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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风流

    杜九言说着掉头就走。

    桂王撇嘴,嫌弃道:“走那么快,我话都没说完。”

    说着进门去。

    顾青山三个人跟着出来,桂王问道:“茅道士还没消息不就做法吗,何至于这么多天。”

    “有可能是觉得没面子,也有可能在生气。”乔墨道。

    桂王哼了一声,“就会做个人皮,除了这个本事就没别的,现在给他机会多学习点别的本事,将来也好混口饭吃。”

    茅道士其实还会炼丹,据说他练的丹药很好,能强生健体,延年益寿。

    但桂王不需要。

    “大人,”黄书吏从后院过来,昏昏暗暗他看到对面人的脸,但能通过个头来区分谁是刘县令,“下河镇的四具尸体,要不要让人去查一查”

    桂王转道走在前面,边走边道:“你去和焦三说,让他派人去看看。”

    黄书吏应是。

    桂王回去休息,黄书吏奇怪地盯着桂王的背影,咕哝道:“怎么就能变来变去呢”

    ……

    “你多跟有经验的人学习,虽说你有天赋,可也应该多听多看多学。”陈朗叮嘱银手,“人生在世,能做喜欢的事,还能做出成就,让后世的人记住,很是不易,你要珍惜。”

    银手点头,道:“先生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脚踏实地,跟着别人学习。”

    “嗯。能看到你一天天长大,我也觉得欣慰。若有一日见到你的父母,我也有脸和他们说几句话了。”

    银手摆着手,“先生见到他们也不用搭理他们。没办法管我就不要生我,生了我就让来受罪的”

    “我才不稀罕喊谁爹娘!”

    陈朗失笑,“他们不生养你,你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或许他们有他们的不得已呢。”

    “那可以掐死我,不问问我的意见,就将我一个人丢在人世间,鬼知道我怎么长大的。”银手笑嘻嘻地道。

    陈朗发现,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和他们有些不同了。

    “是不是受了你九哥影响了”陈朗哭笑不得。

    银手笑着朝门口看去,杜九言挑眉,“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又说是我教的”

    “没有,是好事,好事都是九哥教的。”银手道。

    杜九言还算满意。

    “九哥,我们捞上来四具尸骨的事,您听说了吧四个男人的尸骨,离的都不远,我们猜测是路过的商人,被人劫财灭口了。”

    杜九言扬眉,道:“也有可能是沉船呢”

    “不会,附近一点沉船的痕迹都没有。”银手道。

    杜九言哦了一声,银手问道:“九哥,您要不要去查查,挑战自己!”

    “我很忙,”杜九言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名侦探,我只是个小小的讼师,主业是辩讼打官司。”

    “那你不也查案子了吗。”银手道。

    杜九言就睨着跛子,“那是查案的人太弱了,只能我亲自出门了。”

    “我都没敢说话,你还是扯我身上来了,我今天没有得罪你。”跛子道。

    银手问道:“九哥,闹儿做了裙子,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四处看看,“现在没人,你穿了给我们看看,我们都快忘了你是女人了。”

    “接着遗忘。”杜九言洗了脸,脱了外衣穿着中衣靠在摇椅




325 速速走人(一)
    “关于解剖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前因后果。正好今天有空,和我一起去过的人,都来说一说自己当时的感受和看法。”杜九言道。

    当时去的人,互相看着对方,池玉最年长,他先站起来,手里拿着纸币,有些激动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的内脏,也第一次感受到,大家一起做一件事的荣誉感。那种激动到让我有想要流泪,这辈子第一次。”

    他说着坐下来,乔栋起身,道:“会长,您对案子这种一丝不苟的态度,很让我震惊。我们所有人都会记住,在以后的讼师生涯中,不断提醒自己,向您学习。”

    真会拍马屁,难怪当领导的人喜欢养几个会说话的在身边,杜九言满意地挑了挑眉头。

    宴通则道:“乔栋说的没有错。毛寅的案子,一个是您查案办案的态度,另一个死因和尸检的重要性。如果会长要在这一项的立法上争取,我们所有人都愿意追随您,要求朝廷重新启用这项条例。”

    “对!我们都愿意支持您。”

    “支持会长!”

    众人又激动起来。

    “嘘!”杜九言道:“此事暂不要提,以后再说。”他们不在京城,现在提出来只有被人否定和吊打,毫无用处。

    先打基石,再垒高墙。

    众人应是。

    房间内,大家的情绪高昂,一个个激动地表达着自己对这次案件的想法和感受,以及对未来讼师行业发展方向的展望。

    门关着,那像是另外一个特别而神秘的地方。

    门外的人明明能听得到的,但却觉得离的很远,就是被人排挤在外,被人抛弃的那种孤独感。

    “他们说什么,说的那么热闹”有人低声议论,羡慕地道:“不让我们进去听的吗”

    “不让,会长说不认同她的人,就不要听她的课,以免三观被扭曲错乱得失心疯。”

    大家愕然。

    有人不屑道:“不听就不听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去找程公。”

    “嗯,找程公去。”众人说着,三三两两地走了。

    周岩看着那个门,道:“她内部分裂弄完了以后,现在打算弄小团体排挤法了,手段还真是多。”

    “她不是说自己很厉害的吗,不是以德服人的吗,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真是丢人。”蔡寂然道。

    鲁占峰嘘了一声,道:“不要说了,他们出来了,我们走。”

    “姚琰。”忽然,杜九言喊住了姚琰,一行人不得不停下来,回头去看杜九言。

    杜九言负手走过来,看着他们,道:“肖青枫的伤好了吗”

    “没、没有吧。”姚琰吓的一跳,去看身边的同伴,可大家都敢看他,也不敢给他回复。

    杜九言道:“你去通知他,今天太阳下山前,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到西南账房面前将一切费用结算清楚,离开西南。”

    “离开”姚琰愕然,杜九言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让人离开,“会长,您不会是开玩笑吧。”

    杜九言道:“我只和我的朋友们开玩笑!”

    姚琰脸色一僵,点了点头。

    “你凭什么让他走、”蔡寂然说了一半,被周岩捂住了嘴,杜九言一转头看着他,“啊,还有你!你也去结算费用和你的好友一起。”

    周岩凝眉,死死捂住蔡寂然的嘴看着杜九言。

    “现在我等着有人来和我辩驳和质疑,来一个走一个!”杜九言笑盈盈地看着几个人,“不服气喊陆绽或者程公复来,不过,我猜他们不敢来。”

    杜九言拂袖,和众人道:“走吧,不是要给我介绍各处的用途吗。”

    她做会长是有几天了,可一来就遇到了毛寅的事,她还没真正去了解。

    大家围着她,说说笑笑地走了。

    周岩松开蔡寂然,“你这个时候说什么话,你不是找死吗”

    “我不服气,我就要说话!”蔡寂然道。

    周岩冷声道:“她什么人你还不了解,你这是上赶往刀尖撞。你现在怎么办,你说”

    “我去找陆先生,他一定会救我的。”蔡寂然说着,跑去找陆绽。

    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陆绽。

    “这个时候你和她冲什么,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陆绽厌恶地看着蔡寂然。

    一个肖青枫一个蔡寂然,还有一个马易,三个愣头青,横冲直闯只会惹是生非。

    这一次马易跟着周岩,乖巧了不少。

    不然也是成天生事的主。

    “先生,难道就任由她这样欺负人吗”蔡寂然道:“今天是我和肖师兄离开,明天就是别的师兄弟离开。到时候西南就会变成她一个人的天下。她这是专权独断,我们不能任由她这样。”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她还是西南的会长,圣上都说了半年为期,时间没有到,我们能说什么。”陆绽道。

    蔡寂然一怔,看着陆绽,“先生不去说”

    “无济于事。”陆绽道。

    蔡寂然脸色就沉了下来,盯着陆绽,提醒道:“先生,我和肖师兄被她撵走了,这有损程公和您的面子!”

    “你们先回家待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事情有新的进展,我再想办法让你们回来。”陆绽道。

    “那要是她一直是西南的会长呢”蔡寂然忽然想到杜九言刚才说的话。

    她说陆绽根本不敢去找她说情。

    被她说中了。

    “先生,您和程公还怕她不成我们这么多人支持你们,就和她斗啊,根本不用怕她,将她撵走。”蔡寂然义愤填膺地道。

    饶是陆绽向来笑容丰富,可这会儿也挂不住,“休要胡言乱语。她是会长,无论心里如何想的,



326 彻底分裂(二)
    西南内,两种气氛。

    饭堂内,大家围着杜九言坐着,有的人觉得离的太远,索性捧着碗站着吃,杜九言哭笑不得,道:“好好吃饭啊,难道看着我吃会香点”

    “会香点,”邱听声西里呼噜地喝汤,“而且,还吃的多点。”

    杜九言失笑。

    另一边,程公复等人在房里等饭菜送来,比原来的时间过了很久,书童去催了几次,将将饭菜拿回来。

    小书童愤愤不平地道:“……都围着会长在吃饭,没有人管我们吃什么,实在太过分了。”

    “她在饭堂吃饭”陆绽问道。

    小书童点头,“是!一堆人围着她,也不怕吃噎着。”

    陆绽几个人就看着程公复。

    “吃饭吧。”程公复没有说话,大家安静地吃过饭,书童将碗筷收了,各自坐着喝茶,没有人去说肖青枫。

    毕竟他们没敢去证明杠杜九言而将肖青枫留下来,现在再来讨论,就有一点难堪。

    “明天我开课,”程公复和府学这边的于饶道:“你去安排一下,将凳子撤了,谁想听都可以。”

    “先生很多年没有开课了。”于饶很激动,“我记得我上一次听先生讲课,还是十几年前我是个学生的时候,后来就再没有听过了。”

    陆绽也点头,“是。先生讲课最精彩了。后来我每次讲课都会回忆先生上课时的神采。”

    “不行了,太多年没有讲课,大不如从前了。”程公复苦笑。

    下午,于饶将程公复要讲课的事情和府学的学生说了,陆绽则通知了讼行这边的讼师。

    于饶安排了最大的一间教室,刘嵘勤路过,问道:“程公明日开课吗”

    “是!明天一早要讲课。师兄是不是也很想听说起来都很多年没有听程公的课了。”于饶道。

    “我明天一早也有一节课,恐怕是听不了,不过下了课可以过来听。”刘嵘勤回道。

    “好。”于饶没有反驳,但觉得刘嵘勤明天早上的课肯定上不成。

    听程公讲课,那是多难得的机会。

    第二日一早,府学这边准备,程公复换了衣服,带着书童过来,教室里席地而坐了许多人,但依旧让他愣了一下,因为这人数不过十之一二,和他想象中的任何和场面相差甚远。

    “刘先生也有课,很多人不敢过来。”于饶低声道。

    程公复是不可能公然计较这些事的,会掉价丢份。

    进了教室,大家都兴奋地看着他,期待他来讲课,程公复心中宽慰了不少。

    “难得开课,正好今日有空,便来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些常见的问题。也不要全听我说,各抒己见,我们共同探讨。”程公复道。

    “有关于刑事案件,重走现场时,我们需要注意哪些细节。”

    程公复不急不慢地说话,下面的人听的很认真,做着笔记。

    忽然,不知道从哪来传来哨声,杜九言喊道:“邱听声,让你守门,你就是头猪看到球来了也知道挪个屁股啊。”

    “会长,我挪了、真挪了!”

    杜九言道:“再站的跟一根柱子一样,就换人了。”

    “会长我可以的,别给他机会了,换我。”有人喊道。

    邱听声道:“你落井下石,小心我告你!”

    “就你这水平,你辩得过我吗”

    大家一阵笑,哨声再次响起,一阵阵吆喝声传来。

    “会长带着大家在上蹴鞠课,”小书童和陆绽道:“今天第一次上课。会长还说以后一天跑步一天蹴鞠,半个时辰。”

    陆绽蹙眉,“蹴鞠课这简直是荒废正业!”

    “是。”小书童说着朝后院看了看,“会长还吩咐了账房拿钱出来绣蹴鞠场呢,勒令十天内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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