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努力赚钱娶大佬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听一汀
突然,江敛指着不远处叫道:“大车车,妈妈,有大车车”
江成诗抬眼望去,她这个方向只能看到车屁股,那是一辆黑色的奔驰,江成诗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有钱人啊!
她要记得没错的话,奔驰公司最早进入中国就是在今年,这个人居然这么快就开上奔驰车了,尤其在目前满大街都是自行车、三轮车,连货车都很少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一辆轿车,还是一辆看起来就昂贵高端的奔驰轿车,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看来,这个开奔驰的人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那是超级、相当有钱啊!
果不其然,不止她和江敛,街上不少人都纷纷驻足,将羡慕、惊艳等目光投向那辆黑色奔驰车,更有胆大的小孩跟在奔驰车后面跑,想伸手去摸摸奔驰车,看看奔驰车到底是什么手感。只不过他们哪里跑得过奔驰,不一会儿,奔驰就跑的没影儿了,只留下一串尾气。
江敛的小脸上也满是失落,“大车车飞走鸟”
江成诗有些好笑,问:“想坐大车车”
江敛点头,“想”
江成诗道:“等妈妈赚钱了,也让你坐大车车好不好”
江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双眼望着已经看不到奔驰的方向,两只小手放在一起搅啊搅,小嘴巴瘪着道:“大车车哥哥也飞走鸟”
江成诗不解,“什么大车车哥哥”
“就四、四大车车哥哥,大车车哥哥帅,嗯、嗯嗯,第一帅。”
江成诗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了江敛话里的意思,所谓的大车车哥哥大概就是开奔驰的人吧,听江敛的意思,是个挺年轻的男人,还长得很帅。
此时,坐在奔驰后车座上的林锦若忍不住开口道:“浓墨,你也开了好一会儿,该休息了,让我替你开会儿。”
林锦若手特别痒痒,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开进口车到底是什么感觉。
“你有驾照”徐浓墨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问。
“我是没驾照,但我从小就玩我老子的车,玩的贼溜。”林锦若上身前倾,靠近前面的驾驶座。
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徐浓墨皱眉,“离我远点儿。”
林锦若赶紧坐直身子,迅速按照徐浓墨说的离他远点儿,嘴里不忘道:“怎么样就开一会儿行不行”
“没有驾照免谈。”徐浓墨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一会儿,一会儿就行,我保证绝不弄坏你的车,弄坏了我十倍赔偿。”林锦若拍着胸口保证。
徐浓墨还是那两个字,“免谈。”
林锦若像个泄气的皮球般瘫在后车座上,过了会儿,林锦若问:“你让倪辞帮你在清台镇找个环境好的农家院子做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长住不成”
徐浓墨没说话,就在林锦若以为徐浓墨不会回答的时候,就听徐浓墨道:“不是我,是我妈。”
“赵姨”林锦若提高声音,“她又和你爸闹了”
徐浓墨沉默,这种沉默其实就是一种默认。
一提到徐浓墨的爸妈,天生乐观爱玩爱闹的林锦若也忍不住直叹气,“都这么多年了,赵姨这是何必呢”
徐浓墨透过车挡风玻璃看向前方,目光仿佛结了冰,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指尖渐渐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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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车哥哥
徐浓墨:这是什么辈分
011章 撵出去
回到江家村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向江康谢了又谢,江成诗抱着江敛往家的方向走,准确的说,是往两人住的土屋走。两人才刚进院子,就听到一声高喝:“不孝的孽障,你还有脸回来!”
江成诗抬眼一看,就见旧青砖瓦房前,人几乎全到齐了的站在那,正中间是一个微胖的六七十岁的老妇人,耷拉着眼角,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头发已白了大半,偏偏穿着件极花哨的衣服,戴着对不符合她年龄的流苏金耳环,看起来不伦不类,这就是江成诗那个偏心的奶奶胡海云。
胡海云的左边站着彭梅,此时她正恶狠狠的瞪向江成诗,那目光憎恨恶毒,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在江成诗的身上戳几个大窟窿。
胡海云的右边站着彭梅的大儿子一家,其中,彭梅的大儿子江元明面色不善的盯着江成诗母子,彭梅的大儿媳妇儿季然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嘴脸,他们的儿子,四岁的江闻闻,长得很胖,胖的那双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此时,他正一边吃辣条一边冲着江敛做鬼脸。
江成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些人,江大川和江元煦不在,江大川去县城做小工去了,一般一两个月回一次家,至于江元煦,被碎碗片割伤了屁股,估计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还有江文扬,江文扬三个字一在脑海中闪过,江成诗冷不丁的就感觉到有两道冰冷的视线毫不遮掩的看向她。江成诗抬眼望去,心里一惊。
那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长得和江成诗有四五分相似,五官没有侵略感也没有攻击性,白白净净,唯独左眼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打破了平淡,使得整张脸都生动起来,添加了几分妖孽感。这便是江文扬,比江成诗小九岁的亲弟弟。
虽然是亲姐弟,但姐弟两人并不亲近,相反,江文扬更依赖彭梅这个继母,毕竟,汪沫去世的时候江文扬才不到一岁,而因为胡海云很宠江文扬这个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彭梅对江文扬并不像对江文诗那样刻薄苛刻,相反,她表现的对江文扬很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想到上一世江文扬因为和人打架斗殴戳瞎人眼睛而入狱的事江成诗就一阵自责和后怕,江文扬最后走上那样一条犯罪道路,她这个亲姐姐是有很大的责任的,她非但没有去关心去保护唯一的亲弟弟,反而将亲弟弟和儿子一起扔在了这个豺狼窝里,为了于燕至那个渣男忙前忙后,劳心劳力,最后落个活活饿死的下场,她真是自私糟糕透了。
江文扬被江成诗那夹杂着激动、惊喜、自责、懊悔、怜爱、疼惜等眼神看的莫名的同时浑身僵硬,他心里一阵别扭,于是便用更加不善的眼神回瞪着江成诗。
胡海云见平日里胆小怯弱的江成诗非但不立马认错,反而无视她的话,她气的一跺脚,怒吼道:“给我跪下!”
这声怒吼吓的江成诗怀里的江敛抖了抖,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江成诗的衣服,小脸贴在江成诗的胸前。虽然害怕,但是他还是想保护妈妈,不过刚才妈妈告诉他,让他什么都不要做,说等他长大了再保护妈妈,不但如此,妈妈还说要一直抱着他,不让他下来,虽然不懂妈妈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江敛无条件的选择听妈妈的话。
江成诗收回看向江文扬的视线,伸出手拍了拍江敛的后背安抚着,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再次被无视的胡海云气的嘴唇直哆嗦,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成诗,要说这个家里江成诗最怕的是谁,那肯定是胡海云,胡海云非常重男轻女,汪沫没去世前,因为汪沫多年来只生了江成诗一个女儿,汪沫没少被胡海云刁难谩骂,江成诗也被胡海云一口一个赔钱货叫着,后来虽然有了江文扬,但汪沫却去世了,彭梅又很快进了门,在彭梅的挑拨下,再加上江成诗出了未婚先孕这档子丑事,胡海云对江成诗就越发不喜了,动不动就骂骂咧咧,喝来喝去,将尖刻严厉发挥到了极致,而江成诗也几乎从来不敢反驳忤逆胡海云,但今天,她却一而再的无视胡海云,这太反常了,难道真像村里那些长舌妇说的,江成诗被逼急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拿菜刀砍我和元煦就算了,怎么现在连你奶奶的话都敢不听了”彭梅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挑拨的好机会,她忙道:“你莫不是已经不把你奶奶放在眼里了”
胡海云最是会倚老卖老,一听这话,气的想生撕了江成诗的心都有了,她破口大骂道:“孽障!简直反了天了!我再说一次,你给我跪下!”
江成诗看向彭梅,平静的问:“你说我砍你了,那你说说,你哪里受伤了”不待彭梅说话,她又道:“尿裤子可不算。”
彭梅又气又臊,她忍着想上前抓花江成诗的脸的冲动,不自然道:“我侥幸逃过一劫,但元煦被你砍伤了,流了好多血,这可是我亲眼见到的,不光是我,村里很多人可都看到了,你想赖是赖不掉的。”
季然适时开口:“可不是么,小姑子伤的可不轻啊。”
正在吃辣条的江闻闻叫道:“姑姑屁股开了花。”
屋里听到动静的江元煦从床上爬起来正艰难的往外挪,刚挪到门边,一听江闻闻这话,气的倒吸一口凉气,屁股更疼了,只能又艰难的返回到床上继续趴着,同时在心底把江成诗诅咒了千万次。
“所以呢你们想怎么样”江成诗反问。
“不要脸的孽障!”再再次被无视的胡海云气的七窍都快生烟了,“你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弄个野种回来不说,现在还敢拿刀砍伤你的继妹,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我命令你跪下,向你继母还有继妹磕头认错,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上不了台面的撵出去。”
012章 请村长
彭梅跟着叫嚣,“对,撵出去!”
江元明捋了捋衣袖,边捋边朝江成诗和江敛的方向走,一副现在立刻马上要撵江成诗和江敛出去的架势。
江成诗看着这一群豺狼虎豹,神色未变,只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请村长过来主持公道吧。”
胡海云是个好面子的,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请什么村长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村长不来我们哪里也不去。”江成诗突然提高声音,“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撵我们走!”
这番高声厉色的话让其他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捋袖子要来撵江成诗和江敛的江元明都停住了脚步,自从出了未婚先孕那事后,江成诗便愈发沉默胆怯,逆来顺受,更别提像这样大声说话了。
但现在,江成诗不但敢大声说话,她还敢拿菜刀砍彭梅和江元煦,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忤逆胡海云,她那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那双新月眼目光沉沉,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说话间,有几个家离得近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凑过来看热闹,其中也包括江康夫妻俩和他们的儿子小光头,江康还没说话,他旁边的一个短发中年妇女率先开了口,这就是江康的老婆汪丹,只听,她冷笑一声,拔高声道:“这后妈一家子可真威风啊,居然要撵原配老婆的孩子和外孙走。”接着,她朝小光头道:“小光头,你去请村长过来,给评评这是个什么理!”
小光头一听这话连忙就跑出去了,彭梅和江元明想拦都没拦住,彭梅气道:“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乱插什么手!”
汪丹是个性子泼辣的,一直看不惯并且痛恨彭梅这个老寡妇在自己好朋友死后鸠占鹊巢,还虐待欺负好朋友的女儿,当即叉着腰回道:“我是外人你又是什么人真当自己是正正经经的江家人了成诗和敛敛身上好歹流着江大川的血,在这点上,你那两儿一女还有一个孙子可没法比。”
彭梅平日里是个能说会道的,但真打起嘴仗来,却不是汪丹的对手,尤其汪丹说的还是她没法反驳的事实,于是,她便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胡海云,“妈,你快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当初我就是怕人说三道四才让元明元安元煦都改了江姓,让他们以后都给你和大川养老送终,没想到现在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不正经。”说着,彭梅拿袖子假模假样的抹了抹眼睛。
胡海云二话不说,立马帮彭梅出头,“梅梅说得对,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接着,她又瞪向江成诗和江敛,“再说了,我可没有这么败坏家门和不要脸的孙女,更没有一个野种重外孙。”
江成诗面色不变,仿佛胡海云骂的不是她和江敛,汪丹气极,忍不住道:“老了嘴巴上更要积德,别一天到晚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改了江姓又能怎么样不是江家的人就不是,说到天王老子那也不是。”
江元明冲着汪丹挥挥拳头,“再乱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江康挡在汪丹跟前,“你敢不客气试试看!”
吵闹间,有人叫道:“村长来了。”
村长名叫江杰发,五十多岁,长得挺高大,眉头那微皱着,仿佛是天生的,一副严厉的模样。在这个年代,村长说话很管用,再加上江杰发为人正直公正,所以他在江家村的威信很高。
许是在来的路上就听人说了一些事情的经过,江杰发进了院子就扫了眼胡海云、彭梅、江元明等人,问:“听说你们要撵成诗和敛敛走”
见到村长,胡海云和江元明顿时都一改刚才嚣张的样子,不说话,彭梅又开始抹起了眼睛,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村长,不是我们要撵他们走,而是家里实在留不了他们了。想必你也听说了,下午成诗偷吃家里的鸡蛋和面条,我不过多说了她几句,她居然拿菜刀砍我和元煦,元煦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我是没什么,万一哪天她拿刀砍妈可如何是好啊。”
一听这话,胡海云立马道:“对,这样败坏家门的祸害留不得。”
“村长,别听她们的一面之词,分明就是她们先打敛敛,成诗气不过才还手的,敛敛脸上额头上都有伤,脖子上还有掐痕,对这么小的孩子她们也下得去手。”汪丹听不下去了,伸手将江敛从江成诗怀里接过来,并指着他被涂抹了药膏的擦破皮的脸和红肿的额头以及脖子上的掐痕给江杰发看。
“我们可没动手打小野种,是他自己摔伤的,不但如此,他还咬我,我腿上还有他的牙印呢。”彭梅半真半假的说,还卷起裤子给人看她腿上那几乎看不出来的牙印,她心道反正也没人看到她们对江敛动手,所以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但汪丹可不是吃素的,“放屁,敛敛自己摔伤能把脖子摔出掐痕来,你倒是摔一个给我看看啊。”
随着村长的到来,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围观的人闻言发出一阵哄笑声,彭梅被噎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杰发一看江敛的伤心里就有数了,江成诗家什么情况他也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他看向江成诗,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彭梅一听急了,让江成诗说肯定对她不利,于是她忙道:“村长,我刚说的都是真的,你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杰发打断,“我在问成诗,你先别说话。”
江杰发声音不大,但表情却很威严,再加上他平日里的威信,彭梅便不敢再说话了。
江成诗开口:“动手打敛敛的是江元煦,她把敛敛打成了轻伤,我这里有医院开的轻伤一级证明。”说着,江成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展开,递给江杰发。
江杰发接过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江成诗接着道:“轻伤一级,涉嫌故意伤害罪,应当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还应赔偿治疗费、护理费、精神损失费。村长,我要告江元煦,让她坐牢。”
此言一出,原本有些闹哄哄的小院子,立马落针可闻。
013章 意外之喜
在这个年代,农民们大都不懂什么轻伤一级证明啊,法律啊,伤害罪啊,精神损失费啊,但他们知道坐牢啊,而且听江成诗的意思,一旦她告了江元煦,江元煦就要坐三年的牢,这可不是小事!
彭梅、胡海云、江元明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在屋里听到这番话的江元煦更是脸色惨白,直冒冷汗,她顾不得屁股疼了,赶紧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边走嘴里边放声大骂:“江成诗,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不过一个小野种而已,我打几下怎么了你凭什么告我让我坐牢你拿刀砍我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我屁股流那么多血大家伙可都是看到的,我要先告你,让你坐牢,把牢底坐穿,最好死在牢里再也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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