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最后纪青雪和云儿还熬制了大量强身健体的汤药分发给他们喝了,大伙儿心里面也很感激。
皇后不仅没有架子,但凡兄弟们有个小病小灾的,她都会亲自来诊病看望,这一来二去的,大家心里都对她多了几分感激和尊重。
所以之前在军中谣传的那些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得知此事的南宫炎并不觉得意外,这件事情他之所以没有解释,是因为他相信这些人都是有眼睛的,一个人的好与坏,他们自然会去感受。
相反的,若他以皇上的身份去替纪青雪说话,大家总免不了以为他在以权压人,可能效果还会适得其反。
而现在这样的结果这是他乐于见到的。
他很有信心,因为阿雪的好不止是他,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
回了营帐后,南宫炎就看到纪青雪躺在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眉眼间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这些天她的辛苦,南宫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这也是要那些将士真正接受她必要的过程。
南宫炎浅削的薄唇紧贴在她的眉心,自唇边溢出叹息:“阿雪辛苦你了。”
天刚蒙蒙亮,容声就溜进初九的住处那里去了,美名其曰他不放心。
初九觉得好气又好笑,不放心什么呢,她就不过就是失血过多而已,又要不了性命。
容声却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根本不让她下床,而且事无巨细,他全部都包揽了,初九也很无奈。
得知此事的纪青雪不屑一顾:“哼,看来臭小子是开窍了,知道没事儿就要守着自己媳妇儿了。”
云儿在旁边捂嘴偷笑,忙不跌地点头:“那是那是。初九人长得标志,又那么厉害,喜欢她的人肯定多了去了。容声若是再不抓紧一点,只怕到嘴边的美人儿都要被叼走了。”
对于这话纪青雪深以为然,云儿说的是这个道理。
于是她又开始深思起来,现在容声的家人师兄都不在身边,自己这个小师父要不要替他做一回主呢,免得夜长梦多。
……
主营帐中南宫炎正在和游怀竹他们商量事情,纪青雪闲着没事儿,拉着云儿也一起去了。
营帐里许猛连说带比划,说的那是口沫横,让旁边的人都来不及躲,只得一脸无奈地瞪着他。
“这次卫国那边摆了我们一道,我们绝不能善罢甘休!他奶奶的,手伸得也太长了!”
许猛气的涨红了脸,南宫炎查出的奸细中有好几个人都是他极为看重的人,许猛只觉得自己是眼瞎心盲,气愤之余手起刀落,也毫不犹豫。
许猛分得清是
第六百七十三章 惑心(二)
卫国那边忽然传来消息, 司马镜悬拧眉看着信上的内容,脸色越来越凝重,到底是他父皇用过的人,他是给不了太多信任的。
相对于忠肝义胆之人,司马镜悬更喜欢唯利是图的小人。
因为有利可诱,他才好掌握这个人,司马镜悬很讨厌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栽赃陷害的手段,上面的内容司马镜悬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说来说去这个迟岚的确也不是他的人。
“子期。”司马镜悬下意识地叫道,但是身边却无人应答。
司马镜悬已经习惯了她伺候再侧,猛然间不见人影这心里反倒觉得缺了点什么。
于是司马镜悬这才发现,这几日孟子期都很少来他的营帐。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司马镜悬喃喃自语着。
思虑片刻,司马镜悬猛然起身朝营帐外走去,可刚刚出去,司马镜悬又觉得不对劲儿:“她不过是死士,我这么担心她做什么”
担心司马镜悬有些愣住了,旋即自嘲的笑了笑,他有多久没有担心过一个人了。
大多数的人都视他为毒蛇猛兽,一个弑父囚兄,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他又怎么会担心别人的安危。
不过最后司马镜悬还是唤来了人询问情况:“孟子期在哪里”
那人恭敬地回答着:“孟姑娘在自己的营帐中,而且她好像……”
他的欲言又止让司马镜悬突然冷了脸:“而且什么”
“属下也是听别人说的,孟姑娘好像受了伤,但属下也没去瞧过,不知道严不严重。”
那人偷偷看了司马镜悬一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黑,急忙补救:“皇上别担心,孟姑娘应该没事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司马镜悬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皇上……”那人试探性地开口,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老天,都知道他们这位皇上喜怒无常,他不会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咔嚓了吧。
谁知司马镜悬什么也没有说,径直抬脚离开了。
他刚一走,那个被问话的将士才慢慢放松下来,此刻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打湿了。
这也不能怪他,关键是司马镜悬突然拉下来脸来的那个样子,真的太让人害怕了。
从心底里生出的寒意,仿佛置身十八层地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南宫炎的那一掌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也足够孟子期难受一阵的了。
她想下床去,可是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她双腿一软,眼看着人就要跌落在地了,却被人给稳稳的接住了。
司马镜悬进来就看见了她这个样子,还好他动作够快,他将人打横抱起,嘴里还斥责道:“受伤了就给我乖乖躺着!瞎跑什么”
孟子期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惊讶,她显然没有想过司马镜悬会来她的营帐。
“主子。”孟子期张着嘴,还是喊出了熟悉的称呼,没有再称他为皇上。
司马镜悬黑着脸将人给放回了榻上,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什么时候受的伤”
孟子期不敢看他,低声地回了一句:“跟娘娘一起回来的那天。”
司马镜悬眼中暴戾骤起:“是南宫炎伤的你”
孟子期点了点头:“都是属下太没用了。”
“伤在哪儿”司马镜悬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体内肆意流窜的杀意。
孟子期猛然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她怎么好像听到了一丝关切的情绪,是她的错觉吗
见她不说话,司马镜悬已然失去了耐心:“我在问你话!”
孟子期被他一吼,突然就回过神来了:“肩,肩膀。”
语罢,司马镜悬毫不客气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动作举止是那么的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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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惑心(三)
流言愈演愈烈,什么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甚至传出了迟岚与前太子勾结在一起,意欲颠覆朝堂的话来。
“先生如今的情形对你越来越不利了,看来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先生打算如何应付”
闻言迟岚只有苦笑摇头,他能做什么如今他置身于风口浪尖,一言一行都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就算是知道有人从中作梗,也只能暗地里动手查找而已,可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出半分线索来。
“先生放心,皇上是不会相信这些流言蜚语的。”
迟岚平静地看着他:“望阳,你跟了我多久了。”
望阳不假思索的回答:“两年。”
“已经两年了啊,这日子过的真快。”迟岚默默地说着。
望阳实在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先生怎么还能跟没事儿人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他家先生向来神机妙算,就算是有那些宵小从旁算计,先生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迟岚起身,从随身的箱子里取一个锦囊来,然后交给了望阳。
“若我出了什么事情,你无论如何都要把锦囊交给皇上。”
许是迟岚的表情太过严肃,让望阳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先生在说什么,先生怎么会出事呢”
迟岚叹气不作回答,望阳却有些着急了:“先生可是担忧最近盛传的谣言之事,先生大可放心啊,先生乃国之栋梁,机智过人,皇上怎么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谣言就……”
迟岚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望阳你不明白。”
那个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自己,如今流言四起,恐怕只会增加他对自己猜忌。
君臣之间一旦有了猜忌,便会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失去了君上信任的臣子,便如同一颗废掉的棋子,随时可以被丢弃。
以司马镜悬的机智又怎么会猜不出,这些流言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迟岚并不怕被人诬陷,但他只怕,自己一心效忠的皇上,反而会借着这些流言正好将自己除掉。
迟岚不傻,相反太过聪明,他似乎已经能够预见到司马镜悬对这件事情的反应了,可他还是想赌一把。
一句“不明白”让望阳更加疑惑了,难道皇上真的会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而惩戒先生吗
相比于司马镜悬这边紧张氛围,南宫炎这边要轻松多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司马镜悬现在打算怎么办,想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我心里就舒坦得很!”
许猛乐呵呵地说着,叶寒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些。
可没曾想,许猛非但没有收敛的自觉,反而笑得更加放肆了。
常温还是很担心的:“皇上就那么肯定这些事情传到司马镜悬的耳朵里,司马镜悬会主动摒弃迟岚”
迟岚是什么人那可是闻名于各**师,素有赛诸葛之称。司马镜悬会因为那些放弃这样的一个人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南宫炎则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司马镜悬一定能猜到这些流言是我们动的手脚。”
“那我们不是被识破了吗”“是的。不过你可听说过,流言本身是一把无形的杀人利刃。”南宫炎略微一顿,然后再接着说道,“真亦时假,假亦真,如果传的久了,假的也会成真的了。再加上迟岚曾经是效忠过他的父皇,这就更
加决定了司马镜悬绝不会将迟岚收为心腹。”
南宫炎冷哼着:“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用这些流言逼他对迟岚下手。”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他知道,即便司马镜悬从未将迟岚看作心腹,但也没有对他起杀心。
如今流言四起,他和迟岚都必须要给一个交代,顶不住压力的时候,司马镜悬除了舍弃迟岚别无他法。
这点也取决于司马镜悬本身的自负,迟岚谋略过人,是各国争相抢夺的人才,可司马镜悬却不这么认为,
第六百七十五章 惑心(四)
信鸽徐徐落在南宫炎的手里,取下脚上的信件之后,南宫炎这才松了手。
纪青雪笑眯眯地问他:“爷爷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南宫炎看完信之后说道:“见到司马珏了,但是他不肯相信。”
这个结果也在预料之中,司马珏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又怎么会肯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呢。
纪青雪的双眸里笑意浮沉:“放心,他挣扎不了几天,一定会答应的。”
“哦”南宫炎定定地望向她,“你就敢这么肯定”
“那是当然了。”纪青雪很有把握的说道,“司马珏被囚禁于天牢,受尽屈辱,若换了寻常人,只怕早就自尽而死了,可他却还活得好好的,这是为了什么”
南宫炎没有要打断她的意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东山再起,咸鱼翻身了。这也说明了他的忍耐力的确是非比寻常的,倒也值得我们帮他一把。再加上巫灵族人的身份,我就不信他会不动心。”
纪青雪说得信誓旦旦,南宫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是,阿雪你最聪明了。”
与其这样毫无希望的等下去,倒不如孤注一掷,再放手博一把。
这样的道理相信司马珏不会不明白。
只不过司马珏唯一不明白的事情就是,咸鱼再怎么样终究也只是一条咸鱼而已,就算翻了身只为了让自己更入味儿,除了这个,就再没有其他目的了。
司马镜悬召见了迟岚,迟岚十分平静,只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迟岚整了整衣冠,从容的往司马镜悬的营帐走去,那背影在望阳看来颇有一点“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在里面。
想到迟岚之前叮嘱他的话,望阳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不会吧,难道先生预料的事情竟会成真
“臣参见皇上。”迟岚语气不急不缓,明知来这里是为了何事,却依旧面不改色。
司马镜悬最近被这事儿吵得有些头疼,虽然知道那些话不过都是子虚乌有,以讹传讹,可既然听到了,总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迟岚你可知今日朕为何要见你”司马镜悬慢条斯理地说着,脑子里却在飞快的算计,想着到底该如何解决此事。
迟岚抬头,眼神不偏不倚,正色道:“臣知道。皇上为的是近日盛传的流言。”
“既然你也知道,那便如实交代了吧。”
迟岚双手交叠于前,又朝他深深一拜:“臣没有什么好向皇上交代的,因为那些事情臣根本就没有做过。”
迟岚是什么人,自有自己的铮铮傲骨。千里马尚需伯乐,但迟岚的伯乐早就死了,如今的司马镜悬也做不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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