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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努力赚钱娶大佬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听一汀

    虽然农村人骂人都挺粗俗的,但这并不包括未婚的年轻女人,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骂起人来荤素不忌,可是江元煦才十九岁,还没有找婆家,居然骂起人来这么恶毒,一时间,围观的人面色各异,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看向江元煦的目光皆带着嫌弃和鄙夷,这样的女孩子以后嫁到谁家,谁家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虽然早就知道彭梅和彭梅的儿女对江成诗、江敛母子俩并不好,但现在看来,何止是不好啊,简直是太坏了,现在当着村长当着众人的面都敢这样,私底下什么样不敢想象啊。

    江杰发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冷着脸冲江元煦道:“成诗和敛敛都是有名有姓的,他们的姓名都写在户口本上,户口本是什么户口本是党公安部制的,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谁再骂他们不要脸野种就是在无视公安部的权威,无视党的制度!”

    这个年代的人都是从敏感年代过来的人,最怕上纲上线,凡是涉及到党和公安部,谁也不敢马虎,尤其这话是从村长口中出来的,没有比这更让人信服和权威了,一时间,不仅江元煦、彭梅等人的脸色难看,一些围观的村民们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他们背地里也没少编排谩骂江成诗和江敛。

    江成诗对此,不是不动容的,她上一世其实和江杰发接触的并不多,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因为丢了一只鸡,彭梅便让她出门找,找不到就别回家,那天是腊八,冬季最寒冷的一天,穿着单薄的她找了没多久就冻的受不了,只能缩在一个草垛堆旁取暖,当时是江杰发老婆朱桂珍发现了她,将她带回了家,盛了一碗腊八粥给她喝,江成诗边喝边掉眼泪,朱桂珍在一旁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直说汪沫走的太早了,留下江成诗太可怜了,江杰发当时还训斥了朱桂珍几句,说哭的晦气。江成诗吓的便不敢再哭了,只低头快速的喝腊八粥,喝完腊八粥就要回家,江杰发也没阻拦,只让她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他。江成诗胡乱应了一声,但直到上一世她活活被饿死她都没去找过江杰发。

    而这一世,她特意找了江杰发过来,一来,江杰发是村长,是江家村最有权力最有威望的一个人,二来,江杰发为人公正正直,他不会偏袒彭梅江元煦她们。这对江成诗来说,足够了,她就需要一个人来主持公道。

    却不想,江杰发比她想象的还要公正正直,甚至有些偏袒她和儿子了,相信江杰发刚才的一番话,以后村里不说没人敢骂她和儿子,但骂的人肯定会少很多。

    这对江成诗来说,是个意外之喜,她是无所谓的,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被人骂但她却不想儿子一直背负着小野种这三个字。

    这份恩情她记下了。

    江成诗朝江元煦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拿菜刀砍了你,还说你屁股流了很多血,请问我到底砍了你哪里是屁股吗”

    江元煦想也不想就道:“是,就是你拿刀砍的我屁股,我屁股到现在还疼得很,我不光要告你让你坐牢,我也要你赔偿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江成诗微微提高声音,“村长,你听到了,她说是我拿菜刀砍伤了她的屁股。”

    江杰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道:“是,我听到了。”

    江成诗冲着江元煦微微一笑,那笑容明明明媚耀人,却让江元煦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清台镇第一医院,让医生好好检查检查,看你屁股上的伤是否是菜刀砍的,如果是,我愿意坐牢,并且赔偿你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如果不是,我告你的罪再多加一项,诽谤罪。”

    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男人穿着白大褂,留着胡子,他是村里的村医,名叫江正彬,只听他道:“江元煦屁股上的伤不是菜刀砍的,是被碎碗片割破的。”

    彭梅立即尖声道:“胡说,明明就是这个贱……她拿菜刀砍的,我亲眼看到的。”

    她不敢再骂江成诗贱人了,至少不敢当着江杰发的面骂。

    江正彬皱眉,“那不可能,你女儿屁股上的伤是我亲手缝合包扎的,那伤口并不平整,不可能是菜刀砍的,而且我还用镊子从伤口里夹出了几块很小的碎碗片,那几块碎碗片还在那搁着呢,我还没来得及扔。”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江正彬在江家村当了二十多年的村医了,医术虽比不得清台镇第一医院里的医生,但也是不错的,而且他平易近人,不乱收费,还允许欠账,江家村的村民们平日里有个头痛脑热的都会去他那,现在他说江元煦屁股上的伤是碎碗片割破的,那就是碎碗片割破的,没有人会质疑。




014章 分家
    江成诗没想到江正彬会站出来说话,这样也好,省的去清台镇第一医院了,她朝江正彬道谢,“谢谢江医生还我清白,没错,江元煦屁股上的伤并不是我拿菜刀砍的,而是她自己不小心坐碎了碗,被碎碗片割破的。”

    江正彬摆摆手,“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江元煦气的差点咬碎了一口牙,她质问江正彬,“你为什么要帮她”

    江正彬正色道:“我没有帮任何人,我只是说出事实。”

    “你撒谎,你分明就是在帮她,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个庸医!”江元煦质问的声音更大了,双目怒睁,头发凌乱,整人跟个发疯的泼妇一般。

    饶是江正彬脾气再好,被指着鼻子骂庸医也生气了,“不可理喻!”随即,便直接拂袖而去,并放下话,“你以后可以不找我这个庸医看病。”

    见江杰发和围观的村民们看向江元煦的目光更加不喜和鄙夷,彭梅赶紧一拍大腿道:“是我记错了,元煦屁股上的伤的确不是成诗拿刀砍的,是她拿碎碗片割的。”

    江成诗闻言差点笑出了声,彭梅是自己傻还是当其他人都傻居然这么自打嘴巴,其他人当然不全都是傻子,那就是彭梅自己傻了,可是上一世,江成诗却被这样的人逼的抛弃了儿子和弟弟,逃到外地多年不敢回家。

    汪丹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她不客气的嘲讽道:“一会儿说你女儿屁股上的伤是成诗拿菜刀砍的,一会儿说你女儿屁股上的伤是成诗拿碎碗片割的,要我说,你女儿屁股上的伤估计是被疯狗咬的,谁不知道狗喜欢吃屎啊。”

    这话一出,周围哄笑声一片,江元煦、彭梅等人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江文扬看着江成诗,眼里满是诧异、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他第一天才认识江成诗这个姐姐,胡海云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给丢尽了,但她又不敢像往前一样破口大骂,比起其他人,上了年纪的胡海云更怕上纲上线,也更不敢得罪江杰发。毕竟江杰发是江家村最有权力的,一旦得罪他,什么好处都没她家的份了,搞不好还会给她家穿小鞋,暗地里使袢子。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暗地里使,就在明面上使,她也没地方说理去。

    这么一听,在场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江成诗是被冤枉的,江元煦屁股上的伤完全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但她们却倒打一耙,诬陷江成诗不说,现在还要把江成诗和江敛母子撵出去,实在太过分了。

    江杰发扬了扬手中的纸张,道:“成诗说得对,江元煦动手殴打敛敛,打成轻伤一级,再加上她又诬陷成诗,凭这两点,江元煦最起码得坐三年牢。”

    这话一出,江元煦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彭梅当即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起来,“哎哟,我的元煦哟,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啊,你屁股流了那么多血,那么一个大口子,缝了好几针,连路都走不了,现在却让你去坐牢,这是什么世道啊,天理何在啊!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彭梅的这一通哭喊让围观的人越发的多了,江杰发气的脸色铁青,“再哭我现在就让人去报警!”

    彭梅吓的不敢再哭了,她这刚停,胡海云又哭上了,同样的往地上一坐,边拍大腿边哭,哭的跟唱戏似的,“谁要敢送我孙女去坐牢我就撞死在谁跟前。”

    江元煦也跟着哭,“妈,奶奶,你们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

    彭梅忍不住再次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

    江元明想开口却被季然拦住了,她悄悄给江元明使个眼色,而后暗暗掐了下江闻闻的胳膊,江闻闻疼的手中的辣条掉到地上,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季然则趁机带着江闻闻进屋去了,江元明看了眼哭成一团的胡海云、彭梅和江元煦,又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江杰发和围观的指指点点的村民们,最后一咬牙,也跟着进屋去了,江文扬却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那,看着江成诗,目光含义莫名。

    就在江杰发被胡海云、彭梅和江元煦三人哭的心烦意乱之际,他听到江成诗道:“要想我不告你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这话让胡海云、彭梅和江元煦三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纷纷看向江成诗,不止他们,江杰发、江康、汪丹以及其他围观的村民们都把目光投向江成诗。

    江成诗吐出两个字,“分、家!”

    在去医院的路上江成诗想了一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分家,她一点也不想再和彭梅她们生活在一起,也不想成为她们的免费劳动力,连多看她们一眼都觉得辣眼睛,所以,分家是必须的,也是最好的选择,她当初不能阻止江大川娶彭梅,但现在至少可以选择不和彭梅她们一起生活,被她们侮辱践踏,不过她也知道,彭梅她们是不会同意分家的,所以,她才让倪辞帮忙给敛敛开了张轻伤一级鉴定证明,借告江元煦之名来逼迫彭梅她们同意分家。

    至于想不想让江元煦坐牢江成诗倒是想,可是一来,江敛只是皮外伤,那张轻伤一级鉴定证明是假的,她想告江元煦也告不了,二来,江杰发也不会同意,虽然他公正正直,但是他是江家村的村长,下半年就要评选优秀村庄了,为了江家村,为了他自己的前途,江杰发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江元煦去坐牢。

    分家两个字一出,彭梅第一个不乐意了,她嚷嚷道:“想分家你想得倒美,你未婚先孕,生下个小野……崽子,就跟出嫁了没什么区别,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别想要家里的一分钱和一亩地,更何况我们家养了你和小崽子这么多年,给你们吃,给你们喝,还给你们地方住,算起来,你还要倒给我们钱。”

    躲在屋里偷听的季然也出来了,涉及到她自己的利益她便躲不住了,“是啊,成诗就是一个女孩子,又是这么一个情况,哪能和我们分家啊”



015章 变化不小
    汪丹被气笑了,忍不住道:“成诗和敛敛本来就是江家的人,他们吃自己家的,喝自己家的,住自己家的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说了,他们住的那叫什么地啊你们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让成诗倒给你们钱要我说,这个家就该分,汪沫一共给江大川生了两个孩子,成诗就能分到江家一半的家产,不管是田地、房子还是钱,成诗都要有一半。”

    “做梦!”这次是胡海云先出了声,只见她朝地上吐了口痰,“想分家除非我死!”

    江成诗在心底冷笑一声,倚老卖老的胡海云就会拿死威胁人,她有本事真去死啊!

    “不分家,说什么也不分家。”彭梅更是无赖加无耻,直接往地上一躺,打起滚来,“谁敢分家就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彭梅和胡海云两人当真是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江成诗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只能去告江元煦了。”

    见江成诗一副云淡风轻,仿佛被彭梅和胡海云逼的没办法的无奈样子,江元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江成诗,你敢!”

    江成诗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江元煦气的就要冲过去打江成诗,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踩到地上的一滩水,那是彭梅倒的洗碗水,里面有油,很滑,江元煦刚踩上去,整个人就往前一滑,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下午才缝的伤口被坐裂开了,鲜血再次流了出来,江元煦疼的嗷嗷直叫唤,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听到动静的江闻闻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江元煦高兴的直拍手,“姑姑屁股又开花了!”

    “江医生呢江医生在哪里”彭梅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边去扶江元煦边喊。

    有村民道:“江医生走了。”

    彭梅气急败坏,“他怎么能走呢”

    又有村民道:“被你女儿气走的呗。”

    彭梅顾不得其他,赶紧叫江元明,让他送江元煦去江正彬那重新缝合伤口,江杰发见此,也叫了两个男村民跟着一起搭把手,不管怎么样,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元煦疼的流血叫唤而不管不问。

    彭梅原本也想跟着去,但又怕江杰发会趁她不在把家给分了,所以便站在大门口,堵在那,一副谁也不让进的样子。

    江杰发看了眼彭梅,而后,朝江成诗道:“你爸爸现在不在家,等他回来了我再和他说分家的事情。”

    江成诗点头,“谢谢村长。”

    她也知道,江大川这个一家之主不在家,这个家是没办法分的。

    江杰发又朝彭梅、胡海云等人出声警告道:“在江大川回来之前,你们不许再欺负成诗和敛敛,更不能对他们随意打骂,要不然,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们。”

    彭梅、胡海云等人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开口反呛。

    江杰发走后,那些围观的村民也走了,一时间,不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江成诗、江敛,江康、汪丹、小光头,胡海云、彭梅、季然、江闻闻,还有江文扬。

    汪丹抱着江敛朝江成诗道:“我这几天回娘家了不在家,下午回来才听小光头奶奶说了你和敛敛的事。走,去我家吃晚饭去,我家晚饭都做好了。”

    江成诗想推辞,但实在拗不过汪丹,只能应了,“谢谢丹婶。”

    “谢什么啊,以后你和敛敛天天来我家吃饭。”汪丹道。

    江成诗心里无比感激,但也知道她和江敛不可能每天都去汪丹家吃饭,汪丹和江康一家人对她好是恩情,她不能觉得是理所应当,想要和儿子过上好日子,还得靠自己努力才行。

    现在,不努力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那以后,就会花更大把的时间去应付自己不想要的生活。

    一行人还没走出院子,就听到身后传来彭梅和胡海云的骂骂咧咧声,“不要脸的烂货贱人,生的贱种野种,一起滚,滚远点,别再踏进我们家一步!”

    汪丹气的又要和彭梅她们理论,江成诗道:“算了,丹姨,她们骂她们的,我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了,她们现在也只能骂骂出气而已,不敢再赶我和敛敛走的。”

    汪丹看着江成诗,突然道:“成诗,几天没见,你变化不小啊。”

    江成诗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有吗”

    “有啊,怎么没有”汪丹说:“自从你妈走后,彭梅那个女人进了门,你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话也越来越少,后来又出了那档子事,你更是几乎不开口说话了,每天只知道埋头干活,彭梅那一家子在你头上怎么作威作福你都半点不敢反抗,我气的说过你好多次你都还是老样子,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振作起来了,也知道反抗了,还敢拿菜刀砍彭梅的女儿,刚又把她们气的又哭又叫又摔跟头的,真是解气。你妈要在地底下看到你这样也会很高兴的。”

    江成诗笑了笑,没说话。

    汪丹叹了口气,“你妈就是性子太软了,所以嫁给江大川这么多年一直被江大川那个妈欺负,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还没享几天福呢又走了,留下你和文扬。”话锋一转,汪丹气道:“说起文扬那孩子我就来气,一点儿也不知道你妈的苦,还认贼作母,天天围着彭梅那个女人一口一个妈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彭梅才是他亲妈呢。”

    一旁的江康拉了拉汪丹的衣服,“说这些干什么”

    汪丹不满道:“我为什么不能说”

    “文扬还小,等大了懂事了就好了。”江康说。

    汪丹不以为然,“好什么好小的时候被教歪了,长大了更好不了。”

    江康面上有些尴尬,他看了眼江成诗,又拉了拉汪丹的衣服,“快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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