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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魏恕不甘心地别开脸,救不回和立刻死掉是两回事,再说,这事她不该知道,更不该替他做主。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父皇只是暂时晕厥,肯定会好的!”

    秦织走到他身边坐下,脸上带着懊悔轻声对他说:“妾知道您敬爱父皇,但父皇他实在太偏心,晋王他无才无德,拿什么跟您比妾不敢让父皇醒来,只要父皇一醒,晋王就翻天了。殿下,您是我夫君,是我一辈子的主心骨,为了您为妻什么都敢做。”

    魏恕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声色俱厉地低吼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晋王怎么翻天孤才是太子,国之储君,谁能翻过这个天去!”

    秦织似乎被他吓到了,眼睛里闪着泪光,连连解释说:“殿下说得对,您才是天,其他人都及不上你,父皇一时糊涂随口说了不该说的话,只要处理妥善,以后不会再有人知道。”

    魏恕毛骨悚然,他真是小看了这个妻子,以为还以为她是个温柔大度唯丈夫之命是从的女人,原来她竟然连皇帝承诺立晋王为太子的事都知道。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陌生又可怕,弑君弑父的事情连他都要犹豫,她却能计划周详,把晋王和德妃也弄来顶缸。

    幸亏她是个女人,也幸亏她没生在皇家,不然他们兄弟都不是她的对手。魏恕突然间起了杀心,只要杀了她,就没有人再知道他的秘密,所有的罪恶就都是她的。

    秦织猜到了他的心思,连忙低了头让眼泪来得更汹涌些。这个懦夫,既然当初敢下毒,现在又装什么无辜她鄙视着他,却不得不与他合作,借助他来爬上自己想要的位置。

    她轻轻靠上魏恕的肩膀,一手圈住他的腰身,低声抽泣起来:“殿下,晋王和我们已经势同水火,一旦晋王得势,咱们死无葬身之地。殿下,妾真的很害怕,父皇的心全都偏在晋王身上,当初母后临去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妾照顾好殿下,如今已经到这种危急的关头,妾宁可自己成千古罪人,也一定要护着殿下。殿下,您打我骂我吧,妾为了你万死不悔。”

    母后魏恕一时有些茫然,那个性格坚毅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强势,他也不会在三岁就被封为太子,而秦织,正是她为儿子选定的妻子,想来她当初就有意让秦织代替她,辅佐他。而秦织,虽然心肠歹毒了些,好歹也是为了他。

    魏恕叹口气,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却听见她又抽泣着说道:“妾真是气不过,殿下天人一样的人物,晋王竟然这么欺辱您。他甚至还敢觊觎玉妃,昨天夜里玉妃有一个多时辰都不在寝宫,后半夜回去时衣衫不整,殿下,玉妃是您喜欢的女人,谁也不能碰她!”

    “你说什么”魏恕顿时暴怒,“玉妃半夜不在寝宫是谁是不是晋王”

    秦织摇着头,满脸泪痕:“妾能力有限,别的消息也探听不出来,只是听人说晋王也是半夜才回去,不知道他两个是不是在一处。”

    魏恕一拳砸在床沿上,像一头困兽。

    她怎么敢晋王怎么敢!

    “殿下,女人和大位都是您的,谁也不能跟您抢。”秦

    织流着泪圈住了他的脖子,“您就是我的天,为了您我什么都敢做!只要您早日登上大位,玉妃还是您的,晋王就是您脚底下的泥,想怎么踩都行!”

    魏恕心里一软,说来说去,还是这个妻子最爱他,哪怕她心肠歹毒,也都是为了他好。他轻叹一声,道:“还是你对我最好,将来孤若是得偿心愿,一定封你为后。”

    秦织心中一喜,泪却流的更凶:“不,妾是罪人,殿下还是杀了我吧。”

    “怎么会”魏恕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只要事情安排得周密,不被人看出破绽就好。”

    秦织趁机倒进他怀里,眼泪迅速打湿了他的衣服:“妾死倒不怕,就怕污了殿下的名声。不过妾做的很小心,咱们两个从没碰过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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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白的泡螺小巧可爱, 顾连章伸手从阮宁唇边拿下, 扔给了身后的张敬:“查查里面有什么。”

    阮宁吃了一惊,难道有毒

    在场的妃嫔们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出声, 果然树大招风,这才刚刚传出来封后圣旨的消息, 下毒的人跟着就来了。

    查验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泡螺里被加入了一种无色无味的,人若是吃了带毒的泡螺,虽然不会立刻致死, 但是会渐渐丧失理智,做出种种疯狂的举动,被人当成疯子。

    后宫的女人一旦成了疯子, 下场就只能是一个死。

    在场的妃嫔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害玉妃也就罢了,毕竟她太幸运,让人妒忌,但是她们都是不得志的低位份妃嫔,万一也吃了泡螺, 可就太冤枉了。

    “都散了吧。”顾连章摆摆手,“今日之事不得四处传扬。”

    众人一哄而散,还没踏出宫门就已经开始议论纷纷。顾连章也没有在意, 后宫这种地方从来就藏不住秘密, 而且他大张旗鼓地来, 本来就想把这事闹得大一些。

    他看了她一眼,沉着脸向外走去。那夜她太放肆,竟然敢去脱他的下裳,他虽然不可抗拒的受到她的吸引,心里却还窝着一口气不曾消除。

    阮宁不准备让他离开。她需要当面问清楚是谁下毒,免得他再找借口深夜带她出去,做一些龌龊的勾当。

    她快步走去,拦在他面前,柔声道:“督主请留步,可否告诉我此事是谁主使我也好有个防备。”

    顾连章瞬间看透了她的打算,长眉一挑。不想跟他鬼混他偏不遂她的心愿。

    “此事十分复杂,背后主使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查清。”顾连章淡淡地说,“玉妃倒是提醒了本督,下毒之人处心积虑,这次没有得手,肯定还有下次,为了确保玉妃的安全,从现在起本督就带人在翊坤宫守卫。”。

    阮宁:……

    谁要你守卫你这死太监最会监守自盗了好不好!

    “玉妃莫非对本督的安排有什么不满”顾连章已经瞧见了她的表情,脸色一沉,“既如此,先前本督说过的话全都作罢。”

    擦,这个死太监又拿先前的交易威胁她!阮宁连忙堆出一幅笑脸,无比谄媚地说:“督主误会了,有督主亲自坐镇,肯定连苍蝇都飞不进翊坤宫!有劳督主了,本宫感激不尽。”

    顾连章轻哼一声,脸色渐渐缓和起来。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一见到她这副嘴上谄媚心里使坏的模样他就莫名其妙想笑,他闭了闭眼睛,能让他发笑的人不多了,就算看在这点上也要留着她。

    但是却不能让她知道,她这种顺杆爬的性子,一旦知道自己的价值,肯定会恃宠生娇。

    顾连章上前一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要记清楚,本督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这事从来不是你能决定的。”

    阮宁干笑一声:“知道,督主威武,督主肯留下本宫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顾连章又想笑,她这副见势不妙立刻认怂的模样真是无赖极了。

    “都退下吧,我有些机密事要跟玉妃说。”他朗声吩咐。

    下人们无声无息地退去,偌大的宫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相对而立,阮宁害怕他又揩油,连忙走到门口处,离他远远地问道:“督主,到底是谁对我下毒”

    “过来。”顾连章在榻上坐下,点手叫她。

    “我就在这里吧,免得外人看见了不合适。”阮宁继续干笑。

    “我在这里,谁敢偷看”顾连章声音转冷,“怎么,又想跟我讨价还价”

    阮宁一溜烟地跑了过去,反正她都说了拿自己交换,反正他撑死也不过是看看摸摸,她又不吃亏,何必再扭捏。

    “多亏督主来得及时,又救了我一次呢。”她挨着他坐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声音低柔,“只是督主,到底是谁下的毒”

    顾连章很满意她的识趣,轻描淡写地说:“这么愚蠢的法子,除了德妃还能有谁”

    阮宁简直要叹气了,天地良心,她真是从来没有得罪过德妃,连见面也仅有一两次,为什么她就咬定了她不肯放过呢

    “督主准备怎么处置德妃”她轻声问道。

    “当然是好好抓着这个把柄,榨出她所有有用的价值。”顾连章说的。

    真是逮住也要攥出团粉,好个老奸巨猾的死太监,阮宁腹诽着,嘴上却说:“督主英明。”

    她的手牵着他的淡青色的袖子,小指无意中蹭到了他的手腕,弄得顾连章有些痒痒,而每次肌肤触碰时那种一闪即逝的柔滑触感又让他从心底里留恋。

    顾连章拿起她的手,细细把玩。她的手纤长却又肉感,因为骨节细瘦的缘故,手指都是圆润的一节一节,像初夏时他常吃的时鲜小菜藕带。

    顾连章想着,不觉送在嘴边咬了一下。

    阮宁立刻叫疼,而且叫得挺大声,还努力挤眼泪。小黄文里说的对,凡是死太监都有点喜欢虐待女人的变态毛病,上次要拿针扎她,现在又用牙咬,以为你是容嬷嬷吗她觉得应该极力表现出受到很大伤害的模样,免得他上了瘾,没完没了。

    顾连章换了一根手指又咬了一下,她的皮肤太娇嫩,只是齿尖轻轻地一咬,也能留下浅浅的牙印,但是他很清楚,以他所用的力道根本不足以让她疼得叫成那样,她已经在恃宠而骄。

    不能惯着她呢。顾连章没有理会她的叫疼,把五根手指逐个都咬了一下,捏住了食指指尖,悠悠地说:“这个最好。”

    阮宁突然想起他之前几次也都喜欢用食指塞在她口中逗弄,这个人的癖好真是怪异。她不知不觉红了脸,嘟囔着说:“督主不要这样,跟你说正事呢。”

    “能有什么正事”顾连章又换了一只手,声音里带了一丝欲念,“你的皇后之位赶在皇上大行之前应该能解决。至于太子么,如果好好筹划,说不定他还会反过来支持你封后。大约只有德妃母子不愿意看你爬上去,但他们太弱,撑不过几天。原本以为他们还能跟太子斗上一斗,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阮宁听得似懂非懂,但很庆幸的是这些她都不用理会,只要把哄顾连章这一件事情做好,其他的根本用不着她操心,这种不需要智力的工作真是太适合她这个披着绝世美人皮的智商天坑了。

    在她捋思路的功夫,顾连章把另外五根手指也挨个试了一遍,心底那处奇痒扩展到了全身,他重重地吻住她的手心,贪恋般地用舌尖细细品尝着,许久才放开了,牵着她走去梳妆台前。

    阮宁疑惑地看着他,却见他打开螺钿匣子,来回比较几次,最后寻出一盒绯红色的胭脂来,用小指蘸了点,在她左手的虎口处画了一朵半开的海棠。

    玉手描海棠,轻艳娇丽。

    顾连章举起她的手对着光线细细看着,凉凉地一笑:“这胭脂的颜色太燥,玉妃,你知道什么颜色最适合在肌肤上作画吗”

    “什么颜色”阮宁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美人的血。”顾连章很满意她突然的瑟缩,笑意更深,“先用最细的羊毫勾勒线条,然后用银针刺轮廓,刚刺好时会有极细的血珠慢慢渗出来,极其娇艳……”

    阮宁触电般地抽回了手,就好像细而长的针尖已经刺上了她的虎口一般,连头皮都是麻的。

    顾连章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像你这样肌肤极美极白润的,染了血颜色会更漂亮,就像白雪上绽开的红梅,到时候我再用丹砂一点点沿着刺痕渗进去,等刺完时,血色与丹

    砂的颜色交融,那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无上景致。”

    “别说了,求你了,别说了!”阮宁打断了他,这个死太监,他根本就是想吓死她!

    “玉妃,你这么美的肌肤,本督实在等不及刺上一两幅画。”顾连章并没有听她的话。

    一幅都别想!阮宁哆嗦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督主最好了,千万不要刺,我胆小又怕疼,会疼得睡不着觉的。”

    她眼波流转,刻意向他斜睨了一下:“督主,求你了。”

    顾连章觉得她的勾引生涩到拙劣,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脱口说道:“睡不着吗我陪你一起睡就好了。”

    一句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怔了一下。

    对于阮宁来说,是从未想到顾连章会这样放肆的调笑,固然她被他看过了身子,但对于他们来说那些亲昵的行为更像是一笔交易,顾连章也总是用命令的口吻来要求她,像这样情人间的调笑从前是没有的。

    顾连章比她更惊诧,而且还更多了几分懊恼。他出身世家,这些男女之间的风流勾当少年时他也曾耳濡目染,只是被迫做了内官之后整个心境都已经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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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寝室之中, 顾连章等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只是,他拿不准她会不会来, 生平头一次犹豫起来。

    今天他在不经意时竟然跟她调笑, 这让他有些生自己的气,更生她的气。但是他又很想她, 想抚摸她无与伦比的肌肤,更想看她贼溜溜地转着眼珠,心里骂着他,嘴里哄着他的模样。

    但是他不能主动去找她, 他刚跟她生过气,主动找她的话未免又给了她恃宠生娇的底气,然而不去找她的话, 那么他专门搬到翊坤宫住下又是为了什么

    他在纠结中悄悄走去打开了东跨院的门,一路上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不由自主觉得是她,然而一直都不是她,这让他很是气恼。明明是她提出来用自己做交易,他自问给她筹划了最好的路,她却连敷衍他都做的这么不经心。

    等她来了, 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她不是最怕疼吗那就在她身上刺一个记号,让她疼, 也让她记住, 他才是她的主人。

    然而她还是没来。顾连章又翻了一个身, 或者他去找她吧可以做出生了气要找她算账的模样,她那么笨,肯定也看不出来。

    就在此时,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院门外一点一点向这边走来,停在了门口,那个熟悉的娇软声音还叫了声督主。

    来了!顾连章差点没忍住坐起身去接她,亏得他定力过人,很快忍了回去,一言不发地躺着没动——直到那人溜进了帐中,白嫩的小手摸索着找人,一下就摸到了他的胸膛。

    顾连章无声地轻叹了一下,隔着衣服无心的触碰,已经让他心情激荡,他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稍一用力箍住了往怀里一带,阮宁轻呼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仗着夜色的掩盖,顾连章悄悄地扯开了领口,露出一点肌肤与她贴住,触到她颈窝下微露的肌肤时,顾连章像一个焦渴了几天的人终于找到了清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真是堕落了,一个玩物而已,竟然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因为今天的行动关系着她会不会受到皮肉之苦,所以阮宁全幅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勾引计划上,根本就没注意到顾连章的异样。她摸索着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叫了声“督主”,跟着很主动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又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然后她发现,他居然穿的整整齐齐的,阮宁得意地笑了,这家伙果然在等着她。她低声在他耳朵边上说:“督主,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顾连章心中一凛,推开她跳下床,飞块地走去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夜间清凉的空气。

    与这女人只是交易,不能被她迷惑,他需要保持冷静,时刻占据主动,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再这样失态了,以至于连她都能看出他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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