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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反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付勇军
    “喂喂喂!实在找不到,那就动用天网!”蓝雪在那边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

    听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老天,她居然动用了天网。

    天网是什么

    我十分清楚,那就是南阳城区监控系统。也只有110指挥中心才有这么大的权力调动这个网络。

     




11:你是我男人
    我冷笑一声,走过去,捧住她的脸,顺便用身体顶住她,顶到白白的墙上不能动弹。我轻轻地说:“你看看我,我不是吴之凡,又是谁”

    蓝雪盯了好久,才认出我。

    “哦,你真是吴之凡!你这个小坏蛋,这一宿你去哪儿了?”

    这丫头的演技超一流啊!

    我的眼睛射出一股凶狠的光。扫视着她的脸,她的身,她的腿,然后以此类推,再往上扫,越过巍峨挺立的双峰,做了一下短暂的停留,然后把眼神最终盯在她脸上。

    她的身体充满了活力,她的小腹是扁平的,她的双腿浑圆修长,她的肌肉紧凑而结实,这说明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我的心脏砰砰砰直跳。差点把持不了自己。

    最终我还是用毅力战胜了邪恶。用淡然的语气回答她的问题:“我去哪儿,你最清楚。何必这么问呢!”

    “你什么意思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她涨红了脸,脸红彤彤的,那上天入地小霸王的脾气又上来了。她凶猛的将我推开。

    她的力量很大,我后退几步,坐在床上。

    她对着我大吼大叫。“你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是吗昨天下午,你驾着车,带着我去了什么地方”

    我说完,奔到落地窗的衣架下,去抢她的包。

    我三下五除二,把包里的物品全部倒在床上,拿起一只白色易拉罐的瓶子指着她问:“说,这是什么东西昨天就是你用这喷我,喷我之后,我就晕倒了。你把我扔到了什么地方”

    蓝雪打了个哆嗦。仍不愿意承认:“我什么也没做!”

    “别装了!你是想杀我,对吗”我冲到她跟前,用手揪住她的衣服。用力往上提。一直把她提到离地50cm的距离才罢手。

    蓝雪的眼睛喷着火,她用怀疑的语气问我:“吴之凡,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想杀我吗我跟你无冤无仇!”我粗暴地打断她的话。

    “老天,我们是新婚,目前还没满一个月,你是我男人,你怎么会杀你”看来,这个丫头死扛到底了。

    “蓝雪,我劝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那些追赶我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手上有枪,只有武装暴徒手中才有枪,你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花了多少钱买通了他们!”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呆在家,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有交警,他们居然称我是抢劫犯!”我指着蓝雪的鼻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的确是气坏了。想起刚才那一幕,我都胆战心惊。

    蓝雪一反常态,嬉皮笑脸的对我说:“或许这只是个误会!”

    “误会那么我们结婚也是个误会对吗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儿既要跟我结婚,又想杀我!”

    “那是你胡搅蛮缠。我们之前早说好了,各人过各人的,只维持表面上的婚姻。你为什么到兰德公司那么做呢这么丢人现眼的事,你居然干的出来!”

    “所以,你想杀我!”

    “我解释过很多次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既然你承认我们是夫妻,那我们好好谈谈!你是兰德公司的副总,还是财务总监,你为什么要隐瞒”

    “好啊!那我们谈谈,你说你受伤,左腿残疾,是我造成的。怎么我看,你腿脚挺灵便的,并且,你的身体还不错。特别是你的身上的伤,从哪里来的”

    “我那是摔的。小时后玩耍挂在树上,摔下来给摔的,那么你呢你有一身的功夫,好像不只是是兰德公司高层



12.永远的承诺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思路也愈发清晰起来。

    跟蓝雪这样一个女人斗什么斗!

    她有钱有势,能收买很多人干她想干的事。我何必把宝贵的光阴花到这样一个女人上呢

    不如,我离开。离开南阳县,那样什么都结束了!

    蓝雪纵使有万般不是,也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路人。

    况且我在她身上捞到了三十多万元,加上我之前的积蓄,已足够让花销一阵子。

    在离开南阳县之前,我拿了二十万元去看了小鱼儿。

    帮她解决了房屋问题。

    小鱼儿的家在郊区,是一栋低矮的四厢房。这房子要是在20年之前,还算能住。可过了20多年,风雨飘摇的,红砖垒成的墙早已经风化,特别是刮风,四面透风,屋顶的瓦片还漏着光。要是下雨,屋内流成河。

    我拿着20万元推倒了那栋破败不堪的四厢瓦房,在原址上建造了一栋崭新的小平房。还为她购买了空调电视机和厨房用品。

    做完了这些后,我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南阳。

    可能很多人不懂,你为什么要拿这么多钱资助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呢

    小鱼儿可不是陌生的人。她十四岁,活波可爱,漂漂亮亮的。不是我的亲人,胜似我的亲人。

    小鱼儿是我战友林一飞的女儿。

    我曾经对他发过誓,如果他牺牲,她的女儿就是我的亲闺女。

    5年前,在一次边境缉毒的战斗中,林一飞不幸大腿中弹,当时歹徒穷凶极恶,运用人肉阶梯的方式轮番冲击我们的防线。企图逃到对面的t国。

    冲锋枪一直在响,手榴弹发出连绵不绝震耳欲聋的爆炸。

    飞弧突击队派出了两个队员,在左右两翼突出的位置展开定点清除,企图用这种狙击的方式阻击敌人。

    然而,我们还是失算了。我们根本没想到t国那边也埋伏了一股敌人,对我们来了个前后夹击。

    战场的天平迅速向敌人倾斜,我们只有11名队员,腹背受敌。却要面对兵力人数强于我十倍的敌人。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上级命令我们有效撤出危险地带,等待援军。

    我们苦战了两个多小时,仍无法撤出那片丛林密布的山洼子。原因是敌我纵横交错,相互掣肘。战场形势太复杂了。稍微不慎,就引发不良后果,由于敌人使用了无线电干扰,我始终无法与藏在密林深处的战友沟通。

    形势危急万分,林一飞提出了一个建议。由他单枪匹马向前冲,打乱敌人的队形,借以掩护前突的战友回撤。

    我当时不同意,理由是他这是飞蛾扑火。再一个,他的大腿已经受了伤,一瘸一瘸的。

    我用斩钉截铁的声音说:“要去,也是我去!”

    林一飞急了,揪住我胸口的衣服发出大声的咆哮:“你这是开什么玩笑,你是队长,如果你没了,岂不是想害死所有的战友”

    我争执不过,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他走了十几米,还扭转头朝我龇牙大笑。

    满口的白牙齿。

    他朝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别忘记我们之间的誓言,照顾好小鱼儿!”

    林一飞离开后,敌人那边传来了连绵不绝的爆炸声。

    轰轰轰!手榴弹的爆炸此起彼伏。在混乱中,战友们一个个钻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林一飞走后,再也没回来了。他永远留到了那片淌满鲜血的密林深处。

    事后,大部队与t**警展开联合行动。清剿了那片危险的区域,也击毙了几十个持枪的歹徒。可部队打扫战场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们怀疑,林一飞牺牲了。

    后来突击队在一个叫土晃的



13:我不是人贩子
    离开南阳县后,我去了木河。

    在去木河的途中,出现了一点变故。我遇上了一个人贩子。

    那个人贩子挟持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大学生。

    试想一下,作为老兵,又怎能熟视无睹。在公交车上,我便用强制的手段把那个女大学生给解救了。

    开始时那个猥琐的人贩子还振振有词,称那个女大学生是她的闺女。我用嘲讽的语气说:“别装了!你心里想着什么,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们了。哪有当爹的,去看闺女的内衣还有,她上车的时候恍恍惚惚,至今昏迷不醒的,如果不是你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她又怎么会这样”

    乘客围观了许久,终于爆发了。个个朝驾驶长途汽车的司机喊:“去派出所!去派出所什么都清楚了!”

    长途巴士风驰电掣般朝派出所行驶,那个人贩子见势不对,在公交车等红绿灯的过程中跳窗而逃。我本想追,后想到近期事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让那个人贩子给溜走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人贩子的逃跑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那个女大学生留到派出所接受问话,居然对警察说,人贩子不是别人,而是我。

    当时我就懵了,结结巴巴地向警察解释:“人贩子怎---怎么会是我呢是我---我发现人贩子的,当时她昏迷不醒!”

    女大学生则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就别装了!你说的人贩子在哪里指给我看啊”

    当时那辆巴士已经走了,已经没有人证了。

    没办法,我只好滞留在派出所,接受警察的盘问。

    女大学生叫楚如烟。是中南传媒学院表演系的学生。撒谎是她的擅长,她信誓旦旦说,拐骗她的人是我,并且罗列了一大堆的理由。在罗列理由的过程中还哭得死去活来。

    楚如烟长得挺清纯的,大大的眼睛,个子不高,但小巧玲珑。每个男人见了,都有一种保护她的**。

    警察也不例外,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便听信了她的鬼话,把我关进了审讯室。一关就是三天。

    期间,警察数次审问我。义正言辞地说:“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是你挟持了这个姑娘,像你这样的人贩子我见我多了,没一个好东西!”

    当时我就气疯了,向他发出震耳欲聋的狂飙。我说:“怎么就一面致之词就判断是我拐骗了这个姑娘呢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公交车司机”

    警察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小伙,他发出诡秘的微笑对我说:“就是因为人家司机也指认你是人贩子,所以我们才把你关在此地。还是那句老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能说什么能说的全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来吧来吧想我判刑吧判我死罪,现在就执行吧!”我把话说话,就冲动的拿头去撞拇指粗的钢条铁门。

    把门撞得咯吱咯吱响。可把胖警察吓坏了。

    胖警察连忙举起手对我说:“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可不许乱来!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也决不会放掉一个坏人!”

    胖警察说完,擦着满头大汗就跑出了审讯室,估计去平复恐惧的心情了。

    其实胖小伙根本不知道,我是吓唬他的。像我这样的飞弧突击队老兵,个个练就一身硬功夫,别说拿头撞铁门,就算遇到锋利的刀刃,只要准备得当,也能毫不犹豫地撞过去,用额头去碰明晃晃的刀锋,然后把一把钢刀碰成两段。

    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表明态度。我不是人贩子,你们没有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可能是我坚决的态度感动了派出所,警察见证据不足就把我放了。

    出审讯室的那天,我把胸脯拍得咚咚咚直响,提醒那个办案的胖警察,“你知不知道冤枉一个好人有什么样的后果可能把人的一辈子都毁了!”

    胖警察满脸堆笑,说:“这都是误会!误会!”

    我问胖警察:“那个贱人呢”

    我说的贱人就是楚如烟。正是因为她,我才被警察关了三天。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本是见义勇为的好事,非要被她说成拐卖妇女。道德滑坡就是被这些白眼狼给带坏的。我千不该万不该去救她。让她卖给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在深山



14.特殊材料
    胖警察窘迫的要命。不敢拿眼睛看我,他小心翼翼的解释:“那个楚如烟早走了。”

    “走了,那你老留着我干嘛”

    我的鼻子都气歪了。也不敢在木河逗留了。我得离开了这里,离开这些小地方。我认为小地方办事不在理。

    我搭上了去s市的列车。

    s市是个好地方,是个大都市。我觉得要摆脱这些坏运气,必须去大都市。那里有更好的发展前途。

    去s市是有目的的,我签约的网络公司是阅文集团。我觉得去s市,容易打通一些人脉,为我的作品大红大紫搭桥铺路。

    没办法了,这也是生活所迫。

    谁叫我只会写小说,其它的工作不会做。

    事实上我有个跟写作一样的特长,那就是有一身硬功夫。但是当兵的时候,我的班长王天野曾经告诫过我:想在飞弧突击队呆下去,就永远不要有当保安、保镖的念头。

    他说:“如果你混到这种地步,那你以后千万别说是飞弧突击队的兵!我们的飞弧突击队是顶尖的突击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队伍,也是地方上亟需的人才,如果你沦落到去当保安保镖的地步,那说明你严重退化了。已不配是飞弧突击队的兵。”

    王天野说这话的时候,啪啪啪的打着自己脸。借以告诉我们,要有荣辱观与集体责任感。要珍惜这份荣誉与这套橄榄树的作战服。

    飞弧突击队有个传统,无论在不在部队,只要部队有需要,你必须随时接受召唤,冲锋陷阵。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份,仍然是半个现役的军人。何为现役,那就是跟地方上的青年不一样。你必须有超强的素质,过人的胆识,还有有近乎严苛的自律精神。正因为这样的身份,你才不能显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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