值还远在他那身炙热火劲的功法之上。真想不到,他竟然会有这种宝物。”

    “是谁。”独孤谦闻言急忙回首,只见一位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那,双眼注视着前方厮杀的三人动也未动。直到独孤谦回过身来才瞄了独孤谦一眼,轻声道:“你不该看我,而是该多看看他们。你比你身边的两位姑娘更有悟性,多看看这些高手对决,对你将来有好处。”

    “是你。”独孤谦认出了他来,眼前的黑衣人就是那晚现身红艳家的恶人,也正是他监视了红艳十几二十年。“我杀了你。”独孤谦持剑斜斩却被那黑衣人轻轻松松的躲开了。

    “你是什么人。”这时狄宁儿,飞琼子也发现了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第八十五章:凌松之秘
    月光如水洒在路上。黑衣人此时以不再是夜行者打扮。他丢了下被敲晕的独孤谦一脚轻踹在他的屁股上,笑道:“别装了,你身怀长生太碧早就该醒了。”

    独孤谦站了起来,望着眼见的人有些迟疑。在他心中这个人不该是这个模样,他应该长的很阴沉否则怎么有耐心监视一个女人那么多年。可万万没想到他长的很“普通”,就像是一个修养很好,保养很好的富家翁。独孤谦甚至想扯他的脸看看是否易了容。

    “既然醒了就别偷懒了,帮我背着这个丫头吧!她看着挺瘦没想到背着还是挺沉的。”黑衣人将狄宁儿交到了独孤谦的手上。

    独孤谦背起了狄宁儿才开口问:“你究竟是谁。”

    “说了你也没听过,何必要说呢!”黑衣人一笑背负双手走在了独孤谦的前面,丝毫不在意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了独孤谦。独孤谦也不会傻到真的偷袭看看,他背着狄宁儿不紧不慢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后。

    “他要把我带到哪里,他要对我做什么。”独孤谦想着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自己的腰间,魔刀翼蛇就藏在那儿,这想来是他的目标了。

    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走,独孤谦只好一直跟着黑衣人走着。一直走了很久,直到东方泛白还没有停下。独孤谦不知道黑衣人要把自己带去哪,只知越来越偏。初时还走在乡间小路,偶有犬吠声传来。现在却以是无路可走,披荆斩棘。不过独孤谦注意到这儿还留有其他人走过的痕迹。

    就在独孤谦推算前几天有多少人经过这儿的时候,黑衣人突然开问说:“你了解贪狼吗”独孤谦摇了摇头:“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不过相比于他我更想了解一下你,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你人。到底为了什么监视一个女人那么多年。”

    出乎独孤谦意料,黑衣人竟然爽快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那女人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我自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她以前的情人李兴民留下的东西。”

    “为了萧冷月留下的功法吗”

    “萧冷月留下的功法,你在说什么,李兴民是武儒的人和萧冷月有什么关系。”李不虽然很多事没有跟他讲,不过他还是套出了一些话。他明知这段事可还是故意装着略带惊讶。

    “你们不是为了萧冷月留在李兴民那儿的功……”说到这独孤谦心中一凉,为什么自己会以为黑衣人是为了萧冷月的功法,红艳也只说李兴民要将箱子里的东西留给她。可箱子里到底是什么,那部大篆写的书还是那部不知名文字写的书,还是那块金字令牌。而自己清醒过来时并没有发现那部萧冷月留下的功法。自己当时以为是被天残夜鬼伪装的那个卖炊饼的毁了。可为什么那部大篆写的书没有被毁。一时间独孤谦浑身发冷,被欺骗带来的可不光是懊恼和悔恨,更有可能是悔恨。

    黑衣人也发现了不妥,追问道:“你在想什么,你身子在抖像是被什么吓着了。告诉我,红艳对你说了什么,她告诉了你什么。”

    独孤谦道:“你先回答我,你想找到的是什么。黄金令牌吗”

    “黄金令牌”黑衣人想了一下而后才恍然大悟道:“他是武儒令主,留下的东西里必然有代表他身份的令牌。可我要那个令牌干什么,武儒已经没了,难道冒充他也去做武儒令主吗”

    “那你要的是一本大篆写的书吗”独孤谦说到这喉咙有些发干,自己对大篆还是略有研究。可根本没来得及细看那书便被凌松子给盗走了。现在应该在贪狼手中,不对,那书很有可能被凌松子不知藏在了哪。可接下来黑衣人的话让独孤谦更加疑惑。“据我所知那书是用行书或者草书写的吧!我不觉得李兴民会有雅兴在那时候用大篆写东西。”

    “你到底要找什么。”

    “这应该我问你吧!那个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

    想了一会,独孤谦决定说一点实话以期能从黑衣人口中再套出东西,便道:“红艳交给我的东西只有一面黄金令牌和



第八十六章:魔刀蛊毒
    “什么味道”

    “腐朽的味道。”

    “腐朽的味道”独孤谦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对他说了,不过上一次那个是人,还是“孤魂野鬼”,乃至于只是自己的幻觉,独孤谦都不太清楚。

    独孤谦疑惑的神情看在黑衣人的眼中,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道:“等下你就会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了。”

    接着黑衣人就不说话了,他领着独孤谦继续向前走着。一直走到独孤谦忍受不住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下。黑衣人诧异的看了一眼独孤谦指着地面道:“坐下来歇歇吧!”独孤谦依言将狄宁儿轻轻放下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黑衣人遥望着远处的一座破落村庄道:“你说人能敌得过天地自然之力吗你现在坐的地方曾是一条官道唉!可你现在还能看到官道的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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