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反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付勇军
试想一下,如果你显露了自己,还怎么回到部队奋勇杀敌呢?你还没上战场,敌人早在另一个战线把你击垮了。
所以,我一直委曲求全的活着。不想拿部队的特长去找工作,宁可去写网络小说,也不提自己是飞弧突击队的兵。
这不是窝囊,而是为了更好的出击。这样才无愧于一个共和国的军人,一个真正的飞弧突击队的特种兵!
我去s市的第一件事,就是约泥鳅出来谈谈。
我在纽约国际大酒店等候了两个多小时,没有见到泥鳅的身影。最后我没办法,只好赶到阅文集团编辑办公室,找泥鳅质问。
你猜泥鳅怎么说
“哎哟!之凡啊,你都找富婆包你了,你还写什么小说啊”
泥鳅的嗓门很大,喊的办公室的人齐嚓嚓看着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
办公室顿时引发8级地震,每个编辑都走马观花的跑过来问东问西,问我是怎么把一个白富美搞到手的。
我问泥鳅:“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泥鳅神秘莫测地回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妈个巴子,这地方没法呆了。找人打通关系的想法化为泡影。写书的念头也继续不下去了。
我愤怒地走出阅文集团,来到黄浦江边,一遍一遍的拷问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
书还继续写下去吗
那些读者还会为我的小说打赏投票吗
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我恨不得纵身一跃,跳进黄浦江算了。那样就一了百了。
站在黄浦江岸边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嗡嗡嗡”响起,我拿起手机一接。那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中音。
“哈喽!”
你们猜是谁的声音
蓝雪啊!
蓝雪居然跟我打电话了。
真是活见鬼!
蓝雪在电话中发出恣意的狂笑:“哈哈哈哈!吴之凡,你想逃脱我的手掌心,没门!”
我顿时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蓝雪安排的。
我问蓝雪:“你到底想怎么样”
蓝雪嘿嘿嘿地回答:“这个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你回来,回南阳,什么话都好说!”
我说:“我们只是假结婚,假结婚有必要在一起吗”
蓝雪回答的斩钉截铁:“既然是假结婚,那就是有需要!懂吗我需要你这样一个冒牌的老公,这样我可以省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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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走投无路
我随一波人闯进来,那粉红色的房子立即像潮水一样混乱。有美女在咯咯咯的浪笑,有男人用粗俗不堪的话语怒骂,更有不速之客发出刺耳的尖叫。
紧接着,警察也跟过来了!
“站住,不许动!”
“蹲下蹲下!”
几十个警察将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团团围住,一个个戴上手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手与手相连。给带回了警局进行审讯。
就这样,我从一个陷阱跳到另一个陷阱,仍不可避免的钻进了蓝雪的手掌心。
警局内,我遭到了嘲讽般的聆讯。
警察说:“吴之凡啊吴之凡,叫你回南阳县你偏偏不回,非要跑到烟花柳巷之地寻欢作乐,你是一个退伍老兵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苦苦解释:“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误打误撞去了那个地方!”
警察眯着小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那你跑什么跑你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坑蒙拐骗!”
警察的话问得我冒出一身冷汗,我禁不住一声长叹。是啊!我没做坏事,我跑什么跑啊
我问那个审讯的警察:“你到底收了蓝雪多少钱,才让你们这样对我”
那个警察气得拍桌子,吼道:“吴之凡,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你在诬陷一名光荣的警察,这是诽谤懂吗诽谤诬陷,那是要坐牢的!”
两个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脚镣手铐将我戴上。把我扔进拘留室,一呆就是三天。
这三天,警察轮番跟我做思想工作。
“吴之凡啊,你有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
“还是回南阳吧,有家有口的,干嘛跑到s市吃这种苦!”
“其实蓝雪还是不错的,要相貌有相貌,还有一个很好的工作。你凭什么不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呢!”
事情的走向愈发明显。我经受的一切,都是蓝雪在幕后暗暗操控。
我无法理解,蓝雪哪里来的能力,居然能将让一个男人逼得走投无路。
三天后,我走出拘留所。蓝雪又跟我打了个电话。
她在电话那边咄咄逼人地问我:“怎么样吴之凡,你在s市过得如何”
我暴跳如雷,对着电话大吼:“蓝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控制我吗我偏不-------”
蓝雪在电话那边发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吴之凡,你如果继续这样执迷不悟,那就等着瞧吧我相信,你会回来求我的!”
随着她那猖狂的笑声,我渐渐冷静下来。是啊!是时候该解决这个问题了,逃避。总归不是个办法。
我去了江滩,找了一栋最高的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了上去,站在高达204米的楼顶,望着滔滔的江水和高高矮矮的楼群,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蓝雪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捉弄我
吹着呼啸的冷风,我把来来往往的事情捋了一遍,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那就是,这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这个阴谋就是,蓝雪很可能需要我这样一个假冒老公的角色。
我跟她,就像两条轨道奔跑的火车,一辈子也无法交汇。她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值得我在她身上倾注一切吗?
我所在的楼顶,是s市最高的楼。这里失意者的天堂,是冒险家的乐园。在我痴痴的站在围栏边吹拂江风的时候,离我旁边二十多米的地方,正在发生一件大事。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在两个男青年的挑唆下,正慢腾腾的往栏杆外围的边缘走去。
一开始,我并未注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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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事不过再三
我不敢多想,一个纵身握着粗粗的绳索滑了下去。
风,在我耳边呼呼地吹响着。
我像一条鱼儿顺着粗粗的绳索向一百多米的楼下滑去。
楼下,黑压压的人群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就在这尖叫声中,我利箭般向那个女孩飞速地滑过去。
由于重量的加大,那条绳索呼地绷直,女孩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向反光的玻璃幕墙撞过去。险象环生,笔直的绳索带着那个女孩在蓝天白云间飞舞中,有几次,差点撞到玻璃墙了,都被我晃动的身体一把带开。
就这么滑了几十秒,我终于抵达那个女孩了。
那个女孩早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了。一见我赶来,连忙伸出双臂,向我大喊:“救我!”
我来了一个特种兵最常见的“垂直索降”,降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见我们的身体快要撞击玻璃幕墙,便用双腿猛蹬一下。
这一蹬,将两人的身体弹出了十几米多高。
楼下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
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们俩的身体突然像铁锤一样向大楼的玻璃窗冲去。
就在离玻璃窗只有两米的距离时,我突然伸直了双腿。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玻璃窗被我的双脚踩得粉碎,我抱着那个女孩像块石头俯冲了进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我们安全着陆了。同时摔在白白的地板上,上面是刺眼的日光灯。
我们摔进来的时候,可把里面的人吓坏了。一看见两个人像“天外飞仙”的破窗而入。十几个穿黑色灰色职业装的男男女女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围过来像进动物园一样看着我们。楞了半天,都忍不住问:“你们从哪里来的?”
这时候奇迹出现了。那个获救的白衣女孩突然解开绳索,仰头大笑。
还这么回答众人的质问:“我们是从火星来的!”
“火星!别开玩笑了!你们是从月球来的”一个it男痴痴呆呆的答。
我站了起来,狠狠朝那个女孩瞪了一眼,准备训斥她,不该拿生命开玩笑,更不能这么捉弄别人。
我只朝那个女孩看了一眼,我就闭嘴了。
你们猜这么着了吧
我刚才救的那个白衣女孩居然------居然是楚如烟。
我tm再次救了楚如烟,这是我没想到的。
一想到她在木河的陷害,我浑身上下就有气。我朝她大吼一声:“怎么不摔死你!”便拔腿往外走。
刚刚走了几步,大楼的过道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脚步声,十几个特警闯了进来,指着我大喊:“蹲下,蹲下!”
mm的,我又被警察给抓了!
警察抓我,是有明确的理由的。这座大厦高达204米,经常被冒险的年轻人当作不可逾越的高峰进行超越。或攀爬或索降,或站在大楼高高的塔顶进行拍照,这严重干扰了社会秩序,也打乱了大楼正常的工作氛围,为此警方不止一次的发布通告,严禁任何人在大楼顶部或外侧进行攀岩和索降,违者将直接抓到拘留室进行关押。
我被特警带走的时候,楚如烟口干舌燥的向他们解释,这事与我无关,我是来救她的。可她是共犯,警察又怎么会听她解释呢索性连她也带走了。
我被带走的时候还在想,tm的,又惹麻烦了。这或许又是蓝雪设置的一个阴谋吧
事实说明,这次是我多虑了。这次事件跟蓝雪无关,跟我的冒险行为有关。
17.绝然还手
如果以简单几句话就能将蓝雪劝退,那还是太小看蓝雪了。
蓝雪是什么人
臭名昭著的小魔头,女混蛋。她在南阳县,仰仗金钱的魅力,已经将黑手伸向了全国最大的都市-----s市。
当天下午,又发生两件事,让我不得不考虑,蓝雪是个强大的敌人。
我居然将蓝雪称之敌人,这出乎我的意外。
一直以来,只有那些穷凶极恶的暴力犯罪分子,才能被我称为敌人。还有危害国家安全的境外分子,也会被我称为敌人。我没想到在堂堂的共和国的土地上,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丽少女也会被我称为敌人,这实在对我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但我没有退路,只能这么干。
当天下午,我一出警局,就被一群黑衣人给盯上了。
当时我以为,这些人只不过是等待办事的人群,后来才发现,这些人,盯住了一个目标。
他们的目标居然就是刚刚出警局的我。
因为我一上公交车,他们就跟了过来。我在虹口区下车,他们也在虹口区下车。我去了世博园。他们也跟着去了世博园。
这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呢
一群彪形大汉。年龄大约25岁至35岁之间,正是男人正身强力壮的时期。
他们身上携带着武器。腰间鼓起了一个大包。从鼓起的外形来看,应该是92式制式手枪。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两个人的外形特征容易铭记。一个是鹰钩鼻,一个戴有黑边框的眼镜。
本来,我想在公交车上制服他们。后来想,公交车上人太多了。老弱病残,来往的乘客众多,他们手中有枪,我不想伤及无辜。所以,在公交车上我一直没动手。
我只是拿份报纸掩饰自己,眼睛的余光一直瞟向他们。看了他们许久,我发现,他们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因而我判断,他们的信心未必强大。
我挑了个偏僻的地方下车。
下车的地方在海边,是郊区的一片荒芜之地。
我下车以后,那些人也跟着下车了。
我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走。
走的时候风很大,吹得那些人哆哆嗦嗦的。
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盯梢。既要跟踪我,又不敢靠近,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我走了一里多地。他们跟了一里多地。
最后我站在一片枯萎的芦苇地站着不动,等着他们。
他们在旁边磨蹭了许久,最终跟了过来。我突然回头,望着他们吃吃吃的笑着。
他们脸色大变,指着我黑着脸问:“你在笑什么”
我的双脚慢慢移动,走向他们。我说:“你们一路跟过来,不觉得太傻”
鹰钩鼻结结巴巴的解释:“这只是巧合,我们并没有跟踪你!”
“是吗”
我冲了过去,揪住他胸口的衣服,一拳打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鹰钩鼻骤然后退,四仰八叉躺在沙地上,嘴巴鼻子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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