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你这个窝囊废!”吴氏一指头戳在宋嗣宗脑门上,“那些东西本来都是你的,你看看把你给窝囊的!”
她越想越气,忽地哼了一声,说:“那边看门的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吗,晚上你悄悄地去,破了她的身子,早起我去把你们堵在床上,我看她还有脸跟你说和离!”
破了她的身子……宋嗣宗忽然想起那天她扶着腰肢,浑圆的臀一扭一扭的诡异姿势,气血上涌。先前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虽然还是没兴趣,但是睡她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素色衣角一闪,却是苏琳躲开了,正胡思乱想的宋嗣宗立刻清醒过来,说:“我不要她。”
“你是不是有毛病!”吴氏又狠狠地戳了他一指头,“睡自家娘们儿,扭捏个屁!”
“我不要她。”宋嗣宗眼巴巴地看着帘子后面,“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吴氏越想越气,二房的家产是不指望了,可阮氏嫁妆丰厚,二太太临死前也给她留了不少东西,如果能抓住阮氏不撒手,好歹也能留住点钱财,偏偏这个蠢儿子不上道。
“滚,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吴氏打了宋嗣宗一巴掌,宋嗣宗捂着脸走开了。
吴氏又骂了几句,拔腿向外面跑去,既然儿子不中用,那就找个中用的,无论如何明儿必须抓奸,闹得她没脸做人,最好逼得她一头撞死,阮家的东西还是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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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夜深人静,阮宁睡得很香,屋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她想开了,反正怎么也挡不住尚眠,何必弄得那些丫鬟婆子担惊受怕还不如努力提高身体素质,享受免费鸭的算了。
只是尚眠还没来时,一个黑影先溜了进来,弄破窗纸向屋里吹了一管烟,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撬门,跟着闪身进去,贼溜溜地来到了床前。
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醒,屋中幽暗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蜷曲着夹着被子,无意识地在床上扭动着,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吟哦声。
黑影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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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光着屁股, 脸上惊恐的表情被定格成一副古怪的滑稽画, 浑浊的眼珠子瞪着吴氏,似乎在质问这个害他丧命的罪魁祸首, 吴氏嗷一嗓子, 撕心裂肺地狂叫起来。
被堵在人群外头的宋嗣宗慌慌张张地挤进来找她,入眼就看见了那具尸体, 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认识的人,他的表哥,宋嗣宗出了一头冷汗,想叫却叫不出声, 捂着心口冲到墙角开始呕吐。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他还跟他同一个桌子吃饭,吴氏还很殷勤的给他夹菜,又说又笑, 为什么一夜之间活人就变成了尸体,还死在阮氏院里
吴氏比自己儿子胆大,叫完了立刻反应过来,嚎啕大哭着一头撞向了不知所措的阮宁:“侄儿啊,你死的好惨,肯定是这个贱妇害得你!”
阮宁被青玉护着躲开了, 小丫鬟咬着嘴唇,虽然怕得要死,还是想着照顾自家姑娘。
阮宁头一次近距离见到横死的人, 心头的惊惶无以复加, 但这一院子的人都等着她拿主意, 她却不能倒下,于是强撑着命令:“谁都不许乱动,让尸体原样搁着,去报官,快去!”
“报个屁的官,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吴氏红着眼睛一蹦三尺高,“你这个贱妇,我侄儿早就跟我说过你一直勾引他,可惜他瞧不上你这种下作人,不肯受你勾引,肯定是你不成杀了他!”
正吐得起劲的宋嗣宗愣住了,难道真是这样
阮宁一大早受了惊吓,正是极其不爽的时候,见吴氏如此讨厌,当即大喝一声:“来人,拿马粪填了她的嘴!”
“慢着!”宋伯符穿过人群,急急地走了过来,向着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按住吴氏的下人们挥了挥手,“不得无礼。”
他看向阮宁,她的眉梢因为激怒挑的很高,丰润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杏子眼蒙着水光,似倒映着波光粼粼。她就是他的天魔女,高高在上,强悍又美丽。宋伯符有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如果这里没有这些碍事的人,他肯定会双手奉上一根鞭子,让她狠狠地抽打他,凌虐他,而他将匍匐在她脚下献上谦卑的亲吻。
他飞快地转过头不敢再看她因怒气勃勃而变得艳丽无双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意念侵犯别人的妻子,这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体验让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他微微弓腰,用宽大的衣服遮盖着,走近阮宁身边低声说:“阮娘,她是长辈,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和离还没有办成,吴氏现在是阮宁名正言顺的婆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留下一个忤逆婆婆的把柄,那样就会拖慢了和离的进度,他就不得不多等几日。
吴氏一看见他来了,顿时底气更足,大声吵嚷起来:“老大,这次你休想再包庇这个贱妇!就是她不成杀了我侄儿,赶紧拖她去沉塘!”
“不要胡说,我已经通知了大理寺,待会儿就有衙役过来取证拿人。”宋伯符淡淡地说,“事实如何,大理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用报官了。”伴随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十个玄衣人列队走来,领头的正是那天在冠军王府中捉了吴氏几个的王府卫队长褚良,他面色肃然,声音高高地说,“昨夜此人企图到王府偷窃,被卫队追到了这里,当场击毙。”
吴氏啊了一声,脱口说道:“不可能!”
褚良转向阮宁,行了个礼:“阮娘子见谅,这个贼人被我们一路追赶,走投无路翻院墙闯进来的,当时我们着急回去向王爷复命,所以不曾叫醒府上的人,是我等疏忽了。”
阮宁一脸懵逼,昨夜肯定发生了什么,该死的是她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就在此时,吴氏又叫了起来:“你说谎!我侄儿怎么可能偷东西。”
褚良转身向她,沉声说:“怎么,连冠军王府说的话也有人敢质疑”
吴氏立刻想起吴侧太妃那些丫鬟婆子当着她们的面被杀死时那种恐怖血腥,她不敢再反驳,只是无力地说:“就算是王府,杀了人也要给个交代吧”
褚良冷哼一声,伸手按住了腰刀的刀把:“是吗”
吴氏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耷拉着脑袋再也不敢说话了。
宋伯符在大理寺多年,多少有些断案的经验,此事明显透着蹊跷,但是为了家族名誉着想,如果能不惊动官府肯定最好,于是他也没反驳,只带着得体的笑容与褚良一道,迅速打发走了匆匆赶来的衙役。
“那她呢她诬陷我,就这么算了”阮宁指着吴氏看向宋伯符,不依不饶。
宋伯符还没来得及劝,褚良嚯一声拔出了刀,冷冷地向周围的人扫视一遍:“不论是谁,只要敢败坏阮娘子的名声,或者擅自上门打闹,那就是与冠军王府为敌!”
吴氏恨得咬紧了牙,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紫禁城里,皇帝尚明思听完回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那日抢在苏琳前头捡了个现成便宜的是她呢。
阮宁也在打听,语气恳切:“娇娇,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宿主不要把我想的像你一样八卦。”标准女声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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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眠一直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走。
他一夜没睡, 用旺盛的精力各种逗弄她, 时而狂风骤雨,时而涓涓细流, 让她哭泣发抖, 让她低吟轻呼。每当她要昏晕时他就用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段把她弄醒,让她无助地辗转反侧, 每当她欢愉到极致神志不清时,他就冷冷地问她:“林阶是谁”
然而她始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她看似任由他予取予求,看似在他手中不堪一击,却总能抓住一丝清明, 牢牢地守好了自己的秘密。
这种绵软到极点的抗拒让尚眠破天荒地动了气,到后来他几乎是报复性地在做,她轻声哭泣着, 不知道是疼还是愉悦,抑或二者都有。他刻意将齿痕留在她手腕上,鲜血流出来的一刻她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尚眠的唇覆在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但他不想离开, 尽管他很讨厌这种不在控制中的感觉。
阮宁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边,很怕。如果被人看见了,和离就要泡汤了。但是他不肯走, 他在生气, 在故意折磨她, 她自忖没办法对付,在焦虑无奈中煎熬了一阵子,忽地把一切都放下了,去他的吧,最坏无非是任务失败穿到虐文里,爱咋咋地。心头的重担一旦卸掉,身体的极度疲累让她瞬间入眠。
尚眠没有再弄醒她,他借着天光打量着她,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唯独心里那处包裹的严严实实,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所以一毛钱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尚眠轻笑一声,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幼稚。他随便地在她光裸的**上拍了几巴掌,手感又弹又软,洁白的皮肤瞬间变红又慢慢变白,有趣极了。
那日在假山腹中,他意外地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而那次的体验出奇地**,所以他才又找上门来。对于他这种为所欲为的性子来说,道德律条什么的都不是约束,只要他想,肯定会做,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比他更无所谓。
这绝非他探查到的那个阮氏,她到底是谁
尚眠又拍拍雪臀,勾唇一笑,管她是谁,念着别的男人又想把冠军王当成暖床的,没那种好事。
尚眠取来衣服慢慢穿好,随手拉上窗帘,扬长而去。
阮宁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听见青玉不停地在外面敲门叫她,这才勉强睁开眼,挣扎了许久爬起来,开了一条门缝问青玉:“怎么了”
“族长一早就来了,在堂中等着娘子说话。”青玉说着话微微皱眉,直觉屋里的气息非常怪异。
等窗帘拉开准备洗漱时,青玉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阮宁的胳膊,看着那个新鲜的伤疤颤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阮宁把衣袖拉下来一点盖住,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你不要声张。”
真是报应啊,她睡完林阶拍屁股跑了,结果跨了一个世界还要因为他被泰迪精折磨,果然是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青玉忧心忡忡,难道有人欺负姑娘可她为什么不说
阮宁梳妆完已经是半柱香后了,胭脂香粉掩盖住了憔悴的神色,但身上那种过度欢爱后的糜乱气息却遮不住,以至于宋伯符一眼就瞧出了异样。
难道有男人动过她是谁,宋嗣宗吗宋伯符忍着疑虑,态度不觉便冷了下来,道:“和离的事大约还需要个把月,你稍安勿躁。”
若是全力应对,三五天内就可以解决,但是现在,他觉得她应该给他点保证,起码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
阮宁太累了,反应十分迟钝,所以没看出他没有说出口的意思,只默默地点头。
宋伯符有些焦躁,指了指桌上的茶水,说:“你把水递给我。”
阮宁很乖顺地端起递了过来,宋伯符借机握住了她的手,小指在下,轻轻在她手心挠了下,低声说:“宁宁,如果你想快些的话,我也能想办法。”
阮宁恍然大悟。
一下子,她再也不觉得他像林阶了,林阶不会趁人之危。
她放下茶盏,从容地抽回了手,却在这一瞬间被宋伯符看见了她腕上的齿痕。
宋伯符立刻抓住她,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心烦,自己咬的。”阮宁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嘲弄看着他,“伯伯以为是什么”
宋伯符说不出话来,心里酸的像打翻了醋坛子,偏偏又没有立场质问,若是张扬出去固然能让她生不如死,可他偏偏又舍不得。
“宁宁,”他放软了身段,好言好语劝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凡事都要小心些,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找我,我能帮你。”
他看着她,意味深长:“什么需要都行。”
阮宁笑着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大房的小厮被青玉领进来,站在门口禀报说:“老爷,有几个族老到家里找您,说有要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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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王一战定太平, 留下战神之名, 也为自己赢得了见君王不需跪拜的特权。此时尚眠只是命人推着轮椅过来,斜了眼传旨太监, 轻描淡写地说:“皇帝有什么旨意”
尚眠是皇族中有名的难伺候, 那太监有些怕他,连忙捧起圣旨念道:“冠军王府侧太妃吴氏之女甥苏琳幽雅贞静, 温婉贤淑,堪为皇弟尚眠之良配,特赐封为冠军王正妃,即日由宫中发嫁, 钦此。”
传旨太监战战兢兢地捧了圣旨,赔笑向尚眠说:“王爷,接旨吧。”
尚眠轻笑一声推着轮椅向外走, 懒懒地说:“你回去告诉我皇兄,苏琳我没兴趣,这个冠军王妃我不要。”
传旨太监大惊失色,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只得捧着圣旨又转了回去。
紫禁城中,尚明思冷哼一声看向苏琳:“还当你是个有手段, 原来连男人都笼络不住。”
苏琳跪在阶下,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柔动听:“陛下, 王爷虽然此时不要我, 但臣女相信, 日久天长,他自然知道臣女的好处。”
她的好处尚明思的目光穿透她浅粉色的纱衫,在她隐约露出的光洁肌肤上打了个转。虽是处子,却在内廷嬷嬷的教导下习得不少床上用的媚术,又用宫廷秘方保养了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正是专为男人准备的玩物,更妙的是此女外表极为柔弱单纯,心机又颇深,单只是到吴侧太妃那里小住几次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内廷搭上线,连吴侧太妃姐妹俩都蒙在鼓里,况且她又舍得出去,肯拿一身好皮肉来换富贵,出身也不算太差,正是用来对付尚眠的好棋子。
“起来吧。”尚明思口气和缓了许多,道,“他不肯接旨,你说该怎么办”
苏琳姿势优美地站了起来,微微仰着头,不胜倾慕地看着尚明思,柔声说:“陛下是天子,天子的旨意,谁也不能拒绝。冠军王再大也大不过陛下,就算他不接旨,臣女现在也是冠军王正妃。臣女请求尽快完婚,早日为陛下效劳。”
尚明思满意地一笑,向她伸出了手。
苏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握住,声音甜得像淌着蜜:“陛下……”
午后,大红轿子从紫禁城出发,威严的皇家仪仗在前面开路,按照县主大婚规格准备的嫁妆浩浩荡荡地跟着轿子后面,一路吹打着喜乐向冠军王府进发。
苏琳穿着王府正妃的礼服,精心描画的脸上阴晴不定。上次本是绝好的机会,里应外合,她掐准点摸到了尚眠的院里静等他药性发作,好让所有人都目睹他强行占有她,接着由皇帝赐婚,她就能以受害人的姿态顺理成章地进入王府,既有名分,尚眠应该还会对她意存怜惜。
没想到计划周详的一件事,竟被吴氏那个蠢货破坏了。吴氏听说尚眠脾气暴戾,近来刚杀了一个误闯进他院中的下人,于是临时起意拉上阮氏一起去了冠军王府,又遣人把阮氏骗到尚眠院里,想借刀杀人,哪想到尚眠药性发作后居然摸去了假山,又不知怎的把阮氏奸了,害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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