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豪门才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诺言Zzz
贾瑜自是不管这些,对着惜春柔声说道:“父亲一心修道,珍大哥掌着硕大一个宁府每日操劳,所幸老祖宗疼爱孙女,抱妹妹在膝下抚养,如今我左右没有事做,若是妹妹闷了,自可去东府寻我顽,若有什么事情,也大可着人来问我,你我本就是亲兄妹,不妨这些的。”
一番话说得感人至深,贾母心中自是喜欢这兄弟姐妹和睦的场面,嘴上却打趣说道:“瞧瞧,这才见一面,便巴巴得要给亲妹妹撑腰,快快随你哥哥去了东府吧,不然他指不定以为我这老太婆委屈了你呢。”
众人都知道贾母在开玩笑,倒是惜春年幼以为贾母说了真话,连忙施了一个万福礼说着不敢。贾母见了自是叹息一声:“你这妹妹从小没了娘,老子大哥又是那样的,原我也是怕没个人给她做主,才把她抱来东府,我瞧着你还不错,今后可莫要委屈了她。”
贾瑜瞧见惜春慌张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更是心都化了,自己前世,父母都在外忙碌,幼妹若是没了大哥,莫不是也是如此,思及此,他伸出手来,爱怜地抚了抚惜春的头发。
众人只以为他们兄妹之间亲密亲密,倒是贾宝玉咬着手指想着,若是他也能这样对我该多好,所幸贾宝玉现在还没被外面的小子教坏,只是嫉妒惜春有个这样模样还疼爱自己的哥哥。
贾瑜拉着惜春到一旁,问了问她往日生活,以及其它诸事,瞧见他们愈发亲热,也感染得堂上众人也说起自己儿时的往事来,一时间热闹非凡。
惜春身为东府女儿,却养在西府,虽然是贾母抱养,但毕竟她膝下儿女众多,再加上有一个三千宠爱在一身的贾宝玉在,又怎能对每个人面面俱到呢
今日见了如此关心疼爱自己的亲哥哥,惜春心中欢喜地不得了,原还拘着礼,此刻早已靠在贾瑜身上一口一个哥哥地叫起来。
此时却听得外面一声娇呼,“哟儿,今儿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儿,怎就热闹成了这样莫不是老祖宗今儿手气又旺那我可不敢进来陪着推牌九了,前儿一晚上就输了那么些,刚刚遇到琏儿他还骂我不懂持家呢。”
只见一位丽人入内,丹凤三角眼,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含,加上一身富贵雍容的衣着,恍若神妃仙子。
听得这话荣禧堂内又是一阵哄笑,贾母乐得都快直不起腰了,指着那人笑骂道:“你这个泼皮破落户,不过是赢你几两银子,她倒好了,见天遇到人就讲,不过今儿可不准你瞎闹,有外人来了,别叫人以为我们府上都是你这样不守规矩的。”
那丽人刚进来抬眼就瞧见了一旁与惜春站在一起的贾瑜了,连忙两三步走到他跟前,拉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笑着指向贾宝玉说道:“这可真比下去了。”贾宝玉倒是不恼,站在一旁笑呵呵地附和着。
看着美丽大方的王熙凤,贾瑜心中升起一丝古怪,若不是自己熟知红楼故事,此刻怕真以为王熙凤是个疼爱小叔子的好嫂嫂了,果然女人如花,越是漂亮娇媚,越是毒人,这种笑里藏刀的人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都说七尺男儿能当千军万马,却挡不住后背一刀,先荣国九泉之下怕也想不到百年贾族竟毁于一群妇人之手。
于是贾瑜便装作不认识来人的样子,茫然地看向贾母众人。
瞧着贾瑜脸上有些怯怯的,众人也并未多想,只以为他是害羞,贾母赶忙冲着王熙凤招了招手:“还不快过来,没规矩,瞧瞧把你兄弟吓得,还不快道歉。”
王熙凤闻言这才笑着说:“瞧老祖宗说得,这神仙模样的人物,我亲近还来不及,怎舍得怠慢了呢”
贾母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拉住王熙凤的手冲贾瑜说道:“你不认得她,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泼辣货,南京所谓辣子,你只叫她凤辣子就是了。”旁边自有人告诉道这位是琏二嫂子,并有人也为王熙凤说起贾瑜。
贾瑜早已知晓王熙凤,王熙凤又何尝不认识贾瑜,这两年她接手荣府内宅事务,却尤觉不满,这些日子早就隐隐把手伸向了东府。
只是那东府珍大爷虽是个混不吝的,但起码还懂得护着自家产业,自己就算颇受贾母宠爱,却也不好干那越俎代庖之事,毕竟明面上荣宁还是分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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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猪队友与贼仆
书桌前,贾瑜手中拿着几枝刚折下的梅花,正思考着该怎么栽插时,便听得外房中有吵闹声传来,撩帘出去看时,只见一众丫鬟站在塌旁,当中一人身段妖娆,面相标致,自有一股风流气度,只是此时脸色冰冷,见了贾瑜出来也只是淡淡地施了一礼。
看她这样,贾瑜便笑着问一旁的丫鬟们:“早说了这是个爆碳脾气,一点就炸,今儿谁又去撩拨她了。”
闻听此言,一旁的绿竹又是好气又是怜惜地说:“二爷当我们愿意,谁不知道这个小蹄子嘴跟刀子一样。”
贾瑜看了一眼站在那的晴雯,晴雯竟是将头稍稍一摆没去看他,这让贾瑜有些奇怪,追问绿竹道:“那这又是何缘故”
绿竹闻言一顿,小心地瞧了一眼贾瑜,慢慢地说道:“前一阵儿不是外面有人送年礼来,里面有两套髦袍,碧彩熌灼的,瞧着好看,一套给老祖宗送去了,剩下一套珍大哥昨儿打发人送来说:‘瑜哥儿虽说好雅素,但过年节下的,总不好让人觉得他这个当家的哥哥亏待了幼弟。’还说让爷去西府拜年时穿……”
还没等绿竹说完,晴雯倒是恼了,“平日见你这么机灵一人,怎连话也不会说了,大抵不过是我犯的错,用不着你在那替我遮掩一二。”
这话一说气得绿竹咬着唇差点没哭了,那晴雯倒是不怕,站在贾瑜面前三言两语把事一说,贾瑜这才明白过来,因那髦袍珍贵,众人怕拿去给外面洗坏了,便只是用绣帕沾水过后慢慢擦洗,之后也只挂在外间架子上晾着,恐放外面又得进灰。
可谁曾想今早儿起来再瞧,髦袍下摆却烧了一块,晴雯这才想起作晚儿她嫌冷起夜填炭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忘了还挂着东西,动作大了些,扬起了几点火星,必是那遭了。
贾瑜不由得哑然失笑,想起了原书中“勇晴雯病补孔雀裘”一段,不过他可不会像宝大脸一样因为一件无足轻重的衣服就熬坏了一个人,虽说现在晴雯并未生病。
瞧着贾瑜反倒笑了起来,绿竹心下就定了八分,她就知道自家爷多好一人,断不会因为一件衣服就责罚人,往日即使她们犯了错,也顶多领几句骂,其它都不当事的,不过好在她们也懂规矩,不会恃宠而骄,毕竟谁也不想正因为几件小事就离了这里。
贾瑜院虽然看着不怎么贵重,但毕竟是宁府嫡出的二爷,谁又敢怠慢了去更何况二爷这既没老爷太太管着,又没一众生事的奶妈子嬷嬷,还有就是这瑜二爷对下人真真是极好的,逢年过节这例钱真是翻了几倍的给,这么多好事占全了,外面人恨不得挤破头进来,里面人谁脑袋糊涂了想出去。
只是晴雯瞧着贾瑜脸上的笑意,心中却不来劲,她想着哪怕贾瑜骂她几下,就算打她几下也好,就这般笑笑算是什么,就还在那里怄气。
贾瑜见状不由得摇头,这小丫头还真是倔,便开口道:“既然这都说清楚了,那就有错罚错,有过罚过。”
绿竹跟他时间最长,知道他是开玩笑,娇嗔了一声:“爷啊”结果原晴雯心里听得贾瑜的话还好受些,只一听绿竹这声音骚蹄子的声音便又火了,“错过都在我,要打要罚都行,只一条,就算是我一头撞死在这,也不出这个门。”说罢,她便仰起修长洁白如同天鹅般的脖颈,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贾瑜没好气地扬起手来,一旁的丫鬟们心都提了起来,虽说今儿晴雯话说得太过了,怕是真惹着这位爷了,但毕竟是平日玩闹的姐妹,怎忍心看她挨打。
晴雯见状,心里也是一慌,倒不是怕贾瑜打她,只是担心是不是真说着什么忌讳了把这个平日里温润尔雅的爷惹恼了,但爆性子的她仍不肯低头,反而闭着眼朝贾瑜探去。
“哎呦。”晴雯睁开眼捂着额头,娇呼一声。贾瑜白了她一眼:“既是你犯的过,就自己修好,常听她们说你手艺好,如今不就来了一套活,做差了自是不依,但做好了我还有赏,只一点,别为了一件不干系的衣服,牢累过了自己。”
说罢这话,又给绿竹等人嘱咐了一遍,众人见贾瑜只是弹了一下额头,便知道他在顽笑,一一笑着应了下来,只是晴雯撅着嘴说道:“缝补倒不碍着事,点翠也简单,只是这翠鸟毛,我又去哪寻去”
贾瑜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今儿外头庄户来送年货,说是带了好些珍禽野物,想必应该有这翠鸟毛,我去给你寻寻,总不能也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闻听这话,晴雯羞得脸颊通红,昂起来的头也不由得低下了,绿竹也是羞笑着说:“爷这话也能乱说的,叫人听了,又得说我们的不是。”一面说着一面推他出去了。
回来瞧着晴雯的模样,用指甲戳了戳她的俏脸,咬着牙说道:“这下可随了你这小骚蹄子的愿了,原以为你是个心眼直的,没曾想也有这弯弯绕。”
晴雯自是不依这个说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与绿竹扭在一起打闹,又让众人好一阵笑。
贾瑜出得院来往正院里去,正瞧见几位丫鬟在那踢毽子耍,便招手问道贾珍的去处,众人想了一会也不晓得,好在路过的一个门子告诉他,黑庄头乌进孝来了,珍大爷招他在前厅见呢。贾瑜闻言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径直朝前厅走去。
里面贾珍正在说着话,就听外面有人喊道:“二爷来了。”于是打前厅出来一人,身高相貌都是中上,只是却感觉神态举止有些唯唯诺诺,让人看上去颇不自在。见得贾瑜来了,便笑着迎上去:“可不说是巧,父亲大人正说着二叔呢,二叔就来了。”
此人自是贾珍之子贾蓉,贾瑜虽哀其不幸,但实在是怒其不争,故而脸色也淡淡地,只答了一声便往里面去了。
看到里面贾珍正和一位一身灰衣布袍,形态佝偻却满面红光的老人说着话。贾瑜心里一想,这位应该就是那位乌进孝了。
贾珍见了他进来,心下也是高兴。之前贾瑜刚来时,他还颇为不痛快,毕竟原本硕大一个宁国府都归他珍大爷一个人,这下竟来了一个嫡兄弟,便对他爱答不理,在那两年也极少遣人去看他。
可是就这样冷眼瞧了这么些时日,发觉这孩子好像对于这宁府家业并不感兴趣,偏喜欢自己窝在那小院里。
自己心下便也开解出来,再怎么样,自己是宁府嫡长,爵位跟族长之位都袭得了,自己母亲当初因为牵挂这个小儿
第八章 薛定谔的雪灾
就在宁府前厅里珍大爷的火气逐渐高涨的同时,紫禁城上书房中的雍成帝同样怒火朝天,只因前几日有俄罗斯国一名贵族来访,说是当初他流落京都时差点落魄而死的时候,被一位贵人所救,还帮他凑足回家的银钱,回国之后他盛感大齐友善,便带着一应物品再次来到大齐,一为感谢那位贵人,二是想作为善使,化解两国矛盾。
大齐这些年为了在极寒之地与女真人作战,耗费了大量物力财力人力,而由于领土问题,与俄罗斯国也不善融洽,今天听得如此好事,雍成帝大喜之下便在殿中宴请这位外国贵族,好好地招待这位异国贵族。
外使有意与大国交好,天子亦想解决边疆隐患,意味相投之下太和殿里一时间和和气气,一来二去之下不知怎就聊到了边疆景象,说到这里雍成帝便想到前些日子,辽地那里有地方报了大灾,据说雪埋千里。便询问这位贵使回去时是否需要护卫。
皇帝虽然还没下定决心,对俄罗斯到底态度如何,但目前而言大齐对于极北之地的了解,用只言片语来形容都不为过,远远比不过这些在那里生活千年的俄罗斯人来得熟悉,既然有这样一个机会,雍成帝觉得还是把握住为好。
可谁知这贵使一脸茫然地回道,今年北方比往常还暖一些,要不是如此,他也不能坐船沿江这么快就来了大齐,而且一路走来也没见着哪里有天灾发生,不知大国辽阔,是哪里遭了灾。
姜泽的手哆嗦了一下,脸上却没变化,随即岔开话题不谈这事,与这名贵使喝了几杯酒之后,便称不胜酒力回去歇息了。
然而只是一转身,姜泽的脸就变得阴沉起来,吩咐身后的大太监戴权,让他亲自派人去辽地,把这件事查的清清楚楚,同时让人把这位贵使监视起来,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不得放他出城。
而结果不言而喻,那锦衣卫飞碟文书上所记录的事件简直可怕,姜泽的冷汗一滴滴地冒了出来,就算是当初登基拿玉玺时都没颤抖过的手,此刻却如同木了一般,不敢去翻下一页。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自登基以来,他为了将原先死板一块的黑辽军队体系打开,不惜以各种理由借口苛责黑辽边军,有时候连军饷都扣着不发。只是让他感觉不可思议地是,即便如此,每年黑辽的捷报还是如飞纸一般传来,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给他们一道道的嘉奖。
原来!是这样!这群该死的混账,这些多出来的钱甚至都足够他练出一只新的戍京九营了,
好在戴权及时说话道:“万岁恐多虑了,南辽的土地大多都是四王八公的封地,他们身为开国功勋,本就与武皇帝一脉多不对付,况且这些年开国一脉后辈子孙多是走马观花之辈,外面拿银子撑着脸面,家里又没有新的进项,好容易有一个祖宗留下的来财处,他们捂在怀里当宝还不成,又怎会掏了腰包给他人。.”
一席话把姜泽从恐惧的深渊拉了回来,许是这些年因为军权不统,让他太过焦头烂额,以至于一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归根结底还是军方势大啊.
姜泽背靠士林,靠着天下文人的推崇才能于暗无天日的夺嫡之争中脱颖而出,日后更是靠着文人墨客的唇枪舌剑,权术之道,将昔日那些自恃功高权重的武将一个个打压下去,只用两年,他就牢牢握住了戍京九营.
正当他意气风发准备彻整全军的时候,一场所料不及的突袭差点让他成了大齐最短命的皇帝,也让他失去了自己的发妻嫡子.
开平二年,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席卷了北辽,原本就在那里艰难求生的女真人被剥夺了最后生的希望,走投无路的他们企图将怒火全数倾泻在那些把他们从富饶黑辽赶出去的齐朝身上.
天知道这群疯子是怎么在大雪之中一路狂奔三千里,直杀到了外京,正好撞上了在外京例行每年祭奠死难军士的齐国皇帝.
若不是随身羽戍营,并三千锦衣以死相护,又有边军及时来援,姜泽只怕难逃此劫,但是自己的爱妻却颠簸劳累而死,嫡子也在护送入宫的途中遭难失踪,自此姜泽恨女真入骨,但却又无可奈何。
开平,开平,原本他立志再造汉唐的雄心壮志,随着改元文定后,顿时烟消云散了.
瞧着皇帝似乎想通了,戴权便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万岁,奴才倒是听得一件趣事,只是外面街市所言,不敢轻易说于天颜前。”
姜泽看了他一眼,对于伴他十几年的太监,他还是挺满意的,“朕不知别人,还不知你若真是风言风语,你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朕面前说.”
戴权心中不惧反喜,这才是真正的圣眷隆恩啊,“万岁,那贵使之前不是说曾有一贵人于他落难时,多予恩惠助他回国吗陛下可知这贵人是哪家的子弟”
姜泽眉头一竖:“有话就说,再磨蹭就出去领三十板再回话。”戴权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赶忙说道:“据奴才知,这人出自宁府。”
“宁府宁国公府贾家弟子”姜泽心中又警惕起来,原先他就有些奇怪,这外使来的也太巧了,前两日辽地的折子才到,他就赶着点的来朝了,如今又跟贾家出了干系。
四王八公之中,唯有贾家最为特殊,一门双公的贾族理应是开国一脉的魁首,可谁曾想却又出了一个武皇帝一脉的贾代善,按理王公侯爵之位子孙再袭时按礼降一级,可谁曾想他竟靠着军功袭全了荣公之位,这也就是
第九章 义气倪二
正躺在院中摇椅上享受正午阳光的贾瑜,就听得外面蹬蹬的脚步声,随即传来柳儿脆生生的声音:“环三爷来啦!.”
贾瑜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地非要提携他一下,如今他倒好,有事没事就来这跑一圈.
睁开眼就瞧见一位畏畏缩缩的小子已经进了院,一双贼眼珠子到处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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