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身后的南宫炎听到了纪青雪的话,心里的那点小别扭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眼见着纪
第六百六十五章 交错(三)
司马镜悬很是激动,他想抓着纪青雪手,却被纪青雪躲开了。
司马镜悬涩然开口:“青雪你现在就真的这样讨厌我吗”
纪青雪看了看他,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抬手狠狠给了司马镜悬一巴掌!
“司马镜悬你混蛋!”纪青雪怒吼道。
司马镜悬知道她生气,挨了一巴掌也是心甘情愿的,他把脸又凑了上去:“解气了吗不解气的话你可以再继续打!”
纪青雪一脸漠然地看着他:“司马镜悬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感激,可是你也拿走了只属于我的东西。摄魂术,亏你也想得出来!”
司马镜悬猛然看向她:“你……”
他以为她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气自己欺骗了她,却没有想到她连摄魂术都想起来了。
“青雪你听我解释!”司马镜悬不顾她的抗拒,牢牢地抓住了纪青雪的双手:“青雪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那么做的!”
因为喜欢纪青雪听的直想笑,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所以就因为你所谓的喜欢,趁我重伤虚弱的时候,你找人对我下了摄魂术,让我忘掉了以前的事情。我信任你,可是你却一再利用我的信任,司马镜悬你真的太可怕了!”
纪青最痛恨别人擅自帮自己做决定,更何况是记忆这种事情,她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她是有人,有自己的思想主见,但是司马镜悬却想剥夺她的这些权利。
司马镜悬猛然提高音量,他厉声道:“如果不是这样,你会愿意来到我的身边吗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可是你的眼里心里却只有南宫炎那个疯子!”
司马镜悬用力地摇晃着她的肩膀,他不停地问着:“你说我究竟哪一点比不上他,你说啊!”
“你够了!”纪青雪挣脱了他的束缚,眼中的愤怒在一点一点的增加,“那我问你,你到底是喜欢那个乖巧听话的莫初念还是纪青雪”
司马镜悬暴躁地开口:“有什么区别,你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果然,这个人真的一点也不懂得什么是喜欢。纪青雪眼里带着嘲讽:“当然不一样了。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莫初念这个人,她是你创造出来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设想来的,她信任你,愿意陪在你身边。但是纪青雪不一样,她有她爱的夫
君和孩子,她一辈子也做不了你的莫初念!”
司马镜悬被她这番话刺激得心绪大乱,他双手竟然掐住了纪青雪的脖子,他狠绝地开口:“青雪你不要再试图激怒我了!”
纪青雪却完全忽略他眼底盘旋的怒气,她抬手运劲儿,直接在他身上的穴道用力一点,司马镜悬登时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纪青雪呵斥着:“别碰我!”
而他却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的武功”
“是,我的武功也恢复了。不好意思,你千辛万苦才封住了我的武功跟内力,真是让你失望了。”
司马镜悬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青雪我们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久别重逢,我们两个一定要这么剑拔弩张吗”
纪青雪心里有火,说话也不肯客气:“是我让我们之间这样的吗若你没有对我做那些事情,我还可以当你是朋友,现在你只能是敌人了。”
司马镜悬眼中有难
第六百六十六章 交错 (四)
纪青雪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司马镜悬从头淋到脚,这下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
司马镜悬原本痛苦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了,欣长的身体斜斜地倾靠在身后的桌案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只在倾刻间,他从一个喜怒无常无常的帝王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司马镜悬。
“青雪你觉得你能拿什么跟我交换解药呢”
司马镜悬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人,他们的确很久没见了。
但回来的人已经不是莫初念了,她最终还是做回了对自己抱有敌意的纪青雪。
她今天之所以会来这里见自己,真的只是为了拿蛊毒的解药而已。
她对于司马镜悬这个人没有半分的想念。
有了这个认知以后,司马镜悬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可是他却将这份痛楚隐藏的很好。
青雪你说我对你只是一种占有,可现在我的心却这样痛着,那这又算什么呢
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为什么要否定我对你的感情
纪青雪冷着脸:“你要什么”
司马镜悬微笑着反问:“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不会。”纪青雪想也不想便果断拒绝了,她叹了叹气,“司马镜悬不要把我对你最后的一点感激也给毁了。”
她是一个自私的人,但人心都是肉长,无论司马镜悬对于她的感情是出于一种占有也好,掠夺也罢,这个人是真真切切地对她好。
只不过与南宫炎不同的是,他的好需要纪青雪能给予他同等的回报。
“曾经你说我们可以做朋友,可你应该知道你跟我,要么是这天下间最亲密的关系,要么就真的只能是敌人。”
司马镜悬双手抱胸,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慵懒的姿态。
他笑的很温柔,仿佛他说的是这世间最美的情话,没有步步为营的算计,更没有咄咄逼人的狠绝。
“我和南宫炎是天生的仇敌,对他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却要我放过他给你解药,那就自然需要你拿出诚意来了。青雪我打这场仗本来就是为了你,或者你也可以用你自己来交换解药。”
半晌,纪青雪坚定有力的摇头,温润的唇缓缓吐出三个字来:“不可能!”
听到纪青雪的拒绝司马镜悬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反而笑的更畅快了:“那你就看着他的手下一个一个中毒死去吧。”
司马镜悬的笑带着一种残忍,一想到这件事情会让南宫炎和纪青雪都会受到打击,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扭曲的快意。
纪青雪神色复杂地望向他:“即便没有我,你和阿炎这一战也迟早会打的,所以你别再拿我当借口了。而且就算我答应你留下来,你也不会真的给我解药对吧”
司马镜悬狭长的双眸里铺满了细碎的笑意,他重重地点头:“是。”
纪青雪的脸上爬满了怒气,她低声吼道:“司马镜悬你这个人怎么这么……”
一时之间她还真没有想好用什么词儿,所以话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青雪你想说我这个人怎么”司马镜悬眨着眼睛,模样看起来很是无辜。
然后他又非常好心的替纪青雪想了几个词:“卑鄙无耻畜生不如”
纪青雪愣住了,然后就听到司马镜悬喃喃自语:“你知不知道我父皇被我一剑贯穿胸口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的。”
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不过都是弱者临死之前的哀鸣而已。
好吧,这样的结果纪青雪其实也早就猜到了,可是当猜测真的从他嘴里得到印证之后,她还是会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
“我知道的。”
纪青雪自唇边呢喃着,司马镜悬勾起一抹笑容:“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为何还肯来见我”
纪青雪咬了咬牙,似下定了决心,她直视的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想来劝你收手。”
&nbs
第六百六十七章 交错(五)
纪青雪平安无虞的回到了军营,南宫炎一直在等她,见她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阿雪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南宫炎关切地问道。
纪青雪轻轻摇头,说多了那都是泪啊,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这个时候南宫炎才注意到她裸露的脖子上有轻微的淤青,这分明是被人用力掐过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一瞬间南宫炎的心里便燃起了熊熊怒火,他咬牙切齿地问:“你脖子上的伤是他干的”
“什么伤”
纪青雪一脸疑惑,等她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刚才司马镜悬用双手掐住她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杀气。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所以用的力气也很大,会留下淤青是很正常的。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越来越黑的脸,暗自诽腹,遭了,他又生气了。
“南宫炎其实我没什么的。”纪青雪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可是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
南宫炎抓着她的手往营帐里走去,然后将人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椅子,他沉声道:“你坐在这儿别动。”
南宫炎去拿了药来,他挖出一坨药膏细细地抹在了纪青雪的脖子上。
“为什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纪青雪的脸上,让她有些恍惚起来,她呆愣着说:“什么为什么”
“以你的武功他不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南宫炎沉沉地开口,眼里俱是心疼,“你没有躲没有反抗”
纪青雪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处于暴走的边缘了,不好好回答的话,只怕他立刻就能不顾性命强行冲到司马镜悬的营帐里去。
“他动手的时候我的确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我点了他的穴道,他立刻就放手了。他也没有想到我的武功恢复了。”
说完纪青雪偏头小心翼翼地瞅了南宫炎一眼,却又被他给扳正了,他严肃道:“别动。”
“哦。”这下纪青雪是真的不敢动了,目视前方,一副我很乖的样子。
等南宫炎抹了药,才对她说道:“下次他还敢这样对你,你就千万别客气。”
纪青雪眨着眼睛,虚心求教:“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个不客气法,皇上你才能满意呢”
她很少叫自己皇上,偶尔来这么一句竟有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南宫炎收敛心神,凉飕飕地开口:“也不用太狠,断了他的子孙万代就行。”
纪青雪猛然噤声,用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看他。
南宫炎却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力道把握的很好,却足以让纪青雪疼的叫出声来。
突然挨了一下,纪青雪就像炸了毛的猫,龇牙咧嘴道:“你干什么打我啊”
“谁让你笨!”南宫炎没好气地吼着。
纪青雪不甘示弱:“我哪有”
一记凌厉地眼刀飞过去,南宫炎凉凉地开口:“还敢顶嘴!”
纪青雪撇了撇嘴,原本高涨的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了。
“对不起。”
原本正在气头上的南宫炎忽然听到了这句话就更加生气了。
“你说什么”笨女人,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纪青雪继续低着头:“我没能拿回解药。”
唉,虽然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纪青雪还是有些灰心丧气呢。
软软的声音,让南宫炎顿时就没了脾气。
南宫炎将人小心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你我都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交出解药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还有一天的时间,不到最后我们都不能放弃是不是我们应该相信初九和容声。”
“嗯。”
即使没有司马镜悬的
第六百六十八章 暗战(一)
初九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整整四天,容声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期间纪青雪和云儿都来看过她,但是她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容声你别担心,她没事的。”纪青雪想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慰他了。
其实身为大夫容声自己也知道,初九失血过多,按常理来说是要昏睡几天的,很快她就会醒过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害怕,总觉得她会一直这么睡下去。
那些病人在喝下初九的血之后,也都逐渐清醒了过来,刚刚他们还会剧烈咳嗽,直到他们吐出瘀血来。
那腥臭无比的血液里还夹着细小的已经死去的蛊虫,看起来格外的恶心。
不过这件事情带给军营里面的阴影,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散不去。
练武场上,许猛正在操练兵马,他扯着嗓子大声吼着:“看你们一个两个这副熊样,这点苦都吃不了,下次再跟卫军交战只怕最先送死的就是你们!都给本将军麻利着点儿!”
身边有个下属悄悄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将军属下最近听说了一件事情。”
许猛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属下听说我们这军营里有人得怪病,是因为被人下了诅咒!”
许猛突然转过头,眼神锐利无比的看着那个下属:“你刚才说什么”
下属连忙摆手:“将军将军,这话可不是属下属的,而是军营里面都这么传的。”
“整个军营里面都是这么传的吗”
下属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大家都这么说。还有人说,咱们这次打这一仗都是为了皇后娘娘,为了一个女人与卫国开战,说皇上是**熏心呢!”
下属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有看到许猛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