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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燕玄冷冷一笑:“他那个庶兄隋进不是跟他斗得你死我活吗调他过来全权统管此次行宫防卫事宜,让隋缓做他的副手。栖霞宫那两个,问出口供后交给隋进,他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怎么跟隋家说。”

    隋家数百年世家,暗中势力不少,隋家人内部各有派系,隋缓也无非是其中一个备选项,他身后有的是人想顶上来,自杀自灭最痛快了。燕玄想着自家那些疯子,又想到利益可以让每个人都变成疯子,唇边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是。”高松答应了,眼巴巴地看着燕玄,满是期待,“陛下宠幸贵妃了”

    燕玄摇了摇头。

    高松一阵失望,迟疑了一下才说:“陛下青春正盛,也该留个子嗣,这样才能江山永固……”

    燕玄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疯子的血脉还是断了为妙。”

    高松心如刀绞,他不是头一次听燕玄这么说,但是从前并没有女人能够让他留心,如今贵妃如此得他的心,难道也挽回不了吗

    他想了想又说:“陛下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贵妃考虑考虑,陛下如果膝下空虚,朝臣百姓不敢说陛下,但都会指责贵妃不能生育,贵妃身世特别,原本就生存不易,到时候只怕又要伤神。”

    这句话燕玄倒是听了进去,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一时也决定不了,半晌才说:“我知道了,容我再想想。”

    阮宁一觉醒来,除了她从陈国带来的下人以外,身边伺候的人全都变成了生脸孔,燕玄没有解释,她也很乖觉地没有问,只是默默猜测是不是跟隋缓昨天的行为有关。

    她暗自决定躲开隋缓,彻底摆脱原身那段纠缠不清的感情,只是一整天下来,她发现根本不用躲,隋缓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又过了两天,宁叶突然闯了来,她被卫士拦在行宫大门外,满脸是泪,又吵又嚷的,燕玄轻描淡写地说:“爱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见她。”

    阮宁一边恨

    自己心软,一边还是见了她。宁叶憔悴了很多,她在季国这段日子过得一直都不太好,陈皇数次派人接她,她始终拗着不肯回去,想等隋缓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隋缓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能娶她,她在希望和失望中来回颠簸,曾经无忧无虑的脸上现在满是焦躁和不耐烦。

    燕玄没有走,背对着她们站在窗前,似乎有意在给阮宁撑腰。

    宁叶有点怕他,原本一肚子委屈想要发脾气,此时声音低了许多:“姐姐,你好舒服,一点儿都不管我的死活!”

    “你想让我怎么管”阮宁有点无奈地问。

    “有人诬陷隋缓,你管不管”宁叶看着燕玄的后背,气愤愤地说。

    “这个我管不了。”阮宁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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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扼住咽喉的手越来越紧, 阮宁的两只手拼命想扒开燕玄的手臂, 她的两脚努力去踢他,可根本无济于事, 眼前这个陌生的燕玄只是冷冷地掐住她, 眼中一片狠戾。

    被皇帝掐死,难道真的是她的宿命

    阮宁艰难地召唤系统:“快, 兑个保命的辅助……”

    咽喉上突然一松,燕玄松开她,连连说:“快走!”

    阮宁忍着疼向外跑,她很想叫人, 但最后又忍住了,上次被她撞破秘密,燕玄已经很难堪了, 她不能再让他的隐秘暴露出来。

    还没跑到门口又被揪住头发抓了回去,燕玄冷冷地说:“为什么害我”

    “我没有。”阮宁艰难地说。

    冷漠的脸很快又变得急切,燕玄一把推开她:“叫高松来制住我,快!”

    阮宁没能跑开,另一个燕玄很快捉住了她,他微温的手慢慢掐住她, 声音阴森:“谁也跑不了,我那些哥哥们,还有父亲, 谁也跑不了。你们, 都得死。”

    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病态又狰狞:“知道寝宫里有什么吗他们的脚趾,唉,我很想把他们也吊起来做成干尸,可是不成,不能被那些蠢人知道,我只能留下他们的一部分,悄悄地欣赏。”

    “你现在知道了,”他的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你,跟他们作伴去吧。”

    阮宁在挣扎中发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温柔,那是阿墨,他在努力回来。阮宁心中一片柔软,忘记了害怕,她紧紧抱住眼前的少年,艰难地叫着那个名字:“阿墨,是我,别怕……”

    燕玄啊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急速变换,一时狰狞一时温情,一时冷漠一时急切,放在阮宁脖子上的手也一时拢紧一时松开,阮宁泪如雨下。都怪她,要不是她害怕向他坦白,要不是她优柔寡断一拖再拖,阿墨不会变成这样。

    她不再害怕躲避,而是用尽所有力气紧紧拥抱着他,柔声告诉他别怕,她要她的阿墨回来。

    在这世上,只有他跟她一样,没有任何亲人,只是孤零零一个。

    一滴泪落在燕玄的手背上,跟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燕玄眼中的清明越来越多,终于,他的手从她的脖颈间拿开去,迟疑着搂住了她的细腰,喑哑着声音说:“是我。”

    阮宁泣不成声。

    燕玄咬着牙抱起她,窸窸窣窣地翻出了化瘀的药膏,将她放在腿上坐着,细心地在她脖颈中涂抹。那里有两处指痕,是那个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下的手,后面他虽然竭力抵挡,总还是给了他可乘之机。

    “对不起。”燕玄喃喃地说着,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他是疯子,是杀人狂,他有不堪的过去,还有一个无法掌控的自己。他那么想护着她,终于还是伤了她,都是因为心底那点不甘和嫉妒,让那个人趁势逃了出来。

    “对不起,”阮宁扳过了他的脸,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燕玄怔住了,他终于敢面对她,她满脸是泪,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真实。他想,哪怕她只是暂时哄骗他,他也认了。

    燕玄的吻落在阮宁的唇上,先是温柔缠绵,很快变成了粗野的吮吸,几乎快要吸走她胸腔中仅剩的空气,阮宁昏沉地倒在他手臂上,任由他狂热地亲吻爱抚,少年的爱欲席卷了一切。

    许久,燕玄恋恋地放开她的唇,一点一点,无比温柔地吻着她颊上未干的泪水。微咸微涩,舌尖上尝着是苦的,落到心尖上,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固执:“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不会放你走,你只能是我的。”

    当初他曾想过,假以时日,放她走也不是不可能,后来他想宠着她,宠到她忘了隋缓,但是现在他想,管她心里有谁,管她是不是欺瞒,他只要留下她,永不放手。

    “我不走,我心里没有别人,”阮宁紧紧搂着他,“只有阿墨。”

    燕玄如劫后余生一般,惊喜而疯狂地吻住了她,阮宁也在热情地回应,他们贪恋地、用力抱紧对方,彼此狂热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直到相拥着倒向宽大柔软的床榻。衣服凌乱地丢在一边,终于他们都失去了遮蔽,坦诚相对。

    阮宁的脸埋在燕玄的怀里,她发烫的脸颊与他灼热的肌肤不知道哪一个更

    热。燕玄没有进一步动作,要,还是不要他在迟疑。

    就在此时,阮宁修长的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她眼神迷离,声音涩滞:“你,不要我吗……”

    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理智被彻底击溃,燕玄再不迟疑,如她所愿,他忘情回应了她的渴念。

    她痛得叫出了声,然后被他温柔的亲吻安慰着,一时像在火中,一时像在冰里。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两个人都如同在云端之上,燕玄忍着激动细细探索,只想给她更美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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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又起晚了, 最近这些天她没有一次不起晚的, 燕玄每夜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每次都是她抽泣着在他的重压下哀哀求饶, 然后浑身酸疼地昏睡过去, 但他却永远神清气爽,睡得比她晚, 起的比她早,活动量还比她大,她简直怀疑他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用她来采阴补阳。

    嬷嬷一边指挥着医女为她按摩, 一边耐心地哄她喝补身汤:“公主,这个汤一定要喝的,陛下精力旺盛, 公主每夜都要受苦,要多喝点补补,免得亏虚了身子。”

    虽然公主独得陛下宠幸是好事,但陛下实在要得太多太勤,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每天夜里都能听见公主的哭声,一手带大她的嬷嬷很是心疼。

    阮宁脸色微红, 连忙端过来一饮而尽,免得嬷嬷再说出什么话来。

    医女默默地看了贵妃一眼,她脸色娇红, 眼睛水汪汪的, 整个人鲜艳妩媚的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水分充足,甜软可口。深通医理的医女表示,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是受苦呢明明是得到了男人的卖力滋润。

    “算算公主入宫也快两个月了,”嬷嬷心里最惦念的还是生孩子,一有空就提起,“等怀上孩子,陛下就能节制点了。”

    两个月了阮宁心里一凉,她恍惚记得,每个世界的任务期限是六个月,难道只剩下四个月可以跟阿墨在一起

    “娇娇,我是不是能兑换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阮宁连忙召唤系统。

    标准女声不淡定了:“上回你就这样,这回又来!”

    “上回”阮宁怎么也想不起来上回的情形,“上回我也兑换了时间为什么”

    标准女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转移话题:“只要你有足够的奖励,原则上是可以兑换时间的,宿主,你在这个世界还从来没兑换过辅助,要兑换吗”

    “给我看看我赚了多少。”阮宁兴致勃勃。

    透明面板跳了出来,霸王票2,营养液60。

    阮宁无语望天,怎么会这么穷!

    “还有差评3个。”标准女声不屈不挠地补刀。

    什么这才两个月不到,三个差评

    “这个不能怪读者,宿主需要检讨一下自己。”标准女声语重心长地说,“你跟男二纠缠的那几次,每次都会得到一个差评,身为晋江的纺织女工,宿主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读者对于身心纯洁的要求是很高的吗”

    阮宁:……

    一失足成千古恨,长使英雄泪满襟!

    “你的奖励大部分是跟男主为爱鼓掌时得到的,”标准女声谆谆善诱,“宿主可以多思考思考什么样的故事走向比较受读者欢迎,继续往这个方向努力,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尺度,脖子以下的器官在晋江是绝对不存在的。”

    阮宁:……

    有空还是研究研究无性繁殖好了,或者隔空神交什么的。

    阮宁叹了口气,层层规矩把守着,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可是为了多拿些奖励来兑换时间,她还得继续跳下去。

    “宁宁。”燕玄走了进来,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又在按摩”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摆了摆手,医女和嬷嬷连忙退了下去,燕玄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我给你按摩,保准比她们按得好。”

    “少来!”阮宁连忙坐了起来,昨天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按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变成了一场脱衣秀,她又被采补了一回,所以今天才腰膝酸软,起不了身,“我快累死了,今天你不许碰我!”

    “宁宁想到哪里去了为夫只是心疼你,想帮你缓解一下。”燕玄一本正经地说着,突然把她扑倒按住,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跟着跨坐上来,“为夫这就给你按摩。”

    医女留了药油在案上,燕玄坐在她身上,倒出些药油在手心里搓热了,跟着两只手搁上她的后腰窝,果然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地开始了按摩。

    按理说他的力度和热度都比医女更好,但阮宁很快发现,他不听话的身体一直拱着她,时不时还要蹭两下。

    这个流氓!阮宁咬着牙猛地侧了身,瞪了他一眼:“你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燕玄一脸诧异,看上去无辜之极。

    阮宁试图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整个儿翻过来正面相对,他笑得暧昧又得意:“原来你喜欢从正面来为夫懂了。”

    他故意用力地压下来,坚实的胸膛蹭着她的柔软,阮宁咬着嘴唇,还是被他压得不由自主低呼了一声,燕玄得意地在她唇上舔了舔,带着笑意低声说:“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叫,又来勾引我。”

    坏透了的小屁孩,要不是他压得这么用力,她怎么会叫出声阮宁气鼓

    鼓的,使劲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嗔道:“谁勾引你了做什么梦!”

    燕玄吃疼,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做出了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你力气好大,我感觉你已经恢复了体力,来吧!”

    他抱紧了她,乐不可支地在床上来回翻滚,模仿他们激情时的动作,阮宁又好气又好笑,狠命在他腰上又拧了一把,大声说:“起开!”

    燕玄哈哈笑着从她身上滚落下来,拿起她的一条腿不紧不慢地按摩着,低声说:“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次,明明加倍补上。”

    加倍阮宁倒抽一口凉气,怒冲冲地说:“燕玄,你确定不是在搞什么采阴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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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大吃一惊。

    平常燕玄也有防备, 栖霞宫和寝宫的宫女太监都是再三筛选出来, 绝对可靠的人,可谁能想到她从陈国带来的这批人里会埋着隋缓的棋子

    那宫女虽然用词谦卑, 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 立刻推着她向竹林深处走去,阮宁张口想叫, 却被她塞住了嘴,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石雕,阮宁装作崴了脚,踉跄着扑过去, 抢起石雕用力向宫女身上砸去,宫女没料到娇滴滴的贵妃竟然直接下杀手,连忙招架时, 腿上已经被砸了一下,手脚没那么灵活了,阮宁趁机跑出去,扯掉口中的布巾,大声叫道:“来人啊!”

    “公主。”先前被放倒的绿衣宫女挣扎着站了起来,额上还带着伤, “奴婢在此。”

    阮宁松了一口气,二对一,她还有些把握。

    绿衣宫女过来搀住她, 就在此时, 另一个宫女也赶来了, 阮宁正要说话,忽然脖子上一疼,却是绿衣宫女给了她一个手刀,失去意识前听见她说:“公主,奴婢得罪了。”

    原来,她们竟然是一伙的,演的一出好戏。

    燕玄半个时辰后才得到阮宁失踪的消息。阮宁去往栖霞宫时,绿衣宫女中途回来过一趟,假借她的名义告诉嬷嬷要在栖霞宫待一天,阮宁寻东西时,那宫女又不许其他人跟着,外面的人守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她们出来,觉得不对进去找时,才发现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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