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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姐妹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八骏穆天子

    “咿呀……”

    赵红酥这会儿正猛翻白眼怒视叶伤寒呢,纤手冷不防被叶伤寒抓住,她吓了一跳的同时急忙用力挣扎,整个人更是如受惊了的小麻雀一般疾步后退。

    “真的!真的!这是真的!太他妈爽了!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哈哈哈……”

    再次通过自己的左手中指“看到”赵红酥被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上刺青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八个蝇头小字,叶伤寒突然如发疯了一般哈哈大笑。

    赵红酥本就被吓得不行,这时候冷不防听到叶伤寒的疯言疯语和毫不掩饰的狂笑,她更是心惊肉跳,双腿发软,疾步后退的她一个不留神,猛一下仰面摔去。

    “啊……”

    乐极生悲,加上脑袋有些发懵,伴着一声惊叫,抓着赵红酥纤手的叶伤寒也被扯得扑了出去。

    下一秒,前胸紧贴着的两人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床上,赵红酥仰面躺着,叶伤寒则是压在她的娇躯之上,偏巧不巧的是,因为惯性的作用,两人还来了一个嘴对嘴的亲密接触。

    “我的初吻……”

    赵红酥哭了。

    大概石化了三秒钟之后,她赶紧用力去推犹自压在她身上的叶伤寒:“臭流氓,你给本姑娘死开呀!嘤嘤……嘤嘤嘤……”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叶伤寒的身下挣脱之后,赵红酥再次傻眼了,因为已经被她推得滚床下的叶伤寒这会儿正四仰八叉地躺地上,双目紧闭,脸色煞白,纹丝不动。

    “我……我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这么一想,心慌慌的赵红酥急忙大着胆子伸手去试探叶伤寒的鼻息,察觉到叶伤寒的呼吸均匀




第6章 木家有女
    通过中指的透视,叶伤寒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的体力正被红掌的黄叶吸走。

    不仅如此,他依稀能够感觉到,红掌的细胞似乎可以任由他的意念而移动,就好像是一群听他号令、指哪儿去哪儿的军团。

    这时候,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的他突然有些明白那块狼牙形的血玉为什么要叫“大地之心”了。

    大地孕育万物,而叶伤寒继承了“大地之心”,换句话说,现在的叶伤寒就是大地之心,他的体力自然也就可以让枯黄的红掌复苏,并使之疯狂生长。

    同样的道理,他孕育了红掌,红掌当然听他的话。

    当然,不管是透视还是给红掌输送生长所需的能量、指挥红掌的细胞移动等等都需要消耗叶伤寒的体力,所以,一天一夜未进食的他这时候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沉。

    为了守住这个耸人听闻的秘密,不等正嘟着嘴儿蹲在地上一边碎碎念埋怨一边收拾泥土和花盆碎片的女服务生反应过来,叶伤寒急中生智,忙缩回了自己的左手。

    可饶是如此,那片本该泛黄的叶子依旧比之前变得翠绿了一些。

    当然,因为有其他绿叶的陪衬,别人显然不会注意到这点细微变化。

    离开旅社之后,叶伤寒最先想到的就是回学校请假,但念头一起就回想起昨晚在ktv发生的种种。

    “王印沙既然一门心思想要害死我,我现在回去只怕是自投罗网,我不怕和他斗,但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回苦桑村,要是被缠上就麻烦了……”

    思前想后,身上仅有赵红酥昨晚硬塞的一千块钱的他干脆猛地咬牙,然后挤上了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

    ……

    苦桑村,南方边陲小镇“康城”辖下的一个贫困村庄。

    连着坐了足足四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然后又无比肉疼地花钱从康城火车站打了一辆出租车,叶伤寒终于是来到了苦桑村的村口。

    已经是晚上,村里三十多户人家全都关门闭户,苍茫的远山偶尔有狼嚎响起,应和着村里的犬吠、鸡鸣,让叶伤寒倍感亲切、熟悉。

    叶伤寒并没有立马回家,而是摸黑上山。

    很小的时候他就听养父木当归说过,老人家要是死了就会葬在后山的盆地里。

    叶伤寒摸黑前行,一路上看到了许多被雨水淋湿、淋烂的纸钱,心情越发沉重,而当看到盆地里那座低矮的新坟时,他更是悲从中来。

    坟是土坟,连石碑都没有,只是用一块木板立在坟头,木板上写了几个毛笔大字——木公当归之墓!

    下面有几行小字,正是叶伤寒以及木当归的两个女儿木槿、木棉的名字。

    墓碑前摆着一些简单的贡品以及烧过的香蜡纸烛,还有很深的跪拜痕迹。

    叶伤寒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坟前,然后“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死死地抵在地上,他分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老人家诉说,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无声的呜咽。

    从记事起,老人家就对叶伤寒说过,叶伤寒是老人家去康城的花市卖花时捡回来的,当时的叶伤寒还在襁褓之中,尚不足月。

    只因叶伤寒的身上有一块像一片枫叶的红色胎记,于是就姓了“叶”,老人家没什么文化,又因叶伤寒被他抱回来的时候染了一场伤寒,于是就起名为“伤寒”。

    叶伤寒虽是养子,可木当归却待他比两个亲闺女还亲。

    村里别家的孩子许多连小学都没有读完就被家人打发到外省打工,叶伤寒小时候好几次都因为家里生活拮据而动了退学的念头,可木当归却苦口婆心地劝阻,说什么要是不把叶伤寒供出来,将来如果有机会,他没脸见叶伤寒的亲生父母。



第7章 夜半女人香
    叶伤寒进门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将大门闩上,屋外一片漆黑,再加上没有窗户,他现在想要看到门外的人是谁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打开门。

    不过,在叶伤寒的印象里,村里小偷小盗很多,大半夜的,为了安全起见,在没有搞清楚门外的情况之前,他可不敢随便开门。

    突然,他灵机一动,索性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轻轻地将手搭在了房门上。

    左手触碰到木质房门,叶伤寒只感觉到中指和眼皮同时微微一跳,然后他就奇迹般透过七八厘米那么厚的木门“看到”了门外的情况。

    瓢泼大雨中,一名身着黑色雨衣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外,他如同小偷一般东张西望,然后偷偷摸摸地伸手轻轻推门。

    “嗯”

    大门没有被推开,男人微微一愣,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回事,我出门的时候明明没有关门啊,难道是木槿那个贱女人没有被我的药毒倒”

    说话间,男人似是不死心,又推了两下房门,在确定房门确实是被人从里面闩上之后,他顿时变得暴跳如雷起来。

    下意识的,他用力一脚踹在摇摇晃晃的房门上,并破口大骂:“木槿,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锁门……”

    “嘭……”

    雨势已经变小,眼看着就要停歇,房门被踹发出的闷响声传出老远,惊得村里的狗发出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叫声。

    “真他妈晦气……”

    男人吓了一跳,唯恐引来其他村民,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然后灰溜溜地遁走。

    “村长钱八万他为什么要用毒药害木槿姐,又为什么大半夜跑来敲我家的门”

    叶伤寒在苦桑村生活了十八年,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门外的中年男人。

    心中狐疑,他有心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但这时候里屋的木槿却发出了低低的啼哭声。

    心中下意识一紧,叶伤寒赶紧回到里屋。

    衣裳不整的木槿这会儿犹自躺在床上,她一边轻声啼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

    “伤寒,爸走了,木棉在康城念书,而你又在燕北上大学,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好无助、好害怕,嘤嘤……嘤嘤嘤……”

    见昏迷中的木槿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叶伤寒心中不是滋味,急忙坐在床边将木槿搂入怀里。

    他轻拍着木槿的后背,口中柔声安慰:“木槿姐,别哭了,我回来了……”

    对从小就缺乏母爱的叶伤寒而言,比他大了两岁的木槿不但是姐姐,更是妈妈。

    小时候姐弟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是常有的事,不过,毕竟男女有别,叶伤寒去市里念初中之后就开始住校,渐渐懂事的他也就自然而然不和木槿、木棉两姐妹睡一张床了。

    而今,二十岁的叶伤寒已经是大人,他这么搂抱温香软玉一般的木



第8章 没脸说出口的丑事
    “嘶啦……”

    伴着一连串清脆的裂帛之声,木槿的衣领顷刻之间就被撕开大片。

    这时候,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的叶伤寒终于想到某种可能:“我知道了,钱八万那个畜生给木槿姐吃的分明是春……春……药!”

    念头一起,叶伤寒急忙翻身挣扎下床,并飞快用被褥将衣裳不整的木槿整个给紧紧包裹起来。

    紧接着,叶伤寒又从床头端来水杯,并忍痛将杯中水全都一股脑儿地泼在了木槿娇艳欲滴的熏红脸颊之上。

    钱八万给木槿吃的药显然药效一般,在冷水的刺激下,神志不清、意乱情迷的木槿很快就苏醒过来。

    “伤……伤寒”

    乍一下看到床边站着的叶伤寒,秀发和脸颊湿漉漉的木槿先是一愣,然后瞪圆了杏目惊呼:“你……你怎么回来啦”

    察觉到此时的自己衣裳不整,说话的同时,木槿忙又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不经意间回想起之前在梦中的羞人经历,她本该渐渐褪红的脸颊再度泛起犹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红晕。

    她藏在被子里的手更是忍不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裤子,在确定自己并没有被侵犯之后,她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

    “木槿姐,先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吧”

    叶伤寒这会儿哪里顾得上和木槿说其他

    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的他再度侧身坐到床边,并拿起床头的毛巾为只露出头脸的木槿擦拭。

    与此同时,他用无比急切的语气说:“你无缘无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且之前钱八万还偷偷摸摸来过……”

    柳眉微蹙,俏脸在瞬间变得苍白无血的木槿已经想到了什么。

    之前吃晚饭的时候,钱八万就来过一次,而且还厚着脸皮在家里吃了饭,期间木槿被钱八万以想喝水为由支开饭桌,很显然,钱八万在饭菜里做了手脚。

    不过,作为女孩子,有些丑事木槿实在没脸对叶伤寒说。

    所以,迟疑了片刻,木槿只能用难为情的语气轻声说:“伤寒,我……我想上厕所,你可不可以……”

    叶伤寒立时会意,尴尬不已的他急忙先一步走出里屋,并说:“外面黑漆漆的,我先去给你把院子里的路灯打开。”

    “嗯……”

    叶伤寒前脚刚刚出门,裹在被子里的木槿赶紧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裤子。

    木槿见衣领处的纽扣已经被扯断,不禁回想起之前和叶伤寒发生的一幕幕模糊画面。一时之间,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更加滚烫,心中小鹿乱撞。

    苦桑村的生活还很落后,除了村长钱八万家住进了楼房,其他家的生活都还很拮据。木当归一家为了供叶伤寒读书,日子过得尤其清苦,简陋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卫生间,厕所建在后院,连着猪圈的简陋茅草屋。

    木槿再次从厕所回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她虽然衣着简单、朴素,但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灵气和贵气,就好像长在荒地里的华贵牡丹,不刻意修饰已经美艳不可方物。

    见叶伤寒这会儿正呆呆地站在木当归的遗像前,木槿心中微痛,忍不住用悲痛的语气轻声说:“伤寒,咱爸他……他已经走了。”

    站在木当归遗像前的叶伤寒背对着木



第9章 木槿的婚约
    钱八万是一名身材臃肿的矮胖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皱巴巴的老旧西服,打了一条绿色的领带,手里拿着一个棕色人造皮的手包,很有点暴发富的派头。

    跟在钱八万身后的是五六个苦桑村的青壮年,人手一把铁锹或者锄头,那架势就仿佛是来捉奸的。

    发现情况不对,脸色苍白的木槿忙用弱弱的语气说:“八万叔,你……你要做什么”

    “哼!”

    阴沉着脸一声冷哼,单手叉腰站在院门口的钱八万立刻撕牙咧嘴地吼道:“木槿,你这个不知检点的贱女人,两年前你才当着你爸的面亲口答应嫁给我,而且再过半个月就该到了我们成亲的日子,如今你竟然背着我大晚上的偷汉子,难道想让老子戴绿帽子不成”

    木槿显然很害怕钱八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语气也软了七分,指了指身旁跟着的叶伤寒,她用弱弱的语气解释说:“八万叔,你误会了,他是我的弟弟叶伤寒,刚从燕北市回来……”

    “叶伤寒”

    钱八万先是一愣,然后揶揄一笑,打趣说:“木槿,你们家不是只有你和在城里念高三的木棉两姐妹吗,你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弟弟”

    钱八万的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一名年纪与叶伤寒相仿的青年立刻狞笑着接口说:“爸,您难道忘记了那小子是木当归当年从康城捡回来的野种……”

    此人名叫钱九江,钱八万的儿子,他生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脸的凶相。

    “胡说!”

    不等钱九江把话说完,本该一脸胆怯的木槿突然变得强势起来,贝齿轻咬,她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反驳:“钱九江,我们家伤寒才不是野种!”

    “他就是野种!”

    不屑一笑,钱九江挑衅地看向叶伤寒,老气横秋地说:“野种,我就问你一句,你的爸妈是谁”

    钱九江比叶伤寒大两岁,“野种”这个绰号就是他小时候给叶伤寒起的。

    叶伤寒小时候受尽了钱九江的百般欺凌,有一次叶伤寒甚至被钱九江推下水塘,木当归将他捞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半条命。

    好在叶伤寒命够硬,连阎王爷也收不了,否则的话,他今时今日又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如今的叶伤寒早不似小时候那般冲动易怒,即使心里再怎么生气,但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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