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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威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0昆仑小仙0


第416章祸从口出
    皇帝的病久久不好,为了各种事务能正常运作,渐渐也不用皇子们常去侍疾。这天中午难得南怀珂醒来的时候萧砚还在身边,两人一道吃饭,吃过饭,恰好王太医来给她把平安脉。

    王太医写着方子,萧砚从内室走出来问:“王妃这些年总是畏寒,怎么回事”

    王太医解释:“这人的体内复杂深奥的很,王妃这几年陆陆续续大病的几场伤了身子底,在石门观那一年更是虚耗的严重几乎掏空了底子,所以如今身子虚些是情有可原。索性王妃年青调养又很是认真,如今半点不曾受冻受寒,按着节气认认真真进补几年,一定会越来越好。”

    萧砚点点头折返回屋内,水仙送了太医出去。

    “你觉得好吗”萧砚握着南怀珂的手问。

    她放了猫儿下地,那猫呲溜一下就蹿得无影无踪,南怀珂这才道:“就像王太医所言,如今觉得比去年好多了,你瞧我的脸色可不是红润许多。”

    “那都是被补药催的,面上红润里子里寒得很。”他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她身边,亲昵地拢着她的肩说:“今天我哪都不去,就陪你待着。”

    南怀珂笑了。她发现自己现在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开心,就像回到小时候在海疆父母俱在的日子,一支风车一根糖葫芦就能哄得高兴。但是有时候又很容易情绪低落,一个人坐在窗下,有时候连书都看不进去。

    “这几天见过谢岱曦吗”她突然想起这个人。

    “见过,已经教训过了。”

    谢岱曦失言的事情南怀珂并没有告诉萧砚,倒是后来程国公不知打哪儿知道了孙子在外头胡说八道的流言,来信向萧砚确认了一番。程老国公是个谨慎妥帖的人,三朝元老地位超然,活到一大把岁数从来也来也不胡乱站队。

    不结党也不算计皇帝,自重自爱对人宽厚,所以皇帝信任他、尊重他。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程国公也轻易不敢私下去见任何一位亲王,他也担心小孙子和睿亲王走得近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三令五申就是没用。在得知了这个流言后,派人送来一封书信询问。

    萧砚看过信后问了南怀珂,南怀珂说到是有这么一回事,萧砚如实回了,前几日见了谢岱曦又骂了一通。

    “岱曦在这方面确实太傻,他对朝政的事情见识少,又信任我们。你不知道,他过去私下对着我时更荒唐的话都说过。”

    南怀珂笑道:“我知道他是个愣头个性,你好好提点提点,他如今有了如白,对自己负责就是对如白负责。”

    “我知道,就像我也对你负责呀。”他低头凑近她耳边笑着轻轻吹了气。

    “谁要你负什么责,和你又不熟。”

    “翻脸不认人啊”萧砚用食指勾着她腰间的绦带,边解边说:“嘴坏心硬,我来瞧瞧,到底是熟还是不熟”

    “别闹,青天白日外头还有人呢。”

    他不安分起来,埋首在她脖颈边轻吻:“知夏今日不当值出去玩,水仙去送王太医,其他几个撤了东西也都去用饭了——只有咱们两个,何况咱们不叫谁敢擅自进内室。”

    南怀珂向后挪开,萧砚却凑上来顺势将她放倒在宽榻上,从上自下看着她,笑得像画里的人一般好看而撩人:“你可没地方逃了。”他言毕伏下来温柔地除她的衣裳,一边在她身上摩挲……

    下午的时候天色渐渐变暗,沁人心脾的花树清香随着清风徐徐弥漫。两人牵着手在花圃里赏花,一会指着这个说好,一会儿看着那个漂亮,萧砚折下一枝簪在她鬓边说:“你喜欢,我让他们在这盖个小屋,你天天在这玩也不会受凉。”

    南怀珂摸着鬓角边的小花说:“太麻烦,又浪费,没这个必要。”

    “你自过了门为求节俭,在王府还从来没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我总想补偿你的。”

    &



第417章 大义灭亲
    “那信呢”南怀珂的第一反应是证据要紧。

    那人道:“老爷年事高经不得气,当时一看王爷的回信确认此事,气得差点昏厥过去。那时候雍亲王趁乱将信抽走,所以老爷现在慌得六神无主,他知道两位王爷之间是有过节的,万一雍亲王冲动之下真将信交给了皇上岂不是要出事!这事火烧眉毛,老爷现在在家坐立难安,还请王爷一同想想办法。小子看,要不王爷去同雍亲王说说情毕竟这事您也牵扯在其中呀。”

    皇帝正病得厉害,这种时候难免多心多疑,这事要是被捅到他的面前,于萧砚而言,就算没有获罪也会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萧砚的声望正如日中天,万万不能因为这个而遭到任何抹黑。

    但要他去求萧凌那是万万不可能,萧凌发难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一天、两天,总之就是这几日。萧砚不能求情不能包庇,那么能做的只有一个选择。他心中有了主意,却对这个主意产生了犹豫。

    南怀珂本来就在担心,看到他复杂的神色立即劝:“谢岱曦满口胡言只能自食其果,王爷千万以大局为重。”

    “岱曦与我情同手足……”

    “谢岱曦说这话时我就在场,我可以替王爷做这个恶人。”

    “不必。”萧砚自然不会将她推在风口浪尖,他对这门客道:“你等一等,替我带封书信给程国公。”

    南怀珂看着他写下那封信,第二天一早程国公府就被告了,出首者正是程国公自己本人。

    他状告自己不擅教养,小孙子忤逆不忠,越分妄行,轻君蔑法,十恶不赦罪不容诛。

    “要不是睿亲王告诉老臣,老臣还不知道这丧声歪气的小东西竟然如此大胆。皇上,此事雍亲王可以作证,睿亲王的确将一切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老臣,他劝老臣好好管教孙儿,千万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老臣真正是无颜面对陛下。”

    程国公在朝上将事情说了,皇帝病重实在坐不住,让他别说早早就下了朝,结果老国公拉着萧凌又找到皇帝说了一遍。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萧凌,则在一旁听呆了。

    老祖父出首自己的亲孙子,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如此一来,萧砚变得清清白白。

    皇帝气得要死,他虽病得稀里糊涂,心里却还是清楚的。谢岱曦的年纪还不满二十,平日程国公宠他就跟宠个小猫小狗似的,宝贝得什么一样。他又从来不参合外头的事,说难听点,就是个只知道吟风弄月的纨绔子弟,这辈子没有大出息,就这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他当然想不明白谢岱曦是在什么样的语境下说出那番话,但既然萧砚主动告诉程国公,程国公又主动向皇帝请罪,那就是不关萧砚的事了。

    程国公有多溺爱这个孙儿世人皆知,皇帝敬重程国公,不欲问罪谢岱曦以使忠臣寒心。这不是大事,稍稍遮掩就能过去,再说了,皇帝都不计较,谁还能计较什么。

    “程国公,你在朝堂上说的朕已经当做没有听到,何苦闹得人尽皆知”

    “请皇上治岱曦谋逆之罪。”

    “你是不是糊涂了”

    “皇上,”程国公银灰色的胡须微微颤抖,慢慢说:“岱曦出演蛊惑亲王,不敬君上,罪不容诛。倘若皇上今次纵容岱曦悖逆之行,将来必然落人话柄,于朝堂稳定和各位亲王间的友爱无利。”

    “这种事……”

    “朝臣们已经都知道了。”程国公干脆跪了下来:“请皇上治罪,皇上若因臣而纵容,臣愧对先帝,实在无颜苟活于世。”说罢连叩十个响头。

    皇帝不会真杀谢岱曦,这么做无非是要冒点他被治的罪风险以撇清萧砚的关系和谢家的杀身之祸。

    程国公如此执拗,皇帝气得剧烈咳嗽起来。萧凌立即上前替他顺背,熟料皇帝挥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最后只喝了方敦送上的参茶。萧凌感觉到了皇帝的不愉快,默默退到一旁不语。

    待皇帝气息喘匀已经出了一身热汗,他扯松衣领,眉间皱纹变得更深,闭目思索半



第418章 山中妙人
    皇帝自称病重,将一封书信交给萧砚和萧凌,告诉他们去滇城找一个叫林景的,请他回来辅佐自己。

    “这个人,从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萧砚已经收拾了东西准备今日就出发,南怀珂送他到门口,略有不安说:“朝中皇上身边,上有三公、下有舍人,还需要从外边请什么能人异士来辅佐”

    “父皇说,这个人是他从前上书房时的伴读,二人情同兄弟。又夸此人有不世之材,只是淡泊名利一心归隐。”他冷冷一笑不无讽刺:“自己的兄弟都快杀完了,倒和一个异姓人称兄道弟。”

    “莫非是少年友情,皇上病中信不过别人,所以尤其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也许。“萧砚跨上马说:“这人来京会是个麻烦,我倒希望他不来。”

    “无论怎样都好,萧凌与你同行,你此去多加小心。”

    “王妃放心,我一定保护好王爷。”管冲骑着马在一旁信誓旦旦,说完又偷偷瞄了知夏一眼,知夏一羞,撇开头装作没有看见。

    “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萧砚留下这一句,打马绝尘而去。

    南怀珂看着他意气风发地离开,心里又升腾起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皇帝要他们去找的人是他少时的伴读,亦是他乳母的儿子。

    萧砚和萧凌找到林景并转达了皇帝的意思,又将信交给他。林景看了信略感诧异,他抬头认真看了一遍两位亲王、复又低头看了一遍皇帝的信。末了,将信纸靠近烛火点燃,看着那一点泛黄的纸在铜钵中燃成灰烬。

    “林先生,父皇请您回去相助……”

    “皇上的病很重”萧凌才说一半,林景打断了他。

    “是,很严重。”

    林景“嗯”一声,思索片刻说:“容我多想几日,二位亲王不如就在寒舍留宿。”

    林景的“寒舍”是真正的寒舍,是离田埂不远的三间茅屋,后头就是牲畜棚,就是这会儿在前头说话都能听见那边传来牛鸣的声音、闻到粪便的气味。

    出于人之常情,两位亲王是万分不愿意留下的。

    但是天子的儿子又岂是常人。

    萧凌明白请林景出山这个任务的重要性,皇帝为什么只派他和萧砚来,怕就是为了考验他们两个之间谁更胜一筹。看来皇帝即将决定储君,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局观意识颇强的萧凌自然能忍常人之不能忍。

    为了表示自己代表皇帝邀请贤能的诚意,萧凌当即同意留下,倒是萧砚不太乐意。这个人是皇帝信任的人,而自己却不了解他。倘若林景突然回到京城,不知道他会对如今已渐渐稳定的局势产生什么影响。

    出于利己的目的,他是绝对不希望这个林景答应皇帝的。

    但是萧凌留下了,他若不留下,来日林景真去到京城在皇帝耳边吹一阵风,那么也许皇帝就对转而对萧凌刮目相看。而且这里只有三间茅舍,一间伙房兼储藏室、一间是林景住的,剩下一间……显而易见他必须和萧凌同住。

    他不能不留下。

    “好,单凭林先生做主。”他只能这样说。

    住在这的头几天,萧凌每日都展开积极游说,极力邀请林景入京,但林景每每都将话题岔开,要么请他们去自己的那几亩田帮着插秧,要么就是带他们到后面的山上去挖笋。

    他对入京的事情只字不提,光差遣两位亲王做苦力。

    萧凌起先还表现得挺积极,后来渐渐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和萧砚一样,都闹不清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该不是单纯的拉来两个壮劳力赚便宜吧

    日子一日比一日煎熬,萧砚同萧凌,两个有深仇大恨的人住在同一屋檐



第419章 松蜡石蜡
    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张空白的纸。林景交给萧凌的信没有任何关窍,这就是一张没有被任何墨水沾染过的纸。

    “什么意思”萧凌瞬间翻脸。

    邓通接过信看了又看说:“这……这好像真是一张普通的纸。”

    “还要你说”

    “是。”邓通毕恭毕敬将信放下:“王爷,现在怎么办”

    萧凌坐在那默不作声,他实在想不透这是什么意思。末了,叹了口气道:“去找石蜡过来,重新封上。”

    邓通应声去了,萧凌又陷入沉思中,不知道萧砚那边是什么情况。

    五天之后回到京城,方敦接过了他们手中的信,随后道:“皇上今日抱恙,请二位王爷先回府。”

    “父皇怎么样”萧砚问。

    “皇上还是老样子,皇上现在正在午睡,等皇上起了才会看信呢,王爷们现在等了也是白等。”

    两人离开,方敦折返屋内,皇帝正虚弱地靠在床头,见了他来问:“走了”

    “是。”方敦将信递上说:“左边的雍亲王的、右边是睿亲王的。”

    皇帝咳嗽两声,将信举起来看了看说了两字:烛火。方敦懂得他的意思,立刻照办。皇帝并没有亲自动手,一切都是方敦代劳。

    他先将右边那封信的封蜡对准烛火,和萧凌当时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蜡才融了一层。

    “皇上,您看……”

    皇帝点点头并没有接过信,他知道里面是白纸一张,看了也是无用。他用下巴努一努另一封信说:“再试。”

    方敦取过萧凌带回的那一封照例放在火上,蜡却很快就融化了。方敦脸色一变,有些怯怯地看向皇帝。皇帝也看到了这一幕,这一回他伸手接过了信纸,低头看着上面融化的封蜡没有说话。

    林景所用的是特质的松香封蜡,要比寻常的石蜡难以融化一些,然而光从外表上是看不出两者的区别的。谁偷偷拆了信偷开,一般一定是用普通石蜡封上信口,但对皇帝而言,谁偷看了信便是很容易验出来结果的。

    萧凌,连天子的信都敢拆了私看。

    “皇上千万不要动气,保重龙体要紧。”方敦小心提醒了一句。

    皇帝冷哼一声,无力地靠在靠垫上闭上眼说:“朕有什么可生气的,朕也做过这样的事。当年先帝就是这样试探朕的,只是朕更高明,识得松蜡和石蜡的区别。”

    “皇上,王爷们都太冲动。”方敦心想还好皇帝自己说了,其实这些王爷们个个都像极了皇帝,每个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又过三月恰是夏日洪峰高发时节,萧凌奉命去到并州视察他前几年督建的水坝使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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