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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瓷片割破了她的手掌, 鲜红的血一点一点顺着掌缘落下来, 少女害怕得不敢看,但是呼吸不由自主地艰难起来,像是随时都可能昏厥过去。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轻浮的笑说道:“妙宁啊,你这又是何必,你有心疾,见不得血,受不得惊吓,你要是乖乖的听话,二爷我就对你温柔些,让你好好尝尝当女人的妙处,可你这么不识趣,那就别怪我用强了。”

    妙宁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她握住瓷片连连后退,声音越来越低,吐字越来越艰难:“你别,别过,来。”

    男子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知道妙宁撑不了多久,那天把她从白衣庵抢出来的时候她就受了惊吓当场昏晕,眼下她,怕是快了。

    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固然好,但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的美人儿也别有一番滋味。

    妙宁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心口上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知道一旦晕过去就是万劫不复,所以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瓷片,想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害怕到了极点,眼泪一串串滚下来,看在男人的眼中,却像最好的催化剂。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忽地甩下自己的外衣,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妙宁的胳膊用力一扭,妙宁的手腕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折了过去,手指张开,瓷片当一声掉在地上,男人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缁衣。

    妙宁脑中嗡的一声响,在极度惊恐中昏了过去。

    少女的身体轻的像一根羽毛,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丢在床上,开始撕扯中衣。僧帽滚落在一边,男人看见她光洁的头皮时有点不适应,忙抓过被单盖住她头顶,跟着扑了上去。

    阮宁在这时睁开了眼,看见男人淫邪的嘴脸时她有点发懵,跟着反应过来,努力想挣扎时,才发现原主这幅身体实在是太娇弱了,她根本没力气推开他,而且心口闷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这就是虐文的待遇阮宁在怨愤不安中猛然觉到心口一阵刺痛,再次昏晕过去。

    男人终于扯断了衣带,少女毫无血色的肌肤在深灰色僧衣里不知藏了多久不曾被人见过,处处透着不健康的白,男人血脉贲张,来不及扯下裤子就压了上去,就在此时,下人一路飞跑着冲到了院中:“二爷,二爷,骁云卫孟统领来了!”

    孟迟来得比下人的声音更快,最后一个字还未落定,孟迟已经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瞬间来到了床榻前。目光落在少女半遮半掩的娇躯上时,孟迟向来不露喜怒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他一脚踢开男人,脱下青袍裹住阮宁,跟着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转向了地上的男人。

    “刘炳春,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音冷静无波,却让刘炳春打了一个哆嗦。

    刘炳春惹他不起,他是东宫的心腹,大名鼎鼎的骁云卫统领,他只是一个普通纨绔,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难道是因为妙宁莫非他也看上了这个绝色的小尼姑

    刘炳春大着胆子谄媚:“孟统领,这个小尼姑我还没动,您喜欢就带走,虽然是个光头,生得实在极美。”

    “刘炳春,你知道她是谁吗”孟迟淡淡地问。

    刘炳春摇头。

    “是我妹妹。”孟迟将人向怀里搂紧了,慢慢走到刘炳春面前,忽地抬脚向他胯啊下踢去。

    刘炳春茫然地想,孟迟的妹妹不是在家么,他什么时候又有个尼姑妹妹下一刻,思绪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刘炳春捂着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这一脚过后,他这辈子都别想当男人了。

    阮宁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半躺半靠在车厢中,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袍。阮宁心里一惊,连忙掀开袍子向下看了一眼,中

    衣虽然被扯得七零八落,身体上也有几处淤青,然而并没有异样的感觉,那人应该没有得手。

    她松了一口气,刚想穿上衣服,伸手才发现手腕仍旧诡异地折着,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车帘突然被掀开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探头进来,面无表情地说:“妹妹,你让我好找啊。”

    妹妹那他是原身的哥哥是他救下了她

    阮宁张口想叫哥哥,跟着却发现他眼尾微垂的双眸中没有一丝喜色,轮廓分明的唇抿得紧紧的,无形中拒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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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宁, 虐文女主, 倒霉到不能再倒霉的绝色少女。

    元宁五岁时随着改嫁的母亲王氏来到孟家,成了孟迟和孟瑶兄妹俩的继妹。王氏是个典型的恶毒女配, 孟迟娘还没死的时候她就跟孟迟爹勾搭上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介入加速了孟迟娘的死亡。王氏进门后一直虐待孟迟兄妹俩, 经常挑唆孟迟爹打得他们皮开肉绽,双方很快成了死敌。但元宁实在是个无辜的,她已经尽最大努力帮继兄继姐,只是因为胆子太小身体又差, 所以收效不大。到后来孟迟爹病死,孟迟又做了负责情报和暗杀的骁云卫,形势立刻颠倒, 王氏和元宁被孟迟整得死去活来,王氏很快病倒,临死前偷偷把元宁送到登州投奔未婚夫郑瑜,谁知郑家已经搬迁,元宁走投无路,只好剃头当了尼姑。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 元宁刚出家时只有十来岁,随着年纪长大她越来越美,很快被地痞盯上, 天天来尼庵吵闹, 她到处躲藏, 还是被刘炳春抢走强暴,囚禁在刘家。郑瑜得了消息救她出来后想娶她,孟迟兄妹又到处宣扬元宁已经**,郑家脸上过不去,坚决不让她进门。书的后半截,元宁除了哭、晕倒、吐血、寻死,基本没有别的事可做。

    因为评论区满坑满谷都是骂女主太蠢太弱的,作者扛不住,就此弃坑了。

    阮宁心情复杂,如果之前那个男人就是刘炳春,她好像躲过了一劫,但是落到刘炳春手里跟落到孟迟兄妹俩手里到底哪个更惨,她不能确定。

    身上突然一凉,却是孟瑶扯走了阮宁身上盖着的外袍,她的柳叶眉竖了起来,咬着牙说:“原来是你!贱人,我哥哥的衣服,你也配用!”

    阮宁衣衫凌乱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细到不可思议的腰肢露出了一小片,苍白的肌肤在炎热的空气里像一团裹了火的冰,刚看见时是凉爽,接下来却是火烧火燎。

    阮宁连忙抱住自己缩成一团,但孟迟比她快,他立刻将她紧紧贴在身前,用胳膊挡住她的后背,沉着脸低声说了句:“瑶瑶!”

    孟瑶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她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的衣服下竟然盖着这么一副半遮半露的身体,眼前立刻闪现出当年王氏光着跟他爹滚成了一团的情形,恶心到想吐。

    哥哥为什么护着她她为什么穿成这样这个贱人难道在勾引哥哥孟瑶正想着,孟迟已经抱着元宁大步流星往房里走去,孟瑶心里又酸又苦,连忙小跑着跟上,骂说:“哥,她怎么穿成这样,简直是个荡妇,跟她娘一样贱!”

    孟迟皱眉,王氏当年总是用各种难听的话骂他们,孟瑶记性很好,也很记仇,现在就用同样的话来骂王氏的女儿……孟迟将人放在床上,跟着盖上丝被,解释道:“不是她的错,有人撕破她的衣服想欺辱她。”

    孟瑶心中一喜,连忙追问:“她被男人玩了活该!”

    孟迟知道妹妹恨元宁娘俩,他也恨,这么多年他一直坚持找元宁,就是想着把当年王氏加诸于他们身上的都在王氏女儿身上还回来,但是在刘炳春那里见到她昏晕在男人身下任人宰割时,他却救了她,甚至控制不住怒气弄残了刘炳春。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瞟了阮宁一眼,她缩成一团窝在床里面,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了一点点,细而弯的水眸含着惊恐的泪水,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孟迟忽然想起来,有一次王氏挑唆他爹打得他爬不起来,他浑身是血被关在柴房,半夜里这个继妹带着药和吃的爬窗户进来想给他包扎,他不仅拒绝还痛骂了她一顿,当时她也是这样含着眼泪缩在角落里,怕得浑身发抖。

    孟迟转回了头,不能再看她,看着她会让他不停地回忆少年时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心里的暴戾越积越多。

    他转向孟瑶,淡淡说道:“没有,我去的很及时。”

    孟瑶愣了一下,跟着咬紧了牙:“你干嘛救她她活该!”

    她懂事很早,娘还没死的时候她在屋里伺候娘吃药,忽然听见厢房有奇怪的声音,她偷偷跑过去,结果从门缝里看见王氏跟她爹抱成一团,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又像哭又像笑,等她再跑回去,她娘已经打翻了药碗,蒙着头无声地哭了起来。

    十几年过去了,孟瑶一直记得当时的场面。贱人,她喃喃地说,跟她娘一样贱,成天就想着勾引孟家的男人!

    孟迟见妹妹脸色突然变了,知道她也是想起从前的事心情不好,他轻轻拍拍孟瑶的肩膀,低声说:“走吧,别理她。”

    孟瑶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说:“哥哥,这是你的

    床,我不准她用!”

    她细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孟迟的背,手心摩挲着他衣物上的纹理,有些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慢慢安静下来。

    孟迟很快推开了她,说:“你让人收拾一间客房给她。”

    没多久客房就收拾出来了,只是阮宁跟着八啊九岁的小丫头进去一看,就知道又被整了。这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屋,靠墙放着一张断了腿的短木榻,除此之外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而且这屋子没有窗户,大白天也是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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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迟冷眼打量着阮宁。几年不见, 她居然会吵架了, 而且敢拿棒槌打人,她, 很不乖。

    阮宁心惊肉跳, 不知怎么的,她不怕孟瑶, 却特别怕孟迟,他犀利的眼神像是看进了她的心里,让她一阵心悸,呼吸又困难起来。

    孟瑶很生气, 她的哥哥怎么能管别人叫妹妹!她抱住孟迟的胳膊,仰起头急急地说:“你不许叫她妹妹,这个贱人不配!”

    孟迟淡淡说道:“随便叫一声罢了, 又不当真。”

    “随便叫也不行!”孟瑶扑上去窝在他怀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哥,你把她撵走,我不想看见她!”

    谢天谢地,终于要撵我走了!阮宁瞬间欢天喜地的, 等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咬住嘴唇时,孟迟已经看见了,他的嘴角扯了下来, 原来她这番折腾是想被赶走呵, 越来越不乖了。

    他动作轻柔地把孟瑶拉开, 淡淡地说:“出去说话。”

    孟瑶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口,一边走一边急急地说:“哥,你让她滚吧,我不想看见她,一看见她那张装得可怜巴巴的脸我就想起她娘,那个老贱妇当初就是这么勾搭了爹爹,害得咱们好苦!这种贱人生来就爱勾引男人,该把她扔到窑子里让千人踩万人骑!”

    孟迟面色阴沉,这些话都是当年王氏骂他们时说过的,那个该死的女人,虽然她死了,却把瑶瑶害成了这副模样!他叱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孟瑶小嘴一瘪,又哭了起来:“哥,你为了那个贱人训我”

    “不是为她,是哥哥不想听见你说脏话。”孟迟叹口气,抬手擦掉她的眼泪,柔声说,“别哭了,瑶瑶乖。”

    孟瑶欢喜地点着头,乖巧地说:“瑶瑶不哭,瑶瑶听哥哥的。”

    她握住孟迟的手,满腔柔情,孟迟犹豫了一下没有松开,于是孟瑶把脸也贴在他手心里,低低地说:“瑶瑶一辈子都听哥哥的。”

    天完全黑下来时,阮宁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小黑屋。孟瑶给她安排的这间屋子紧挨着仆人们住的排屋,她观察过了,排屋旁边有个角门通到后街上。

    逃吗

    阮宁一紧张,呼吸立刻困难起来,她怀疑原身可能有心脏类的疾病。她做着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悄悄地向排屋那边摸去。不少屋子里时不时传出说话的声音,精神紧张到了极点,阮宁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再走,腿软了。

    她无奈地停住,这幅身体真是太要命了,根本不适合任何体力活,尤其是逃跑。而且即便逃出去,一个没有自保能力又没钱的绝色尼姑,谁敢保证不会碰到另一个刘炳春

    必须想个妥当的法子再开始行动。孟迟既然肯救她,对她总是还有几分香火情,或者可以试试哄好孟迟,让他送她去郑家。

    哄男人这件事么……即便她是扑街,那也是个博览各路小言的扑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妹妹准备去哪儿”孟迟的声音突然响起,跟着从树后走了出来。

    幽暗的星光下,孟迟眼神闪烁,沉默地看着自己的继妹。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条,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似乎也沁出了泪光。

    孟迟记起来了,她好像很怕大的声响,小时候他和孟瑶为了报复她,经常突然在她身后弄出很大的声响,有时候是大喝一声,有时候是拍巴掌,每次她都如他们所愿地被吓哭,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现在她长大了,不会再蹲在地上,也不会哭出声,她只是默默地掉眼泪——变了不少呢,会吵架会打人,还敢偷偷逃跑。

    真是不乖啊。

    孟迟慢慢地走近来,刚要说话,阮宁已经抢先开了口:“哥哥,屋里太闷了,我有些难受,所以出来走走。”

    孟迟有些意外,他带她回来时她一句话都不肯说,现在却这么乖巧,还叫他哥哥。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她穿着大红的衣裤,扎着两个包包头,精致的像个绢人,她的声音又轻又软,怯怯地叫他:“哥哥……”

    是入伏了吗连夜里都这么燥。孟迟忽略掉心底那丝异样,似笑非笑地问道:“是吗妹妹不是很怕黑吗,还敢出门”

    正是想起了这点,又想到孟瑶大概不会给她蜡烛,他这才过来看一眼,谁知却发现这个听见一点声响都会吓哭的继妹竟然想逃。

    阮宁硬着头皮圆谎:“是很怕,但是屋里更黑,更怕。”

    虽然这谎圆的不错,但孟迟没有相信,做暗杀和情报都需要一双火眼金睛,他只一眼就看出,她是想逃,只是中途又改了主意。

    孟迟没有说破,他想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掏出火折子和蜡烛递过去,淡淡说道:“怕就点着蜡烛睡吧。”

    阮宁连忙接过来,她觉得孟迟应该相信了她的话,于是大力谄媚:“哥哥,你对我真好。”

    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点颤颤的尾音,孟迟觉得像是谁拿了根羽毛在挠他的心,又痒又燥。

    蜡烛点起来,照亮了局促破烂的小屋,阮宁顺口说道:“哥哥请坐。”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坐个鬼,这间小黑屋统共只有一张破床,难道要他坐床上

    然而孟迟真的在床上坐了下来,还四下里看了看,说:“妹妹不记得这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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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宁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黑漆床上, 床边的桌上摆着烛台,照得屋里一片明亮。她恍惚了一会儿, 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关在小黑屋里饿晕过去了, 不由得痛心疾首。

    穿越以来,以此次最为倒霉, 好好一个大美人,居然被活活饿晕。

    她很想叫人,但是虚弱到说不出话来,眼睛四下一望, 突然觉得这张床这张桌都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孟迟的卧房吗

    “醒了”孟迟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面无表情地在床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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