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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第一只喵

    顾连章放下了她,淡淡说道:“脱。”

     

    ; 阮宁:……

    非要这么直接吗我难道不要面子的

    她有些别扭,于是站着没动,顾连章的眼皮抬了一下,问道:“反悔了好,那我送你回乾清宫。”

    阮宁立刻认怂,比起魏恕那种怪异的性啊癖好来说,脱衣服显然只是小菜一碟。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谄媚地笑着看向顾连章,柔声说:“督主,可不可以不那么急,让我缓一缓”

    顾连章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此刻仍旧是一副死人脸,淡淡说道:“可以。”

    阮宁松了一口气,正在盘算接下来怎么办,腰上却是一紧,顾连章揽着她,转眼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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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宫的掌事太监第一个发现皇帝睁开了眼睛, 他惊喜地叫了一声“陛下”后立刻又叫:“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陛下醒了!”

    魏恕大吃一惊, 怎么会醒他三步并做两步走来, 正好对上皇帝浑浊无神的目光,皇帝看见是他, 努力摇了摇头,嘴唇抖了几下似乎想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魏恕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叫道:“传太医!”

    太医还没到时, 顾连章来了,跟着是晋王和德妃,最后来的是太子妃秦织, 宫内位份稍微高些的妃嫔跟在她后面,但她们没资格进殿内,全部守在门外等着消息。

    晋王脸上的喜色简直遮掩不住,这是皇帝突然病倒后第一次睁眼,他飞扑过去抱住了皇帝,趴在他胸前大声喊道:“父皇, 父皇你快醒醒啊!”

    太医被两个太监架着冲进了门,一看见这幅情形连忙说道:“晋王殿下,陛下身体虚弱, 不适宜摇晃, 也不能重压呀。”

    晋王连忙抬起身子, 迎眼就看见魏恕阴沉的目光,他不甘心地让到边上,把位置空出来给太医诊脉,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原本以为皇帝不会醒了,但是既然老天垂怜,那就一定要抓住机会让皇帝醒过来,哪怕只醒过来说完那最关键的一句话也行,只需要说一句话:传位于晋王!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太医,太医心中也怕的厉害,以至于诊脉的手指头都有些哆哆嗦嗦的,他努力听了一会儿,又向皇帝脸上看了一阵子,低声问道:“陛下,能听见微臣说话吗”

    皇帝昏黄的眼珠子转了转,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但还是说不出话来。

    “太医,一定要让陛下清醒,早些开口说话!”晋王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抢着说道。

    太医抖了一下,看向了魏恕。

    魏恕冷冷地说:“太医,尽你所能,医治好陛下。”

    太医退在边上,低声说道:“太子殿下,陛下的脉象虚弱无力,而且十分紊乱,微臣听其胸肺之间有浊音,应是痰热郁积,上行于脑,以至于昏迷不醒,臣先用些化痰祛热的方剂,到时再观后效。”

    “有几分把握”晋王又抢着问了一句。

    魏恕冷笑一声,道:“二弟,事事你都要插一脚,要不然就请你来替父皇诊治”

    晋王没说话,德妃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太子,晋王关心陛下的病情,难道也有错吗”

    魏恕谢了她一眼,根本不屑于搭理,这个愚蠢的老女人,还以为是皇帝好好的时候到时候让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在此时,皇帝的眼睛又闭上了,太医连忙重新诊脉,半天才无奈地摇着头说:“浊气太重,痰湿厉害,微臣先开个方子煎药,陛下喝了以后或者能有好转。”

    晋王的情绪从极度兴奋中再次跌落到谷底,他强打起精神,向魏恕说道:“殿下,今晚让臣弟侍疾吧。”

    这些天魏恕总有各种理由阻止他侍疾,他怀疑魏恕也是防着他拿到皇帝改立太子的圣旨,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守住皇帝,等皇帝再清醒过来就让他写下传位圣旨,哪怕没有圣旨有个口谕也行,只要有人见证,这事就算成了。

    魏恕还是像从前那样拒绝了:“不必,有孤守着就行。”

    晋王不甘心地说道:“这些天都是殿下侍疾,委实辛苦,臣弟愿为殿下分忧。”

    他一边说一边看德妃,示意她也开口,德妃立刻附和说道:“同是陛下的儿子,太子也要给兄弟们一个尽孝的机会才是,晋王想尽尽孝心,太子也不能总拦着吧”

    晋王又看向顾连章,下午他派心腹向顾连章透露了想要约时间谈谈的心思,但顾连章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如果现在顾连章表态,他就知道顾连章准备向着哪头了。

    但顾连章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重新昏睡过去的皇帝,晋王拿不准他是在帮魏恕,还是准备置身事外。

    顾连章在观察。从前魏恕都是以儒雅的储君风度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即便晋王仗着皇帝的宠爱对他不逊,他也总是一笑置之,但是现在,皇帝的病倒,唾手可得的大位已经让魏恕不屑于掩饰自己的厌烦,面对晋王和德妃,他的态度十分冷淡甚至有些强硬,他已经不想在他们面前演戏了。

    魏恕怎么确定皇帝不会醒过来呢想到刚刚进门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多是惊讶,顾连章有些怀疑皇帝的突然病倒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皇帝的饮食起居一向是他亲自安排的,魏恕有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手吗

    他与魏恕一向面和心不和,不出意料的话,如果魏恕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拿下他,他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但晋王也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晋王胆子小,德妃沉不住气,这两个人都不是成事的材料,更何况,晋王想用阮宁和魏恕的私情作为扳倒太子的把柄,那样的话,阮宁必死无疑。

    他刚刚在她举世无双的妙处,还不准备让她死。

    而且,魏恕和晋王岁数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主张,都不信任他,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登基,对他都没有好处。

    让他们斗吧,他只等着给斗赢的一方致命一击。

    最终晋王仍旧没能留下来侍疾,魏恕命他明日白天过来,晋王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皇帝今晚刚醒过一次,再醒的可能性不大,等服了药后,说不定明天白天他来的时候正好能赶上皇帝清醒,那个时间更好。

    德妃愤愤不平地扯着他向外走,殿外的阶下站着一群女人,都是皇帝的后妃们,晋王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站在最后边的那个吸引住了。

    她穿得很简单,在周围的珠光宝气中显得很清淡,她的姿态也有些瑟缩,似乎不愿意被人发现,但她那张脸那幅身段,即便拼命遮掩也是风流二字。

    晋王瞬间反应过来她是谁了,玉妃阮宁,名不虚传的京城第一美人,只有她是刚进宫,他还没见过。

    怪不得太子跟她纠缠不清,怪不得皇帝只是看了画图就宣她入宫还直接封妃,这样的尤物,天生就该是帝王的掌心宠。

    晋王心中对那天下至尊的位置又多了几分渴念,只要得到那个位置,他就能得到她!

    秦织跟在德妃身后,目光在晋王和阮宁身上打了一转,跟着低下头,轻声向德妃说:“德妃娘娘,那个穿黄衣的就是新入宫的玉妃吧”

    因为魏恕的缘故,德妃对秦织一向也没什么好脸色,当下只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却听秦织又说:“晋王殿下是第一次见玉妃吧看起来很是关注呢。”

    德妃下意识地看过去,果然看见自家儿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宁,德妃顿时拉下脸咳了一声,晋王却根本没听见,德妃暗骂一句狐狸精,又重重地咳了

    一声,晋王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母妃,你嗓子不舒服么”

    德妃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快步走了出去,秦织全都看在眼里,只在心中暗暗盘算。

    这一切阮宁根本没注意到,她心神不定地看着寝殿的出口,在等顾连章。皇帝醒的太突然,顾连章着急过去探听情况,用最快的速度给她裹了衣服带出来,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给她穿抹胸,更要命的是,她也没找到她的抹胸。

    所以现在,小风一吹她就觉得胸前一片冰凉,原主的身材山峦起伏,她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含着胸委屈巴巴地躲在人后面,只等顾连章出来。

    顾连章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在安排值夜和太医院随诊人选,便于盯着魏恕。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阮宁,也注意到了她诡异的站姿,想到她这种姿势背后不可告人的原因,顾连章的唇角再次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他的手指缩回袖中,摸了摸那轻薄柔滑的织物,那件浅粉与浅灰两色织成,娇艳轻柔的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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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没接茬, 从乾清宫脱身后她还没来得及穿好抹胸, 就被顾连章带走了,此刻他修长的手指按住的地方, 正是没有遮挡的所在, 让她又尴尬又难受。

    这个死太监,祸根都没了, 还这么不安分。

    阮宁腹诽着,轻轻握住他的手防止他再乱动,又用小指在他手心轻轻挠着:“督主,太子贼心不死, 总是麻烦督主给我解围也不是办法,督主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一劳永逸好不好”

    她真的是受够魏恕了, 每次都是同样的借口同样的手段,每次都要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她觉得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一看见魏恕不由自主就想起皇帝,鼻端甚至能闻到皇帝身上那种不新鲜的死亡气息。

    既然顾连章肯跟她交易,就哄着他早点把魏恕解决了, 管它什么骑驴找马,这个驴太变态,不骑了。

    她纤巧的小指轻轻挠着, 弄得顾连章手上、背上甚至心上都有些发痒, 他的手指从她胸前挪开, 寻到她娇嫩软滑的嘴唇,轻轻地点在了下唇上。

    他走近了一步,深黑色的眸子盯着她,漫不经心地问:“法子是有,但要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有法子阮宁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而他的手指却趁机滑进去一点,指尖描摹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唇形,感受着她无与伦比的触感,那点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阮宁的脸颊渐渐热了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微微侧了脸尽力不去看他,却也不敢拒绝他这种行为。她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一个太监而已,看都看了,摸摸怕什么。

    顾连章却不满足仅仅是摸摸,他的指尖又滑进去一些,垂下眼帘对着她樱红色的唇,声音冷清:“玉妃既然要用自己跟我交换,就该热情些,这样死板毫无情趣,男人是不会有兴趣的。”

    怎么可能没兴趣,只是不满意她的冷淡,想让她主动迎合,想让她像第一次那样充满生涩又诱惑地对他说,督主救我。

    阮宁犹豫了一下,这个死太监身体不行,要求还挺多。她左思右想,试探着含住了他的手指,抬了眼有些委屈地看他。

    心里更痒了,顾连章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嘴上却说:“玉妃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在强迫你。”

    他的手指却不像他的言语这么冷淡,而是主动找到了娇嫩的舌尖,轻轻的搅动着,眼睛专注地观察她的反应。

    阮宁被迫与他纠缠,她的脸红了,这感觉像是在用手指接吻,好色情啊……

    她感到羞耻,坚持着不肯回应,心底却一点点燥热起来,他却突然撤回了手指,淡淡地说:“看来玉妃并没有多少诚意跟我交换。”

    “我没有!”阮宁生怕他反悔,连忙说道,“我无依无靠,只能求着督主救我,怎么会没有诚意呢。”

    顾连章没说话,却慢慢地抬起那根食指放在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阮宁低呼一声,这个变态!

    但她显然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顾连章很快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她的唇边,湿湿的,比他平时的冰冷多了一丝温度:“真的”

    “真的。”阮宁说完,一横心用唇包住了手指,闭上眼睛,模仿着他刚刚的动作,用舌尖轻轻舔舐。

    既然有求于他,只好把戏做足,反正是个死太监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就当是慰问老弱病残好了。

    顾连章还在看她,她的脸颊比最艳的胭脂还红,她起初有些不情愿,动作生涩又生硬,但是慢慢的,她开始投入,唇边发出了无意识的呢喃,这声音比任何声音都美妙,迅速唤醒了他身体最深处蛰伏的欲念,顾连章触电般猛地抽回了手指,飞快地说:“够了,我信你!”

    阮宁睁开了眼睛,她的呼吸很不均匀,眼睛里带着迷茫:“督主……”

    顾连章压制着心里的异样,尽可能冷淡地说:“想摆脱魏恕有几个法子,最简单的是死遁,玉妃会死于某次意外,而你出宫逍遥,不过,从今后你必须隐姓埋名,不见天日。”

    他可以在宫外安置她,金屋藏娇,等哪天她让他厌烦了,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阮宁不喜欢这个法子,这和魏恕对原主的做法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魏恕的法子。皇帝很快就会死掉,到那时魏恕的变态嗜好就不存在了,而他好歹是个男人,又是帝王,总比个太监强吧

    “有没有别的法子”她大着胆子问。

    要是他说没有,她就投奔魏恕去。

    顾连章敏锐地觉察到了她在掂量,忽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玉妃想必听说过顾某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名声吧若是你中途反悔,别怪顾某翻脸无情。”

    ——对她其实已经一再让步,否则她早就死无全尸。

    有些疼,但是他说话的语气更可怕,阮宁立刻就怂了,但随即意识到在这件事上绝不能怂,哪怕现在惹恼了他被弄死呢,也比忍气吞声随他摆布最后还是受不了惹恼他被弄死强。

    她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尽量声音平稳地说:“既然是做交易,总要双方给出的筹码相当才有交易的价值,你这个法子太子也能办到,我凭什么要跟你交易”

    顾连章松开了手,感觉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她舍弃魏恕而选他是因为跟魏恕有悖伦常,她有廉耻心所以不愿意做魏恕的女人,但从这句话看来她仅仅是因为不喜欢跟着魏恕就得隐姓埋名。这个女人的底线比他想象的还要低得多,意外地竟成了另一种吸引力,毕竟他也一直在努力消除自己剩余的廉耻心。

    没有廉耻的人通常能活得更好。顾连章在复杂的心情驱使下,突然决定给她一个更好的机会:“别的法子么,或者我可以把你捧到一个连太子都无法觊觎的位置,比如,皇后之位。”

    魏恕和晋王都不是好的合作对象,那就需要另选一个皇子来继承皇位,放眼看去,剩余的皇子母系都很弱,如果此时扶持一个皇后出来,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收养那个皇子,一举数得。

    况且,若是她有了皇后的身份,既能让魏恕无法公然纠缠她,又能让他能光明正大地见她。

    皇后像她这种既没有家世又没有得到皇帝宠幸的也能当皇后阮宁眼睛一亮,跟着又怀疑起来:“我……能当皇后”

    “我说能,就能。”顾连章抬眉,“这个筹码你可满意”

    皇后……如果她是皇后,魏恕就成了她名正言顺的儿子,以后轮到她对他发号施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屈服在他的威势下,不能反抗,连叫救命都没人搭理。

    阮宁眉开眼笑,立刻说道:“这个主意好,谢谢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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